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以為只要不跟著的肉山打拳就好,卻沒想到再昂撒一聲響指之後,人群分開,有幾個人推出了兩輛小車。

每一輛小車上都卸下來了足足三個大桶。

每一個大桶都有50多公分高,40公分寬,跟一個大水桶大小差不多。

昂撒指著這6個大木桶對景逸說道:“這是酒精濃度在40度以上的烈酒,你們都是男人,那就請透過喝烈酒的方式來決出勝負。”

“這位景先生,如果你能把這三大桶的烈酒都喝完的話就算你勝利。”

“如果你喝不完的話,只要喝的比我這位兄弟多,也算作你勝利,反之就相當於你失敗,請問你明白規則了嗎?”

我明白了,你這就是想整死我呀……景逸現在有些欲哭無淚了。

他感覺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還不如直接打拳擊呢。

他的酒量其實不算差,一斤白酒沒問題。

曾經喝了一斤白酒後照樣送外賣,爬5樓不費勁兒。

但那也只是一斤呀,而現在卻是滿滿三大桶。

別說是酒精濃度在40度以上的烈酒,就這三大桶,全是扎啤他都喝不下呀。

這不是欺負老實人嗎?!………但是這話他並不敢說出口。

“昂撒先生,我能提議咱們換一個別的方式嗎?”他都有些語帶哭腔了。

昂撒很認真的搖了搖頭,“景先生,我想請你不要誤會,在這裡你是沒有選擇的資格的,主動權完全在我手上。”

那我告辭,不救他們兩個了,您隨便處置吧…我怕我就是能喝了這三大桶的酒,我的肝也受不了啊。

他強嚥了口吐沫,看著樊飛那殷殷期盼的眼神。

終究還是不忍心呀。

“好,我答應你們,不過我有一個條件。”他沒等對方說話,就趕緊指著東方晴川說道:“這是我的朋友,跟這件事沒有任何關係,我請你們在我的比賽過程中,不論輸贏都不要難為她。”

“景逸…”東方晴川擔心的上前一步,想要抓住他的手卻被他抬手拒絕。

“這並沒有問題,我的朋友,我是知道的,想救這兩個人的人是你,而不是你的這位女朋友,所以接下來這場比賽的勝負結果,我也只會涉及到你。”

說著這昂薩又一打響指,緊接著人群散開。

一群人又拉出了一個巨大的玻璃箱,玻璃箱裡面,依舊是鋪了滿滿一層正在不停蠕動的毒蛇。

昂薩指著這個玻璃箱說道:“既然是比賽,那麼自然就會有懲罰,如果你輸了,我是會把你扔進這個蛇箱裡面的。”

“大哥,我能不能換一個死法?我覺得這個死法過於殘暴了呀…”景逸的臉色一下子就垮了下來。

昂撒的雙目中明顯露出了一絲笑意,“我的朋友我剛才已經給你說過了,在這裡是我說了算,你沒有資格進行挑選。”

“如果你不進行這場比賽的話,我並不介意讓我手下的人,把你以及你帶來的這位女朋友,一同拋進這蛇箱之中。”

“我想你也看到了,我這些可愛的蛇寶寶們已經是飢渴難耐了,今天不論如何,我都會對他們進行投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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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

事已至此,他只好重新回覆了不卑不亢的態度,重新挺直了腰桿。

果然在講禮貌的流氓,那終究也是流氓。……他用在心中吐槽的方式,來緩解這種壓力。

“老公…”東方晴川終究是忍不住上前一步拉住了他的手,眼神之中滿是祈求。

他看了東方一眼,嘴角帶著微笑,輕輕拍了拍對方的小手,“放心吧,我是不會有事的,我也絕對不會讓你有事的。”

東方晴川心中猛的一震,他現在突然有些後悔,自己當初為什麼要那麼強勢,非要讓景逸把她帶來這種地方呢?

如果不是她跟來的話,景逸可能不會像現在這樣這麼被動。

但是景逸並沒有絲毫怪罪她的意思,推開她抓著自己的手,然後走到了那三個大木桶旁。

“昂撒,我希望你可以遵守諾言,如果我贏了的話,就把我這兩位朋友都放了。”

“沒有問題,我的朋友,我昂撒向來是一個遵守諾言的人。”

“好!”景逸沉聲說了一句,然後目光堅定的望向了那座肉山。

“比賽能開始了嗎?”那座肉山嗡聲嗡氣的說道,聲音之大就好像是一個開到最大功率的大音響一樣,震的景逸的耳膜嗡嗡作響。

隨著景逸那顆腦袋緩緩點下,圍觀的一群人們歡叫著把桌子給抬了過來,隔在他們兩人之間。

然後兩人一人發了一個碩大的扎啤杯。

這時人群中走出了一個身穿釘子皮衣,留著紫色雞冠頭的男子,他極其興奮的高高舉起右手,眼睛卻死死的盯在左手佩戴的手錶上。

“請兩位參賽選手預備!”

景逸心頭一震,心說怎麼你們這難道還要計時的嗎?

與此同時現場也全部安靜了下來,靜到了落針可聞的地步。

一雙雙眼睛,都在死死盯著賽場上的兩人。

那個留有紫色雞冠子頭的男子,伸出舌頭饒有趣味的舔了舔自己的嘴唇,然後說道:“比賽時間半小時,現在開始!”

口哨剛吹響,就只見那個大肉山一拳頭砸在大木桶上,把大木桶的頂砸了個大洞。

對這傢伙來說喝酒用杯子嗎?那個直接用桶!

這傢伙的身材太過高大粗壯,兩隻手抱起桶來,那桶在他手中就像一個大號的杯子一樣,張開大嘴咕嘟咕嘟的就往肚子裡灌。

“好好…”旁邊圍觀的那群人們瘋了似的,開始揮拳就好,給這個大肉山加油!

看到這一幕,東方晴川的臉色更加蒼白了,這完全不是一個重量級的,這可怎麼比呀?

當然更害怕的還是樊飛和他老闆。

他們三個人屏息凝神,甚至連給景逸加油的聲音都喊不出口。

因為這一切簡直是太碾壓了,就好像是一個騎著腳踏車的人在跟一輛坦克都撞一樣,毫無勝利可言。

本來打算開啟水龍頭接酒的景逸,腦門子也一下滲出了汗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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