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鎮長過了一會,才來到會議室,進了會議室一看,各村的支書,村長有的在抽菸,有的在喝茶,大家都在吹著散牛,看見李鎮長進來,都有不吱聲了。中間有個位置是空的,那是留給他的,在官場是有規矩的,每個人都能在不同場合找到自己的位置,沒有人教,但大家全部都知道,這就是官場的學問,每個人幾乎是無師自通的,李鎮長走到屬於自己的位置坐下來。

看看人都來齊了,就宣佈開會。李鎮長鼓起腫泡泡的三角眼說:“同志們,這次要大家來開會呢,是有個好消息告訴大家,咱們鎮從市上要來上百個招工指標,是到市裡政府賓館上班。最好是初中以上的畢業生。這月工資是1200,管吃住。”

下面的支書,村長一聽,馬上就給開了鍋的水一樣,個個神情激動,喜氣洋洋,紛紛鼓掌。李鎮長等他們安靜下來後說:“這次指標不多,為了照顧到每個村子,我看啊,按各村人口多少來分配,誰也不許爭,你們回去以後,先初選一下,最後我是要審查的。”

他才不會把這麼好的事情全部放給下面的支書村長辦,那好處不是都讓他們得了?自己這要一趟容易嗎?不落個三瓜兩棗的,那算什麼。

喧鬧的人群都離去了,李巖長長出了口氣,這是明擺著的事,誰不搶呀,這樣最好,我就等著有人來送禮了,呵呵,這運氣來了,門板都擋不住。

天漸漸地黑了,李巖躺在宿舍裡的床上看著電視,電視節目是市臺的,除了播放一些粗製濫造的電視劇外,就是一些賣酒,賣藥,賣偉哥的廣告。

李巖就打算起來,到那李二柱家裡去看看,李二柱在縣城建築工地打工,經常不回來,  突然有敲門的,一打開門,張繡兒,李鎮長認識這女人的,她叫張繡兒,是南壩村的,也就是這鎮政府的所在地,自己也沒少打過她的主意,只是一直都沒上手。

李鎮長就問道:“繡兒,有什麼事嗎?”說這話,他的那三角眼就不斷的在張繡兒那漲鼓鼓的胸上來回掃描著,剛剛涼下去的*,又慢慢的抬起了頭。

張繡兒斷斷續續的說了起來,李鎮長明白了,是和這次招工的事有關。

張繡兒有些氣憤的說:“我聽說,這次招工要照顧困難家庭,我男人前年在礦上出了事,癱瘓在床。我閨女高中沒畢業就輟學回家務農,家裡家外就我們娘倆忙活,這次招工我尋思著怎麼著也給我閨女一個吧,沒想到,村支書那王八蛋記恨我,說什麼也不給。你可要給我做主呀。”說著說著,就開始哭泣起來。

李鎮長連忙勸道:“繡兒,這事我不瞭解,為什麼支書記恨你呢?”

張繡兒臉上露出羞澀的神情,好半天才說話:“還不是那個王八蛋發騷,自從我男人癱瘓在床,他就纏上了我,我沒答應他,幾次下來,弄的他下不來臺,他就開始記恨我,這次他就借此事欺負我們娘倆。”

李鎮長心裡就來了氣,奶奶的,老子還沒下手,你們這幫兔崽子到先動手了,李鎮長藉著燈光再仔細的打量了她一番。這張繡兒還真是有點丰韻,怨不得支書發騷。看著想著,李鎮長的身體變化就更大了,把那短褲支起了一個帳篷。他沒有去掩飾自己的變化,相反他到覺得這樣很愉悅。

他假裝沉思了一會,對張繡兒說:“這件事,我還真的不好說話,不過……”李鎮長停頓了一下,然後上下打量起張繡兒來。

張繡兒怔了怔看著他說:“李鎮長,我求你了,你一定要幫我呀。”

“幫也不是不可以,但事情總要有個說法,對吧?”李鎮長延著臉說。

張繡兒聽到事情有了轉機,心中剛一喜,接著發現李鎮長上下打量自己,心裡又似乎明白了一些什麼,臉變的通紅。

李鎮長見她沒接上自己的話,好像沒有明白自己的意思,就冷冷的說:“我總不能平白無故的幫你吧?”他也就挑明了話。

張繡兒一聽這話,那怎麼辦,自己家裡又沒錢送禮,她就遲疑了半天,結巴的說:“只要李鎮長幫忙,你。你。我下輩子做牛做馬都要報答你啊。”

李鎮長嘿嘿一笑說:“下輩子?呵呵,那你下輩子再來找我幫忙好了。”

張繡兒也不知道怎麼說了,她低下了頭,這一低下了頭,正好看見李鎮長*那突起之物,心中就更明白李鎮長的意思了,暗罵道:“也是一個偷腥的王八蛋,我豁出去了,為了這個家,我也夠了。”她心痛的想著。

李鎮長就問起張繡兒:“你女兒多大了?”

張繡兒見問起自己女兒,就答道:“19了,也算是高中畢業。”

李鎮長忽然就有了一個更瘋狂的想法,他就說:“哦,那這樣吧,你現在回家,把她叫來,讓我看看。”

張繡兒聽了一驚說:“李鎮長,她還是個孩子,你要的話,你。你找我吧。”

李鎮長賊賊的笑道:“你想那去了,我只是想看看你女兒長的什麼樣?如果可以的話,我給她另找一個好點的工作。你快回去把她領來,讓我看看。”

張繡兒將信將疑的走了,大約半個小時後,敲門聲再次響起,李巖開門一看,張繡兒領著一個年輕姑娘站在了門外,他把這娘倆讓到屋裡,他注視著張繡兒的女兒,這是個很漂亮的女孩,她一頭烏黑秀髮披散在肩頭,雖然在風吹日曬下長時間的勞作,卻依然是粉白嫩紅,透露出一種健康的膚色。眼睛不大,還很是有神,高高的鼻樑小巧的鼻子,讓人看著生出愛憐的感覺。

李巖的目光從她的臉蛋上滑下去,看到她粉*嫩的頸項。  那女孩很大膽,並沒有迴避李巖的目光。

張繡兒看到李鎮長注視著自己的閨女,非常害怕,急忙說:“李鎮長,這是我的閨女叫芳芳。”

聽到張繡兒的聲音,李鎮長才會過神來,“哦,好,不錯。”

他隨口說了幾句,藉以掩飾自己的尷尬:“繡兒,芳芳,這次招工呢,名額真的很少,分到你們村也沒幾個指標,不過我看芳芳這姑娘不錯,到是想幫你們一把。”

芳芳聽了驚喜道:“真的啊,李鎮長,你可不要哄我?”

李巖不屑一顧的說:“當然真的了,我一個鎮長還哄你一個小女孩嗎?只是……”

芳芳聽了非常欣喜,她是一個心比天高命比紙薄的女人,她一心嚮往城裡的生活,本想著藉著讀書跳出農門,走進城市,也不辜負上天賦予她的美貌,可惜命運給她開了個大玩笑,一場災難降落到她的頭上,父親受傷癱瘓,自己只好休學回家務農,本以為從此在農村度過一生,沒想到又得到這樣一個好機會。

她欣喜的對李鎮長說:“李鎮長,只是什麼?”她很擔心美夢成空,所以就急不可耐的接上了李巖的話頭,也就剛好中了李巖的陷阱。

張繡兒在一邊苦惱著,她是過來人,知道這李鎮長打的什麼主意:傻閨女,你還看不出來,他是要你的身體呀。

李鎮長見芳芳問了下來,就笑著說:“怎麼謝我,就要看你們娘倆了。”

芳芳傻呵呵的問道:“看我們娘倆,怎麼看?”她轉頭看著母親,看到母親低著頭,手不停的扯著自己的衣襟。

張繡兒抬頭對李巖說:“李鎮長,您的大恩大德,我們永世難忘,可芳芳還是個孩子呀,她以後還要嫁人呀,李鎮長你看還有沒有別的辦法?”

李巖有點惱怒張繡兒說的這麼直白,生怕芳芳生氣摔門而去,這樣的話就得不償失了,李鎮長沒有言語,只是臉色陰沉的看著她們娘倆。

芳芳這才知道李鎮長說的意思,她的臉一下子變的通紅,神情扭捏起來。她心裡感到一陣悲傷,難道這世道真的這麼不公嗎?天下的男人都這麼不是東西,手裡有了權就可以任意玩弄別人,但自己真的要放棄這個機會嗎?這可是跳出農門走進城市最好的機會呀!我該怎麼辦呢?

芳芳的思想激烈的鬥爭著,要還是放棄?我該怎麼抉擇?媽媽還在那企求那個男人,那個男人真的這麼卑鄙。

李鎮長並不理睬張繡兒的嘮叨,他也知道自己今天這麼無恥逼迫這母女倆,是內心有一種強烈的慾望支配著他:“我要幹了這母女倆,”想到她們母女倆臣服於自己胯下的樣子,李巖臉上露出詭秘的笑容。

李巖為了得到這母女倆,加大了籌碼:“只要你們母女倆今天陪我一次,我保證芳芳在工作以後得到城裡的戶口,如果她的表現好,以後回來我還會給她找一份好工作,銀行稅務隨便她挑,你們也知道莊市長和我的關係。”

張繡兒聽了張大了嘴,沒想到李巖又說出這樣一番話來,她本以為李巖只是看上了她的閨女,沒想到現在還把自己拉了進來,多麼羞人呀!一想到自己母女倆一塊伺候這個男人,她的心就砰砰的直跳。

芳芳一聽李巖又許諾以後給她找一份好工作,本來已經動搖的心一下子就崩潰了,她不由自主的點了點頭,她太渴望離開農村了,渴望到很多次在夢中都以為自己在城裡上班。

李鎮長看到芳芳同意了,就把目光轉向了張繡兒。張繡兒看到李巖的目光轉向自己,慌亂的低下了頭,“閨女,你真的要答應他呀?這可是你一輩子的事呀。”她低聲問芳芳。

芳芳沒有說話,而是堅定的點了點頭,張繡兒看到自己的閨女如此堅定的表情,心中絕望了,也就不在堅持。她也知道閨女的心不在鄉下,這也許是一個好辦法,她無可奈何的跟著點了點頭。

李巖看到母女倆都點頭同意了,心中大喜。他走到房門前,把門拉開,望四下裡看了看,整個大院已是漆黑一片了。

他把房門關好,走到床邊,三兩下就把自己的衣服脫了,然後對著母女倆說:“別楞著了,脫衣服吧。”

芳芳看了一眼李巖,不著一絲的李巖給了她視覺上極大的震撼,只一眼,芳芳便慌亂的收了眼,一抹紅暈飄上了臉頰,她的手向衣服的拉鍊伸去。

拉鍊到底了,衣服無聲無息的從芳芳的肩頭落在她的腳面上。她現在近乎裸體的站在李巖的面前,她停止了動作,雙手抱在胸前。

李巖看她停止了動作,再轉頭看看張繡兒依然沒有動靜,不由得抬高了聲音說道:“脫呀,怎麼不脫呀,繼續脫。”

張繡兒聽到李巖的叫聲,吃了一驚,她怕壞了閨女的大事,手指開始機械的解著釦子,芳芳也很害怕,心想反正到了這個地步,就豁出去吧,她的手顫抖著伸向後背,解著乳罩。

說實在的,芳芳的身體給李巖視覺上的刺激大過李巖對她身體的渴望。他並不喜歡和年輕女孩,他總覺得和年輕女孩做好象少了一點什麼,也許是年輕姑娘*的經驗太少,調動不起來他的興奮,還是成熟女人能給他帶來心理和生理上的愉悅。

李巖不在猶豫了,他拉起張繡兒,翻身上去了。另一只手摸在芳芳的胸前。

很快,李巖又放棄了張繡兒,他爬起身來,來到芳芳的身邊。芳芳痛苦的流下了眼淚。

過了兩天天,各村把名單都送到鎮裡,李巖一看南壩村的名單果然沒有芳芳的名字,他就轉過把南壩村的支書留下來,問道:“我看你們村那張繡兒家很困難,你們村上怎麼不給考慮一下,是不是光知道收好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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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支書忙媚笑著說:“那能啊,你不知道,我們村這幾個都是很困難的,張繡兒家還要好過點。

李巖那裡相信他的鬼話,就重重的哼了一聲說:“回去在研究一下,研究好了再來。”說完他就把那名單給扔了過去。

那支書一看這情況,知道李鎮長一定是讓張繡兒家裡給下藥了,不然就他的毛病,誰不知道,他還會管你困難?不可能。他也不好硬頂,只有先回去,在想辦法了,他們村這倆個女孩名額,自己把人家的好處都收了,這吐出來,多難受。

關鍵這兩個女工家還和自己是親戚關係,所以這事情還要想想,回去以後他就把這兩家親戚都叫了過來,幾個人一合計,大不了晚上請李鎮長一頓,在給送點禮,就不相信他姓李的那麼正直,誰不知道誰啊。

晚上在村支書家裡,就整了兩支雞,到底是雞是誰家的,我還沒看清,估計不會是他的,然後村支書就約來了李鎮長,這小子也是個見了酒,不想走的人物,幾個人就把那10多元一瓶的本地酒喝了幾瓶,這就是真真的愛酒之人,一點都不挑剔,只要不是自己的酒,來什麼喝什麼,非常隨和。

一陣推杯換盞過後,村支書就慢慢的把話引到了那招工上去,這兩家大人也是一人搞了個小紅包,連拉帶拽的就一起的塞到了李鎮長的兜裡,這李鎮長也是喝的高興了,又見人家給送了錢,按以往的慣例,也就不再提換人的事了,至於昨晚上的那娘母兩個,他早就丟到爪牙國去了,現在下面不硬了,也就想不起來她們了。

第二天一早,他就帶上車,把招工名單報到市裡去了。

張繡兒和女兒是在他走後才的到了訊息,起初還不相信,後來就聽那兩家女娃走的人,很顯擺的給大家在說,越說越真,張繡兒這才心裡發急了,自己娘母兩人,連身子都貼進去了,這王八蛋怎麼就騙人呢?想想的就傷心起來,母女兩人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答,抱頭嚎啕大哭。

你還別說,這一哭就引來了住在旁邊的趙老厥,黃老厥是誰?據說是上過抗美援朝的,也是一個村上,鄉上領導見了就頭疼的人物,他就一個愛好告狀,據說區上的信訪辦,和市裡的信訪辦,把他都加入了黑名單,只要他一來,馬上就派出信訪辦口才最好的一個人,專門對付他,等閒人不是他的對手。

每次區上要開個兩會啊,或者是上面來領導到縣上,鄉上檢查工作啊,那作為一個鄉上的頭等大事,就是要先安撫好他,辦法很多了,軟硬兼施,圍追堵截,直到領導離開,警報解除。

對於趙老厥來說,兩會期間和上面來人,是他最美好的時刻,要是很久上面沒來人,他就會感覺到一種寂寞,一種發自內心的,前不見古人,後不見來者的孤獨,大有廉頗老矣,尚能飯否?的感嘆……

他就住在張繡兒的旁邊,兩家關係還可以,他也時常的接濟一下張繡兒家裡,剛才他就在自己的院子裡聽到了那母女兩痛哭,那農村家戶人修房,都不注重隔音效果,不要說是她們嚎啕大哭,很多人家晚上夫妻兩幹點私活,幹高興了,說幾句瘋話,到了第二天,很可能全村都知道他們說的什麼了,所以村上有些人外號叫“使點勁”啊,“實在爽”啊,“射的快”啊,“沒有底”啊,這些名字大部分都是從這方面來的。

趙老厥先還沒在意,這倒黴娘們經常哭哭啼啼的,但聽聽這母女兩人,一邊哭,一邊在後悔的對話,他一下就明白什麼事情了。

他的胸中就燃起了怒火,雖然他不是個黨員,但他一直都拿超過黨員的標準在嚴格要求自己,這事情他怎麼可能不管,兩會過去幾個月了,上面領導也老是不來下鄉抓個雞什麼的,他已經很客氣,很穩重了這麼長時間,今天這事情他是不能放過的。

他就轉到了張繡兒加的院子,這母女兩人見來了外人,也就不好在大哭了,一面招呼趙老厥,一邊就抽抽搭搭的暗暗抹眼淚。這趙老厥也不繞彎子,直接就說:“那芳芳她娘啊,你們這麼大聲的,我都聽到了,今天我老趙就要給你們做個主,我陪你們找到市上去,到信訪辦告他狗日的,你們不要怕,信訪辦我熟的很,去了他們還要給我泡茶呢。”

這母女兩人本來也就是沒多少主見的人,又在憤恨中,三言兩語的,也就讓趙老厥帶上了金光燦燦的信訪這條康莊大道。趙老厥他們三個人就到了市裡,果然這趙老厥非比他人,市信訪辦一見他老人家親自來了,立馬就是戰鼓雷鳴,嚴陣以待,諞閒聊天的,收起了笑容,抽菸喝茶的,按滅了菸蒂,稍微是信訪辦裡面管點事的頭頭,都掏出了電話:“奧,是嗎,好好,我就來,你們先穩住,嗯嗯。”

打著電話,從他們眼前撤退了,這也就是欺負人家鄉里人,奶奶的,電話都沒響,他們接的哪門子電話。

那信訪辦下面的蝦兵蟹將是不能上班隨便跑的,也就只好硬著頭皮,上來兩個從小調戲良家婦女,日白扯謊面不改色的高手,陪他們練了起來。

還沒說到三句話,他們一聽怎麼是告李鎮長的,那誰接的住這案子,這兩人都不由的心中感嘆,上了黑名單的人就是厲害,一出手就是絕活,看來自己是打發不了。這兩人就一合計,算了,出個主意打發了得了,不然今天下班都成問題,搞不好還的晚上給他們管飯,安排住的地方。

其中一個就說了:“哎呀,你們是告李鎮長啊,你看,人家是領導,我們兩個還是一般人員,也不敢去抓人家啊,乾脆你們上華副市長那,也不用告了,招工名單都在他手上,讓他在給你們加一個名額,是不是,多加你們閨女一個,那就是寫兩字的事。”

哎,你還別說,這招還真管用,張繡兒他們母女兩人舍身取義的鬧這一攤子事,其實也就是為了一個名額,一聽這話倒還可行,只是要見市長,心裡就很有些負擔了。

好在趙老厥是久在這條路上走的,見怪不怪了,說聲:“走,見華副市長去。”

帶著這母女二人就上樓找到華子建的辦公室,這三人很快就到了華子建的門口,三個人,你推我,我推你,都有點不敢敲門,最後還是趙老厥人老雄風在,敲響了華子建辦公室的門……華子建最近是市裡工廠兩頭跑,忙的是不亦樂乎,剛剛回到了辦公室,就聽到了敲門聲,他也沒起來,也沒喊進來,但門還是被推開了,上華子建不得不抬頭看看,又有什麼事情來了。

這一看,就見到了這三個人,對這種不速之客,華子建一向是很佩服的,特別是這三人打眼一看,明顯是農村來的,這就更讓他佩服了,能夠衝破層層防線,找到自己辦公室來,那都是了不起的人,可是有一點他是不知道的,那就是信訪辦的革命同志出賣了他。

華子建就笑了一笑,招呼他們幾個:“三位好啊,你們有什麼事情嗎?”

那趙老厥看看這母女兩人,見他們涅勾勾的,大氣都不敢出,知道只有自己來說話了,他就上前一步,掏出了身上那壓的皺皺巴巴的煙盒,取出一根華子建一輩子都沒抽過的,塊把錢一包的,叫不上名字的煙,給華子建遞了過來,華子建本能的要客氣拒絕,但一看是這煙,似乎拒絕不好,就笑著接了過來,也拿起桌上自己的幾十元一包的煙,取出一根遞給了趙老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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