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是什麼人?我東青幫到底和你有和冤仇?”

對於王飛的種種表現,王少覺得他來意不善,並且他身上那讓人不安的氣息,應該是傳說中的古武者了,而且實力可能還要強於幫裡的兩個把頭。

作為東青幫的少東家,王少對待這件事情變得極為認真起來,東青幫可不能樹立這樣的強敵。

“哥們,還請您稍等片刻兒,我現在就去找把頭。”

王少表現的十分理智,而且語言也十分得當,想來應該是久經磨礪了的。

“無礙……”

王飛雲淡風輕的回了一句,轉身坐在沙發上,吃著過盤中的水果,完全是一副輕鬆的模樣。

但是,此刻於倩的心都快要跳出來了,看到王飛種種行為,於倩怎麼也想不通,到了別人的地盤上他就像到了自己家裡一樣。

這都到了這種地步,他還有心情吃水果?

王飛似乎看穿了於倩的想法,擺出一副委屈的模樣道。

“美女,你這樁買賣真不容易啊!五百塊錢就讓我擺平了這麼大的一個麻煩。”

一時間,於倩不知道該怎麼開口,應該是花痴氾濫的模樣,來詢問他的身份呢?還是以傲嬌小美女的模樣,來感謝他的幫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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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頭疼,甚至於有些糾結,於倩擺弄著自己短的不能再短的衣角,內心複雜的坐在了王飛的旁邊。

“呵呵……小美女,其實你不用糾結,如果你不想走,你可以坐在這裡接著看,等我辦完事了,可以送你回家,如果你現在就想走,你現在就可以給我付賬,然後離開這裡,我想他們不會再找你麻煩了。”

王飛見於倩這般糾結如同鄰家小妹一般的模樣,斷絕了想要調戲她的衝動。

見王飛絲毫沒有惡意,於倩眨巴了幾下眼睛,終於鼓起勇氣,開口問道。

“王飛是吧?你到底是何方聖神啊?”

“我?”

王飛指了指自己,故作為難的思量了半天,這才開口說道。

“我啊!只是個窮學生,半吊子醫生,對了,還兼職保鏢什麼的,就這些了。”

一個人可以兼這麼多東西嗎?

於倩長大嘴巴看著王飛,半天才恢復過來,從包裡摸出五百塊錢,遞給了王飛,然後站起身來徑直走向了門口,但剛走了兩步,又轉過身對王飛道。

“王飛,有機會的話,我會請你做保鏢的。”

“好的,沒問題啦,親。”

王飛不經意間就給於倩賣了一萌,險些讓於倩當場跌倒。

……

在帝皇酒吧,極為特殊的房間中。

這房間沒有閃爍的霓虹,沒有高階大氣上檔次的沙發,這裡更像是一間練功房,各種各樣的鍛鍊器材,一應俱全。

在房間中央,一個看上去四十多歲的男子,穿著一件練功褲,*著上身正單手坐著俯臥撐。

一上一下之間,他身上那一塊塊勻稱的肌肉,間接性的將他身體的爆發力展現了出來,不過,這男子的右臂卻與這強壯的身體,極不搭配。

這右臂沒有血色,在燈光下顯得有些刺眼,其上的肌肉極為鬆弛,根本與他那左臂相比較。

可能已經做夠了數,男子停了下來,看了看自己的右臂,眼神中閃過了一絲無奈。

“二叔,不好了……”

就在這時,王少拖著自己的胳膊,匆匆忙忙的衝進房間,對著男子將王飛的事情詳細的敘說了一遍。

聽完,男子臉上一驚,趕忙站起身來,看著王少臂膀上的那枚銀針,追問道。

“小磊,他現在在哪?”

“正在三樓包廂,我讓他等您。”

聞言,男子點了點頭,又看了看王磊手上的這枚銀針,叮囑道。

“小磊,我現在就過去,你千萬不要拔了這枚銀針。”

從王磊所說的情況來看,男子已經確定王飛是古武者了,但是能做到一針麻痺對手,這可是他為所未聞的。

一枚銀針沒有什麼恐怖的,恐怖的在於銀針上散發出來的真力,男子還沒見過一位能將真力外放的古武者。

面對這麼恐怖的存在,男子可不敢有絲毫的大意,而且他從王磊口中得知,那人是為了東青幫的事情而來,根本不知道來意是善是惡。

他現在可要萬分小心,招惹到這種人物,無疑是自掘墳墓。

男子套上一件休閒衣,隨著王磊很快就來到了王飛所在的包廂中,可當他看到王飛的模樣後,整個臉上寫滿了驚詫。

這麼年輕?

他根本沒想到王飛會這麼年輕,看他的模樣也不會超過二十歲啊!二十歲就有這等實力,那他將會達到什麼程度?天階武者?

那是何種強悍的實力啊!

想到坐在自己面前的,將來可能是天階武者的存在,男子心裡只有一個念頭,此子只能為友,不可為敵。

“小兄弟,鄙人葉彪,東青幫二當家,不知小兄弟為何事而來啊?”

葉彪滿是敬意,沒有絲毫做作,在他看來王飛年少有為,作為古武者對強者應該滿懷敬意。

“呵呵……我叫王飛,如不嫌棄我就叫你一聲葉大哥,我是為了兩件事而來。”

對於葉彪這種豪爽的漢子,王飛很是喜歡,便以同樣的敬意回了一句。

“王小兄弟,我東青幫的兄弟有什麼得罪兄弟的,還請你海涵。”

葉彪不知王飛所為何事,但率先陪個禮道個歉,來表現出自己的誠意,想他也不會為難自己。

“哈哈……葉大哥言重了,小弟此番到來一是為了賠罪,二是為了討一個說法。”

王飛豪爽的笑了笑,走到王磊身邊,隨手一揮,以極快的速度拔掉了王磊手臂上的銀針。

銀針剛被拔掉,王磊的手臂立馬恢復了知覺,王磊趕忙開口謝道。

“多謝,王兄弟。”

而一旁的葉彪,見王飛顯露的這一手,瞬間驚呆,良久之後,這才回過神來,問道。

“王兄弟,你這賠罪從何說起?”

王飛繼續做到葉彪身旁,沒有絲毫隱瞞,便將自己殺了黃毛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

殺人償命欠債還錢,對王飛而言,自己殺了東青幫的小弟,那就應該登門賠罪,消除彼此間的誤會。

如果東青幫不領這個情面,那王飛也不介意與東青幫為敵,但現在看王磊和葉彪二人,心中的這個顧慮,就可以打消了。

聽完王飛的話,葉彪沉默了良久,他有些難以抉擇起來,王飛殺了自家的兄弟,這仇自然是要報的,但作為古武者的王飛,放下面子親自登門賠罪,與情與理這事兒應該就這麼了了。

可是如果就這麼算了的話,幫裡的兄弟心裡難免不會有芥蒂,所以這件事讓葉彪很為難。

見狀,王飛微微一笑,接著道。

“其實葉大哥不必為難,不必為了我而傷了兄弟們的心,如果葉大哥要我的命,我王飛絕不猶豫,但是想你東青幫也算是緣市的大幫,小弟們恃強凌弱,葉大哥你應該給我個說法吧?”

話音剛落,王飛的笑容突然變得冷漠起來,整個人的氣息大變。

“葉大哥,如果你東青幫只會如此的話,那我不介意與你東青幫為敵。”

王飛補上的這句話,瞬間讓包廂的中的氣氛變得緊張起來,想起雲姨替自己當下那一刀的場景,王飛心中便一陣絞痛。

雖然他與雲姨非親非故,但雲姨卻為自己擋刀,這足可見自己在雲姨心中的位置,想到這裡心裡就升起一陣暖意。

王飛自幼就沒感受到過母愛,是雲姨給他填補了這一空缺,如果雲姨出了事情,王飛真不怕與東青幫為敵。

過了良久,這緊張的氣氛稍稍有了一絲緩解,葉彪沉吟了良久,終於開口道。

“王小兄弟,黃毛的死是他咎由自取,與兄弟你無關,至於你所說想討要的辦法,我暫時還不能給你,不過,兄弟你如果今後見我東青幫的兄弟欺壓百姓,你直接帶我廢了他們。”

“好,有葉大哥這句話,我就滿意了,但是我殺了你一個兄弟,現在我還你一條手臂。”

此言一出,葉彪滿臉驚駭,他不可思議的看著王飛,一時間竟說出話來。

王飛笑了笑,看著葉彪他那極為彆扭的右臂,試探性的問道。

“葉大哥,如果我猜的沒錯的話,你的右臂是和一位高手動手時,被人廢掉的吧。”

葉彪點了點頭,眼中浮現出一抹濃重的恨意。

“沒錯,這條胳膊是我三年前與大鵬幫孔章動手時,被孔章那老頭廢掉了,我曾暗自拜訪過許多著名的專家,他們都束手無策。”

聽到葉彪與大鵬幫的過節,王飛暗自一笑,看來事情要比自己計劃中的更加容易了。

葉彪滿含怒意的說完,他熱切的看著王飛,彷彿看到了希望一般。

“王小兄弟,難道你有辦法治好我這條胳膊嗎?”

王飛笑而不語,上前摸了摸葉彪的左臂,思量了片刻兒,開口慢慢說道。

“葉大哥,孔章以真力封了你的手少陰心經,並且還以真力打亂了你右臂的筋骨,他此舉不但要讓你成為廢人,而且還限制了你的武力修為。”

作為練武者,葉彪對於手少陰心經是極為清楚的,武道一途是打通經脈而提升自身的實力,如今自己經脈被封,那等於自己武道的修為在此終止。

他曾經為此頹廢不已,如果不是東青幫的當家和把頭不厭其煩的勸導,或許,自己現在早就成為了一灘爛泥,過著生不如死的日子。

然而,王飛雖然明白了病症所在,但對於只停留在望氣階段的半吊子而言,想要一次性讓葉彪恢復正常那是不可能的。

而且葉彪的右臂已經廢了三年之久,經脈早已經變得脆弱不堪,如果強行注入真力打通這條經脈的話,很容易受到損傷。

所以王飛現在也不敢直接抱著胸脯保證,不過,想葉彪這等漢子,這朋友王飛他是交定了。

作為被廢的武者,王飛很清楚藏在葉彪心中的痛苦,他決定幫他治好這條右臂。

片刻兒之後,王飛看著葉彪,開口說道。

“葉大哥,如果你相信兄弟的話,一週之後,我便可以幫你治好這條手臂。”

“王小兄弟,這條胳膊已經廢了三年了,你儘管醫治好了。”

聽到王飛有醫治的辦法,葉彪心中自然是欣喜萬分,但是想到那麼多專家名醫都沒有辦法,他又不禁懷疑起來,王飛這麼年輕,他能治好自己的胳膊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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