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思雅被嶽忠誠趕走以後,她把嶽忠誠給她的錢全都去換成了毒品,可是,毒品的花費實在是巨大,這筆錢並沒有持續多久,很快的她就已經走投無路了。

沉溺於毒品的人,一旦脫離根本就沒有辦法來控制自己的情緒。她自從沒有了冰毒服食之後,整個人好像都不是自己的了。那天她實在是忍不住了,就一大早悄悄地給朱容容打了一點,向她求救。

朱容聽完之後,她很淡然,緩緩地說道:“沒關係,如果你很想要的話,你就趁著早上忠誠去公司的時候悄悄的來吧,不要被他看到。”

“好,我知道,謝謝你啊容容。”她連忙跟朱容容道謝。

朱容容微微一笑就把電話給掛掉了。

到了第二天一大早,安思雅果然就來到了外面,到了之後,她給朱容容打電話沒打通。就悄悄地讓傭人給她開門走了進來,傭人看她的時候臉色很難看。但是還是把門給她開啟了。她剛剛往裡走了幾步,冷不防有人在一旁冷冷地看著她,對她說道:“安思雅你想做什麼?”

安思雅抬頭一看發現竟然是嶽忠誠,不盡很是驚訝,跟他說道:“你怎麼在這裡?”

“不要以為你想要做什麼?我不知道,年底下就沒有什麼能瞞得了我嶽忠誠的。”嶽忠誠不以為然地冷笑著。

原來他正準備往外走,他走出去之後接到朱容容的電話,朱容容說有點事情想要跟他商量。他就折了回來。誰知道剛剛才回來就看到安思雅要來他們家裡。

走到安思雅的面前,他冷冷地跟她說道:“我不是說過了嗎?這裡不歡迎你,你最好給我老實一點,否則的話,我讓你死都不知道自己怎麼死的,滾。”說完後他對著安思雅揚了揚手。

安思雅現在已經被折磨的人不人鬼不鬼的了。嶽忠誠也覺得奇怪同樣是吸毒為什麼就有那麼大的差距呢?朱容容永遠看著那麼恬淡,雖然她有些消瘦,可身上那份氣質還是存在的。但現在的安思雅看上去就好像是一個瘋子一樣。

安思雅跪了下來用力的抓在嶽忠誠的褲腿,一邊哭著,一邊眼淚鼻涕直下,跟他說道:“忠誠你就看在我們兩個以前也好過一段時間的份上,求求你,拿一些冰毒給我吧,否則的話我真的忍受不了了。”

“給你,你不是在開玩笑吧?”嶽忠誠不以為然地說道。

“我說的是真的,我求求你了。否則的話我一定忍受不了了。”她一邊痛哭著,一邊跟嶽忠誠懇求。

嶽忠誠聽完之後,哈哈地笑了起來跟她說:“那又如何?你不是本領很大嗎?我給你讓你吸食得很得意,然後就去破壞我的好事,是不是?”

一想起金蝶秀那個渾身上下散發著魅力的女孩子,他就立刻覺得怒氣衝衝。他分咐傭人說道:“放狗,把她趕出去,她如果不出去的話,就放狗。”

傭人答應著就走到一旁去趕安思雅,他硬拖著安思雅往外走。可安思雅怎麼都不肯走,嶽忠誠便走到一旁去把狗放了出來。對著狗,下了命令,那狗就猛的對著安思雅衝了過來。

那狗足足有一米多高,看上去威風凜凜的,看它的樣子好像要吃人一樣。安思雅一見頓時雙目中露出了驚恐的光芒,她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很害怕很害怕的。

那個狗很快的就撲到了她的面前,撲到她面前後,伸著血紅的舌頭望著她。看樣子就好像是要把她吞噬。她嚇的站起身來用盡了力氣要走,可是那狗還是把她的鞋子給咬掉了。她像是逃死的,從岳家逃了出來。

出來之後在那裡大口大口地喘著氣,一句話也不敢說。她想起來後就覺得很害怕,為什麼會這樣?為什麼?她接下來該怎麼辦呢?一邊想著,她眼淚鼻涕繼續往下流。要是再沒有毒品她一定會瘋狂的。她坐在別人的樓房下面,也不知道坐了多久。忽然她的電話響了一看是朱容容打過來的。她就生氣的接起電話來對朱容容說道:“你害我。”

朱容容驚訝地跟她說道:“我怎麼可能會害你呢?我不是囑咐你,讓你晚點來嗎?結果你正好碰到了忠誠,哎,不多說了,冰毒我已經給你準備好了,你來吧。”

“我不敢去。”安思雅一想起剛才的情形就覺得很害怕。

“沒關係,你來吧,忠誠他已經走了。”朱容容說道:“我本來想等忠誠走了給你打電話通知你過來的,可是你那麼早就來了。”

聽到朱容容的話後她半信半疑,可是現在她根本就沒有辦法來控制自己。於是,她還是站起身來一瘸一拐地來到了那裡。朱容容早就找人在那裡給她把門開啟,帶著她走了進來。兩個人又走到了院子裡面,一前一後的坐下。

她抬起頭來看著朱容容,對朱容容說道:“冰毒在哪裡?”

朱容容連忙拿了出來,親自弄到針管裡面給她注射了。打完之後,這才跟她說道:“你好多了嗎?”

安思雅慢慢地臉色紅潤起來,對朱容容說道:“我好多了。”

“那就好,我放心了。”朱容容點頭說:“唉,我也真是沒辦法,每天忠誠都只給我一點點,我就只能分這麼多給你。”

她邊說著邊撫摸著自己的臉。她的臉上有一道傷痕,而且她的手臂上也傷痕累累,看樣子好像被人打過一樣。

安思雅不盡覺得很驚訝,她問道:“你怎麼了?”

“我沒事。”朱容容邊說著邊想把自己的手臂往衣袖裡面藏。

見到她這種情形越發的好像是有什麼事情一樣了。她便驚訝地說道:“到底怎麼了?出什麼事了?你快告訴我。”

聽到安思雅這麼問後,朱容容便揉了揉眼睛,有些無精打采的說道:“沒什麼事,今天忠誠打的,你看。”她邊說著邊把手臂上的傷痕給安思雅看。

果然是新被人打的傷痕,而且歷歷在目,安思雅覺得很驚訝,她問道:“忠誠為什麼會打你?”

“還不是因為你的事情嗎?因為我悄悄地讓你來這裡拿冰毒,被忠誠知道了,就把我狠狠地給打了一頓。”說到這裡就不停地點頭嘆氣。

“原來是這樣。”安思雅現在神智也清醒了,她有一些不好意思的說道:“對不起,容容,是我連累了你。”

“沒關係。”朱容容搖了搖頭說:“其實我們都沒錯,錯的是忠誠,我們也曾經對這個男人死心塌地過,也曾經為他付出一切,可是他是這麼對我們的嗎?對我們非打及罵,你說是不是?”(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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