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朱容容想了想,她還沒有來得及說什麼呢,那吳老太婆已經在邊上大聲地囔著說道:“公安同志,我不是跟您說了嗎?這個女人她就是我的兒媳婦,她的名字叫做傻妞,本身是個傻子,傻子說的話怎麼能夠相信呢?”

朱容容愣了一下,她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他們正在鬧著,忽然有一個人走了進來。那個人看上去衣衫肅然,身材長得有點壯,他看應該是有些年紀了,看上去有小五十歲的樣子,頭上帶著大蓋帽,看他的級別,朱容容一眼就知道他是這公安局的局長。

果然那王隊長見到他進來,連忙跟他打招呼。他便坐下來問:“王隊長,事情到底是怎麼回事?”

王隊長便把朱容容如何“冒充”A市政府工作人員的事情告訴了那局長。那局長姓於,於局長聽了之後,一邊敲著桌子一邊說道:“敢冒充政府工作人員,情節實在是惡劣。”

吳老太婆現在得意洋洋地望著朱容容,簡直笑得嘴都合不攏了,一邊笑著一邊對那於局長說道:“於局長,其實這也怪不得我兒媳婦,她是個傻子才會這麼做的,我們村裡人都叫她傻妞,您要是不相信就問我們村的人,你們說是不是啊,大牛,二牛,三牛?”她邊說著,邊問那六個年輕人,那六個年輕人便一起答應著。

朱容容不禁感覺到特別可笑,這天大地大真是無奇不有啊,這麼可笑的事情竟然都會發生她的身上,簡直是讓她不知道說什麼才好了。

那於局長聽了後就揮了揮手對王隊長說:“既然事情已經查清楚了,而且證明這個女人是個傻子,跟她再較真下去也沒什麼意思,那麼就把她還給這個吳婆婆,讓她把她帶回去吧。”

“好。”王隊長答應著,便揮手對朱容容說道:“你傻雖然傻,可是卻不能胡亂報警,更不能冒充自己是政府工作人員,知道嗎?這是非常嚴重的事情,我警告你啊,要是以後再敢這麼做的話,把你抓緊大牢裡面關起來,在監獄裡面要被捱打的!”

朱容容不禁冷冷地嗤笑,她心想,監獄我又不是沒進去過?所以她非常地惱怒,冷冷地笑了笑,猛然站起來衝到於局長的面前,拍了拍桌子對他說道:“糊塗啊,實在是太糊塗了,虧你是這公安局的局長,這麼糊塗的事情竟然也做得出來!”

“我哪裡糊塗了?”於局長不以為然地說。

“我擺明了就是A市政府的工作人員啊,如果我不是的話,那麼我為什麼會知道A市市長嶽雲帆的電話呢,你說是不是?剛才你們王隊長給他打電話也已經打通了,如果我是一個傻妞的話,我哪裡有那麼大的本事,把堂堂的北京郊市A市市長嶽雲帆的電話都能夠拿得到,而且我還知道他的名字叫做嶽雲帆?”

那王隊長和於局長聽了後,兩個人不禁面面相覷,朱容容說的話的確很有道理,如果她只是一個傻妞的話,那麼她怎麼會知道嶽雲帆的電話呢?

“我告訴你們為什麼。”朱容容便繼續一字一頓地說道:“說白了就是我跟我公公之間有點過節,所以他想趕絕我,你們也不會這麼做吧?如果我來了你們B縣的公安局,結果你們沒有救我,又把我放走了,這件事情可是天大的事啊。”

那吳老太婆聽到朱容容又在這裡跟王隊長和於局長說,而且顯然他們是有點動心了,老太婆不禁被嚇了一跳,連忙衝上前來一把抓住朱容容,扯著她的衣服跟她說道:“傻妞,快給我回去吧,別在這裡丟人現眼胡說八道了,要不然真把你關到監獄裡去了!”

“你少來這一套!”朱容容惡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對她說道:“死老太婆,你不要跟我說我是你鄉下人,我說的一口流利的普通話,而你呢?你說的一口方言,你見過哪個傻子能說一口流利的普通話嗎?我可是堂堂人民大學畢業的,現在在A市市政府任職的科長,我告訴你我的職位非常高,如果我有什麼三長兩短的話,你全家給我陪葬那都不夠!”

朱容容說話說得非常地硬氣,她挺直了腰板,一副凜然不可侵犯的樣子。果然她的樣子把於局長和王隊長都嚇住了,兩個人互相商量著,就看到於局長在那裡皺著眉頭。

他輕輕地用手指敲打著桌子,對王隊長說:“小王啊,她說的話也不是沒道理,如果她真是個傻子又是個鄉下妹的話,她怎麼可能會知道嶽雲帆的電話呢?”

“那我們應該怎麼辦才好?”王隊長也有些緊張起來,連忙搓著手說道。

聽到他們這麼問後,朱容容便點頭道:“我給你們我丈夫的電話,也就是嶽雲帆的兒子嶽忠誠,你們再給他打一個求證一下。”

“好,既然這樣再多打一個吧,反正多打個電話也沒關係。”那於局長為了穩妥起見,連忙對王隊長說道。

王隊長便又去打了一個電話,當電話接通之後王隊長便走了進來,連聲對於局長說道:“中了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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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中了?”於局長緊張地問道。

王隊長一字一頓地,緩緩地,很認真地對於局長說:“剛才打過去,果然是她所說的那個叫嶽忠誠的人接的,他說的確是有朱容容這麼一個人,是他的妻子,在幾個月前莫名其妙地失蹤了,找了很久,我也已經跟當地的公安局透過氣了,他們很快會把照片給傳過來。”

“好,這樣就好。”

朱容容聽了心裡這才安下心來,她知道自己畢竟是A市市政府的公職人員,這B縣的局長應該不敢對自己怎麼樣,就算是嶽雲帆想把自己趕絕,他頂多是撒個謊,他的勢力範圍還不可能擴大到這種地方來,所以她就安心了一點。

那於局長對她的態度顯然已經緩和了很多,連忙讓了位子給她坐,還讓王隊長給她倒了水,笑著跟她說道:“你叫朱容容是吧?”(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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