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多年的戰略合作,兩國在國家安全,軍事協約和戰略能源等諸多方面上,已經相互高度滲透和依賴,形成了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你離不開我,我離不開你,這樣一種犬牙交錯的政治經濟利益共同體。官場亦如是,政治和經濟必須兩手抓,兩手都要硬。身邊的無數例證和幾年摸爬滾打的親身經歷告訴秋紫雲:沒有靠山的幹部是沒有前途的幹部,也是沒有希望的幹部。但現在秋紫雲不得不因為華子建的請求,而面臨一次人生重大的選擇了。

秋紫雲就慢慢的端起了茶水,一點點的呡著,華子建也在一陣的疑惑之後,感受到了秋紫雲的凝重,她們誰都不說話,就這樣相互面對,默默無語,慢慢的,他們的想法和思路也逐漸融合在了一起,這一點都不奇怪,華子建早在很多年前,就學會了秋紫雲的思考問題的方式,而秋紫雲也習慣了華子建的思維走向。

他們就想到了同一個問題,是不是接受省委王書記投來的這個橄欖枝。

這個問題其實對華子建是影響不太重要的,因為他現在畢竟還是地位低下,但對秋紫雲就非同小可了,她的決定肯定會讓北江市整個權利出現傾斜,因為她是省常委,她具有絕對的重量。

華子建現在也不敢多說話,他靜靜的看著秋紫雲,不管秋紫雲提出什麼樣的決定,華子建都不會責怪她的,自己的事情不能讓別人來承擔如此沉重的壓力,這事情對秋紫雲來說,已經成為了一場巨大的賭博,最後的代價就是秋紫雲和自己未來幾十年的政治生命。

包間外面的風在輕輕的吹打著窗欞,秋紫雲和華子建捧著濃濃的熱茶,安靜的坐著,後來秋紫雲應該是感到了壓抑和窒息,她站了起來,走到了窗前,一下就開啟了窗戶,帶著寒意的冷風呼的一聲灌進了包間,讓本來暖意揚揚的房間空氣驟降。

華子建不由的打了一個寒顫。

秋紫雲就那樣站在窗前,華子建看不到秋紫雲臉上的表情,但他從早就熟悉的秋紫雲身上,感受到了一種巨大的凝重,寒冷,顯然,秋紫雲要做出重大的決策。

時間慢慢的流失,包間已經和外面一樣的寒冷了,秋紫雲緩緩的關上了窗戶,轉過了身來,坐在了華子建的對面,輕聲的說:“行吧,會上我先提出來。”

華子建就沒有在說了什麼了,他看著秋紫雲,眼中多了無限的感激,自己和秋紫雲的命運就在這一天,又將緊緊的連在一起了。

秋紫雲也看著華子建,看到了他眼中的朦朧,她抬起了手,慢慢的伸過來,隔著茶几就摸在了華子建的頭上,說:“傻瓜,這又什麼好激動的,倒想是我給你了什麼恩惠一樣,其實啊,子建,我是被你的良心,公心打動了,唉,你啊你,不管做什麼事情,怎麼一點都不為自己想想。”

華子建沒有動,任憑秋紫雲在自己頭上,肩上的撫摸,說:“正因為很多人為自己想的太多了,所以我要改變一下,這算不算是特立獨行?”

秋紫雲收回了放在華子建肩頭的手,說:“是啊,但我們以後的路還不知道會怎麼樣,我們只求多做點工作吧。”

華子建點點頭,他也是一樣的體會到了這點。

第二天一早,華子建就返回新屏市,一路無話,趕到新屏市的時候剛好是中午上班的時候,華子建就直接到了辦公室裡,秘書小趙把最近一兩天的工作給華子建做了一個總結彙報,華子建的運氣不錯,這兩天裡並沒有發生什麼太大的事情。

稍微的休息了一會,華子建便開始忙了,大事沒有,但小事還是有一些的,他惡補了一個下午,把堆積了兩天的零零碎碎的事情都做了一個了斷。

這樣等他忙完,就到了快下班的時間了。

毫無例外的,在這個時候,華子建總會收到一些邀請他出席晚宴的電話,華子建  的推掉,使用的藉口也是五花八門的,什麼身體不舒服啊,晚上要開會啊,總之他需要針對不同的人,快速的編造出不同的謊言來,還好,這個動作華子建早就熟練了,所以編起來並不吃力。

不過就在他想要早點回家的時候,卻接到了冀良青的電話:“子建啊,到我這來坐坐吧?”

“奧,冀書記你好啊,有事?”華子建招呼了一句。

“也不算什麼事情吧,一起坐坐,聊一聊。”

華子建必須答應,因為這不是別人,是新屏市的一哥,他的召喚沒有誰敢於拒絕,華子建也不例外。

華子建過去之後,冀良青也並沒有什麼重要的工作要他彙報,兩人就坐了一會,閒扯著,華子建心中暗自奇怪,他不知道冀良青今天找他來的目的是什麼,但他無法詢問,只能繼續聊著。

過了一會,冀良青看看手錶,說:“呵呵,不知不覺已經下班了,這樣吧,我們一起坐坐。”

華子建不知道應該客氣的推辭,還是高興的接受,他只好說:“這怎麼好意思啊,那我來安排一下,很少有機會請書記一起吃飯。”

冀良青搖著手說:“今天不用你請,魏秘書已經安排好了。”

華子建笑著點頭,表現的很高興的樣子,不過心中暗自猜摸,看樣子這是冀良青早就準備好的事情了,不過會不會還是和上次那個老闆一起吃飯呢?

冀良青沒有讓華子建的疑惑繼續下去,主動說:“今天就我們兩人吃飯,所以你也不要有什麼顧慮,酒不讓你多喝,主要是聊聊天。”

冀良青說完就站了起來,帶著華子建下樓,在辦公樓下面,冀良青的小車已經準備好了,秘書小魏幫冀良青開啟了車門,冀良青坐了進去,對華子建說:“進來啊,你不會是準備要走路去吧?”

華子建笑笑,就低頭鑽進了冀良青的小車中,而在這個時候,遠處也準備下班的尉遲副書記就停住了腳步,他靜靜的看著冀良青的小車離開之後,才走出了大樓,他在想,這個時候華子建和冀良青一去出去,不用說,一定是吃飯了,所以尉遲副書記不能上前招呼他們,免得讓華子建為難。

華子建和冀良青都坐在後排,今天冀良青的談鋒甚勁,一路上不停的說著話,華子建在旁邊反倒是有點吱吱唔唔的有點跟不上冀良青不斷轉換的話題了。

一會他們就到了王朝大酒店的一個包廂裡,等這裡酒菜上齊,一切安排妥當之後,魏秘書就客氣的離開了包間,這裡就只有華子建和冀良青兩人了。

冀良青先端起了酒杯,也不和華子建碰,只是搖搖的示意一下,就一口喝掉了酒,看著華子建也喝幹,說:“快到春節了,大家都工作忙啊,子建,你對開年之後新屏市的工作有什麼設想和建議啊。”

華子建雖然與冀良青談得隨便,但到了關鍵時候卻是不敢隨便的,官就是官,即使這官可能是你最好的朋友,但你還是要搞清楚他是不是真要你提建議,如果,弄不清這點,以為人家真要你提建議,於是頭腦發熱,口惹懸河,大談特談,你就是談得再好,再到位,他也會不高興,更加不會採納你的建議。

相反地,他還會認為你小看了他,把他當傻瓜了,在他面前顯示你比他更聰明。真要這樣,你的好日子就到頭了!

華子建“嘿嘿”地笑,說:“我能有什麼建議,最近天天忙高速路,忙的頭都暈了,能有什麼建議?就算有,那也是低水平的,說出來讓你笑話的。”

冀良青說:“沒關係,你說。你跟我還那麼多客氣。”

華子建很認真的搖頭說:“真沒有。”

他的確沒想到什麼建議,因為這根本就不在華子建的設想之內,華子建一直估算著冀良青可能會問道高速路招標的事情,而且了,就算自己有什麼建議,今晚也不會說,要過了幾天才能說,過了幾天說出來,他那建議就是在領導的提示下進行思考的,在領導的引導下想出來的。

冀良青說:“我有一個很不成熟的想法,你給參考一下。”

華子建笑著說:“這那是那呀!這不是把天地倒過來了,你要我幹什麼?儘管吩咐,有你給我撐著,我什麼事都敢幹。”

冀良青哈哈一笑,說:“我是跟你說實話,開春之後我有個想法,這個想法現在還不成熟,但我今天忍不住想要告訴你啊。”

華子建奧了一聲,停頓一下說:“冀書記一定已經是深思熟慮的,我聽憑你的吩咐。”

冀良青卻沒有馬上說出來,反而是很猶豫起來。

華子建就默不作聲的幫他倒上了酒,也不敢催促冀良青說,就靜靜的等著。

冀良青像是做出了很重大的決定一樣,對華子建說:“你對莊峰這個人的看法應該是和我一樣吧?”

華子建有點疑惑,說:“書記指的是。”

“他的為人,他的人品,他的性格啊,我想就算你並不想說什麼,但你心裡的想法應該是很明顯的,對不對?”

華子建依然摸不準冀良青的想法,也只能點點頭,權作是一種回答。

冀良青就說:“前天啊,尉遲副書記倒是提出了一些自己的想法,我現在也很矛盾啊,今天就是特意的找你來商量一下。”

華子建有點茫然的點點頭,說:“尉遲書記是什麼想法?”

冀良青像是下定了決心一樣的說:“他想在開春拿掉莊峰頭上那個代字。”

“代字?”華子建嘴裡唸唸有詞的重複了一句,一下子,華子建突然的明白了過來,心就砰砰的跳動起來,後背的汗水也是一起湧了出來。

嚴格意義上來說,華子建和莊峰現在都不是正式的市長和副市長,他們的稱呼前面本來是應該有個“代”字的,但人們已經習慣於對他們直接的稱呼了,因為很少很少有哪一位代字頭的領導最後在兩會中落選,這在全國不是沒有,但很少。

而尉遲副書記的想法,無疑就是一個讓華子建心驚膽戰的事情了,他不知道尉遲副書記怎麼會有這樣的一個大膽,瘋狂的構想,這事情會有巨大的風險,完全是一種玩火的表現。

華子建一下就不知道該說什麼了,他慌亂的抓起了酒杯,一口喝掉了杯中的酒。

冀良青卻呵呵呵的笑著,很有趣的看著華子建,說:“不要光喝悶酒啊,我說過的,今天不讓你多喝。”

華子建點著頭,隨便的夾起了幾口菜,胡亂的嚼著。

冀良青等華子建吃了幾口之後,又哈哈的大笑幾聲說:“算了,先不提這個事情了,反正還早的很,不過真要是成了也好,你也可以進步一下,成為副書記了,呵呵呵,來來來,吃菜吧。”

華子建卻沒有心情來吃菜喝酒了,這個突如其來的事情,一下讓華子建感到了一種危機,他一時說不出來這樣的危機是從何而來,但老有一種不詳的預感,冀良青到底心中藏著什麼,他為什麼要對自己說出這樣重大的一個秘密?他的最終目的是什麼呢?

這一連串的問題,全部都縈繞在了華子建的心頭。

但冀良青似乎對華子建什麼都沒有說過,他開始少有的談笑風聲起來,他不斷的勸華子建吃菜,在華子建還沒有想通那些問題的時候,冀良青又話題一轉,將華子建逼到了牆角:“對了子建,聽說你前兩天去了一趟省城,怎麼樣?是不是跑高速路的資金了?”

華子建驚訝之機,自己去省城知道的人很少,但依然是沒有逃過冀良青的耳目,華子建感到自己在政府的所作所為,竟然沒有一樣可以躲得過冀良青,這讓華子建感到恐懼,冀良青像一個妖魔一樣,無時無刻不在自己的頭頂盤旋。

華子建不敢猶豫,也不敢亂說:“是啊,去了一趟省城,找了找財政廳的仲處長,把我們的情況也給她介紹了一下,希望不要發生上次養殖款的情況啊。”

華子建在想,要是自己在省城的蹤跡都沒有辦法躲過冀良青的監視,那真的就太讓人奔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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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在這樣說的時候,華子建沒有迴避開冀良青的眼光,他也要仔細的審視冀良青的表情,看他會不會懷疑到自己的話。

但華子建很是失望,他看不出冀良青的表情,冀良青的眼睛眯的很小,只有一束冷冷的光從其間射出,很難看清他的全貌。

冀良青在華子建說完,好一會沒有說話,他輕輕的把玩著手裡喝過酒的空杯,又過了好一會才說:“嗯,好,怎麼樣?有沒有效果啊。”

這話來的很突然,華子建忙回答:“還行,她說了,只要資金批覆一下來,她絕對能在第一時間裡幫我們打過來。”

“嗯,那很不錯,看來啊,在中國辦事,不管什麼人,也不管是百姓還是領導,這關係是第一要務啊,就像你前幾天見到的我那個朋友,這個人在上面也是很有點關係的,以後你們多親近一點,對你沒有壞處。”

華子建笑了,他明白冀良青並不知道自己在省城做了什麼,這一點已經從他再次的強調他那個朋友的事情上已經明白無誤的表現出來了,冀良青現在應該是很有信心的等待著招標的開始吧?

華子建點頭說:“嗯,是的,來日方長,我們一定能夠成為朋友的。”

“好好,年輕人就應該這樣啊,多個朋友多條路嗎,對了子建,準備什麼時候招標啊?”冀良青變得親切了許多。

“嗯,我想現在就開始整理和收集資料,力爭在年前完成整個招投標事宜,這樣過完春節,就可以開工了。”華子建說出了自己的計劃和打算。

冀良青點頭讚道:“這樣好,這樣好啊,那我就通知我那個朋友,最近不要走了,就在新屏市等訊息。”

華子建很隨和的說:“行吧,反正肯定不會有什麼失誤。”

說到這裡的時候,華子建眼中就閃過了一絲笑意,這是一種嘲諷和揶揄的笑,不過冀良青沒有看到這個笑容,他看著一個虛無的目標,臉上也在微笑著,似乎也有點期待那一天的到來。

華子建也是兩三天沒有和江可蕊見面了,所以和冀良青吃完了飯,回到家中兩人見面的那一刻,他們彼此都站住了,他們定定地看著對方,江可蕊站在裡屋的門口,華子建站在客廳的門口,忘記了關門,誰也沒有說話,似有千言萬語,一時不知從何說起,這似乎真的有點小別勝新婚的架勢。

後來,江可蕊笑了一下,便撲了過來,不知輕重地撲進華子建懷裡,華子建抱著她,身子不由得搖晃了幾下,江可蕊便吻他,或者說在*,在啃他,她把自己掛在他的脖子上,讓他不僅抱著她的腰,還要他託著她的臀。

兩人好久好久都沒有說話,好久好久都持續著這個動作,彷彿所有的一切都在這動作裡施放著渲洩著,最後,江可蕊把腳放了下來,說:“累了吧?”她一臉的笑。

華子建還託著江可蕊的臀,五指深深地嵌入她的肉裡,讓她更緊地貼著自己,這時候,他的反應已經很強烈了,然而,他卻沒有再進一步的動作,他知道,男人需要什麼,也清楚女人需要什麼。

男人和女人的需要是不一樣的,男人需要的是實實在在的東西,要的是一種器官上的感覺和刺激,愈強烈愈好,似乎只有這樣,才能體現這個女人對自己的重要,女人卻需要些不著邊際的東西,需要那種沒完沒了絮絮叨叨,不停地說,撒嬌似地說,彷彿在不停的絮叨裡便能得到一種滿足,然後,就貓兒似地蜷縮在男人的懷裡。

因此,華子建剋制著自己,不想讓江可蕊認為他和她在一起,就只想要那個,只想發洩*的滿足,這個時候,他不能太直接,甚至想,自己什麼都可以不要,只是這麼抱著她貼著她就已經很滿足了。

但江可蕊卻“咯咯”地笑起來,說:“我知道你想要什麼了。你好強烈的,我知道你離不開我,你離開我,隔個三幾天就不行了,就要想我念我了,我知道,你只是想著我,只是想要折騰我,只是想要在我這裡逞強。”

華子建卻不由的有點慚愧起來了,自己難道真的不花心嗎?華子建真不知道怎麼來定義自己了,他匆忙說:“不是不是。我只想抱著你,只想這麼抱著你。”

江可蕊就笑著說:“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乖了?你這麼乖,可是要會嚇著我的。”

華子建只得承認,只得說:“你太瞭解我了,你把我都看透了。”他手上更用勁了。

江可蕊說:“抱我到床上去,就這樣抱我去。”她又抬起雙腿,又把自己掛在他的脖子上,說,“我們去洗澡,我們一起去洗澡,我一直在等你,等你回來和你一起去洗澡。”

江可蕊說話時,貼著他的耳朵,便時時噴出一縷軟的氣,撩得他得癢癢的,華子建也不禁笑起來,這些都是他們近段時間經常做的動作,經常說的話,每一次,華子建從外面回來,她都會這樣掛在他脖子上,要他抱她,貼著他耳朵說這麼一番話,他就也這麼抱著她,就這麼回她的話。

華子建把她抱進了洗澡房,洗澡房早亮著燈,寬大的浴池也已經沖洗得乾乾淨淨,江可蕊幫他脫衣服,華子建也幫她脫衣服,然後,她把她的長發放下來,要他先幫她洗頭。

江可蕊說:“你好像還沒幫我洗過頭呢!”

華子建說:“我還從沒給女人洗過頭。”

江可蕊說:“那你今晚就給我洗,今晚就好好地給我洗。”

華子建就問:“怎麼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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