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啊?”陳一生的聲音裡面帶著一絲興奮,問道:“有什麼事情儘管開口吧,我能幫你的一定能幫你。”他說話的聲音永遠是那麼慢吞吞的,斯斯文文。

朱容容想了想說:“好,那我就全靠你了。是這樣的,我現在急需要兩千塊錢,明天上午就要,可是我卻沒有。”朱容容說到這裡,自己都覺得有點看不起自己了。

陳一生聽了之後,卻連忙說道:“不就是兩千塊錢嗎?沒事,我借給你,你明天哪裡都不要去,在病房裡面等著我,我拿了錢就過來找你,你看行不行?”

兩千塊錢畢竟不是一個小數目,在朱容容看來,要想跟陳一生借這兩千塊錢,恐怕要好好的磨上一會了。誰知道事實上卻比自己想象的容易多了,他立刻就答應了,而且答應得還這麼爽快,實在是太出乎朱容容的意料之外了。

朱容容猶豫了一下,才小小聲的對他說道:“你確定嗎?我借的是兩千塊。”

“我知道是兩千塊啊,沒關係,又不是很多。我明天早上拿給你,行不行?”

“謝謝你。”朱容容在這一刻心裡還是有點感激的,不管怎麼樣,陳一生肯幫她的忙。

陳一生卻笑了起來,對她說:“不用客氣,容容,我們兩個是朋友嘛,你說對不對?好了,你還有什麼事情要找我嗎?我現在在回家的路上了。”

朱容容連忙緊張的說道:“沒有了,我先掛電話了。”說著她就非常慌亂的把電話掛了。

這一次她完全是不懷好意的來跟陳一生借錢的,心裡多多少少帶著一絲報復的心理。陳院長逼人太甚,幾乎要把她逼上了絕路,而今她無可奈何之下,跟他兒子借錢,也不知道陳院長知道了會怎麼想。

朱容容心裡亂七八糟的,就一瘸一拐的走回到了病房,貼上膏藥後腳越發的有些麻酥酥的生疼起來,走到了病房裡面,她無力的坐了下來,發現侯樹勇已經回來了。

侯樹勇的樣子比朱容容的樣子也好不到哪裡去,他頭上貼著個白色的紗布。朱容容見了連忙問道:“你怎麼了呀?哥。”

侯樹勇冷冷的對她說道:“今天幹活的時候不小心被磚頭砸了一下頭。”

“厲害不?”朱容容連忙問道。

“沒事的。”

“不如去檢查一下吧。”

“不用了,剛才已經讓護士包紮了。沒事的,肯定沒事,就是不小心被磚頭砸了頭一下嘛。”

朱容容心裡越發的有些苦澀起來,作為窮人,他們連病也不敢生,連傷也不敢受,受了傷、生了病後根本就沒有錢可以醫治,想到這些,心中就有一些黯然。

對於跟陳一生借錢這件事情,她原本是有些不好意思的,可是一想起陳院長對自己所做的事,又想起陳院長他們過的是花天酒地的日子,而自己和自己的哥哥受了傷後,也只不過是去小小的包紮一下而已,這讓她心裡面充滿了恨意。

到了第二天一大早,陳一生果然就來到醫院裡面找朱容容,侯樹勇雖然是頭上受了傷,但還是繼續去建築工地幹活去了。

朱容容看到陳一生後,有些手足無措,畢竟這是她第一次有點不懷好意的去借陳一生的錢,拿這筆錢來還陳院長。

陳一生看到她之後,臉上露出了一絲喜悅之情,就對她說道:“容容,你要的東西我給你帶來了。”

朱容容看了她娘一眼,就拉著陳一生說:“我們兩個出去說,好不好?”

“沒問題。”陳一生同朱容容一起來到了外面,陳一生拿了兩千塊錢遞給朱容容說:“這是你要的錢,你點一下對不對。”

朱容容把錢接過來,也沒有點算,她滿懷感激的對陳一生說道:“真是謝謝你啊,我真不知道該怎麼說才好了。如果不是你的話,我實在是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容容,你幹嗎說這些話呢?你說這些話倒是顯得有些見外了,你說是不是?我們兩個是好朋友嘛。”他一邊說著,一邊笑著打量了朱容容一眼。

“其實……”朱容容猶豫了一下:“這些錢是還……”

她話音還未落,就已經被陳一生給打斷了,陳一生對她說道:“這些錢是做什麼的,都沒關係。”

“可是我恐怕短期之內沒有辦法還給你。”

“沒辦法還給我也沒關係,等你有錢了再說啊。”他笑著對朱容容說。

朱容容想了想,這才對他說道:“對了,你要去人民大學上學嗎?”

“不錯,我考到了人民大學的經濟管理系。”他有些得意的對朱容容說著,“我們可以去同一所學校上學了,我知道你學的是歷史系,是不是?其實歷史系也挺好的。”

他的話讓朱容容有些無奈,明明陳一生的分數比朱容容低那麼多,但事實上陳一生還可以上很好的系別,而朱容容卻只能夠上比較差的系。朱容容無奈的笑了笑,說:“你上午準備去哪裡啊?”

陳一生他打量著朱容容,見到朱容容今天高高的扎了一束馬尾,越發的顯得人清純嬌美,便嘗試著對她說道:“我今天上午也沒地方去,容容,你有地方去嗎?不如我們兩個找個地方一起去逛逛,走走吧。”

“不行,我的腳受傷了,你還是先去跟你的朋友玩吧。過兩天我約你,感謝你幫我這一次。”

“好啊。”陳一生聽了後,臉上滿是興奮之色,他連聲說道:“那我等著你。”朱容容便又同他說了幾句話後,將他打發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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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一生走了後,朱容容就拿著這兩千塊錢走回到了病房裡面,她在她娘的病床面前坐了下來。她娘在那長噓短嘆的說:“剛才陳一生來是做什麼?是幫陳院長要那兩千塊錢嗎?”

“不是。”朱容容搖了搖頭。

她娘長長的舒了口氣,說:“不是就好,剛才可把我擔心死了,我好不容易才藏起了那兩千塊錢,現在陳院長又要跟我們要……我們以後的日子怎麼辦啊。”她說到這裡才知道說漏了嘴。(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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