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乾淨了嘴角的鮮血,墨錦城知道自己的時間不多了;小澄今天值夜班,不會回來的太早,但是按照他的習慣每次值夜班的時候會在十點左右回來拿一次東西;現在已經快要九點了,自己要進行的陣法的消耗時間大概是一個多小時,估計是來不及了…

念及此處,他強忍著痛意用魔法開啟了一個心聯;另一頭是自己的‘侄女’薇薇安;

“師傅,你有什麼事?”

“待會兒幫我拖住你的師兄鄭鑫澄十分鐘,不要暴露你自己做得到麼?”墨錦城的老臉微微有些泛紅,一個近乎於無敵的存在求助於自己的後輩這件事情著實讓人害噪;但是好在薇薇安並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對,一口答應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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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和自己的父親交談之後這個懵懂的馬猴燒酒得知了一個算不上秘密的秘密;那個在西方魔法世界流傳甚廣的傳說:有一個黑頭發的東方人單挑了在那個時代位於魔法世界頂點的十三位使徒並且完勝之後創立了英靈殿的人真實存在,並且和自己現在的師傅關係匪淺;

幼年時期的少女在接觸到魔法之後在第一時間按展現了自己驚人的天賦並且對於魔法這件東西有著濃厚的興趣,經由自己在魔法世界地位甚高的老爹的安排,順利無比的進入了在這個時代首屈一指,自己老爹在裡面也有著名譽教授頭銜的烏斯海默學院;一開始以為是自己的女兒奴老爹坑了自己,但是進入之後才發現對這個學校來說其他的學院一個能打的都沒有這一事實之後,才終於意識到自己的老爹有多麼的厲害…

畢竟‘蓋亞導師’(薇薇安的父親)這一稱號在學院裡可是備受矚目;因為蓋亞·賽麗·塞拉斐爾這位魔法師是整個學院之中僅次於校長的高等魔法大師,不到五十歲的年紀就已經達到了‘使徒’的境界,並且各種高階魔法隨意施展,就連那些特等的魔法也只需要簡短的吟唱;並且這所學院裡為數不少的人還知道這位導師曾經有過硬撼同等級三位‘使徒’,雖然最後落敗但是卻也將那三個人逼入了絕境;重點是人家雖然是個大叔,但是長得還帥…

薇薇安當時知道的時候也是不敢相信的看著身邊那個擺出騷包姿勢的女兒奴老爹竟然有這樣實力,再想想平日裡那個糟老頭子不修邊幅的對著自己諂媚的樣子,手下意識的放上了他的腰間來了個720°的托馬斯全旋,看著疼的面目全非的某人面色蒼白的撅著屁股趴在地上才相信自己的老爹沒有被人掉包…

而且這位蓋亞·賽麗·塞拉斐爾先生在整個魔法世界都很有話語權,而且女兒奴的屬性在高層人盡皆知…畢竟這是個在高層會議上公然喧譁著說自己的女兒天下第一可愛,而且還揚言讓在場的各位看好自己家的小兔崽子,要是敢勾搭自己的女兒絕對把對方腿打折的狠人…

或許是因為從小長大的地方不是那麼的正常,所以對於歷史上發生過得,不為常人所知的十三位使徒級別的大法師被那個神秘的東方來客教做人這件被學院中所有人認為是恥辱的事情,在她的眼裡卻不是那麼一回事;她反而覺得這件事情給了他們魔法師上了一課,讓他們知道自己的局限性;除此之外那個被眾多魔法師孤立但是仍舊站在整個魔法世界的頂點的英靈殿這個地方的存在就說明了他們一直以來的仇恨是有多麼的可笑;所以她的畢生目標就是加入英靈殿,成為那個數十年前神秘出現並再次消失的人的弟子…

而且整個魔法世界都不知道的是,在數年前自己的父親被那個神秘人踢過屁股,並且能有現在這樣的成就還多虧了那個人的教導;所以在自己的父親嘴裡得知自己現在的師傅和那位神秘人之間的關係匪淺(其實就是一個人)的時候她二話不說就留在這裡並且準備拜師…

在薇薇安接到任務的時候,墨錦城深吸了一口氣,重新拿起了身邊那個燈籠紙灰黃的燈籠;這件燈籠上面只有一個‘奠’字,除此之外並沒有任何的裝飾;

這個燈籠的來歷不簡單,只是用人的骨頭和皮做的,當時為了做出這個燈籠墨錦城至少找了一百個人才湊齊材料;那個蠟燭也並不簡單,材料是某種東西腐爛以後產生的油,而且為了固定起來必須去找以屍體為食物的一種特殊的蜂;那種以各種各樣的屍體為食物的蜂群身上的屍毒比一般的殭屍還要厲害,除此之外它們也兇猛異常,一般的小殭屍估計都是它們的食物;

這種兇的丫批一群蜂群有多難纏天知道;而且那張符咒也不是什麼好東西,可是得要血祭才能拿到的東西,而且還不是一定成功的;毫不誇張的說,現在他手裡的東西不管是哪一樣只要放在外面,那都是要引起巨大轟動的;而且要是被那些名門正派的人看見,那絕對就是舉世追殺;他手裡的東西都是傷天害理和天理難容的代名詞的物品。

“真是不知道當時自己是怎麼了竟然會做出這些東西…不過現在也顧不上那麼多了;”

指尖燃起一朵幽紫色的火苗,他點燃了那根陰氣森森的蠟燭,看著變成綠光的蠟燭松了一口氣,不知為何竟然有些慶幸這東西還沒有過期…

將蠟燭放進燈籠之中,將這燈籠高高地掛在牌匾下面,手裡磨出了那張符咒,輕輕地捻了一下;頓時一種極致陰寒的氣息在他身周炸開,這種符咒想要啟用的話,必須得使用煉製者或者使用者的指尖血才能啟用,而且用的量絕對不會少。

但是至少現在不需要拿針或者什麼東西扎自己的指尖了,畢竟剛才吐出來的那些東西裡面可是有心血啊…

真·心血,特麼還帶著些碎塊呢…

手指成爪型向地上輕輕的往上一抓,剛才他吐出來的那些鮮血就變成了球形,重新漂浮了起來;“這種使用自己血液的方式還真是讓人感覺有些頭皮發麻…”

與此同時,他掛在頭上的燈籠散發出的不祥的幽幽青火,一股難以言喻的感覺逐漸充滿了他的身周的空間;陰寒至極的感覺逐漸蔓延開來…

“從洪荒時代遺留下來的歷史見證者,在昏暗之中沉睡的的黑暗散播者…”古老森嚴的話語猶如暗夜獨歌一般以奇怪的韻律逐漸在他的嘴中緩慢的流淌出來;血氣逐漸在他的周圍浮現並且凝實;兩根手指夾住了那張詭異不詳的符紙,以極度詭異的手法和速度從血球之中掠過;

在那一瞬間,血液瞬間消失不見,只留下了那些器官的碎片還在半空中懸浮著上下飄動;他的眼睛微微合上,一抹詭異的紫色紋路出現在他的眼角,“以血液為媒介束縛你我之間的紐帶現在開始輪轉;”

符紙上浮現出三根如同腐朽的骨頭一般的細小棍子,他用手指夾住了那三根細小的短棍,用力向外一拉,從薄薄的符紙中間抽出來三個像市面上常見的線香一樣的黑色物體;極度的陰寒氣息再次暴漲,他將線香的頭放在符紙上猛地一擦,點燃了手中的線香和那張黑色的符紙;

“以天上的星宿為指引,以地上的松柏為依託,回應我的期待;”鬆開手中的線香,那些線香竟然懸浮在了燈籠的四周以一種特殊的頻率開始逐漸輪迴轉動;

“以我之名,聽吾號令,成吾之願,列陣四方;”他整個人的氣勢爆發到了頂點,睜開了剛才和尚的眼睛,他的眼睛現在變得漆黑一片,原來的瞳孔變成了蒼白的顏色;

那種幽紫色的紋路在他的全身遊走逐漸成型,他整個人的氣息不復之前的平和,安靜變得蒼白,並且陰寒冷列;

這些東西唯一的作用就是為了召喚那些沉眠於各地的人,或者說特別的屍體傀儡;這些人之前都是因為各種情況被人煉製成了不同的東西,有的是因為自己幫他們獲得了解脫而宣誓效忠,但是他們的靈魂仍舊被禁錮在了自己的體內;之前他說過不會打攪他們的安寧,也不會喚醒他們,但是現在這種情況已經不允許自己再遲疑了。

“沒想到竟然會是我先打破約定,但是現在這種情況也沒有任何辦法可以解決了,現在的事情就是這樣的情況我需要你們的協助,之後我會幫你們獲得解放…”

“咔嚓…”虛空中傳出來一聲幾乎不會被人注意到的清響,那層覆蓋在墨鏡城心上的漆黑薄膜彷彿又裂開了一道縫隙(等等,這貨的心臟不是碎成了一地渣宰麼?),他的思想覺悟彷彿又上了一層樓…

與此同時,在所有人都不知道是否真正存在的隱秘之地,那個傳說中的崑崙;有很多人說最開始的崑崙就是秦嶺,也有人說崑崙就是崑崙天池的代稱;這一點到現在也沒有多少人能夠分的清楚,但是現在,那個被稱為崑崙的地方發生了一件讓人非常震動的事情…

崑崙並不是特指一個地方或者地點,它其實是一種精神或是一種象徵的代稱;在這處隱秘之地的最中心腹地有一處被稱為鎖妖塔的地方,這裡是崑崙世世代代鎮壓的地方裡面所鎮壓的全都是窮兇極惡的妖物和邪物;可以說,這裡面的任何一隻東西跑到外面都會造成腥風血雨,致使天下大亂;

而且值得一提的是,這個鎖妖塔裡面的邪物並不單指華夏方面的,世界各地的邪物在這裡都可以看見;這是一處戒備嫉妒森嚴的地方,任何地方都比不上這裡,每天每時每刻每秒都會有專門的人事負責巡邏和看守,他們每一個身手和能力放在外界都是宗師級別的;但是他們現在都不是人,而是以一種特殊的形態存在於這個世界上,可以說是靈魂,也可以說是鬼物,他們被世人稱作英靈…

鎖妖塔一共十八層,但是在最不為人知的地下,卻還有一層被稱為鎖妖塔核心的第十九層;這裡是鎖妖塔那些邪物無法出入鎖妖塔的最核心的層面,在這裡的所有陣法都是為了保證鎖妖塔的正常執行而銘刻的;地上最高的第十八層裡看守的人員都是這裡最低階的,也被稱為外面的宗師,但是在這裡他們只能作為最弱小的看守員而存在;每向下一級,那些看守都會愈發強大;第十九層的存在被稱為陸地神仙都不為過;

但現在,不論是高階還是低階的看守人員,全都是一臉戒備的神色;因為再次外界所有人都不知道的情況下,十九層被秘密封禁了一個區別於邪物和鬼物的存在,這是一個全身**,被各種各樣粗大鎖鏈鎖在地上的人。

他滿頭白發,已經長到鋪滿了自己整個身下的誇張長度,在今天之前,他一直都是閉著眼睛的。甚至連生命的氣息都無法感覺到,只有那些真正經歷過那場大變的人才知道這個人有多麼的恐怖;甚至可以說是這座鎖妖塔就是為了這個人而特別設立的;鎖妖塔的最核心的部分就是在這裡,甚至上面十八層那些封印只不過就是這些陣法附帶的功能而已;

一個白髮蒼蒼的老者,看著那個睜開雙眼的人,有些失神;自己在這裡鎮守了多少年了,有多少年沒有看見過這個東西動過了?為什麼這個傢伙現在睜開眼睛了,難道外界出現了什麼出乎自己等人預料的巨大變故嗎?

這個滿頭白發的人的臉龐看上去竟然異常的年輕,而且和外面的墨錦城有著幾分神似;他的眼眸是整體黑色的,只有瞳孔的部分散發著幽幽的紅光;他的眼睛動了動,好像是剛睡醒的人一樣,打量了一下自己的四周;

他很快就發現自己被緊緊的綁在了這個上面,那些粗大的鎖鏈上面上下全部銘刻著複雜無比的陣法,而且自己所有的關節都被特殊的金屬死死的焊在了這方圓壇之上;

“哎呀,你們還真是費心了呢…”聲音嘶啞的如同棺材裡沉睡千年的老怪物醒來時發出的聲音,充滿了浮球,但是卻又感覺那麼的平淡,彷彿對自己眼前出現的任何事物都沒有任何的感覺一樣;

“你們就那麼害怕我嗎?當年那場大變的引發者,好像是你們那些子子孫孫的後代才對吧?為什麼現在罪魁禍首要害怕一個當時那場大戰之中最無辜的被波及者呢?”

“孽畜!你在胡說八道些什麼,當年那場大戰明明就是你一手…”一個看上去非常年輕的人站了出來,對著地上這個躺著的人大聲吼道,他的臉上掛滿了憤怒;“你犯下的滔天罪孽,是你永遠無法洗清的血債血償這句話你不會不懂吧?”

“哎呀呀,這是哪家的後背呀,這麼沒有規矩的嗎?我現在雖然被鎖在了這裡,但是也不是你一個連半神之境都沒有登上的人可以隨意呵斥的存在,知道嗎?”一股濃郁之極的血煞之氣從他身上散發出來,那個剛才還在呵斥他的人接連後退了三步,一臉震驚。

“那個老家夥應該還沒有死吧,讓他出來和我說話;”

話音還未落,一個看上去就鬚髮皆白的老者從人群之中站了出來;他看著眼前這個桀驁不馴,但是又被粗大的鎖鏈鎖在地上的男人嘆了口氣,揮手示意自己身後站的那一群人退下,然後徑直走到了這個男人的面前…

“你這又是何苦呢?當年那件事情最大的受害者明明是你,但是為什麼又要營造出這樣一個場景呢?”

“老頭,你果然還沒死,不過就這麼叫你老頭,好像也有點不合適,畢竟當年你可是比我還要小很多的人啊…”地上這個被束縛著的人並沒有直接回答他的話,只是雙眼空洞的看著這個渾身上下散發出淡藍色光輝的半透明身影,好像陷入了回憶一般,對著眼前的身影輕聲的呢喃出聲,“我是受害者,那又怎樣?誰相信呢?你看看我現在這副樣子,渾身的血煞之氣濃得讓人害怕,如果說世界上有惡魔的話,那麼就是依照我的樣子畫出來的吧?”

他的眼珠子轉了轉,突然輕笑著說道;“當時我把自己分成了兩半,一半所在的這裡,另一半雲遊四方,現在那個雲遊四方的人心臟上出現了破綻,等到他將自己的心緒完全沉澱下來的話,那麼,估計我也就會不復存在了,到時候這個鎖妖塔估計就會變成名副其實的鎖妖塔了吧?”

鬚髮皆白的老者,看著眼前這個清秀的身影,臉上帶著的化不去的自責和擔憂;“傾羽,當年那件事情,我明明知道實情的,但是我…”

“此事莫要再提,”猩紅的眼眸轉了轉,地上的那個人咂了咂嘴;“這件事情已經蓋棺定論了,不是嗎?就算現在你將事情說出去又能怎樣?除了讓一些有良知的人自責以外,還能再有什麼用,我洗刷不了自己身上的冤屈,不如就現在這樣也挺好,他已經開始了自己的第二次成長,這次估計會比以前更好吧…他會成長成他心中所想的那個人,不會讓自己最愛的人受到傷害,也不會讓自己的生活出現破綻…他會完美的過完這一生,和自己心愛的人在一起,”

嘴角勾起一抹自嘲的弧度,“過上童話故事中那種完美無瑕的生活,而不是像我這個失敗者一樣…”

長久的沉默之後,地上的那個身影忽然笑了起來,“去告訴那些人加強封印,不然我隨時會逃出去,不要忘了;我可是這個世界上最大的惡魔啊…”

看著這個在那場大戰之後變成了這個樣子的身影,白髮老者的心中痛到難以呼吸;他之所以會在死後仍舊牽掛著這個世界,最後變成這裡的一位鎮守者也是如此;這個世界上虧欠他的人太多了,自己就是其中一個,就算他原諒了自己,但是自己永遠不會原諒自己…

他揹負了那個時代的惡,他成了人們心中的惡魔;但是又有多少人記得當初那個白衣勝雪,長髮飄飄,一臉溫和的笑容,總是帶著調侃的語氣指導那群後輩成為頂天立地的守護者的人呢?

現在又有多少人記得這座鎖妖塔就是面前這個人所鑄造的?這些鎖鏈上的銘文都是他一筆一劃雕刻的,沒有人能想到這個親手鑄造了鎖妖塔的男人竟然將這裡變成了自己的囚籠…

鎖妖塔最高處的那個星陣開始了轉動,以往一成不變的鎖妖塔的看守們現在變得忙碌起來;所有人都知道那個曾經的惡魔甦醒了,很有可能一場大戰就要再次爆發出來了…

在索要他的某個地方,一群人站在陰涼的角落裡輕聲的呢喃著什麼…

“那個傢伙又不安分了,派個人去警告他一下,這次我們不會再手下留情了,如果再說些什麼事情,那麼我們會把他徹底抹殺;這次我們不會再手下留情了,我們是這片土地的主人,我們常管著這世上的一切,這是我們的家園,是我們必須守護的淨土…”

“歷經磨難,總算把那個人從他的記憶中抹去了,也把那把劍作為了他辨認那個人的記憶;千萬要注意,不要讓那個人再出現在他的身邊,不然我們的一切都會失敗,前功盡棄…”

“那個被鎖在最深處的他的分身已經甦醒了,那麼就說明他的心臟再一次開始有的人的感情;他雖然是一種絕好的兵器,但絕對不是一個人類,這樣的存在,我們永遠不能讓他擁有自由和情感。如果失敗的話,就將那個人從這個世上徹底抹去,將他再一次納入沒有情緒的世界…”

他們不知道這場在他們看來天衣無縫的密謀。已經被地底那個存在聽了個十乘十;

一抹桀驁的弧度浮現在他的臉上,他血紅的雙眸子死死的盯著自己臉前那個被刻在鎖妖塔底層的陣法,那個陣法現在正在散發出聖潔的光芒,以一種特定的規律不斷的運轉…

“你們果然也留了後人存活下來啊,還真是賊心不死的一群人呢,難道你們真的就認為我這一次會再次折在你們手裡嗎?雖然他忘了那個人,但是我還記得我們兩個是一體的存在,心有靈犀這句話可不是說著玩的…”

“這一次贏的會是我們…而不是你們這群想要將終生玩弄在鼓掌之間的雜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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