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娘的可能性絕對不可能,那麼就只有一個人是嶽忠誠,難道說嶽忠誠要拿刀刺她。她頓時緊張起來呼吸也變得急促,但是她卻努力的壓抑著,而就在這個時候她看到那個人的腳步停住了,似乎在那裡猶豫一樣,他在那裡停滯了一會兒,轉過身去就走了。

朱容容眼睜睜的看著他離開,等到他走了之後,朱容容這才長長的疏了一口氣,她看到那個人走出去把房門也一順帶著關上了,這裡面又只剩下了朱容容一個人。害怕像是滔滔的洪水一樣不斷地向她湧了過來,那害怕的感覺就好像要把人給淹沒一樣。

她想起了劉紹安之前跟她說過的話,她曾經一點都不相信劉紹安的,可是,她不相信劉紹安的話剛才那個人又是誰呢?難道說真的跟嶽忠誠一點關係都沒有,還是說從頭到尾嶽忠誠都成了想要對付她的心思?

朱容容害怕的不能夠自已,她躺在那裡只覺得渾身的酒意頓時全都消失殆盡了,然後她整個人一下子就清醒了過來。

“現在怎麼做呢?”她對自己說。“現在應該做的事情當然是趕緊打電話給劉紹安,劉紹安是唯一一個可以依靠,可以信賴,也可以幫得到自己的人。”下意識的有一個聲音在這麼跟她說。

於是,她就趕緊撥打了劉紹安的電話,劉紹安接到她的電話後,他的聲音有些慵慵懶懶的問道:“容容你找我有事嗎?”

朱容容點點頭說:“紹安,我找你有事,你知不知道剛才發生了一件很可怕的事情。”於是,她就把事情向劉紹安說了一遍。

劉紹安聽了朱容容的一番敘述之後,他還是很冷靜也很沉著,他緩緩地對朱容容說道:“其實,這件事情原本也在我的意料之中了,我不是告訴過你了嗎?我說過他不可信的,但是,你又不相信我,還是非要嫁給他。”他責怪了朱容容幾句便不忍心再責怪她,就跟她說道:“你接下來有什麼打算?”

“我不知道。”朱容容搖了搖頭。

劉紹安低頭想了想,他跟朱容容說道:“今天是你大喜的日子,我還是不適合過去的,而且,也不能夠過去。如果是過去的話,一定會引起嶽忠誠的猜忌,你也不希望他現在對我和你產生任何的猜忌吧?這樣對你也沒有任何的好處,你說是不是?”

劉紹安見到朱容容終於肯相信他了,便對她說道:“總之,你要當成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千萬不要引起嶽忠誠的懷疑,你再仔細的看看如果他讓你吃什麼東西,或者給你什麼東西,你一定要注意一點,千萬不要隨隨便便的就吃下去,明白嗎?他有可能會對你下毒。”

“他下毒害我,對他有什麼好處?”朱容容有一點不理解的說道。

劉紹安想了想這才說:“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你的財產沒有給他,我只知道他一定會有他的目的,總之,一切小心為尚。”

朱容容點的點頭,她一晚上都沒有休息好,也不敢睡覺,惟恐一不小心就出了什麼問題,她過了很久很久都不敢睡,一直到半夜時分嶽忠誠才回來,回來之後他輕輕地推了推朱容容喊道:“容容。”

朱容容故意裝作完全喝醉了,一動也不動,嶽忠誠見她沒有反應,也在她旁邊躺下睡了。

到了第二天一大早,朱容容起床之後就見到嶽忠誠站在自己的面前,嶽忠誠含笑望著她,他看朱容容臉色不好,笑著說道:“昨天是不是喝多了,怎麼看你今天臉色也不好?”

“沒事,”朱容容搖了搖頭,也不敢把自己已經發現他所作所為說出來,而且,她也不確定那個人到底是不是嶽忠誠,嶽忠誠有什麼樣的打算她也不知道,因此,一切還都有待觀察。

嶽忠誠笑著跟朱容容說道:“我給你做了牛奶、稀飯,你來喝一點吧。”說著他就指了指桌子上。

朱容容看到嶽忠誠果然做好了稀飯,並且還煮了雞蛋,她搖了搖頭說:“不用了,我還有一點事情,我要趕著走了。”

“那你把牛奶給喝了吧。”他連忙端了一杯牛奶給朱容容。

“我真的來不及了。”朱容容只好搖頭。

嶽忠誠見到朱容容很慌張的梳妝打扮,他含笑說道:“早上不吃早餐怎麼行,你等我一會兒,我去給你拿一瓶牛奶來。”

朱容容點點頭,過了沒多久嶽忠誠便了拿了一瓶牛奶遞給朱容容跟她說道:“你帶著這瓶牛奶去公司吧,如果是餓了,就記得一定要喝哦。”

朱容容見到他神色慎似殷勤,便含笑點點頭說:“我知道了。”

朱容容很快的就走掉了,她出去後就給劉紹安打電話,劉紹安接到她的電話很快就趕了過來,劉紹安在離著朱容容不遠的地方停了下來,四處看了看見沒有什麼可疑的人,就連忙讓朱容容上車。

朱容容上了車後,兩個人就一起往醫院走去,很快的他們到了醫院,他們讓人檢查了一下嶽忠誠拿給朱容容的牛奶,經過醫生檢查之後果然發現那牛奶是有問題的。

那牛奶裡面有一種慢性的毒藥,喝了之後能夠讓人神智變得越來越昏迷,甚至越來越不清醒,甚至到最後喝個一年半載之後,還會引發一些心臟之類的病症,很容易就致人於死地。

朱容容得知這個結果之後,她頓時睜大了眼睛,真是做夢都沒有想到,原來嶽忠誠早就已經處心積慮的想要對付她了,也就是說嶽忠誠跟她結婚早就有所打算的。朱容容一想到這個結果就覺得心裡很難過,她在外面的椅子上坐著,一句話也不說,整個人都在那裡發呆。

看到她的樣子之後,劉紹安連忙走到她的身邊,輕輕地拍了拍她的肩膀跟她說道:“容容你不要這麼難過了,凡事都有解決的辦法,你這麼難過也不是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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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我怎麼能夠不難過?本來我以為嶽忠誠還是以前的嶽忠誠,可是現在我才發現原來他根本就不是以前的嶽忠誠了。”

“不錯,”劉紹安點了點頭繼續說道:“我派人跟蹤過他,發現他跟韓國雄過往慎密,他又一直都去看望嶽雲帆,想必現在他們幾個人是勾結在一起的。”

“我該怎麼辦?”朱容容抬起頭來望著劉紹安。(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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