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院,一片隱秘的藥田之中。

"王長老,事情辦的怎麼樣了?"一個身穿藍色錦服的青年負手而立,望著這片連綿的藥田,只留給王齊瑞一個挺拔的背影。

"抱歉,徐少,事情辦砸了。"王齊瑞恭敬地垂首站在其後,臉色不乏緊張之色。

"哦?你老人家親自出馬,事情還能辦砸?"青年有些意外,聲音變得冷了幾分。

"徐少恕罪,我實在沒想到半路居然殺出個葉清雪。"王齊瑞神色一緊,慌忙說道。

"葉清雪?"青年頓了頓,聲音明顯有些忌憚,隨後說道:"楚林這小子運氣還真好。不過,王長老放心,歷練之地已經開啟,年底大選之前,葉清雪不會再出現了。接下去怎麼做,你知道了麼?"

"嗯,王某知道。"王齊瑞老眸中閃過一道陰鷙,點頭說道。

"別再失手了,否則,你那孫子的腿,恐怕就治不好了。"青年淡漠的說著,手一翻,一枚深黑色的丹藥出現指尖:"那你去吧,事成之後,這枚塑骨丹就是你的了。"

望著那枚散發著濃郁藥香的丹藥,王齊瑞眼神炙熱了幾分,再次點頭道:"王某定不負徐少所望。"

說罷,身影一閃,快速消失在藥田之中。

"餘修點名要殺的人,好像還沒有一個好好活下去的。呵呵..."空蕩的藥田中,傳響著青年陰冷的笑聲。

...

"楊瀟瀟,你今天是撞邪了嗎,打盆洗腳水都要這麼久?"一個滿臉雀斑的女人懶洋洋地躺在一張臥椅之中,抬著一雙臭烘烘的腳,當看到一個端著水盆走進來的少女,立時露出一副刻薄的嘴臉。

少女低著頭,嬌美的臉上帶著深深的疲倦,成為雜役弟子已經數月,楊瀟瀟一直沒有哥哥楊虎和恩人楚林的訊息。

剛成為雜役弟子時,如同其他雜役弟子一樣,楊瀟瀟也是日復一日的幹活,然後在晚上擠出些時間修煉,幾個月的積累之下,她的實力也到達了淬體二重。

然而,好景不長,自從一個外院男弟子來過之後,一切都變了。

楊瀟瀟的管事汪燕,也就是眼前這個躺在臥椅之上的女人,開始對她百般刁難,每日把她當僕人一般使喚,又是洗腳,又是洗衣物,甚至是倒馬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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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短一個月時間,楊瀟瀟原本清麗的面容便消瘦了不少,微有些凌亂的秀髮給人一種深深的憔悴之感。

把水端到汪燕跟前,楊瀟瀟潔白的小手小心翼翼地接住汪燕遞來的臭腳,放到水盆之中。

"你這***,水這麼冰,想冷死姑奶奶嗎!"看到楊瀟瀟慢慢從身前蹲下,汪燕嘴角忽然勾起一道嘲諷,猛地抬著又溼又臭的腳便踹在楊瀟瀟的胸脯之上。

"啊!"楊瀟瀟尖叫一聲,嬌美的臉蛋頓時白了幾分,完全沒料到汪燕會突然動手打人,美眸怒視汪燕:"你怎麼打人!"

"打人?"汪燕刻薄的撇了撇嘴角,快步走上前來,抬手"啪"地一聲就給了楊瀟瀟一個耳光,隨後雙手一叉腰,刻薄地罵道:"老孃就打你這個狐狸精了,居然有膽子勾引我男人。"

"燕妹,怎麼了,是誰惹你不開心了嗎?"這時,一道聲音忽然從外面傳來,緊接著一道修長的身影便走了進來,是一個青衫男子,也只有二十多歲的樣子。

看到青年出現,楊瀟瀟的眼裡頓時閃起一道恨意,一個月前,就是這個青年居然仗著淬體五重的實力,強迫著想要輕薄自己,若非汪燕即時發現,恐怕楊瀟瀟此刻已經失貞了。

而自那以後,汪燕便對楊瀟瀟懷恨在心,時常在外人面前辱罵其是狐狸精。

見青年出現,汪燕當即換了一副笑臉,上前親暱地挽住青年的手臂,嗲聲嗲氣地說道:"還不是教訓這個勾引你的死狐狸精。"

青年目光有些貪婪地在楊瀟瀟玲瓏的身段之上掃了掃,笑著拍拍汪燕的手,說道:"賤人就是賤人,燕妹何必和她一般見識。消消氣。"

"消消氣?"青年貪婪的眼神逃不過汪燕的觀察,汪燕的目光也落在楊瀟瀟嬌美的臉蛋上,而後者此刻佈滿委屈與恨意的眼眸,竟有著一絲悽美。

這讓汪燕心中頓時妒意橫生,她嫉妒楊瀟瀟擁有著如此漂亮的容顏。

"你是不是心疼她?"汪燕斜眼看著身邊的青年。

"我..."青年眼神有些躲閃。

"啪!"

汪燕狠狠地往楊瀟瀟的臉上甩了一巴掌,一把抓住楊瀟瀟的頭髮,嫉妒而又惡毒地說道:"小賤人,現在長本事了?居然敢當著我面勾引我男人了是吧?老孃今天非打死你不可!"

話音落下,汪燕又是抬手,接連扇了好幾個巴掌,"啪啪啪"的聲音一時不斷響起,刺耳無比。

楊瀟瀟嘴角溢著嫣紅的鮮血,臉頰邊上是一道鮮紅的五指印,無盡的屈辱讓她的眼神變得有些灰濛,一時間心中竟生出了求死之意。

"有種你就就殺了我啊!"楊瀟瀟忽然掙開汪燕的手,淒厲地喊了起來。

汪燕被突然激動起來的楊瀟瀟嚇了一跳,隨即怒意更甚,手中靈力一閃,一把掐住楊瀟瀟脖子,鋒利的指甲深深陷入其雪白光滑的皮膚之中。

"殺了你?殺你這狐狸精簡直是髒了我的手!哼哼,我不殺你,我要撕爛你的臉,讓你變成一個讓人作嘔的醜八怪,賤人!"汪燕惡毒地說著,另一只手上鋒利的指甲對準楊瀟瀟的臉蛋。

"燕妹,要不還是算了吧,萬一這賤人背後有個什麼惹不得的人,可就麻煩了。"見汪燕真的要動手,那青年頓時有些不捨,這麼水嫩的女孩,還沒享用一番,便被毀了面容,那豈不可惜?

"一個卑賤的雜役弟子,背後能有個什麼了不得的人?就算真有什麼親戚朋友的,八成也是個賤骨頭。"汪燕刻薄地說著,聲音十分刺耳,根本不聽青年的勸阻,指甲就要往楊瀟瀟的臉上劃去。

然而這時,一道森冷的聲音卻突兀地幽幽傳來。

"你敢傷她分毫,我定滅你十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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