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他萬萬沒想到的是,白虎和寒光那兩個憨批竟然動起手來這麼沒輕沒重。

看到好兄弟樊飛傷的這個樣子,他多少還是有些心疼的。

“阿飛呀,你放心,你在這裡的醫療費我都給你掏了,而且沒告訴你爸媽,我給他們說你在上班,這兩天沒時間回去。”

“嗯…”樊飛眨了眨眼,看來是對景逸的這種操作非常滿意。

“嗯嗯嗯…”但是他很快又嗯嗯起來,並且眼睛一直瞥向景逸手上戴的手錶。

景逸疑惑的看了看,沒太明白是什麼意思。

但是當手錶出現凌晨整點報時時,他突然明白了。

“阿飛呀,你是在擔心你沒辦法參加鬥武大賽對嗎?”

“嗯…”樊飛眨了眨眼睛。

“放心吧,我給你查了病歷了,你最多一週時間就可以出院了,到時候我重新給你安裝義肢,並且在你的脊椎上面加強擠到當今,絕對不耽誤你參加鬥武大會。”

“怎麼樣?就問問你,哥們夠不夠義氣吧?”

“嗯嗯…”樊飛眼見的眼神中就露出了笑意。

“行了,你好好養傷,現在都十二點了,我明天還要去上班,就不多陪你了。”

說完他轉身便走了,本來這一次過來也沒有什麼要緊事兒,就是對樊飛心懷愧疚,畢竟樊飛這個樣子,可以說始作俑者就是他。

來這一趟,又交了一部分醫療費,然後再告訴樊飛,不要擔心,好好養傷,就可以了。

等他一路回到自己家的時候,已經將近一點鐘了。

一看這時間什麼也不敢想了,趕緊倒頭便睡了,不知道一晚上睡五個小時,明天會不會犯困呀?

正想著,他逐漸就墜入了夢鄉之中。

然而他感覺周邊很快就起了濃霧,同時自己剛才還濃烈的睡意頓時全無。

他忍不住站了起來,下意識的向著濃霧深處走去,然而這片空間好像就是無窮無盡的一般,他走了很遠一段路,都沒有觸碰到盡頭。

這讓他多少有些納悶。

一時間理智悄然湧上心頭。

“不對呀,這個時代的水資源已經相當匱乏,即便是發生沙塵暴的“濃霧”天氣,也不可能產生這種真正的霧氣啊。”

“而且這種霧氣浮在臉上,分明就是他上輩子才能碰到的那種啊。”

理智開始讓他分析眼前所碰到的處境,同時腦中的系統也給他發來了警報:“叮…非法侵入警告,非法侵入警告…”

“宿主現在夢境已被非法侵入,侵入頻率較高,超出攔截範圍…”

“我靠,我的夢境竟然被侵入了?!”景逸瞬間瞪大眼睛,隨即他又感覺有些不對,伸手掐了掐自己,“疼…”

我靠,是誰說在夢裡不會有痛感的?!

“你就是景逸?”

就在這時,他的不遠處傳來了一個冰冷的聲音。

他脩然轉身望向那個位置,“是誰?”

濃霧漸漸分開走出來了,一個眼神冰冷的中年人。

他穿著一身黑色筆挺西裝,手中還拄著一個幾百年前很流行的文明棍。

腦袋上戴的帽子也是很復古的那種西裝帽。

就看這一身裝扮給景逸的感覺,他更像是一個穿越者,而自己不是。

“你…你是誰?”景逸下意識的後退了半步,同時感覺整個世界都好像晃了一晃。

那個中年人抬起頭來看了看,然後勾起嘴角一笑,“看來你果然很厲害,這麼快就已經察覺到了這是你的夢境。”

“你最好情緒不要有過大波動,否則這個夢境會破碎的。”

“你到底是誰?為什麼要闖入我的夢境?你又想做些什麼?”景逸繼續質問。

同時他又說道:“我情緒波動了不更好嗎?這樣夢境破碎就能趕你出去了。”

“不不不…”那名中年人很優雅地搖了搖頭,“你可能對我的能力還不太瞭解,如果這個夢境破碎的話,我只會把你再帶入一個更深層次的夢境。”

“因為你並沒有辦法破解我的能力,所以你每醒一次,夢都會被我帶入更深的層次,一直到第六層假死境,到時候你再想回來都不可能了。”

“好吧,我儘量保持情緒不再波動。”景逸當即服軟。

那名中年人點了點頭,然後拄著柺棍又往他這裡走了兩步,“是個很聽人勸的人,看來你是一個聰明人。”

“你不需要知道我是誰,但為了你方便稱呼,你可以稱我為夢魘。”

嘔…好俗的名字。……景逸忍不住在心中吐槽,但他面不改色。

中年人繼續說道:“我現在回答你第二個問題。”

說著中年人好像並不習慣一直站著,開始在這夢境之中圍繞著景逸緩緩踱步。

一邊踱步,一邊侃侃而談:“我來這裡最大的目的其實就是想看一看你,就是如此單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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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了,在看你之外還是想跟你談一談。”

“談?談什麼?我跟你有什麼好談的,我都不認識你。”景逸的目光一直隨著中年人的踱步緩緩旋轉。

中年人一笑,抬起柺棍指了指他,然後繼續踱步,“孩子不要著急嘛,不談怎麼會認識呢?”

然後他立馬又說出了一句,足以讓景逸頭皮發麻的話。

“你確定要加入迴歸組織了嗎?哦,對了,你可能還不清楚迴歸組織是個什麼?我來簡單給你解釋一下,就是你這兩天一直去做兼職的地方。”

“他們背後的組織就叫做迴歸組織。”

轟的一下,景逸腦海中只感覺有道驚雷炸開。

“你到底是什麼人?你在跟蹤我?”隨即他心中又想到了另外一種可能,“還是說你跟田木蘭他們其實是一夥的?”

那名中年人繼續不緊不慢的踱著腳步,聽到景逸這麼一問,他抬起柺杖搖了搖,笑道:“不不不,你猜錯了,我不僅跟他們不是一夥的,而且在某種程度上來說我還是他們的敵人。”

景逸忍不住又後退了兩步,儘量與這名中年人拉開距離。

他現在雖然沒有參加田木蘭他們的組織,但是在行為上已經達成了一種聯盟結構,如果這個人是田木蘭他們的敵人的話,那麼敵人的朋友也就是敵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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