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你。”小聲地說。

在如此近的距離華子建發現,她的眼中總是有一種淡淡的迷朦,彷彿彎著一汪秋水。臉上那種反抗中夾雜著淡淡的羞澀,充滿著風韻的嫵媚讓華子建都看得呆了。

華子建衝動的抓起她柔軟的玉手,她纖細的手指帶著一種透骨的冰涼,他把它拉了過來,用溫柔的嘴唇親吻著江可蕊的指尖,“冷不冷?”

華子建說:“我們這樣抱著可以暖和點的”

江可蕊的臉上滿布嬌羞欲滴地嫣紅,鼻尖上凝著幾點細密的汗珠,櫻桃小嘴微微張開,碎玉一般的牙齒裡發出一聲輕柔的聲音。

玲瓏有致的被迫壓在華子建的懷中,一股馨人肺腑的幽香撲面而來,那是剛才清涼油的清香。華子建的身體清晰的感受著女性肌膚溫暖的熱力,她再也忍不住了,身體微微顫抖著,緊張的抓住我的手,“不要。”

華子建看著她又急又緊張的神色,心中滿是得意。就在她正準備開口說話的同時,準確把嘴唇印在她的嘴上,舌頭也伸進她的小嘴,在她*的口腔裡肆意攪拌。

她現在已經完全靠在華子建的懷中,而這個時候車上的人大部分都昏昏欲睡,誰會有閒心朝角落裡看呢,當然還有一個重要的先決條件就是因為現在車子側風行駛,豆大的雨點恰好打在他們這一側的車窗上,啪啪作響,所以他們兩個的動靜很難被聽到。

華子建的眼睛掃視著白潔的面孔,她明顯*萌動,嫩白的臉頰上微微罩上一絲粉紅,水汪汪的眼睛流轉間羞怒的哀怨。

華子建也瞭解江可蕊的這種狀態,動作放緩了許多,她臉上流露出兩種截然不同的表情,有緊張也有陶醉。不過一隻手已經不再是抵擋華子建的胸膛,而是慢慢的抓住他的襯衫,彷彿溺水者抓住求生的稻草一般。

或許每個人的心底深處都有一種潛藏的征服意識,在合適的環境下就會暴露出來,此刻,江可蕊心底雜亂的意識似乎釋放出了自己內心的惡魔。身體像是觸了電一般的,僵直在那兒任由華子建擺佈。

突然江可蕊像是瘋了一樣,左手掐緊華子建的胸膛,連指甲都陷入華子建的肉裡面,身體用力的壓著華子建,過了整整兩分鍾,江可蕊彷彿解脫了一般,長長的吐出一口氣,整個人癱瘓在華子建的懷中。

等她完全舒緩過勁來,慌忙用手支撐著華子建的胸膛,在華子建的懷中坐直,接觸到他促狹的目光,江可蕊慌亂的把頭低下來,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進入洪峻市,雖然下著雨,但是卻給人一種很溫暖的感覺,就好像巴金老先生《燈》裡邊寫的那樣:幾盞燈甚或一盞燈的微光固然不能照徹黑暗,可是它也會給寒夜裡一些不眠的人帶來一點勇氣,一點溫暖。這些光都不是為我燃著的,可是連我也分到了它們的一點恩澤一點光,一點熱。光驅散了我心靈裡的黑暗,熱促成它的發育。

江可蕊也望著車窗外,臉上充滿了喜悅,漸漸的睡覺的人也被旁邊地同夥推醒,車廂內開始噪雜起來,人們議論的聲音也漸漸的大了許多。她顧及到車廂中的人,從華子建的懷中坐直,不過臉上仍然紅紅的。

他們兩個拉著手欣賞著美妙的夜景,好像是為了配合這寂靜的夜空,雨這個時候小了許多,華子建索性就開啟了一點車窗,頓時冷風灌了進來,江可蕊身體一個哆嗦,忙伸手把厚衣服拉了拉。

因為是凌晨,馬路上根本沒有車子,這個時間段應該是城市最寂靜的時候,再過一兩個小時,就要繁忙起來。又行了大概有二十多分鍾,車子停了下來,這個時候導遊小姐開始在車上來回走動著呼喊:“睡覺的快點醒醒,車子已經到地方了,等下我們要下車了,到賓館分配房間,睡覺的醒醒。”

他們的早餐是個人自費,他們二人就下樓買早餐吃,這裡的小籠包子不錯,皮薄肉香,他們叫了兩籠,坐在當街口吃著,陸續見也有人來吃,雖然不認識,但是卻也知道在車上見過。

等到了集合點時候,人陸陸續續的都到齊了,今天要登山,所有的女子都穿上了休閒褲鞋。因為人太多,就分成了兩個隊伍。

華子建她們的導遊是一個二十多歲的小姑娘,上身穿著件紅色的T恤,臉上黑黑的,看樣子是長期在外邊跑經受著風吹日曬給弄得,她不住地揮動著小旗,提醒他們跟上。

他們今天第一個參觀的景點是天香國寺,據說是中國十大名寺之一,可是現在卻徹底變成了一個旅遊景點,寺院的門口設定有鐵柵欄,有人站在柵欄口專門收門票,讓人覺得非常怪異,華子建也是第一次見到把寺院門封住的寺廟。

進入其中不免有些失望,在寺廟內你根本感覺不到半點禪意,到處噪雜一片,遊人熙熙攘攘,要不是空氣中傳來的焚香味道,華子建還以為到了菜市場呢。偶爾見到一個僧人卻更讓人失望,因為那個僧人竟然只批了一件僧衣,裡邊清晰的看著穿著長褲,腳上踏著皮鞋,估計這個僧人也是友情客串。

更讓人鬱悶的是他不住的向遊人兜售者各種各樣的掛件,口中不斷的和遊人討價還價,和市儈的商人沒有什麼兩樣。

“也是,這些東西其實就是糊弄人,我們去偏殿看看吧。”江可蕊又指了指一個小拱門說道:“那兒人少,我們正好可以歇歇,轉了半天我都有些累了。”

“好呀,我早想這麼說了,知道出來就是逛這個寺廟,我還不如躺在賓館睡大覺呢。”華子建也點點頭,他們兩個人都沒有驚動導遊,因為進來的時候導遊已經交待過,進去後想自己轉的可以自由活動,只要到集合時間別忘記就行。

穿過拱門他們才發現另外一重天地,這裡應該是天香國寺的別院,裡邊栽滿了竹子,只在中間用石磨開闢了幾條小路供人行走。沒有想到這裡竟然有這麼一方勝景,華子建禁不住讚歎道:“曲徑通幽處,禪房花木深。”雖然沒有花木,但是卻不減半分禪意。

華子建看這些竹子粗看上去零零散散非常混亂,但是仔細捉摸卻有意境可循,知道當初栽竹子的人一定是個高人,就仔細打量起來。

江可蕊此時不住地對著石磨邊的草踩踏著,顯得幾分樂趣。

“我們在這裡歇歇吧。”就在華子建沉思的時候,她突然開口說道。

“哦,好呀。”華子建忙回過神,看著江可蕊坐在一塊方石上,把身子朝旁邊挪了挪說道:“來,坐過來。”

華子建把揹包放在草地上坐了下來,她靠在背後的大石塊上,身子舒適的半躺著,鼻尖上掛著幾滴細密的汗珠,嬌軀散發出的淡淡體香,讓華子建有些恍惚。忙將目光轉移開,看著頭頂的不遠處的一顆桂花樹。

突然她好像被蠍子蜇住了一般,從石頭上跳起來在華子建的耳邊尖叫著,繼而慌亂的抓住我的手叫道:“蟲子,小騙子……蟲子!”

這個時候華子建才發現一隻不知道名字的甲殼蟲飛到了她的衣襟上,她的另一只手抓住上衣不住地抖動著,想把蟲子抖掉,可是那只小蟲感到震動反而不飛走,朝她的領口爬去。江可蕊頓時嚇得面如土色,一動也不敢動,卻渾然不知道自己已經走光,她的上衣領口已經扯開幾分。

華子建一時驚呆了,完全沒有想到一隻小蟲子竟然能夠讓江可蕊怕成這個樣子,等反應過來那只蟲子竟然爬到她的領口,朝裡邊鑽去。

“快,小騙子,把它抓起來……”江可蕊用手撐抓住她的領口,根本無暇顧及自己將誘人的部位展示給他,只是身子前傾,讓華子建抓蟲。

她原本紅潤的俏臉泛著蒼白,急的雙眉擰在一起,長長的睫毛隨著呼吸輕輕顫動,顯得非常懼怕,而那只甲蟲卻一個勁地朝裡怕,似乎想鑽進去。

“快呀,你幹什麼呢?”她不住的在原地跳著,眼睜睜的看著蟲子,不住地催促他:“快把它捉出來。”

“哦,哦。”華子建看她慌張的樣子,忙伸出手,去捉那只甲殼蟲,誰知道大概蟲子也感應到了危險,竟然一蹦,蹦到她的貼身衣上,躲過了華子建伸出的手。

“你還愣什麼,趕快呀,它爬上來了,呀……”江可蕊的臉上蒼白一片,沒有半點血絲,眼睜睜的看著那只甲殼蟲順著黑色的貼身衣朝上爬,眼看就要接觸雪白的肌膚,她跳的更厲害,想把它抖下去,可是那只蟲子只是穩穩地抓住衣物,怎麼也不鬆手。

眼看那只色蟲就要佔便宜,華子建也顧不了那麼多了,手從她的領口伸進去,把蟲子拿出來。

在華子建伸出手的時候,江可蕊閉上了眼睛,只是一個勁的叫道:“拿走了嗎,拿走了嗎,快點拿走。”

“嗯,好了。”華子建說。

“真的?”她的語氣頓時放鬆了幾分,忙睜開眼睛,慌忙整理了一下衣服,把她那非常誘人的部位掩蓋住。

“就是這只蟲子。”華子建開口解釋道。

“你還拿在手中幹什麼,快扔到地上踩死了。”江可蕊仍然有些後怕的說道:“這裡怎麼這麼多怪蟲子,我們快走吧。”看樣子一刻也不想再次多留。

華子建就暗自好笑,趕忙和江可蕊一起離開了這裡。

沒有想到出來的時候一幫人已經不在院內,也不知道進了哪一間大殿,天香國寺歷經九朝風雨,多次修建,現在有七殿十二堂,六個大院子房間共有二百多間佔地一百多畝。想要找到導遊很不容易,人找人氣死人,他們兩個也就沒有再找的心思,沿著人流在院子裡亂轉。江可蕊這個時候臉色也恢復了平靜。

集合是下午三點半,他們轉了小半天也累了,就決定在這裡休息到三點然後找集合的隊伍,兩個人就隨便聊著,華子建刻意找一些輕鬆的話題來談,逗得江可蕊不住的咯咯笑。華子建給她講我小時候調皮搗蛋的事情,還是上大學時候的是是非非。她聽了也一陣感慨,也講起了自己的經歷。

他們放下心思來聊,聊的非常輕鬆,不知不覺中已經到了三點,兩個人就一同出了寺院,到門口等待集合。

晚上他們兩人在酒店外面伸手攔了一輛計程車,準備找個地方吃飯,聽說河邊的夜市不錯,就交待去河邊轉轉,那位司機倒是一個侃爺,從他們上車起就喋喋不休,不停地講洪峻市的一些趣聞,華子建看他說話風趣,也就和他聊了起來。

“小兄弟,你媳婦可真漂亮呀,看上去兩個人的感情很好。”司機看他們緊緊偎依在一起,就奉承到。

“那當然。”華子建就吹了起來:“當年我追求她可是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愣是從一個排的後備人選中脫穎而出,把美女娶回家。”

“你瞎說什麼呢。”江可蕊捶了他一下,但是看在司機眼中卻認為他們是在撒嬌。

其實清河遊覽區離他們住的地方並不遠,只是他們沒有去過才坐計程車,這位司機大哥倒也是個實在人,並沒有拉著他們滿城市轉悠,直接給我們送到河邊上。

下了車,他摟著江可蕊朝路邊的夜市攤看去,本來他們準備在路邊夜市攤上吃飯,但是最後想了想還是算了,因為河堤上修的是一條馬路,車來車往,難免會揚起灰塵,晚上又看不清楚,根本不衛生,所以他們就進了一家小飯店,要了一個包間,窗戶就對著那河邊。

面對這良辰美景和紅顏佳人,華子建這才感到了人生的幸福,江可蕊難得在這一路見到華子建沉靜下來,她有點好奇的問:“你怎麼了,在想什麼?”

華子建看看江可蕊,充滿了感情的說:“我在想,要是可以永遠和你,就這樣,面對著這良辰美景,相依相伴直到老去,那該是多麼幸福的一件事情啊!”

江可蕊的眼中也有了嚮往和迷濛,她靠近了華子建,輕輕的握住了華子建的手,她感到很奇怪,這個男人有著謎一樣的性格,他時而有點玩世不恭,時而有如此深沉憂鬱,這兩中截然不同的性格彙集在了他一個人的身上,更讓他顯的迷離和充滿了魅力。

回到到賓館後,江可蕊並沒有馬上的投入華子建的懷裡,而是立刻倒了杯熱水給華子建泡了茶。“可蕊,過來坐一下。”華子建拉過她坐在自己身邊。

江可蕊就臉上一紅,被華子建一拉,身子就順勢坐到了他的腿上,“子建,和我在一起感覺好嗎!”

“嗯!”華子建點著頭,“我很幸福。”

江可蕊也有了一種幸福的感覺,她依偎在華子建的胸膛,小臉慢慢的紅了起來,華子建看懂了她的心思,拍拍兩下她的屁股,“走,先去睡一覺,昨晚上一夜沒睡,累死我了。”

江可蕊從他身上起來,兩人來到床邊。

“我幫你脫衣服吧!”江可蕊走過去,很溫柔地替華子建解起了釦子。

看到如此體貼,嬌柔的江可蕊,華子建心神一蕩,有點把持不住地想那個了,江可蕊皺著眉頭痛惜地道:“既然一晚沒睡,你先休息一會,等下我們再做好不?”

江可蕊就象哄小孩一樣,看著華子建躺到床上。

被子裡,華子建抱著她,心裡老是泛起漣漪,怎麼也無法入睡。江可蕊哪能不明白他的心思?這麼久沒有碰自己了,估計他實在是飢渴過度。唉!這麼大的人,還象個孩子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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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子建卻在此刻,突然想起自己過去的一些的情景,那種感覺真的好美妙。

上帝真是個偉大的創造者,創造了男人和女人,而且在他們的身體上,創造了這種人類最大偉大的傳播工具。

男人與女人,就象漢字中的兩個字,凹凸。漢字的神奇,似乎不亞於偉大的上帝,而女人更是把這兩個字,完美的結合起來,造就了這個世界上最完美的一種高智商動物。

江可蕊在被子裡捂得透不過氣來,從裡面探出頭問道:“舒服嗎?”

華子建沒有說話,只是表情怪怪的,令江可蕊一時沒了主意,還以為華子建不滿意。

整個過程,江可蕊一直緊緊咬住被子的一角,直到他從身上倒下來,江可蕊也在瞬間虛脫了。天啦!他簡直就是個戰神。本來想下床去拿毛巾的,可是江可蕊渾身沒有半絲力氣,躺在那裡怎麼也動彈不得,華子建還壓在她的身上,令她連氣都透不過來。

等華子建翻身下來之後,江可蕊臉上紅得象火一樣,渾身都著燙。都完事了,華子建還緊緊抱著她,捨不得鬆開,江可蕊心痛的撫摸著他的臉,“幹嘛要這麼拼命!人家又沒月票投給你!又不打賞,都累了這麼久,休息一下好嗎?”

“別動,陪我睡會!”華子建緊緊抱著她

江可蕊點點頭,溫順地道:“嗯!我陪你。”

看到華子建沉沉地睡著了,江可蕊的心思飛一般的活躍。自從認識華子建開始,她的人生軌跡就生了改變。她現,自己越來越依賴這個男人了,他就是自己的全部。

前幾天媽媽又在催自己,問她和華子建的關係到底怎麼樣了?天下女人都是敏感的,做為江可蕊的媽媽,她希望自己的女兒可以找到一個合適的丈夫,對華子建她雖然不是很瞭解,但從上次見面以後的觀察,感覺還是很不錯的,他也在前一階段給丈夫說了一下,當說道洋河縣的書記的時候,她明顯的感覺到丈夫有點驚訝,好像他也知道這麼一個人。

當時江可蕊的媽媽就問:“你認識他?”

江可蕊的老爹就很奇怪的笑了笑說:“久仰大名。”

江可蕊是不知道這些的,她只是一門心思的想著華子建,就恰如此刻,華子建已經酣然入睡了,她還在想著他,她乾脆把臉貼近華子建的胸膛,慢慢的想著他們兩人的未來和幸福。

這個假期對華子建來說就是一次天堂之旅,他充分的享受到了江可蕊的柔情和愛情,他倘佯在這夢寐以求的情感中盡情的揮發著自己的熱量,他和她不知疲倦的放任著青春的浪漫。

但梁園雖好,並非久留之地,幾天的假期很快就結束了,他們不得不分手道別,留戀和不捨就成了這美麗之行最後的一幕,他們彼此都不想離開對方,最後還是華子建溫柔而堅定的吻了一下江可蕊說:“我會每天惦記你,每天給你打電話,每天的夢裡夢到你的。”

江可蕊相信這些華子建都可以做到,但她還是不願意放開牽著華子建的手,華子建又說:“再過一兩個月就到元旦了,元旦和春節也很相近,那個時候我們有的是時間相聚,你等我好嗎?”

江可蕊點點頭,她只能寄希望於下次相聚了,她知道,作為華子建這樣的男人,他們需要事業,他們渴望站在事業的巔峰來生活,縱然自己強留下他的人,也永遠留不住他那縱橫馳騁,飲馬仕途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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