呵呵,他倒是看清楚了,他一下字張開還是說完話的嘴,半天合不攏去,呆呆的望著華子建,直接傻了,他剛才那彎腰,偏頭,很帥的造型也一下子就給定格了。

他不知道是應該招呼華縣長,還是應該趕快退回去,立馬消失。

華子建依然不緊不慢的抽著煙,像是在思考著什麼問題,對諞著腦袋,離自己很近的臉看都不看,也不說話,這喬所長就像個木偶一樣,保持著彎腰,偏頭,張開嘴的姿態,足足有幾十秒鐘,才一下反應過來,連忙說:“對不起,對不起,我們喝多了一點,出醜了。”

華子建看都懶得看他,怎麼可能和他說話,這喬所長見華子建臉上漠然,面無表情,他又呆了一下,也不敢在多說什麼,趕忙退出去,從自己兜裡掏出了幾百元錢,對收銀小姐說:“我買單,我買單。”

放下錢,在所有人的錯愕中惶惶離開了。

所有人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更想看明白那龜背竹後面到底藏了個什麼妖怪,一個個伸頭張望,可惜那光線暗淡,看不清楚裡面是何方神聖。

華悅蓮也吐了下舌頭說:“領導,你剛才的表情有點嚇人。”

華子建見喬所長離開了,也就恢復了笑意說:“這種人,你就不能給他個好臉色,屬驢的,要拿腳踢他才聽話。”

華悅蓮就笑了起來,說:“你怎麼這麼粗俗啊,沒一點領導的樣子。”

他們就不再提這事情了,又開始喝了起來,過了很長時間,華子建已經記不清楚到底喝了多少酒,只知道酒讓自己很興奮,讓自己體內的荷爾蒙如同火山一樣爆發,噴得滿世界都是。

後來他們離開酒吧走在大街上,這時候已經很晚了,街道上只有昏黃的燈光在守候著夜色,行人早已經沒有,整條大街就剩下他們兩人,兩人在酒精的刺激下很亢奮,他們時而手拉手,時而相互追逐,時而大聲地對天大笑。

華悅蓮今天很興奮,她為自己,更為華子建不會出事而高興,她不想就此回家,就說:“你最早的時候說過,不管輸贏,你都要請我吃夜宵的。”

華子建想想說:“我說話算話,不就是請你吃一頓嗎,說,想吃點什麼。”

華悅蓮說:“那我想吃龍蝦。”

華子建帶著醉意說:“龍蝦就龍蝦。我請你吃爆炒龍蝦。要最辣的。”

他知道洋河有幾處夜市專門做這個,而且價格也不是很高。

華悅蓮說:“好,那我們看誰先跑到。”

說完她就先跑起來了,華子建也放開了腳步,追了過去。

這個景象也就是現在可以,要是在白天,有人看著華縣長撩開腳丫子追一個姑娘,就像是當年日本人進了城一樣,那就成全縣的新聞了。

坐在夜攤上,香噴噴的爆炒龍蝦端上來了,好傢伙,滿滿一大盤,一半的辣椒一半的龍蝦,那個香呀,讓人想把盤子都吞下去。

華子建就說:“美女,還要不要再來點酒?光有佳餚沒有美酒,那可沒意思!”

華悅蓮也晃悠著美麗的腦袋說:“酒什麼東西呀?水嘛,隨便喝!奉陪到底!”

兩個人又要了幾瓶啤酒,就著龍蝦喝了起來,他們是如此的快樂,忘記了時間,忘記了性別,就像是兩個哥們,勾肩搭背,嬉笑怒罵著,什麼煩惱,什麼前途,什麼傷心,都在這歡快中蕩然無存了。

當他們離開夜攤的時候,已經半夜2點多了,他們搖晃著來到了縣政府門口,卻發現大門早就關閉,華子建似醉非醉,對華悅蓮說:“這麻煩了,還得叫大門,不知道看門老頭睡了沒有。”

華悅蓮大著舌頭說:“你傻啊,人家現在還不睡,等你回來。算了到我那湊合一晚上吧。”

華子建還想推辭,那華悅蓮就一把挽住了他的胳膊,帶著醉意說:“走,誰不走是小狗。”

拉上華子建就走了。

華子建現在也是暈暈乎乎的,來那個人有點踉蹌的從政府門口走了過去,到了人家華悅蓮的房間,華子建也是有點清醒了過來,人也難為情起來,他無所適從的四處看了看,感到眼前一亮,房子裡面挺好整潔,房子的戶型是一室一廳一廚一衛,客廳裡面放著一組沙發。

在這個時候,華子建莫名其妙的想起了一句老話:引狼入室。

這想法把他自己都嚇了一跳,自己是狼嗎?

自己會不會把華悅蓮當成今夜的獵物,他抬眼看看華悅蓮,華子建的心就咚咚的跳了起來。

華悅蓮很敏銳的感覺到了華子建異樣的騷動,她也有了一種慌亂的神色,她壓抑住自己的慌張,再看看華子建慌亂的神色,輕聲的說:“我洗洗去,你自己看會電視,不過聲音小點。”

華子建點點頭,找到了電視遙控器,準備開啟電視,他就見華悅蓮進了裡間臥室,從一個衣櫃裡面取了幾件換洗的衣服,華子建裝著沒有看見的樣子,不一會兒,衛生間裡便傳來譁譁譁的流水聲。

華子建開啟電視,漫不經心的看著,可是他哪裡看得進去,他的腦海中全是華悅蓮那美輪美奐的身體。

華子建一邊的想入非非,一邊的細細的大量這房間的擺設,卻一眼就發現了一個讓他心跳加速的東西,在裡間的床上,顯眼的放著一件黑色的,帶花邊的胸罩。華子建就傻傻的看著那胸罩,它靜靜地躺在床上,猶如一個美妙的女子。

華子建情不自禁的走了過去,把內衣從被子上拿了起來。

漂亮又性感的內衣讓華子建陡然的生出了許多慾望,而那兩個杯罩更為華子建平添了無限的想象空間,不由自主的,華子建竟然把兩隻手捧起這兩朵桃花,放到了鼻子底下嗅了嗅。乳罩上那淡淡的汗味中,混合著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女性特有的體香,讓人意亂神迷。

這時候,只浴室的水停了,華子建趕緊將手中的內衣按原來的樣子放回在原處,走了出去,坐在了沙發上,又過了一會兒,浴室門的插銷響了一聲,隨後,就聽著華悅蓮穿著涼拖鞋,由遠及近走了過來。

華子建像是這才發現華悅蓮一樣,說:“你這有茶嗎?我們喝點,正好解酒!”

華悅蓮坐到沙發上,她現在已經鎮定了許多,眯著眼笑道:“還需要解酒嗎?你是不是巴不得我喝醉?”

華子建連忙說:“雖說女人不喝醉,男人沒機會,可你看我像是那種趁人之危的小人嗎?”

華悅蓮說:“這可難說,男人是披著羊皮的狼。”

華子建呵呵的笑著說:“看,又一棍子打倒一大片了不是?我得提醒你,天底下還有很多好男人,我就是其中的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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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悅蓮站起來,說:“那行,我問你,好男人,今晚你睡哪裡?我睡那裡?”

華子建看了看臥室,說:“你睡裡面呀,那麼大一張床,還不夠你睡呀。”

華悅蓮說:“那你呢?”

華子建四處的看看,最後拍拍沙發說:“我就睡這裡了。”

華悅蓮就帶著醉意,很使勁的看著華子建,或者她更希望在今天這個夜晚,華子建可以不睡沙發,但她是絕對無法說出口來。

他們都不說話,氣氛便變得沉悶,而沉悶中又好像帶點曖昧,華子建聞到了近在咫尺的華悅蓮身上的氣息,那種氣息帶著一點酒氣,又不全是酒氣,他知道,那是女孩身上特有的味道。

他的心跳忽然就加速了。

華子建眼睛的餘光看到華悅蓮的舉止也不太自然,呼吸也沒有先前那麼順暢。

這樣僵持了一會,正當華子建情難自禁準備以語言或行動的方式表現出自己的想法時候,華悅蓮忽然站了起來,說:“我還是睡客廳吧。”

華子建有點失意的笑了一下,說道:“還是我睡客廳吧。”

華悅蓮看看他,就沒說什麼了,她蹣跚著走進了臥室。

夜深人靜,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且還喝了不少酒,其勢猛於乾柴烈火,怎輕易可以抵抗誘惑?

但或許在他們心裡都還有一個堡壘,所以最終沒有越過雷池。

躺在沙發上的華子建雖然是心如貓抓,輾轉反側,難以入睡。

他不時地側起耳朵,傾聽臥室裡的聲響,他希望華悅蓮也像他一樣睡不著覺,他甚至還希望,華悅蓮會忽然開啟臥室門,對自己說:“帥哥,沙發上不好睡,你還是到床上來吧。”但到他沉沉睡去的時候,他也沒有聽到這句話。

煎熬難耐的夜晚終於還是過去了,天色亮了起來,清晨的陽光穿過窗簾的縫隙,悄悄的溜到夢鄉中旅人的臉上,想用一種最溫柔的方式將他們從夢境中拉回到現實中來,他又回憶起昨夜的快樂,想到了華悅蓮,他就睡意全消。

華子建睜開眼,他就看到了一雙明媚無邪的美目,透過窗簾外微弱的光線,他看見了她的大眼睛正在充滿愛憐的凝視自己,他趕忙從沙發上爬起來,華悅蓮笑語嫣然的說:“正要叫你起來,昨晚睡的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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