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體的造價大概會在五到六萬左右。”

這番話一說,樓家三口的眼睛立馬閃爍出亮光。

“景大哥,您說的這是真的嗎?”樓十九不敢置信的問道。

二十萬對於他們來說確實是一筆不小的負擔,但是如果變成五六萬塊錢,那咬咬牙還是能夠拿出來的。

“當然了,我騙你們做什麼?”

“那真是太謝謝景大哥了,來您再吃個包子。”樓五月很乖巧的又給他夾了個包子。

嗯,這小姑娘懂事。

一家人正其樂融融,突然房門被敲響了,敲擊聲顯得非常急促。

“誰呀?”樓父忙起身去到門口一邊走一邊問著。

房門一開啟,只見是個濃妝豔抹的女性,神情顯得極為慌張。

“過了十二點去趟南山。”

那女的留下這一句話後,便急匆匆的走了,好像很害怕被人發現似的。

而樓父在聽到這一句話後,卻如同被人下了定身咒一樣,瞬間石化了。

同時跟樓父一起石化的,還有樓十九。

景逸看得奇怪,正想問怎麼了,卻突然聽到自己手錶傳來一陣急促的警報聲。

他趕緊點開一看卻發現這道警報是十幾分鍾前傳過來的,只不過因為網絡延時現在才聽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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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裡被入侵了?!”

他豁了一下,站起身子。

腦中立馬閃現出,臨出醫院大門時唐醫生問的那一句話。

信!

他當即放下筷子,然後拿起衣服穿上。

見到樓家父子倆還處在石化狀態,忍不住問了聲:“你們怎麼了?是發生什麼事了嗎?”

“嗯?景大哥…”樓十九回過神兒來,竟然語帶哭腔。

剛想說話,卻被樓父突然打斷道:“景先生沒事,我剛才看到您的手錶好像在發警報,您是碰到什麼麻煩了嗎?”

“對,我家裡被人入侵了,需要回去一趟。”

“好,景先生,您先回去吧。”說著樓父又衝五月說了一句:“景先生就讓五月送送您吧。”

怎麼感覺這個樓父好像突然有些怪怪的?

但是他現在著急回去,因為現在這個入侵者,可能是解開他來到這個世界後第一大疑團的鑰匙。

“不用了,你們不用送,就安心的留在家裡吧。”說著他又忍不住去摸了摸樓五月的頭。

樓五月報之以微笑。

景逸剛出了門,樓五月就忍不住問道:“爸爸哥哥是出了什麼事了嗎?為什麼要讓我們午夜之後去南山?”

…………

還好現在天色沒有全黑,趕上了公交車。

他在公交車上趕緊撥通了治安軍的電話,將自己家裡入侵的訊息轉發給了治安軍。

那入侵者沒準有些武力,找到治安軍的人,好歹還能確保一下安全。

卻怎麼也沒想到治安軍竟然回覆了他一句,現在下班了,明天再說。

哎喲我去…

這讓他想起了上輩子的一個笑話,假如這個世界沒有加班…

這什麼破地頭啊?治安軍都能按時下班,沒有值班的嗎?

地上城果然還是比不上地下城啊。

這時他又想起了樊飛,這小子現在是賞金獵人的一員,有些武力值。

那就叫上他。

樊飛倒是答應的挺痛快,並且聲稱正在往他家趕。

等景逸下車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八點多了。

他趕緊乘電梯向自己的家衝去。

果然見到房門洞開,裡面黑乎乎的沒有任何亮光。

他一陣頭皮發麻,心說不會真的是那些信有什麼重要內容吧?

沒敢直接衝進房門,而是從走廊中提起了一罐滅火器,這才貓著腰,小心翼翼的向自己的房門走去。

一步跨進房門,他猛的開啟屋內燈光開關。

卻見一個身材高大的漢子坐靠在地上,生死不知。

他趕緊一把扔下滅火器。

“樊飛,你怎麼樣?”

他一把衝上去就摟住了那個大漢,此刻昏迷的那個大漢卻不是樊飛又是何人?

他現在非常緊張,生怕這樊飛有什麼三長兩短,畢竟是因為自己的事情,如果對方真的有生命危險,那自己怎麼能負擔得起呢?

卻沒想到他剛摟住樊飛的那一刻就見到對方,終於忍不住撲哧一聲的狂笑起來。

當即明白了,這是對方製作的惡作劇,氣的恨不得當場掐死對方。

“你丫有病吧?”

“哈哈哈哈…看你那樣把你嚇壞了吧?”

“我他媽弄死你啊!”

“哎哎哎,別踢別踢,疼疼疼…”

“那怎麼不疼死你呢?”

過了許久,樊飛才終於止住笑聲。

這時候景逸還坐在沙發上,氣得呼呼的。

“行了行了,不鬧了不鬧了,對了你就不想看看啊,引起你家警報器的入侵者到底是個什麼東西嗎?”

樊飛這麼一說,還真引起了他的興趣。

他怒著眼睛看向樊飛,一句話不說,但意思很明顯,有屁趕緊放。

樊飛笑著從自己的屁股下面捏出來了一個灰顏色的東西。

景逸看的一呆,這真是怎麼都沒想到啊。

“哈哈哈,竟然是一隻老鼠,沒想到吧?”

樊飛還捏著老鼠尾巴在景逸的面前晃了晃。

“怎麼會是老鼠?這麼高的樓層怎麼會有老鼠?”

“這我哪知道,這年頭別說是老鼠,就是昆蟲都不多見了,你家能進來老鼠沒準也是一種幸運呢。”

樊飛這話說的也沒錯,因為現在的環境汙染嚴重,沙化的十分厲害。

這個世界百分之九十八以上的物種已經全部滅絕。

就連以前最讓人煩的蒼蠅蚊子在現在都已經很少見了。

“這個老鼠有沒有什麼特別的?”

“那我哪知道啊,我看著應該就是一隻最普通不過的老鼠,不過我來了之後一巴掌把它拍死了。”

說這樊飛一把,將老鼠拋給了他。

他趕緊下意識的將老鼠拍到地上,“你丫惡不噁心啊?往哪兒扔啊?”

又換來了樊飛的一陣大笑。

這時他好像突然反應過來了什麼問題,扭著頭一臉審視的望著樊飛。

“不對呀,我這房門是鎖著的,你是怎麼進來的?”

說著他從沙發一躍而起,“你丫不會是把我的門兒給強破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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