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朱濤過後,蕭羽又接連算了幾個水友的財運、事業、愛情等。

這種簡單的算命,一兩分鍾就能搞定一位。

“普通的算命,好快啊!”

“下一位,下一位。”

“能不能來點特別的啊,跪求踢館的,我要看打臉!”

“有沒有覺得自己臉癢癢的,上來質疑一下蕭大師?我給他打賞!”

“哈哈哈,花錢請人捱打,這就過分!”

夏沫倒是很喜歡這種普通的算命,因為足夠快啊。

要是每一位水友都這麼特殊,直播通宵都不夠了。

夏沫:“有請下一位水友,武晴小姐。”

武晴還沒能連線影片呢,水友們已經開始刷屏了。

“終於到了武美女了!我今天最期待的就是她男朋友的後續!”

“我期待的是看他男朋友的表情!”

“她男朋友那是真的慘,人在家中坐,禍從天上來。”

“哈哈哈,這確實,莫名其妙得知自己老子是殺人犯,慘啊!”

“你們快別幸災樂禍了,不知道有沒有報警?”

當武晴出現在鏡頭裡的時候,水友們的各種調侃,馬上就剎住車了。

她那滿臉糾結、哀怨的表情,惹人憐惜。

在她旁邊,則是男朋友呂靜東。

武晴:“蕭大師,我們兩個實在是拿不定主意,不知道到底該不該報警,所以想來求助您,希望您能給點有建設性的意見。”

呂靜東也說道:“蕭大師,昨天跑的匆忙,我現在先為自己昨天的無禮行為給您鄭重道歉。”

說著,他果然鄭重其事的彎腰鞠躬。

水友們的彈幕紛紛表示“蕭大師早就習慣了”,其中也有幾個彈幕就很是離譜,發著“喊爸爸才原諒”等惡搞內容。

蕭羽渾不在意:“沒事的,道歉我已經收到了。”

呂靜東感激的笑了笑。

然後又道;“蕭大師,我父親雖然是個殺人犯,但他可能是良心發現了,對我從小就很好,而且在我的記憶裡,也沒見他幹過什麼壞事,我也不想從單親

變成孤兒。”

呂靜東:“但另一方面,他對我親生父母做的惡事,確實天理難容。這種難題,除了求助蕭大師,我們實在沒辦法做出決定。”

蕭羽很理解他的難處。

所以決定引導一下他。

蕭羽:“武小姐,呂先生,既然你們兩位求助於我,那我先講講曾經發生過的事件和你養父,不為人知的另一面。”

“首先第一點,呂梁先生在綁架並殺害你的父母之前,本身就是個惡貫滿盈,不學無術且好吃懶做的人,他殺人綁架,沒有什麼特殊的原因,不是為了家人、看病等冠冕堂皇的理由。”

“其次,你的父母並非是最後的受害者。在他們死後的三年內,他還多次犯案。說得好聽是為了養孩子,說得難聽,還是好吃懶做罷了。直到第四年開始,才正式改變,並找了個工作。”

小情侶臉色大變!

他們從沒想過,父親的過去,竟然是這樣的人!

直播間內,一片混亂。

有剛進來的新人們,本來在其他水友的勸說下,還想著先看再噴。

但此時,卻忍不住紛紛發出了質疑!

“真的假的?這也太離譜了吧?”

有第一個人表示質疑,就像是開啟了閘門,陸陸續續冒出一堆質疑言論!

“請把扯淡打在公屏上!”

“不行了,不行了,我忍不住了,我的洪荒之力在警告我,再不噴,我就要炸了!騙子主播,去死!”

“主播,多次犯案不被抓,你當華夏沒警察嗎?還是說你當警察是他爹媽?不可能的好不好!”

“編故事演劇本,那你也得講邏輯啊,這邏輯上首先就行不通。”

“是的,外國也就罷了,華夏多嚴?別說是個普通人,就算是個狗關係大戶,也不敢肆無忌憚的這麼幹吧,花錢請人倒還差不多。”

“我剛來直播間時,看的是那個‘久病無孝子’的本子。當時我就已經想噴了,太弱智了,把人當傻子騙呢,窗臺那麼明顯的證據,一開始找不到?非要等算命以後才能恰巧找到?可演員穿著警察衣服,分辨不出身份的真假

,加上直播間捧臭腳的人實在太多,我就沒敢噴。包括後面幾個被騙錢還道謝的傻子,那些話,我都會說。可現在,我實在忍不住了!”

噴的人著實不少。

但維護的人更多。

幾乎是一邊倒,每個剛噴出來寫在直播間的文字,幾乎不到一秒鐘就被刷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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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人連認真讀的機會都沒有。

“你們這些噴子,真是每天都有,這句話我都說了不知道幾百遍了:你們不信的,就不能直接出門左拐嗎??”

“蕭大師騙你們錢了?我真笑死了!出去就不會被騙了好嗎?”

“騙子也好,劇本也罷,跟你們有關嗎?而且我們看我們的,與你何幹?幾十萬粉絲都沒你們幾個聰明是吧?需要你們來噴?你們這麼牛逼,怎麼不去維護世界和平?”

“騷年們,少噴兩句,有這精力,何不去開發時空機,然後穿越到舊社會,改變華夏的被侵略歷史?要不開發宇宙飛船,探索銀河也行啊。”

噴歸噴,罵歸罵。

反正對於蕭羽來說,面對這一切,早就習以為常。

或者說哪天不被血噴幾句,他都懷疑自己是不是平臺不給推薦,沒有新人了。

房管們也早就習慣了。

正常噴的,有理智的噴子,直接無視,反正最後都會黑轉紅。

純粹沒理由就罵街的,或者罵的太難聽的,直接禁言或者踢掉完事。

噴子來了,反而能大幅度提高直播間的人氣呢。

呂靜東遲疑再三,終究還是問出了噴子們噴的最多的一個問題。

“蕭大師,既然我養父如此作惡多端,為什麼他不會被抓?”

蕭羽搖頭。

“呂先生,你誤會了,我何曾說過他沒被抓?如果你有小時候的記憶,那你應該會記得,他隔三差五的就會把你託付給鄰居,那時候,就是在被拘留。”

“拘留?只是拘留嗎?”

“是的,他運氣很好,犯下的幾個大罪,都沒有被發現,發現的全是小偷小摸而已,而且他特別會賣慘。警方看他一個人帶娃可憐,都是關幾天就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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