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紹安幹的?劉紹安沒事幹嗎去捅陳雲平的刀子啊?再說,要捅他早就捅了,用得著等到今天嗎?”

“可是你聽她們說得活靈活現的,好象真的有這麼回事一樣。如果真的是劉紹安捅的,那麼他的前程就毀了,我們還是先去看看紹安吧。”

聽到她這麼說後,樸曉琴頓時也慌了起來,點頭說道:“好,我們還是去看看吧。”於是兩個女孩連飯也顧不得吃,把飯菜把桌子上一扔,便匆匆忙忙的趕去看劉紹安。

劉紹安中午並不在學校裡吃飯,他嫌棄學校裡的飯菜不好吃,所以每天中午都有司機老羅來接他回去吃飯。他們走到了劉紹安的教室門口,見到裡面一個人都沒有,她們兩個便很擔心。

朱容容拿起手機來給劉紹安打電話,打了半天電話一直都處於忙音狀態,一直都在佔線,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她們便沒有辦法之下就只好在他們教室門前站著等了起來。

她們一直等了一個多小時,才看到劉紹安穿著一身運動服瀟灑帥氣的走了過來,他的樣子雖然略顯憔悴,可是還是那麼帥,帥得讓人不敢逼視。

他走到朱容容和樸曉琴的面前,有些詫異的說道:“你們兩個怎麼在這裡?中午沒有去休息嗎?”

朱容容連忙上前去伸出雙手來握著他的雙手,連聲問道:“你沒有去捅陳雲平的刀子吧?”

“你說什麼?我去捅陳雲平的刀子?我為什麼要去捅他的刀子啊?”劉紹安睜大眼睛疑惑的問道。

聽到他這麼說後,朱容容才放了心,連聲說道:“還好,你沒有去這麼衝動做這種事情,那就好。”

聽到她這麼說,頓時劉紹安有些百思不得其解,他聽到朱容容提起陳雲平的名字,心裡頭自然有些不舒服,便望著她,定定的問道:“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們可不可以跟我解釋清楚一點?”

樸曉琴便說道:“我們剛才聽到兩個低年級的學生說,陳雲平被人捅了刀子,而且據說捅得還挺厲害的。我們起初還以為是你為了幫容容報復,所以去捅了他刀子呢,我們就趕來找你。容容給你打電話,你手機又一直佔線中,沒有辦法之下,我們就只好在這裡等你了。”

“哦。”劉紹安恍然大悟,笑了起來說道:“我知道是怎麼回事了,剛才我媽從廣州打過電話來,問我學習狀況和生活狀況,我跟她聊了半天,所以就電話一直在佔線中。真是對不起啊,容容,讓你擔心了。”

朱容容搖了搖頭,很緊張的說道:“沒事,你還好就行,我就怕你沉不住氣,去找陳雲平那個色鬼算帳。”

一聽到陳雲平的名字,他的臉上頓時又變得沉了下來,他搖了搖頭,說:“放心吧,我有分寸的,我是不會做觸犯法律的事情。”

朱容容點了點頭,緊緊的握著他的手,充滿感情的對他說道:“你一定要好好的保重自己啊,我不知道是什麼人幹的這種事情,但是想起來覺得好可怕啊。”

“你放心吧,我會好好保重自己的。”他輕輕的拍打著朱容容的肩頭,露出了一個笑容,對朱容容說道:“我們都要好好保重自己,知道嗎?我晚上的時候再去接你,送你去宿舍。”

朱容容用力的點了點頭,於是便同樸曉琴回去了。

樸曉琴一路之上,對朱容容指手劃腳的說道:“哎,開頭的時候吧,我還以為劉紹安說原諒你,只不過是說說而已。可是剛才看他的表現,完全已經及格了,他是真心真意的想跟你和好如初。”

“可是我總覺得他心裡頭還是放不下。”

“男人嘛,遇到這種事情當然會比女人想得多一些,畢竟他是要面子的嘛。容容啊,你一定要給他一點時間,不能夠逼他,知道嗎?男人這種動物,你越是逼得他越緊,他就越是不想往前走,越是想往後退,若是你逼得他太緊了,如果有一天他承受不了,就像這根樹枝一樣。”她邊說著,邊從邊上的殘枝上折下了一枝枯枝,“啪”的一聲折為兩斷:“那麼,你就到時候後悔不及了。你要給他一點時間,時間能夠慢慢的消磨掉他心中的想法。你明白嗎?”

朱容容用力的點了點,說:“我明白。”

“明白就好,我還唯恐你胡思亂想呢,好了,你快想一想,我們現在應該去做什麼。”

朱容容看了一下時間說:“很快就上課了,不如我們準備去上課吧。畢竟還有不到四個月就高考了。我還想著跟他考同一所學校呢。”她嘴裡頭的“他”說的是劉紹安。

樸曉琴便點了點頭說:“那也成,我們先回教室吧。”於是她們兩個便折回去,繼續往教室走。

她們兩個快要走進教學樓的時候,忽然有人在後面喊了一聲:“朱容容。”

朱容容覺得這聲音很耳熟,回過頭去一看,就看到韓國雄站在她的後面,韓國雄仍舊穿著他那身衣裳,他不知道什麼時候頭上多了一頂帽子,那帽子的沿斜斜的垂了下來,幾乎遮住了他的半張臉。

他同朱容容說話的時候,把聲音放得很低很低的,由於他半張臉被帽沿給遮住了,所以朱容容並看不到他臉上是什麼表情,只能感覺到他叫自己的時候,聲音特別的壓抑。

“哦?這不是韓國雄嗎?韓國雄,好久不見啊,你還好嗎?”樸曉琴笑嘻嘻的對他說道,便走到他的面前,打算伸手把他頭上的帽子摘下來。

誰知道他卻伸出手來,重重的推了樸曉琴一下,差點把樸曉琴給推倒在地上。

樸曉琴不禁被嚇了一跳,因為樸曉琴一直都知道他素來是一個懦弱的人,而今竟然做出這種事情來,多少讓樸曉琴覺得不可理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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樸曉琴上下打量了他半天,才對他說道:“喂,我說你沒病吧?竟然推我,你是不是不想活了啊?”

“不是我不想活了,是不是你不想活了?”他反問了一句。

他的聲音聽上去非常冷漠,一點表情都沒有,他說話的時候兩隻手又習慣性的去搓衣角。

朱容容皺了皺眉頭,走上前去把樸曉琴拉過來,對樸曉琴說道:“我們走。”

“容容。”他在後面有些聲斯底裡的叫了一聲。

朱容容回過頭去對他說道:“做什麼?”

“我要告訴你一個好消息,你聽說了嗎?陳雲平被人捅了刀子了,真是有報應啊。”

朱容容聽了他這句話之後,心裡有一種不好的感覺,她緊張的上下牙齒打顫,有一些害怕的說道:“不會是你打的他吧?”(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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