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小優美此刻,雙目卻不由自主地閃出一抹黯然之色。

心說看來他即便是變得帥了,卻依舊是那個唯利是圖的人,看來他跟我們終究不是一路人呀。

寒光的臉上也露出一絲怒意,心說景逸這個傢伙簡直太畜生了,竟然唯利是圖到了拿木蘭的健康做交易籌碼的地步。

這個王八蛋難道忘了,之前他要在地下城查案,讓我們無償幫助的事情了嗎?

我們為了這個王八蛋做了多少,結果這小子一出事首先就想到的是錢。

老屠也忍不住搖了搖頭,心中感嘆:這種人在古代就叫做沒有德性的人,幸好當初上級沒有同意木蘭的請求,讓這小子進入組織,否則的話就是對組織的玷汙。

唐靜初心裡也是打了個突,看待景逸的眼神也冷了幾分。

在心裡不斷搖頭嘆息,這傢伙有才,但是無德,這個世界上用什麼交易都沒有問題,唯獨不能用情義去交易,否則的話連做人的基本資格都沒有了。

眾人都各懷心思的看著景逸,如果目光真的能把人看扁了的話,那麼現在的景逸,絕對已經墮落成了二維生物。

卻見景逸抿了抿嘴,終於開口道:“我的條件就是這一次進去治療,就我自己進去,你們任何人都不可以進去。”

當…

所有人的腦中都好像撞響了一口晨鐘似的。

本來各自想開口的人,瞬間都愣在了當場。

白虎和寒光兩個最慘,本來準備了一肚子的槽要吐,就等著景逸說出他那財迷的條件之後,便如連珠炮一般發洩出來,不吐不快。

卻沒想到景逸最後竟然說出的是這個條件。

這讓他們就好像是胃裡翻湧出的一堆嘔吐物,突然又被人按住嘴,讓他們又強嚥了回去一樣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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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小子太不按套路出牌了呀。

小優澤樹也是一個巴掌舉在半空中,嘴巴張了閉閉了張半天沒說出話來。

“怎麼?…你們…這是不同意嗎?”景逸很納悶的看著大家的表現,還以為是這些人已經看透了他想要施展的,不能為外人道的,醫治方法。

剛想要老臉一紅,作出相應解釋,卻見眾人同時重重點頭。

異口同聲的答道:“同意,這麼點要求,怎麼能不同意啊?!”

然後眾人們便七嘴八舌的說了起來:

“景醫生,你快去救吧,這事我做主了。”

“景醫生,木蘭的事情就拜託給你了。”

“景先生,我沒看錯你,你果然是個好人呀。”

“景先生,辛苦了。”

“……”

這一下換的景逸有些懵了。

但是見到眾人都同意了,他也懶得再多想,於是在再三警告他醫治過程中,別人不得進入的事項之後,便轉身重新回到了田木蘭的隔間。

這時,田木蘭已經重新被那塊白布給蓋上了身體。

他見景逸又走了進來,臉上悽然一笑:“景先生,如果我的傷是治不了的話,請你直接告訴我,我想我能扛得住的。”

因為這些隔離牆是完全隔音的,所以外面剛才說的那些話,田木蘭並沒有聽到。

同時她也不是傻子,看到唐靜初和景逸進進出出,都沒有要給他治療的意思,她也大概猜出了自己傷勢的嚴重性。

並且做好了相應的打算,大不了就進行截肢,然後大規模的安裝義肢,把自己打造成一個徹底的半造人。

景逸輕喘了幾口氣,然後才說道:“你的傷確實很嚴重,如果在二十四小時之內不能有效治療的話,你可能會有生命危險。”

“而且…”他說到這裡頓了一頓,但是作為醫生,終究還是要將自己的治療方案,徹底告訴患者才行。

於是繼續道:“而且即便是能保住姓名的話,你以後大機率的也將會成為一個廢人。”

聽到廢人兩個字,田木蘭的表情明顯僵住了。

景逸趕緊補充:“我知道你的夢想就是成為戰士,絕不會甘心忍受成為一個廢人的,所以你的傷我其實能夠給你治。”

本來都要崩潰的田木蘭,那雙美目陡然又活了過來。

然後咬著後槽牙瞪著景逸。

景逸認為,如果此刻不是田木蘭重傷的話,他一定會抱起掐死自己的。

畢竟剛才說的話確實有大喘氣之嫌。

景逸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鼻頭,但是有防護服相隔,所以並沒有成功。

他吞吞吐吐的說道:“只不過我的醫治方法可能有些…讓你接受不了…”

“只要能把我治好,只要不讓我成為廢人,只要能讓我繼續做戰士,什麼治療方法我都可以接受。”田木蘭斬釘截鐵的說道。

目光中也是透露出的無比堅定。

然而景逸張口閉口抽搐了半天,卻一直沒有說自己打算怎麼治。

就好像一個傻小子頭一次和女神單獨相處一般,侷促的連手都不知道應該往哪裡放了。

就在田木蘭皺著眉打算追問的時候,他終於鼓足勇氣說道:“想要給你治傷,首先要先把你的這個義肢拆除。”

“但是現在我這裡沒有你這個義肢的詳細安裝引數,所以想跟你拆除的時候,可能會有一些困難。”

田木蘭眨了眨眼睛表示明白,然後用眼神示意景逸繼續說下去。

“所以…可能會觸控你身上的一些…比較隱私的…”

他有些欲言又止,但是田木蘭卻瞬間明白了。

“你是醫生,我是傷者,現在你給我治傷是職業需要,我們不應該考慮那些東西,你說呢?”

田木蘭的聲音越說越小,這並不是她害羞了,而是因為她的生命力又下降了。

景逸自然看穿了這一點,聽田木蘭說完這一番話後,忍不住想要抬手給自己一個大嘴巴子。

心中責怪自己道:這都是我上輩子那個外賣員的靈魂在作祟,腦子裡都在想些什麼亂七八糟的?我是醫生,醫生天生就是治病救人的,管什麼男女大防?

他再不猶豫直接脫掉了,手上帶著的醫用手套,然後再一次將田木蘭身上的白布掀開。

這一次再看到田木蘭的身體時,他的心境確實沉穩了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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