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己熟記了那位化妝師的動作,兩手的中指和無名指,由內向外一圈一圈地推進,旋轉,一層一層地塗抹著擺在眼前的水霜膏之類的化妝品。

一切都做好後,天色也已經很黑了,看著窗外那漆黑的夜空,華悅蓮嘆口氣,華子建太忙了,而自己就像是一個深閨中的小姐,這樣期待著和情人的見面。

柔和的燈光射下來,給人一種很溫暖的感覺。她拉上了窗簾,來到廚房,在液化灶上坐了一壺水,她打算先開一點水,再煎兩顆荷包蛋,今天為了等華子建一起吃飯,自己已經餓了一個下午了。

靜靜地坐在椅子上等著那壺水燒開,一想到一會就可以見到親愛的華子建,她的心就灌了蜜似地甜,嘴角微微向上一翹,無聲地笑了。

於是,在這個微笑的夜晚裡,房間裡一直瀰漫著溫暖如陽光的氛圍。總算是接到了華子建的電話,華悅蓮說自己還沒吃飯,華子建有點心疼的說:“那你快點收拾,我等你。”

華悅蓮想到外面那寒冷的夜色,就說:“你不要等我了,你先到南小巷那家小火鍋去吧,佔個桌子,我收拾一下,打的過去。”

華子建知道女士們只要說是收拾一下,只怕沒有半個小時,一個鐘頭的出不來,他就答應說:“那我直接過去了,先把鍋燒上,你一來就吃。”

華悅蓮就咯咯的笑了,好像自己見他就是為了吃一頓後果一樣。

華悅蓮剛忙換好衣服,再照照鏡子,確保自己沒有什麼地方有錯,就走到門口招過一輛計程車,坐上後直奔約會的地點。

這樣做既為了趕時間,又避免碰到熟人,出門時她就覺得今天的打扮有些過頭,鮮紅的羊絨大衣,緊身的束腿馬褲,乳白色的長筒皮靴,她怕人們看見了會說些什麼。

其實她本來不喜歡這種俗氣的紅色,但華子建好像對紅色有著特殊的喜好,想想女為悅己者容這個道理,她也就花了兩千五百元買了一件,這可是她一個月的工資加值班費啊。

想著很快就要見到日思夜想的華子建,她又掏出小鏡子仔細照了照,末了還往身上灑了點香水,華子建說他喜歡打扮得一絲不苟的女子,也喜歡女人身上淡淡的香水味。

喜歡就讓你聞個夠。

想著,她不由地笑出聲來。

司機從反光鏡裡盯著她,是那種很放肆很張狂的眼神,華悅蓮很快就感覺到了這一點。漾在臉上的笑剎那間凝固了,風化了,她有些不好意思了,心想,人家一定以為我是個不正經的女人了,她不敢再傻笑了,靜靜地坐在那裡。

華子建很快就到了那家小火鍋店,今天的人不少,他就找到一張空臺子坐下,點了兩個小鍋,也沒讓上菜,就等待這華悅蓮的到來。

抽著煙,華子建玩弄著打火機陷入了深思,也許他的深思來得太認真,他的眼神就呆呆的望著鄰桌的一個高佻女人。

就這麼短短的幾秒鐘,他被暴露了,那細尖眉毛女人發現了華子建在看著她,她好強地用眼光回敬著華子建,華子建才恍然清醒,趕忙躲過了對方的眼神。

華悅蓮還沒有到,華子建再叫了一瓶啤酒,然後開始想華悅蓮遲到的原因。

一會他的眼光又不由的看到了對面那穿高跟鞋女人,她正夾著一條青菜往紅唇裡送,動作緩慢,先是咬住青菜的一頭,然後一點一點往裡吸進去,一紅一綠相映成趣,煞是好看,華子建有點都看呆了,猛然間,她用眼角瞟了華子建一眼,驚了華子建一下,他趕緊拿起酒杯往嘴裡送,以求對剛才的失態作出一點補救。

要命的是,到了嘴邊華子建才發現手裡拿的不是酒杯,而是菸灰盅。

高佻女人忍俊不禁笑了起來,又細雙尖的眉毛高高揚了起來,象被風拂起的柳枝。

華子建也不好意思的笑了,看著對方那柳枝般的眉毛優雅地揚起。

突然華子建收住了笑容,因為他看到了和高佻女人一起的一個那個男人正用敵意的眼光瞧著自己。

於是,華子建自嘲的笑笑,收回了眼光,萎瑣男人也收回了眼光,高佻女人也收回了眼光,他們又回到了十分鐘以前的狀態。。

“到了”司機很不友好的聲音提醒華悅蓮下車,華悅蓮也顧不得和他計較,從車裡鑽出來,付過錢後急匆匆地奔向小店。這地方遠離市中心,安靜,她壓抑著心跳快速走進裡面時,她一眼就看到了華子建坐在那裡,兩人就一起招手,招呼著對方。

坐下以後,他們就嘰嘰喳喳的聊了起來,他們一面點菜,一面談了好多好多話,華悅蓮就問他:“子建,秋書記沒批評你吧?”

華子建呵呵呵的笑著說:“你怎麼不說點好聽的,我表現這麼好的,秋書記怎麼會批評我,光對我表揚了,表揚的我都有點不好意思了。”

華悅蓮就說:“你吹,你就吹吧。”

華子建一本正經的說:“真的啊,秋書記表揚我,我實在不要意思了,我對秋書記說:書記,你不要這樣在表揚我了,這樣會讓我驕傲的。”

華悅蓮就忍不住了,一下笑成了一團,歪在了華子建的懷裡。

華子建就又說了很多今天賣酒的事情,聽的華悅蓮一陣陣的發笑,兩人嘻嘻哈哈了一會。

等華子建和華悅蓮笑過以後,那對面的高挑女人和那個猥瑣的男人已經不見了,華子建想想就笑,怎麼自己有時候像個色狼一樣,對美女總是會有一種關注。

吃完飯,兩人快樂的相擁著往回走,每次站在夜色中,華子建總是會獲得一些恍惚的暗示,他是城市中一個習慣傾聽的人,他總是喜歡仰望寂寞的天空,看到有飛鳥寂寞的身影斜斜地從自己眼前消散。在這個時候,他的思想綿延整個世界,布拉格的第一場雪,布魯塞爾喧囂而空洞的機場,上海昏黃的天空和外灘發黃的外牆,拉薩甚藍色的湖水,蘇州深遠悠揚的暮鼓晨鐘,麗江古老的青石板路。。

在很多的時候,華子建也是一個多愁善感的人,他也很快發現了自己的沉默,他搖下頭,把那些想象都拋在腦後,手上加點勁,擁著華悅蓮在寒風中慢行著,在市委家屬院附近,華子建放開了手,對華悅蓮說:“你先進去吧,我買包煙。”

他是擔心人別人看到自己和華悅蓮這麼晚了還在一起,對華悅蓮影響不好。

華悅蓮也看出了華子建的顧慮,她調皮的一笑說:“我家還有好多煙哩,不用買了,給你幾條。”

說完她就揶揄的看著華子建抓耳撈腮的,她憋著笑,很正經的說:“真的,都是好煙,不用在花錢了。”

華子建只好說:“我怕抽不管別的牌子煙,你先進去,我一會就到。”

華悅蓮就放聲的笑了出來說:“好,我先進去了,你慢慢的買。”

華子建不好意思的站住了腳,看著華悅蓮走進了家屬院,他掏出了一支煙,點上火,在外面抽了起來。

感覺時間差不多了,華子建才走進了家屬院大門,看門老頭正在那專心的看著一個什麼京劇,也沒怎麼注意華子建。

華子建到了華悅蓮的家門外,敲開了門,好多天不見了,他想她了,心急與性急並重,無法分清哪一種心情更為迫切一些。

華子建也從她柔情蜜意的微笑裡,窺見了思念點燃的慾望之光,他以少有的衝動,擁抱她時就把手伸進她的內衣,露骨地問:“它想我沒?”

華悅蓮嫣然一笑,把胸脯挺高,任憑他的誇張動作繼續下去。

“想沒想?”華子建面帶嬉笑的神情,又問。

她不能不回答。把額頭頂住他的下巴,輕聲說:“想的,哪裡都想。”

他們接吻,由於站立姿勢不穩,他拽著她,她撲向他,一塊倒向門。門板發出刺耳的響聲,他們警覺一下,旋即更為瘋狂地擁抱與深吻。

華子建的嘴唇從她的嘴唇移開,順著下巴滑落到頸項,手忙腳亂地脫她的外衣。

“進屋。客廳冷。”她喘著氣說。

他們像兩個小學生,伸長脖子伸長嘴,擁吻著往臥室挪動碎步,來到床邊,他把她放倒在床上,她在積極地回應中,右手就在摸索床頭櫃上的空調遙控器。

他和她仰躺著,兩腳垂地,他匍匐在她的身上,她開啟了空調。一堆衣服散落在腳邊,他們像木匠刨光木板與木方,打磨過的木方按絲按縫的嵌進另一塊挖空的木方裡;他端起木匠一樣的略顯難受的凝重表情,一下一下地動作;她則像被折磨的拉鋸一樣,發出令木匠興奮的肉感的呻吟。。

現在他們已經靜靜的躺下了,兩人都揮霍光了身上所有的力氣,移動也不想動,先前,他覺得渾身燥熱,此刻激情過後,他感到陣陣發冷,冷得直打哆嗦,他們一塊躺在枕頭上,她拉出被子覆蓋在他身上。然後,她安靜地躺在他身邊,面帶愜意的微笑,靜靜地凝視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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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擦擦?”稍事休息,華子建問。

“不,我要留它在裡面。”她含情脈脈地回答。

他笑了笑。儼然笑話她幼稚的想法,就說:“你不怕危險,小心點,肚子大了就沒身材了”。

他說著,又將她摟在臂彎裡,繼續撫摸她的豐滿白體,更想激發自己第二次慾念。

“洗洗,我還想來一次。”他說。

她順從他的意,起身跑進衛生間,多聽話多溫柔,一個難得的美女。

她回來時,光著身子躡手躡腳,拿了一卷紙。她還是那麼遮羞那麼有意思,她一弓身鑽進被窩,從被窩裡伸出手臂,遞給他一卷紙。

“放在你那邊。”她柔聲說。

屋內溫度已經上升到攝氏26度,房間開始暖和起來。

華子建感到自己又可以戰鬥了,先前依靠肉體本能,隨後憑藉心神意念。

“親親我!”他對她說。她挪動一下身體,送上她的嘴唇。她從他的額頭吻起,沿著鼻樑滑到嘴唇,接著移到下巴脖子胸脯,滑向他的心窩,再沿著肚腹往下移動。她的舌尖在他的肌膚上劃出一條溼潤的路徑,一條他所想要的激情路徑。

他收緊肌肉,僵硬身體,等待那個熟悉的刺激時刻。他的目光緊盯著她的額頭和嘴唇,透過蓬鬆的髮間,偶爾可以窺見她那鮮紅的蠕動的舌尖。

今天,她沒朝上望他一眼,她是因為用情專一,還是小別之後變得異樣的害羞?她的嘴唇到達預定位置,在像吃不準位置的徘徊中,她捉住了心的嚮往。

他在細心體會與感受中,開始緊張,身體扭動,呼吸加重。彷彿血液一股腦地灌向頭頂,鼓脹起血脈。

他按捺不住地呻吟,他們再次重疊在一起。

不知道過了多久,她在他懷裡動了一下,用她的手掌在他的胸口慢慢磨娑。他也一聲不吭地享受著這美妙的一刻。

突然她張開眼抬起下巴看著他說:“你很愛我嗎?”

他用手指撥開她蓋住臉頰的頭髮說:“傻孩子,我當然愛你,而且是很愛你。”

他也問她:“你愛我嗎?”他也知道自己問的似乎是傻話。

華悅蓮臉上馬上浮現出孩子般的笑容:“我愛你,因為你很幽默,很細心,很寬容,而且你懂得很多。”

過了一會兒她又問:“那我們結婚吧?”。

華子建就很溫柔的看著她說:“我也希望有一個完整的家,現在唯一擔心的就是你家人能不能同意,因為華書記對我應該很有看法。”

華悅蓮嘆口氣也說:“他們現在都不知道我和你在一起,等過春節我到省城以後,和老爸老媽好好的談談。”

華子建點點頭,對這個問題他真的一直很有顧慮的,華悅蓮不知道自己和華書記到底有多深的糾葛。

她抱著他,緊緊地貼著他,生怕他突然會消失,她輕輕的說:“我會說服他們的,你放心好了”。

他們就這樣在床上,聊了很久,很溫馨也很開心,一直到他們困得睜不開眼睛。

這次的柳林市之行,讓洋河縣酒廠起死回生,華子建回到了洋河縣,少不得又有很多人來讚歎和吹捧他了一番,華子建嘻嘻哈哈的接受著大家的馬屁,他心裡也清楚這都市逗他玩呢,全不能當真。

生活還要繼續,工作還要繼續,華子建又開始了工作,元旦還有幾天就到了,華子建不得不打起精神事無巨細的安排和檢查起來,所有的工地他都去看看,各個部門也去轉轉,年底的會議更是一個接著一個,工作總結會,表彰會,明年的工作計劃會,他整個人就在這會海中給淹沒了。

過元旦的時候,他也沒有回的去柳林市,縣上搞了幾個活動,都邀請他參加,菸廠也是廠長帶隊,幾個廠領導盯在華子建的辦公室,硬是把他請到了廠裡,菸廠最近兩年還有點效益,他們專門市裡和省城請來了一些三,四,五流的演員,準備了一場慶元旦的表演會。

12月31日晚上華子建就到了菸廠,同來的還有幾個縣上局級領導,整個禮堂是煥然一新,電燈上掛滿了閃閃發亮的彩條,兩面牆壁上還貼的有一些表示吉祥的畫,最上方寫著“元旦聯歡會”幾個字。

華子建被安排在了菸廠大禮堂的第一排中間的位置,前面還放了一個小茶几,堆滿了瓜子水果的,他們聽說華子建喜歡和鐵觀音,就特意買了一點好的,給華子建泡上。

華子建也難得享受一下這個待遇,雖然聽說演員不怎麼得,但這個排場和待遇還是不錯,煙就更不用說了,菸廠你想下,那沒有印刷商標的煙直接就用一個盛菜的盤子裝上,防盜茶几上,你隨便的抽,哪怕你一次接三根都由你。

元旦聯歡會開始,兩位主持人宣佈聯歡會開始時,廣播中發出了新年祝辭,大家聽了後都不約而同高興的鼓起了掌。

本來預定的有一個華子建的講話,但最後作為華子建出席的條件,讓他給砍了,一年四季都在講話,今天也讓自己休息一下,那些工人師傅也是一年四季的聽領導講話,今天也讓他們清閒一點。

一會就開始表演節目了,第一個節目是市裡歌劇團幾個人跳了個什麼舞,華子建也不大看得懂,反正感覺人家跳的很賣力的,他也就不斷的鼓掌,他一帶領,那掌聲就相當的大了,大家也都熱情高漲的看了起來,人家華書記都喜歡,這節目一定很有深度。

在那麼多的節目裡,就有一個小品是華子建喜歡一點,那是省城的幾個演員表演的《家庭趣事》,演的不錯,華子建忍不住開始捧腹大笑,他們表演的惟妙惟肖,妙趣橫生,倒是真的讓華子建笑了一會。

零點的時候,在兩位主持人洪亮的聲音中:“這次聯歡會圓滿結束了!”,拌著歡快的歌聲,結束了這次聯歡會,大家又迎來了新的一年。

華子建也不由的感慨著自己回憶自己在這一年裡的收穫,是啊,很多的危機,很多的刺激,想一想真的有點後怕的感覺。

元旦很快就過去了,但工作依然很忙,春節又有一個大假,這對整個縣委和政府的工作也是一個考驗,所有的人都要把自己手頭的事情做完,輕輕鬆鬆的過一個春節。

但就在這個時候,冷縣長依然沒有放過華子建,上次白龍鄉大棚種植基地撥款的問題,自己讓華子建不動聲色的涮了一把,這讓冷縣長很不舒服,華子建太可惡了,他不僅搶奪了一次對全縣幹部賣好的機會,還把自己的一輛車給說沒了,應該說自己在和華子建的第一次較量中徹底的輸了。

但作為一個政治人物,他總是有堅韌的頑強的,他也總是認為自己會更強,更聰明,在這個思想的指導下,冷縣長就再一次對華子建發起了一次進攻。

前幾天華子建和他商量過一次幹部問題,考慮到原來的公安局副局長已經辦理了退休手續,準備把公安局刑警隊的王隊長動一下,升為公安局的副局長,這個職位對冷縣長來說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一個問題,一個副職而已,當時他是同意了。

但這個風一放出來,就驚動了一個人,這人就是上次郭局長他們請客的時候,他們公安局的那位女科長向梅,此人不要小看,她的姨夫就是柳林市專職副書記呂旭,這層關係冷縣長因為是當地人,他早就知道,但華子建是不知道的,

當向梅坐進了冷縣長的辦公室之時,冷縣長就靈光一閃,準備在這個問題上做點文章了,他笑著招呼了一聲:“向科長,你怎麼越來越漂亮了,人說三十女人豆腐渣,你怎麼就還是豆腐塊呢?”。

向梅一聽就嘻嘻的笑了起來,這女科長本來就性格開放,再加上到公安局歷練了多年,什麼人沒見,什麼事情沒經歷過,一點都不怯場,她就靠近了冷縣長說:“縣長,那你說豆腐渣好還是豆腐塊好,你喜歡吃那個?”

這一下反倒讓冷縣長有點不好意思了,看著越來越靠近的大胸,他忙退了一步說:“我什麼都不吃,我吃的很飽。”

向梅就笑著說:“你吃什麼了,吃的很飽,都是土豆,蘿蔔吧,嘻嘻嘻。”

冷縣長搖搖頭,這樣的女人他是有點怯場的,他就對香梅說:“今天怎麼想到跑我這來了,你坐,我給你倒水。”

向梅說是說,但也不能讓領導服務,自己也不過是沾了個女性的光,要是一般的科長到縣長這裡,只怕縣長甩都不會甩他的,向梅就連忙抓住了冷縣長的手說:“不敢勞你的大駕,我自己來就是了。”

冷縣長一個激靈,他在這樣一個柔若無骨的纖纖玉手的觸控下,就感覺一根神經直通全身,忍不住一顫,忙說:“沒關係,沒關係,愛護婦女兒童是我們的美德。”

向梅就只好放開了手,出於禮貌,她也沒有坐下,站在冷縣長的身邊,看著他到水,冷縣長就聞到了一股子幽香,他也是心神一蕩,差點把水灑在了手上,站起來看著向梅腰是腰,胸是胸,胯是胯,那成熟和風韻讓他就呆了一呆。向梅也覺察到了冷縣長的變換,心裡一笑,感覺事情是有點門了,就款款的接過了水杯,那小手漫不經心的又一次摸著了冷縣長那老手。

冷縣長有點慌亂,也有點不自然的說:“最近你們工作繁重吧,要過年了,治安是個重要環節,一定要多加強這方面的力度。”

向梅說:“工作都安排好了,不過就那樣一回事,對了。郭局長升縣長了,副局又退了,現在局裡沒人管事,都在瞎混呢。”

冷縣長眉頭皺了一下說:“郭副縣長還是兼任的公安局局長啊。”

向梅撇一下嘴說:“他一天忙的,縣上工作一大堆,有多少時間到局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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