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從海洋天下影視公司的樓上出來之後,朱容容就扶著他到了車上。朱容容看到他的樣子,知道他已經開不了車了,就打了一輛計程車,然後又扶著他重新坐到計程車上,由計程車司機開車將他們送到醫院。

到了醫院後,醫生為嶽忠誠檢查了一下,發現他所受的還好都只不過是皮外傷,雖然的的確確會痛上一陣子,但是也沒什麼大礙。醫生便開了一些止疼的藥,還有擦拭在身上的藥膏讓他們帶回去。

朱容容扶著他從醫院出來後,便又打了一輛計程車,問他說道:“你住在什麼地方?我把你送回去。”

嶽忠誠點了點頭,就說了一個地址。朱容容跟計程車司機說了,司機便把他們送到那個地址。

朱容容扶著嶽忠誠到了之後,發現嶽忠誠所住的地方是個一室一廳的小公寓。這公寓只有三十多個平方,但是卻收拾得整整潔潔。客廳很小,只不過是有十個平方的樣子,但是客廳裡的東西卻一應俱全。

他指了指臥室對朱容容說道:“不好意思,我想先去床上躺一下。”

朱容容知道他身上特別地疼,所以就答應著,將他扶到臥室裡面,發現他的屋子裡面全是書,還有一臺電腦,除此之外竟然是空空蕩蕩的。但是裡面又非常的乾淨整潔,就連被子都疊成跟豆腐快一樣,讓人不禁歎為觀止他的認真。

他指了指旁邊的一把椅子對朱容容說道:“你先坐吧,我先塗抹一點藥膏。”他便把藥膏開啟,自己給自己往身上塗。

朱容容看到他的後背沒有辦法塗上,她臉色頓時有點紅,像熟透的了蘋果一樣,還是咬了咬牙對他說道:“我幫你來塗後背吧?”

“什麼?”嶽忠誠愣了一下,對朱容容說道:“你幫我?”

“是啊,我幫你。”朱容容斬釘截鐵,“你把衣服脫下來吧。”

嶽忠誠的臉頓時變得有些紅起來,看上去跟朱容容的臉不相伯仲,但是他還是乖乖地聽話,把上衣給脫了下來。

朱容容就拿著藥膏在他的後背上輕輕地塗抹著,她塗得是那樣輕柔,就好像是一個母親愛撫自己的孩子一樣,讓嶽忠誠感覺到分外的溫暖。在那一剎那,嶽忠誠感覺到自己的心“撲撲”跳得特別特別地厲害。

朱容容幫他塗完藥之後,便又給他煮上水。看著他把藥給喝了下去,這才跟他告辭。

他不禁滿懷歉疚地對朱容容說道:“對不起,人家說百無一用是書生,如今看來真的是這樣,我非但沒有幫得上你忙,反而還要讓你來照顧我,真是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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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這麼說,如果沒有你的話,我還不知道會被那禽獸鄭振宣欺負成什麼樣子呢。”說完,她就同嶽忠誠告辭。

走到門口,她又便囑咐道:“你別忘了讓人去把你的車給開回來。”

“我知道了。”嶽忠誠答應著,目送朱容容離開。

等到朱容容走出去之後,他還是覺得渾身熱辣辣的,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

朱容容走出去之後,發現天色已經是半下午了,她現在心裡面特別地憂愁,擔心的就是鄭振宣的那五十萬。要是她不能如期還上那五十萬的話,她相信以鄭振宣的本事和手段一定能夠想出各種各樣的方法來對付她。

她仔細地想了想,似乎現在可以幫得上自己的就只有嶽雲帆了,雖然之前嶽雲帆曾經推三阻四的,但是這次她發誓無論如何也要從嶽雲帆的身上拿出一部分錢來。

還有嶽雲帆曾經承諾過給她買一輛車,還給了她一把車鑰匙,但是到最後嶽雲帆也沒有看到那車的影子,這件事也要跟他說清楚。

想明白這些後,朱容容便打了一輛計程車,趕到了別墅裡面,她想到了別墅之後,先佈置一下環境,然後再打電話讓嶽雲帆來,可以給嶽雲帆製造一些浪漫,說不定讓嶽雲帆會更加喜愛她。打定這個主意後,她便來到了別墅。

到別墅的時候,已經是傍晚時分了。天色變得漆黑,太陽早已墜落,天上有大團大團的曖昧不清的雲彩,看上去非常地壓抑,正好籠罩在別墅的上面,不知道為什麼,竟然會讓人感覺到有點陰森森的感覺。

朱容容開啟別墅的門便走了進去,進去之後,她發現桌子上面放著兩個杯子,好像是有人來過這裡一樣。朱容容不禁有些奇怪,她四處看了看,見廳裡沒有人,就走上樓去臥房裡面看看。

誰知道她剛剛走到臥房門口,就聽到有呻吟聲和男人粗重的喘氣聲傳了出來,朱容容不禁緊緊地皺了皺眉頭,心裡頭驀地一陣涼。

雖然她只不過是嶽雲帆的情婦而已,但是這段時間她對嶽雲帆也真的算是用了心,結果嶽雲帆竟然瞞著她帶人回來別墅裡面亂搞。

她猶豫了一下,還是把門給推開了,然後床上一對男女赤裸的身體就露在她的面前。

她看了看那個男人,發現果然是嶽雲帆,而最讓她感到不可思議的是,躺在嶽雲帆身體下面的那個女人,正是她的室友楊柳葉。

嶽雲帆在她的身上有節奏的動作著,而楊柳葉扭動著身體就像一條水蛇一樣,嘴裡還發出了很誇張很大聲的呻吟聲,實在是太淫蕩了。

朱容容可從來都沒有這樣對嶽雲帆曲意承歡,嶽雲帆到底有多少本事,他自己心裡面應該也清楚。但是現在這個女人就好像是一個婊子一樣,叫得那樣的大聲,好像要把全世界都給叫醒了一樣。(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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