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曉,床榻上。

小喬抓著被角掩在胸口,眼角還留有淚痕,低著頭,聲音嗚咽抽泣。

而她入目處,一攤血跡刺眼。

那是……她的落紅。

見此,她更加難過,低頭想要哭泣,昨天夜裡她本以為張繡只是試試大小,可誰承想他竟然把自己的能大能小得傢伙掏出來了。

她在感受到時,就要拒絕,可張繡太熟練了,竟然,竟然直接把小張繡送了進去,很…很疼很疼。

就如同直接把她哪裡撕裂開一樣。

痛的她眼角噙著淚花,渾身卻無力反抗,只能看著張繡得逞。

而開始真的很疼很疼,

不過後來卻……有些舒服。

感覺還想要一樣,以至於從開始的想要掙扎,到後來的迎合,再到天亮後的痛苦,她也沒想到會這樣。

張繡看著小喬委屈的模樣,心中有些愧疚,他發誓,他昨天開始真的不知道是小喬妹子,到後來知道已經停不下,呸,已經遲了。

他竟然稀裡糊塗把小喬拿下了,

這……他真的不知該怎麼解釋了。

不過人家姑娘家吃虧,自己也不能沒有擔當,當即看著小喬很是鄭重道:“小喬,你放心,來日我會把你和你姐姐一塊迎娶過門。”

“臭姐夫,誰要你娶我了。”

“滾,快滾,我再也不想看見你了。”小喬用著哭腔,說著還把張繡往外推。主要是天已經矇矇亮,姐姐快醒了。

她實在不知道,自己姐姐知道這件事會怎麼樣。

“你放心,我不會讓你不明不白的。”張繡鄭重說了句,卻也起床穿戴衣袍,然後悄咪咪的歸房。

望著張繡離去,小喬坐在床榻上,蜷縮著小腿,小臂搭在膝蓋,整個人趴上去,抽泣起來,她真的不想這樣的。

她這等於是把自己姐姐綠了。

至於她剛才對張繡說的話,多半是氣話,張繡說給她名分她內心最起碼是安慰的,只不過眼下她不能讓姐姐知道。

…………

良久,飯堂內。

大喬早早地起床,親自煲了粥食,然後配上一些鹹菜和麵餅,倒也算清淡,早上起來吃最好。

擺好筷子,她來到後院,對著兩個房間分別喊道:“丞相,霜,快點起床吃飯了。”

聽著張繡應答,小喬卻說了句不吃了,可聽著自己姐姐過來地腳步聲,小喬又連忙的改口,然後穿好衣裙。

“幹嘛呢,這麼老半天!”

大喬探頭往屋裡看了眼,要不是知道自己妹妹性格,她都懷疑是不是藏男人了,尋常喊一聲就開了。

“沒,沒事,姐姐,我們走。”

小喬臉上擠出淡然的笑容,可心中卻更加緊張。

大喬走出幾步,卻又回頭,因為自己妹妹實在太慢了,此刻竟然扶著牆在走,頓時皺眉道:“霜,你這是怎麼了?”

小喬心裡苦啊,

她能說是姐夫杵的麼?

主要張繡也太大了吧,直接把她這就嬌小的身軀折騰的下不了床,她肯定,那裡肯定腫了,下半身都無力。

“沒,沒事,肚子不舒服,蹲的腿腳有些發麻!過會就好了。”小喬擠出一絲笑意,強行告訴大喬沒事。

“噢!”大喬應了聲,可美眸卻有些奇怪,因為自己妹妹今天走路姿勢不太對,不太像是腿腳發麻。

不一會,飯堂內。

大喬正在盛著米粥,見張繡過來,當即欠身道:“丞相,這粗茶淡飯,還望丞相不棄。”

“這是何話,這世道,能有口吃的甚是難得,這天下更有無數人吃不飽,吾又豈能如此挑剔?”張繡擺手,豪爽道。

不過他看向小喬,眼神帶著愧疚。

接著,張繡拉開座椅,端過陶碗,夾著鹹菜狼吞虎嚥,吃的津津有味。很可能是因為昨夜勞累過度,得補補。

小喬則是心事重重,吃個麵餅都有些失神。

吃飽喝足,張繡告辭。

…………

走在大街上,張繡能感受到荊州的繁華,最起碼沒有難民,沒有饑荒,沒有餓死凍死的乞丐。

這與荊州本就有關係,可他為荊州帶來了更長久的安穩。

走出好一會,張繡來到了丞相府位置,該處理政務他還是得過問的,而且他得學著處理各地遇到的問題。

丞相府內,賈詡陳群等人都在。

只不過,此時他們卻一個個面露凝重,看上去好似有些棘手。

“呵呵,怎麼了?何事把你們都給難到了?”張繡輕嗤一笑,大步上前豪爽說道。

“主公,這是兗州,豫州整理上來的戶籍資料,以及各項所需的東西,你且過目。”陳群把手中整理的東西遞了過去。

接過,張繡開啟不由皺眉。

資料主要述說著兗州豫州各地民生情況,而這兩州之下,僅有42萬戶,110萬口,這資料直接讓張繡傻眼了。

隱瞞不報,和被曹操遷走的些許不算,兗州,豫州,兩個中原人口大州,竟然只剩下區區110萬口?

這個不算最嚇人的,最嚇人的是兩州才有42萬戶人家?

一戶不足三口之家?這是什麼概念?說明大多數都是家破人亡,妻離子散的,這又何嘗不是提現出戰亂饑荒的可怕?

他記得,漢末最後一次統計,豫州有七百多萬人口,一百多萬戶,平均接近七口一戶,這是繁榮昌盛的徵兆。

至於兗州,也有四百多萬口,八十萬戶,也有五口之家標準。可此時二州平均下來三個人一戶都不到,太傷人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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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二州已經破敗成這樣了?”張繡微皺著眉頭,神情凝重道。

“嗯,比想象的還要悲慘!此二州雖然位居中原,可先後經歷諸多漫長的兵變,黃巾,山賊,和曹操南征北討的截圖。”

賈詡低頭,他本以為中原還能有個兩百萬人,可現在,竟然也就百來萬人,這是沒落的象徵。

百姓十不存一!

這就是戰火荼毒導致的麼?

“派人運糧賑災了麼?”張繡皺眉,沉聲說著。

“已經派人去做了,不過兗豫二州太大了,荊州派出去的人手根本不夠,有些更是千里之運,根本運不到。”

賈詡有些無奈,搖頭說道。

兗州豫州百姓早就沒了糧草,可是荊州到兗州北部,足足橫跨了整個中原,運糧隊根本到不了那裡。

“既然兗州豫州已經歸屬,那只要在吾治下,就得儘可能去援助。”張繡說著同時,他也在想著應對之法。

此處到兗州北部的確不近,估計得有一兩千裡的路程。就算是水陸同時運輸,也得不短時間才能運到。

“主公,屬下對豫州到是有幾分瞭解,如今想要賑濟災民,可由江水運糧入淮水,再有淮水轉到穎水,”

“要我沒有記錯,穎水可續接浪湯渠,而浪湯渠則是與鴻溝水系交融,可轉道鴻溝水從而入黃河,抵達洛陽。”

“到那時,主公可在洛陽利用洛陽水系漕運整個兗州,造福萬民。”陳群作揖說著,同時又補充道:

“不過這些水系,因為久旱,有些河床水位較低,有些則斷了連線,可能需要主公派人開鑿河床。”

“還要開鑿河床?需要多久?”張繡皺眉問道。

“這個……回主公,中原久旱,恐怕有不少處河床乾枯,想要從新挖通河床,群亦不太清楚,恐怕需要半年乃至一年時間。”

陳群低頭很是凝重說著。

“不行,太久了!”

張繡擺手,同時又道:“運河降低河床,聯通南北漕運,此乃利國利民之事。文和,即刻擬招招募工人,準備疏通運河。”

“另外,兗州豫州境內,各地百姓食粥後也當動起來了。”

“主公,如今兗州,豫州新附,若是開鑿如此大的工程,恐怕會引發不滿啊!屬下以為倒不如等穩定二州後再說。”

魯肅皺眉說著。

“無需擔憂,二州百姓為了一口飽飯勞作此乃應該的,更何況內河運輸可以極快提高運輸效率。”

張繡可不想一樣樣去等。

“哦對了,諸葛亮那邊如何?可有和曹操正面曹操交鋒?”張繡陡然問道,他還等著孔明給拿下徐州呢。

“回主公,此時孔明已與曹操對峙在豫州小沛,其則是遷移百姓往北,恐怕短時間難分勝負。”魯肅再度答道。

“既然難分,那就讓蔣欽代替甘寧,領軍入主淮水,同時讓地方各部,抽調糧草配合甘寧,讓他給我出長江,從黃河而入!”

“只有如此,兗州百姓方可有救。”張繡十分肯定說著。

“出長江?”眾人一愣。

“主公,這萬萬不可啊,出長江便是一望無際的大海,大海常常迷失方向,而且有風浪驟雨,若是有什麼三長兩短我軍承擔不起。”

陳群連忙勸說著。

內河漕運好處就是穩定。

海運不是不可,東吳去過臺灣,拉攏過邪馬臺,去過遼東,只不過多少還是有風險,好處就是比較快。

“無妨,讓他沿著海岸邊行船便是。”

“而且,前段時日吾不是讓工匠部研製戰船麼?既然已經研製出來,那就動用襄陽號,入主黃河。”

“一來,可以向袁紹釋放訊號,讓他忌憚。二來嘛,我軍既然已經佔據黃河以南,那就佔住再說。”

“最關鍵的,便是可以賑災救民!”

張繡並非臨時決定,而是經過深思熟慮後想到的。

“主公,就算是新戰船……”

不等魯肅說完呢,張繡擺手:“此事就依照我說的去辦。另外傳令告訴甘寧,若是遇見曹操或者袁紹的水師,一律破之。”

“諾!”魯肅無奈點頭應下。

“對了主公,好有一事。”

“如今,豫州兗州當然各地縣令和郡守大多都是原本曹操和袁紹安排的人,若是一舉替換,我荊州儲備人才嚴重不足,”

“恐怕支撐不了這麼一次任命,詡以為,倒不如先讓他們繼續擔任了,日後在看他們所獲功績,如何?”

賈詡皺著眉頭,二地的州郡實在太多,根本沒有這麼多人才。

“此事就按照你說的去辦,不過留任並非不可,讓他們安排好此番賑災,有功者賞,有過者罰。”

“另外,不日,吾會親自趕往各個縣城探查。”張繡挑眉,人才缺口依舊很大,他必須得抓緊張羅人才了。

“對了主公,還有一事,主公若是執意讓荊州救濟兗州豫州,縱使二州百姓數量遠不如荊州,可也會讓荊州疲軟,”

“此,主公務必做好心理準備。”賈詡目光凝重,叮囑說道。

因為犧牲一州的發育,去補足另外兩州,其實真的挺難的,這主要就看這個上位者給不給力了。

“無妨,中原沃野千里,最多兩三年,便可收回今日所做的一切。”張繡擺手,對此不以為意。

“好了,抓緊吩咐下去,讓甘寧即刻領水師走海陸,入黃河,在黃河兩岸建立要塞,提前扼守袁紹的不軌企圖。”

張繡又叮囑了句。

說完,眾人都去忙了,張繡卻是皺眉,眉頭陰沉,書信上交代的很簡單,兗州豫州百姓以草根相食,

更甚者,易子相食。

那滿天黃土,淒涼冰冷的大漢,他見得多了,或許之前是荊州的富庶讓他驕傲自滿,如今天下尚且需要他去解救。

天下百姓大多尚且無法飽飯,他亦不能驕傲自滿。

想了想,他把各地奏章都翻了遍,彙報的都差不多,無非就是馬賊,強盜,沒糧,等等事件。

對於那裡當地的百姓而言,每一天都是一場挑戰,一場生存的挑戰,或許他們真的有時候撐不住了,倒下也是解脫。

生於亂世,本就如此!

天下,又有多少人像張繡這樣。

啪!

張繡直接把書信合上。

呼吸有些粗重,那是氣的。

這兗豫二州被曹操弄得實在太慘了,簡直民不聊生,到處打仗,要不是曹操厲害,荀彧治國有方,恐怕早就沒了。

張繡皺著眉頭,書信中各地官吏都在上書缺糧,具體真的缺糧麼?

或者說,他們把糧食給私吞了?

這些人,畢竟不是親隨,他也不知道。

略微思忖,此時距離月底的婚期還有些時間。

“胡兒,去備些口糧,隨我喬裝一番,去豫州各地探查下情況。”張繡開口喊道,有些時候,自己不能在朝堂斷天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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