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公子無可奈何的說:“華市長啊,你不知道,現在很多人都是金玉其外敗絮其中,今天一個女孩來了,我問她,你是那個學校出來的,人家拽的很,直接就給我說波大。我想了半天,想不出來,最後詳細一問,靠,寧波大學的。”

華子建就哈哈哈的大笑起來了,說:“你肯定是想到別的地方去了。”

兩人就開了一會玩笑,華子建的秘書幫著華子建倒上了水,二公子搖著頭很是讚歎的說:“唉,要說到秘書這一行啊,我看還是你們政府這些秘書真有水平,企業的秘書再厲害,和他們一比,差的不是點吧點。”

華子建說:“你這是表揚小趙呢,還是表揚我呢,我可也是秘書出來的。”

二公子打個哈哈,說:“都表揚,都表揚。”

小趙倒上了水,就遠遠的坐在了一邊,看著華子建和二公子鬥嘴。

二公子又是抱怨了一陣,說華子建太不講情面了,就那一年的許可權,還和自己扯了幾天,真不夠意思。

華子建懶得和他扯這個事情,就讓二公子帶著自己到每個科室看了看,又在技術室和幾個工程師一起探討了一會下一步修路的具體事宜,雖然華子建算不上是行家,但不管怎麼說,華子建在最近這一階段也是狠惡補了一下高速路的知識,現在說起來也是有模有樣,頭頭是道的,聽的那幾個工程師都暗自咂舌,這個市長真厲害。

華子建到處看完,感覺二公子的準備也還算是充分,就點頭說:“行吧,今天就先這樣簡單的看看,你也抓緊時間,快過春節了,過完節我希望你就能早日開工。”

二公子說:“問題不大,最近就是組織班子,過去我也有一套班底的,但這大半年沒做這樣的工程了,有的人離開了,現在稍微補充一下,架子就搭起來了,開春就是打幾個廣告,招施工隊伍。”

華子建說:“好好,那今天就這樣了,我先回去。”

二公子就不願意了,說:“這麼大的一個工程我中標了,我也沒有給你表示什麼,但吃飯是一定要吃的,你不知道啊,這次你幫我省了一大筆的開銷。”

“奧,我幫你省了什麼?”華子建有點不解的問。

“公關費,勞務費啊,要是擱在平常,嘿嘿,不瞞你說,恐怕少算一點,上千萬是要花的。”

華子建也是吃了一驚,平常他也不太問二公子這些事情,現在他自己說出來了,華子建就一下想到了自己這次可是把冀良青和莊峰的好事給耽誤了,讓人少賺了許多啊。

不過華子建一點內疚都沒有,他心裡更清楚,像二公子他們這樣的商人,他能付出一千萬,最後就一定會讓新屏市付出幾個億的成本,就算多一年的高速路使用許可權,那就是幾個億的差別。

華子建也就沒在推了,別人的飯可以不吃,這二公子的飯嗎,不吃白不吃,那就走吧。

二公子也是誠心誠意的想要感謝華子建這次的幫忙,自己僅僅說一聲感謝是多麼的蒼白無力,所以今天他在市裡最好的酒店,專設酒宴答謝華子建。

二公子還叫上了公司的幾個副總一下陪酒,當然了,柯小紫也是必須叫來的,最近二公子和柯小紫兩人打的火熱的很,二公子電話一打,柯小紫就來了。

現在的柯小紫和過去判若兩人,身上穿著夢特嬌女裝,手裡拿著諾基亞新款手機,脖子上還掛了一條亮閃閃的白金項鏈,以二公子的手筆,這項鍊肯定不低於三五萬元。

華子建不由得感嘆,不是他不明白,而是這人變起來真是太快,越是單純的人越是容易被誘惑,彷彿一張白紙,畫上什麼就是什麼,不像一副畫好的紙,你想再添幾筆,反到無從下手,怪不得很多富人一夜破產,會變成神經病,因為他們過習慣了上等生活,突然一無所有,誰能適從?看來要讓一個人改變,最好的辦法就是慾望的誘惑。

二公子今天一來是為了感恩,二來是接續自己和華子建兩人的感情,為以後工程上的事情打個基礎,以後工程上的事情肯定需要華子建幫忙,協調的地方很多。

柯小紫一來就瘋瘋癲癲的和華子建扯起了皮,說華子建鐵面無私啊,不給優惠什麼的,把二公子搞的掙不到錢啊什麼的。

華子建很是埋怨的對二公子說:“嗨嗨,你怎麼是個這樣的人,你是不是男人啊,我們的事情以後不要給這個女人亂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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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小紫說:“為什麼不能給我說,你們有什麼秘密?”

華子建不以為然的收:“什麼秘密也沒有,我就發現你柯小紫變得真快,這才幾天啊,就開始幫著他抱打不平了。”

“我就幫他抱打不平了,怎麼了,怎麼了?”柯小紫就過來拿自己的胸膛來頂華子建。

於是華子建就只好投降了,在這樣強大的*攻擊之下,他什麼話都不敢說了。

二公子就在那裡嘻嘻嘻的看熱鬧,也不勸,華子建瞪他,他也裝著沒有看見。

不過今天都是文化人兒,喝酒也要講個酒文化,開玩笑是開玩笑,還是講究個上上下下,慣行一個不成文的規矩:位有尊卑,酒分先後,華子建當然就少不得坐在了上把手,這個位置那自然也要多喝點酒了,什麼都是有代價的。

酒桌之上,二公子首先把本次聚會的目的意義講個一二三點,再連舉三杯開啟場子,然後每個人序都要說句話敬杯酒。

按此酒桌“議程”,華子建也如法炮製,斟滿酒,舉起杯,開場白:“一是感謝二公子。  。二是。  三是期望今後什麼什麼。增進感情,相互關照。”

華子建說完之後,大家捧場式地附和著,頭三杯沒有一個掉隊的。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開始還有些沉悶,幾杯酒下去,在酒精的作用下,勾起舊時的情絲,場面漸次活躍了起來,紛紛起身舉杯敬酒,城府淺的,張牙舞爪,三杯酒下肚就忘記了禮數,爭先恐後發言敬酒,越是自卑越怕被人冷落了;城府深的,四平八穩,等到有人再三點名提醒,並幫助其整頓好酒桌秩序後,方才閃亮登場。

這些人都是場面上混出來的,他們經受了長期的酒精考驗,個個妙語連珠,人人酒量飛昇。二公子今天喝的也是不少,他準備埋汰一下華子建,就很認真地講了他聽到的一首打油詩:“忽聽一聲汽車響,下來一群共產黨。上桌都說不能喝,下桌全喝七八兩。華市長,你能喝多少?”

華子建實在是氣不過,就想起了過去自己聽到的一個關於商人的笑話來,說:“我給大家講一個商人的故事。”

華子建要講故事,大家肯定都是歡迎的。

華子建說:“有位得了“妻管嚴”的風流商人,其妻為了防止丈夫花心不死,在丈夫出門之前,即先用筆在丈夫用來尋花問柳的重要部位籤上名字。如果丈夫應酬回來,該處和筆跡清晰仍在,她便放他一馬不追究,因為證明丈夫並未在外風流。有一天,這位商人春風滿面得意洋洋地回到家裡,並自動自覺地讓妻子驗明正身,因為他的簽名之處別來無恙,簽字仍在。豈知其妻看了一眼後,立刻揮手給了他一記狠狠地耳光。為什麼呢?原來他風流過後,自己補籤上的字,正好與他妻子的簽字方向相反。”

華子建的段子剛講完,全桌子的人笑得直噴飯,大家都一起把眼睛看著二公子和柯小紫兩人,搞的兩人滿面通紅的,柯小紫狠狠的對華子建說:“沒想到華市長現在也學的這麼壞了。”

華子建說:“人不犯我我不犯人,誰讓他先說我們領導幹部的。”

大家笑了一會,二公子就很認真的對華子建說:“華市長啊,說到了幹部的笑話,不過下一步開工以後,恐怕真的需要你們協調一下沿路的鄉,鎮幹部啊,我這脾氣,只怕和他們很難好好相處。”

華子建也收起了笑容,說:“這一點你儘管放心,我們高速路籌備小組也不解散的,除了對你們工程質量監督管理之外,一些協調工作也都是份內的事情,你大可放心的好好幹。”

“好好,有你這句話就好了,那我也不擔心什麼,現在就是抓緊找人,多找幾家有經驗的,工人素質高一點的施工隊伍。”二公子對華子建這樣的回答很滿意。

不過華子建一聽二公子要找施工隊伍的這話,他就一愣,想了想,說:“二公子啊,我想讓你幫個忙,不知道成不成?”

二公子一看華子建挺鄭重其事的樣子,他就笑了說:“開什麼玩笑呢,我們這關係說什麼幫忙,有事就說,有屁就放,搞的這麼認真的樣子,挺嚇人的。”

華子建說:“我一個朋友的公司也有施工隊伍,你看能不能從你工程中給她分包一點活。”

二公子怪眼一翻,看看華子建說:“奧,他在新屏市嗎?”

“嗯,是啊。”華子建點頭說。

二公子一下就笑了,說:“哈哈,我知道是誰了,但我有個條件。”

華子建皺了一下眉頭說:“怎麼還帶條件?說吧,什麼?”

二公子就笑呵呵的說:“條件很簡單啊,那就是讓她現在過來,陪著我們一起喝酒,這要求不高吧。”

華子建搖頭說:“現在我們已經喝的差不多了,改天吧?”

“那可不行,你也知道,想要進來做我工程的人很多,就算我們關係好吧,但甲方乙方總是要見見面吧?小紫,打電話。”二公子就對柯小紫喊了一句。

柯小紫也沒聽清華子建和二公子在聊什麼,就有點茫然的問:“給誰打電話?”

二公子指了指華子建,說:“他的朋友啊,上次不是我們一起跳舞了嗎?”

柯小紫就反應過來,知道是說柯瑤詩,笑著說:“我沒她電話號碼啊。”

“笨,華市長有啊,拿他的電話。”

柯小紫就站起來,二話不說從華子建身上就掏出了電話,華子建心中也是很歎服這個二公子的,他怎麼就知道自己是在幫柯瑤詩說話呢?

那面柯小紫就一個電話打到了柯瑤詩的號碼上,說華子建在這喝酒,有點醉了,問柯瑤詩能不能過來幫著服侍一下?

柯瑤詩看是華子建的電話,知道恐怕是他們在喝酒,想讓自己過去陪陪,她肯定不會推辭,滿嘴就答應了。

華子建心想這樣也好,柯瑤詩的公司一直不是太景氣,這次要能拿到高速路的一些工程,也能讓她緩解一下壓力,自己也不算讓她白認識了一場。

幾個人又說笑一會,這柯瑤詩也就趕過來了,所有人都被她的容貌所驚呆,她一雙睜大的丹鳳眼如圓溜溜的杏子瞪視著翔羽,含嗔帶威,兩彎柳葉眉如鑲嵌在珍珠邊緣的細紋,亮麗華彩,長長的睫毛如一翕窗紗遮蓋住了美麗的雙眼,遠遠望去,如夢似幻,薄薄的嘴唇呈現出一種淡淡地玫瑰紅,讓人忍不住想去採擷它的美麗。

但柯瑤詩沒有關注到別人,她只是痴痴的看著華子建,彷彿在天地之間,也只有這個男人才是她最為欣賞和心儀的人。

柯小紫忙把她安排在了華子建的旁邊坐下,大家又是添酒回燈重開宴,熱熱鬧鬧的吃了起來。

當柯瑤詩知道華子建已經幫他要到了二公子的工程時,她對華子建的感激一下就湧上心頭,她對華子建說:“本來現在生意不好做,我已經準備關掉公司了,謝謝你幫我的忙,這樣我就能繼續撐下去。”

華子建心中也是感慨萬千的,上次柯瑤詩說到準備關掉公司的時候,當時華子建就感到心痛,雖然柯瑤詩說的平平淡淡的,但華子建是能體會到一個老闆在無奈中關掉公司的那種心酸和無奈,沒有誰會那樣瀟瀟灑灑的把自己辛辛苦苦多年建成的事業放棄的。

好在自己總算能幫她一點,華子建就對二公子說:“希望你可以關照一下她,當然,生意上的合作你們自己談,我不干涉,但能照顧就多照顧一點。”

二公子也很認真的點點頭,說:“明天吧,明天請柯總到我公司去,我們就工程合作的事情談一談,我這個人做生意還是很公道的,再加上華市長的這層關係,那就什麼都不用說了,該你掙的錢,我絕不會剋扣。”

華子建大手一揮,說:“好吧,這事情就不說了,我們繼續喝酒。”

這個夜晚華子建真的喝多了一點,但還沒有全醉,他還是心裡很清楚的,他不願意再犯上次的那種錯誤,所以最後在柯瑤詩無限留戀的目光中,華子建還是坐上了小車,帶著秘書小趙,一起離開了。

春節轉眼就到了,華子建和江可蕊商議之後,兩人決定這個春節到北京去過,華子建也很久沒有看到了樂世祥和江處長了,心裡還是有些牽掛的,至於柳林市老家那面,華子建也想好了,再過一兩個月,自己就回去把兩位老人接到新屏市來住上一段時間,一個是可以享受一下天倫之樂,在一個也請他們幫著照看一下江可蕊,自己的工作太忙,有時候真的分不開身。

華子建打電話回去,兩位老人也很支援華子建的這個想法,老媽就說了:“你是應該去看看親家,人家可蕊多嬌氣的一個女孩,跟你鑽到了窮山僻壤裡,帶她回去,讓她高興高興。”

華子建笑著想,這新屏市怎麼成了窮山僻壤了,條件差是差了一點,但一個市長夫人,一個廣電局的副局長,在這小小的新屏市也算很風光的。

這到不是華子建在吹牛,最近總有很多人前來送禮,有給自己送的,有給江可蕊送的,還有的是八竿子打不著的幹部,華子建和他們根本就不認識,連名字都叫不上來,其中很多都說是很熟悉華子建,華子建在一問,原來是自己開會的時候人家在臺下坐著,那也算認識嗎?

也不管認識不認識吧,來了就是客,華子建還是要客客氣氣的招呼人家,但最近來的人也太多了,幾乎一回家都有人敲門,華子建實在是無奈,最後就給江可蕊說:“下次開門先從貓眼看看,不認識的就不要開了。”

這一下倒好,兩人在自己的家裡也像是做賊一樣的,輕腳輕手的走路,燈也不敢開啟,過的是相當的小心。

這燈也不能開,電視也不敢看的,華子建和江可蕊就只能坐在沙發上聊天,江可蕊說:“我們猜謎語吧。”

華子建說:“好啊,好啊,你先說。”

江可蕊想了一會,詭笑著對華子建說:“我說一個迷語給你猜,你要是能猜的中,讓我做什麼都行,不過我想你是猜不中的,嘿嘿……”

看著她帶那種輕視笑容的臉,華子建就說:“好吧,你說吧,天下沒有我不會的謎!”

於是江可蕊便說:“巴掌大,毛茸茸,中間有個黑洞洞。你說是什麼吧?”

說完還對著華子建偷笑。

華子建一聽,臉就紅了,也傻了,這江可蕊現在真的也跟自己學壞了,這樣的謎語也敢出,華子建反而不好說了,不過他腦子一轉也衝她一笑,拋了個媚眼說道:“我也有一迷和你迷底有些相似,你不防也來猜猜:八寸長,硬硬地,我倆離的近近的。”

江可蕊一聽,臉就紅了,不願意了,說華子建在調戲她,兩人就扯了一會。

華子建說江可蕊先流氓的,江可蕊一聽更委屈了,說:“我的迷不是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

華子建說:“那你說說是什麼?”

江可蕊理直氣壯的說:“是牛耳朵!”

華子建聽完驚訝了半天,腦筋一轉,忙說:“我也沒調戲你啊,我的迷底是牛角……”

江可蕊聽完差點吐血。

華子建絲絲的笑著就想抽菸了,但一看兜裡的煙已經只剩煙盒了,想了想,就從小房間裡隨手拿過一條也不知道是誰送的香菸來,準備開啟,江可蕊就在客廳沙發上喊了:“華子建,你今天回家已經抽了一根了,不準再抽。”

華子建就哭喪個臉說:“不是規定的我回家可以抽三根的嗎,怎麼才抽了一根就不讓抽了。”

江可蕊理直氣壯的說:“你今天耍流氓了,只能抽一根。”

華子建就一面求告著,一面開啟了那條香菸的包裝,一開啟,華子建驚呼一聲:“靠,這。”

江可蕊聽到華子建驚呼聲,嚇了一跳,這最近恐怖分子到處郵寄放射性才料給白宮,該不是地址郵錯了,送到中國來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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