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夏傳承五千年,其中讓人遺憾的事情發生的屬實不少;但是要是說到最讓人們感到遺憾的事情是什麼,那首當其衝的就是國術的沒落,也許有人持不同的意見,但是實話實說,國術的沒落絕對是國家的一大憾事。

我們流傳千古的東西,有文明和造物,有形的器物和無形的精神;我們從黃土之中挖出了我們的祖先留下的一件件或大或小的器物,這讓我們欣喜若狂,這是我們祖先立下的證明,是我們傳承至今的信標;我們可以從這些器物上看到了我們祖先在千百年前這心思,他們與天鬥,與地鬥,與野獸相鬥;他們傲立在這天地之間為我們開闢了淨土。

祖上傳下來的文化,是我們的啟蒙,他們用自己的經驗告訴了我們善惡是非;這一點讓我們受益匪淺,一生也學不完的只有他們的知識和道理。

但是更多的東西卻永遠的被我們遺忘在了時間的長河之中,那些東西有的珍貴有的不值一文,他們或許是因為時過境遷,或許是因為戰亂紛爭從而斷絕了他們的傳承和生機,從此只能淪為傳說。

我常聽見老一輩的人在說治國安邦,何為治國,何為安邦?

文治國,武安邦;這是有人曾經告訴過我的事情,古代先民對於官員和人才的選拔無非是文化和武學,文武雙全之人在朝堂上可大展拳腳,是為國之棟樑。

國術在那時候可是國家的根基,國家的棟樑也不是誰想練都能練的,但是國國術的起源又是怎樣的呢?

“既然如此的話,那我就明白了;”鉛華伸手將自己的包遞到面前的黃毛混混手裡,“可以幫我拿一下這個包嗎?我的錢都在身上裝著,這樣掏出來的話不太方便;”

人們在處於絕對優勢的情況下時,往往都會粗心大意,面前的黃毛混混更是如此,他認為自己和另外兩個同夥將鉛華圍在了死衚衕中央,就好比是三頭餓狼圍住了一隻柔弱的小白兔一樣,那只白兔除了引頸就戮之外,做不到任何的反抗。

他很得意,也很自傲,因為那個女生根本看不上自己,那個女生說她喜歡強大的男人,但是現在自己可以輕易地將她那個軟蛋的哥哥猜在腳下,自己比她的哥哥更強大,那麼應該也比她更強大;強大的男人可以強制擁有自己喜歡的女人,這是他們國家多少年以來的傳統。

他甚至渾身顫抖著開始幻想自己擁有那個女生之後的生活,他內心深處的罪惡和齷齪在這一瞬間達到了頂峰;因為腦海中的幻想,他感覺到自己的喉嚨正在顫抖,一股迫切的需要感充斥在自己的胸膛之中,他感覺到了渴,感覺到了熱,慾望不斷在他的胸膛之間翻騰。

他沒有注意到自己的腳後跟出現了一個屬於自己面前這只柔弱的小白兔的腳;他在自己失去平衡向後仰倒的時候,仍舊沒有反應過來,嘴角咧的大大的,彷彿仍在做著美夢;

國術是什麼,國術是怎麼傳承的?

在動手的時候,鉛華沒由來的想到了這個問題;荷魯斯之眼的聲音彷彿仍在耳邊,“為了防止各樣的突發情況發生,我們會讀取遊戲玩家的腦波來實現遊戲玩家在遊戲中做出的任何動作,並將其與現實之中1:1對照;”

拳頭印在了那個滿頭黃毛的混混的臉上,“也就是說,遊戲玩家在現實中做到的事情,在這個遊戲世界中同樣可以毫無阻礙的做到;”

國術之所以被稱為國術,是因為它是一個國家安身立命的根本之一;在很早之前,這個世界上並沒有國家這個代稱的出現時,在那一片洪荒大墓之中,混沌無序,毫無法則可言的情況下,誰的拳頭最大,誰就是王。

我們的祖先為了自己的生存,在洪荒大漠中,用棍棒和野獸,自然較量;到了後來出現了部落和村莊出現了國家和朝代之後,為了自己國家的強盛,為了獲得更多的資源,為了國內人民的生活。

祖先們開始了彼此之間的征伐,混戰,防守或是劫掠,沒人可以指責他們是對是錯,在那個時代,活下去才是最根本最重要的目標。

國術的演化就來自於戰場上,當時的戰場根本就沒有任何的秩序可言,誰會什麼精妙的刀數或者槍法;哪有什麼精湛的騎術和射術;

鉛華架住了一個人揮過來的拳頭,然後一腳踹上了他的肚子,眼底的神色帶著迷茫,但是出手狠辣,毫不留情。

他上過戰場,他經歷過那段時光,他知道戰場上什麼事情都有可能發生,那個時候哪來的什麼槍法,棍法,刀法;那個時候的戰士唯一能做到的就是拼命,拼誰的命硬,拼誰的拳頭硬;打架的方式也根本就沒有任何的章法,沒有刀就用拳頭,拳頭打不到就用腿,看見敵人倒在地上,那就騎上去往他的臉上死命的錘。

戰場上的武器並不只有刀槍棍棒,只要能將對方殺死,讓自己活下來,那麼一塊石頭也會是一件能奪人性命的利器;在這之後,隨著時光的流逝,人們開始學習如何用更少的力氣,更快的速度,更精妙的方法來擊殺敵人;這些人們鑽研出來的結果就是國術的雛形;

把住那個混混刺來彈簧刀的手腕,微微用力讓他放開手中的彈簧刀,看著他鼻血橫流的臉上猙獰的神色,鉛華突然感覺到心中有一抹快意閃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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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時候的國術完全是為了殺人所創,也就是後來所說的國術是殺人技,不可輕易外傳的原因;後來朝代離西,國家分裂,曾經鑽研出國術的一群人是天南海北,各自一方,國術出現了不同的流派,不同的名稱,就這樣傳承了下來。

但是到了近代之後,國術的沒落就開始了;那些飛簷走壁,沾花捻草切可傷人的故事只留存在了書本上面,因為那些將士們都知道國術是為了殺人而生,但是再強悍的國術高手也頂不住一顆子彈,一枚炸彈,槍械火藥的時代到來了。

兩者相較之下,人們毫不猶豫的選擇了更省力的殺人方式,他們為了戰而戰,為了國家而殺人;他們知道,只有用最小的代價取得最大的勝利,這樣才會能使國家獲得最大的利益。

他們成功了,也做到了,槍械在歷史的舞臺上大放異彩,國術就像一個垂暮的老人,被人們不聞不問的拋棄在了歷史的長河之中;就算是現在,人們忽然想起了祖宗們的文化,想要再去尋找時,也已經遲了,很多的傳承,已經在長河中斷了。

他們在現在這個社會中已經不適合,也不應當存在了,所以現在的國術被稱為武術,他們多少獲得了改良,以強身健體為主,輔之以戰鬥能力。

鉛華也不知道直到現在是有多長時間沒有好好的使用過這些國術了;他是修道之人,有著常人無法比擬的力量,而且在這個世界中可以說是沒有一合之敵的存在;這樣的力量讓他有些迷失,在之前面對劉毅的時候,他感覺有些無奈和憤怒,因為他不知道用什麼樣的方式去面對這個算不得敵人的敵人。

因為他能感覺到劉毅就是一個普通人,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普通人;他可以輕輕鬆鬆的就將劉毅在這個世界上所有存在的痕跡抹除,使其徹底灰飛煙滅,連魂魄都不留下,對自己來說,捏死那個人就像捏死一隻螻蟻一樣輕鬆。

但是這樣又能如何呢?自己喜歡的女人不會因此喜歡上自己,她會為了那個男人垂淚,他看得出來,他們兩個的感情真的很好,或許也可以說自己喜歡那個女人,非常喜歡那個在自己眼中詭異的男人。

長時間是掌握強大力量,讓他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面對這個渺小的敵人;現在他找到方法了。

滿頭黃髮的混混躺在地上哀嚎著,他的另一個同夥面朝地趴在那裡,一動也不敢動;隨手將手中最後一個人的手腕脫臼之後,他蹲在了那個黃髮混混的面前。

強大的力量確實會讓人迷失,但是他忘了,他可以用自己原本就有的力量來教訓那群人和那樣的人,這樣的力量在他們的接受之中也不會引起過多的關注,更符合一個男人正當的行為。

“看來我還是太蠢了,之前竟然沒有想到這樣的方法;”鉛華看著眼前這個滿臉的淚水鼻涕不斷的哀嚎著的少年,輕聲的說了一句;自己之前的思想一直侷限在如何解決那些異常和過於宏大的事件上,完全忽略了那些對於超凡人士來說的蠅頭小事處理方法之間的不同。

宮城小佐完全沒有想到自己惹到的竟然是這樣一個猛人,同時他也有些疑惑;這個能起眼睛都不眨地將別人打到骨折(畢竟還年輕,分不清骨折和脫臼的區別)的人,之前竟然會任由自己侮辱。

“下次再準備動手之前,先好好掂量一下自己的整體實力,不然下一次可就不會這麼簡單的結束了;”鉛華拍了拍他的臉頰,撿起旁邊之前掉下來的手提包,他現在的心情很好,有的時候一個小小的失誤和想法都會讓自己陷入牛角尖,但是現在自己已經想開了,看來遊戲也並不是全無好處,至少是讓自己解開了一個心結。

宮城小佐臉色難看的看著那個背對著自己哼著歌離開的人,他知道自己打不過這個人,而且實力相差極為懸殊,至少,正面的話,自己是打不過的;心中的後怕,後悔,憤怒,屈辱一起湧上了心頭。

他看了看那個走向衚衕之外的人,又看了看自己被踢到很遠地方的彈簧刀,顫巍巍的站了起來,手向著口袋摸去。

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做出這樣的舉動,只覺得自己很憤怒,憤怒到無法言喻的感覺;他只有一個想法,就是殺了眼前的人,然後佔有他的一切,於是他不顧後果地掏出了口袋中的第二把彈簧刀,向著鉛華的背影刺了過去。

“之前我覺得自己太蠢了,現在看來你也不怎麼聰明;”宮城小佐感覺自己的手腕被人把住了,緊接著就是一陣劇痛傳來,手下意識的鬆開了彈簧刀,嘴中的慘叫也無意識的跟著發了出來。

“之前其實我還是不想這麼做的,但是你實在是太過於煩人了,”宮城小佐驚恐的看著眼前這個之前任由自己欺負的漂亮男人,露出了一個讓自己感覺到非常恐怖的和善微笑,然後單手弄斷了手中的彈簧刀;

“那邊的那兩個也不要躺在地上裝死了,給我過來!”看著屁顛顛兒的爬起來跑到自己面前低眉順眼的兩個人,鉛華露出了一個極度惡劣的笑容;“把衣服全部給我脫了;一件也不能留。”

“記住是全部,一件也不能留;”

看著眼前赤條條的站著的三人組,鉛華圍著他們仔細的上下打量了一遍;很遺憾,這三個人身上並沒有輔助程式所說的那種看起來就很明顯不正常的黑色血管,沒有辦法嘗試擊殺感染者母體的鉛華默默的對著三人背後的衣服伸出了手。

“請全體遊戲玩家注意,請全體遊戲玩家注意,現在已經出現了第一個擊殺感染者母體的案例;全員獲得特殊加成,”

“加成一,隨著每位遊戲成員擊殺感染者母體的數量增加,該遊戲成員將會獲得特殊能力來分辨人群中的感染者母體與普通人。”

“加成二,隨著遊戲成員所擊殺,感染者母體總數量逐漸上升,會開放基因鎖解鎖系統;全體成員的身體素質和戰鬥能力將會獲得百分比式的增長;”

“加成三,全域狩獵開啟,各位玩家的眼光將不再侷限於學校之中,學校之外的感染者母體也會被記錄在擊殺檔案之中;隨著遊戲的結束,將以此比分進行獎勵;”

鉛華罪惡的小黑手頓了頓,“現在已經出現了第一個擊殺感染者母體的人?真不知道他是怎麼做到的…”然後接著伸手去拽住了三人的褲腰帶和錢包,一言不發地將它們裝到了自己的包裡,畢竟這個學生本身有點窮,為了之後的行動還需要做很多的計劃,沒了錢可不行。

“行了,你們可以滾了,下次再讓我見到你們,可就不會這麼簡單的結束了;”

…………

“我回來了,”鉛華換了鞋子,踩在木質的地盤上進了家裡;沒有任何人回應他,他也是一臉無奈的聳了聳肩。

重組,家庭最不好的地方就在這裡,親情之間的維繫並沒有普通家庭那麼濃烈,連個招呼都沒有人給你打;

與此同時,在城郊的一個廢棄水廠之中,一個學生裝扮的男人正蹲在地上試圖將插進了其重一人的頭骨的手術刀拔出來;但是奈何卡的很死,根本沒有辦法。

放眼望去,整個廢棄的水廠之中躺滿了屍體,粗略數去不下十具;

“真是難受,我好不容易搞到的手術刀啊!”那個人罵罵咧咧的站起了身,對著地上的屍體踹了一腳,將手術刀狠狠的踹進了他的腦中;“但是沒有想到陰差陽錯的我竟然能擊殺一個喪屍母體,就在這群人之中;”

那個人眯著眼睛看著這一地屍體,彷彿非常高興的樣子;“沒有想到這個遊戲可以做到這麼真實,連手術都捅入人體的感覺都能模擬的一模一樣,而且這些人死亡之後並不會化成數據流消失,這一點真的讓我非常的喜歡啊;”

“這身校服就不要了吧,反正從明天開始將會是一場屠戮的盛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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