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玩家選擇第二的卡牌。】

冰冷的系統音在唐寧的腦海中響起, 唐寧呆呆看著沐浴在光下的手掌,他憶起了這一次副本的卡牌用規則,每張卡牌的用時效為24小時整, 時效一卡牌將會冷卻,以再也不能用那張卡牌。

他第一選擇的是母親的故牌。

現在是第二了, 母親的故牌不能再用了, 那麼他的母親呢?媽媽去哪裡了?

唐寧有些不敢去問。

似乎只要現在不問,等會兒他一出門能夠看見媽媽。

對,他現在最近身體的年齡已經不是小孩了, 媽媽肯定不會跟他睡在一個房間,但是只要出門能夠看見媽媽了。

【請玩家選擇第二的卡牌。】

系統催促道。

唐寧深吸一口氣,讓自己冷靜下, 第二是從今的早上始的嗎?那這一結束的時候應該也是一個早上。

【我現在的身體都多大了?】唐寧問。

【18歲。】系統說。

18歲?這應該是上高中的年紀,或者是大學第一學期?

【你是一個高學生。】系統答道。

高生?那今還是和學校有關, 重點應該在學習上, 如果會出現以前的鬼怪, 大機率是鬼校那個副本的東。

唐寧在鬼校副本抽中的卡牌是睡美人牌, 不讓唐寧第二用睡美人牌, 唐寧感覺不太合適, 睡美人牌的你不會真的死亡很適合用在是年人的那一。

試想一下, 如果最一唐寧是垂垂矣的人,他需要害怕的不僅是鬼怪,還有他的壽命到底能不能活到那一的結尾。

長髮公主牌會同時出現王子和女巫, 人魚公主牌雖然能讓鬼怪停住不動, 但副用是一整都不能說話,一個學生上課不能說話,師點答問題該怎麼辦?

黑寡『婦』牌和偷萵苣的人牌都不適合在這個年紀用, 農夫與蛇牌和樵夫牌同樣排除,它們的用處感覺不是很大。

他現在兩個選擇,一個是魔鏡牌,還有一個豌豆公主牌。

魔鏡牌會不會召喚出那個很厲害的“他”?如果會的話,這將是一張很厲害的牌,可是魔鏡牌的設定裡從未說“他”和這張卡牌有麼關聯。

保險起見,還是用豌豆公主牌吧,他好想要用這張卡牌測試一下謝雲庭到底是不是他要找的王子。

【系統,我要用豌豆公主牌。】

【玩家已用“豌豆公主牌”】

【豌豆公主牌設定1:你身嬌體弱,即隔著二十床鴨絨也能感受到一顆微小的豆子】

【豌豆公主牌設定2:有位王子一直在尋找真的公主,身嬌體弱的你百分百吸引王子】

身下的褥一下子變得粗糙難耐起,哪怕謝家的床上用品已經價值不菲,唐寧沒有在意這種不適,他拿起了疊放在枕頭旁的校服,在校服邊,唐寧還『摸』到了手機。

長大他也理所應當擁有了手機了。

手機頁面上有卡牌遊戲的圖示,唐寧點進去找到了自己的卡池,他看到了一張已經變成灰『色』的卡牌。

卡牌上的女人跪在地上,眼眶空洞,頭髮花白,將荊棘擁入懷中。

唐寧的心臟在這一剎那好像也荊棘刺痛,他的指腹緩緩摩挲了一下這張卡牌所處的螢幕範圍。

“砰砰砰。”門外傳了一陣敲門聲,“起床了。”

那是一道低沉冷冽的男音,很動聽又『迷』人的聲線,不是謝家長輩的音『色』,這道聲音很年輕,唐寧放下手機,應道:“我起了。”

房門推,站在門前的青年個子很高,寬肩窄腰,手長腿長,倒顯得房門狹窄起,他上身是白襯衣,褲子是學校蠢兮兮的校服,但穿在他身上只顯得青春洋溢。

於俊美的青年低垂著眼,睫『毛』好似歐美人般濃密,他的眼窩也是深邃的,帶著刻骨的溫柔,偏偏生了一雙東方氣韻的鳳眼,眼尾暈著冷意。

唐寧能依稀從對方身上辨認出小謝雲庭的模樣,但男大十八變,對方的氣質實在是太卓越,唐寧一時間都不敢確認這個人的身份了。

謝雲庭的手裡拿著一張信封,他將這未封的信遞給了唐寧,“唐阿姨寄給你的信。”

“這是我媽媽寄的?!”唐寧連忙拿信封,“她現在在哪裡?”

“阿姨不是去遠行了嗎?她每年都會寄信給你。”

唐寧打信封,取出信紙,上面一片空白。

“我媽媽她往年寄的信在哪裡?”唐寧問。

謝雲庭有點奇怪地看了唐寧一眼,又指了指床頭櫃,“你都放在這個櫃子裡。”

“好了,快去洗漱。”謝雲庭拿起了唐寧的書包,催了一下唐寧,隨離了房間。

唐寧打櫃子,他在裡面看到了厚厚一疊信封,裡面的每張信紙都是一片空白。

但唐寧卻能讀懂這些信紙的內容,媽媽曾經給他那些信了。

每一封都寄託著對他未的期許。

其實他一始該白媽媽的離去是註定的,從醫院能看清的第一眼,他看到的是已經死去的媽媽。

“小寧!”謝雲庭又打門,他的臉上還帶著細小的水珠,看上去是剛剛洗漱,“別磨蹭了。”

唐寧這才有些恍惚地站了起。

謝雲庭很熟練地拽著唐寧去衛生間,他已經給唐寧擠好了牙膏,看到唐寧還是有些沒睡醒的樣子,他乾脆伸出手掐住了唐寧的兩頰。

唐寧呆呆地張了嘴。

謝雲庭拿起電動牙刷幫唐寧,一邊刷一邊問:“昨晚教你的那個題型你學會了嗎?”

電動牙刷嗡嗡地響。

雪白細膩的泡沫有些噴濺在了唐寧的唇瓣上,他的唇『色』很好看,粉紅『色』的,謝雲庭像是有強迫症一樣用大拇指抹去了唐寧唇角上的一點泡沫。

唐寧茫然地看向近在咫尺的謝雲庭,那雙鳳眼很澄澈,專心致志盯著唐寧排列整齊的牙齒,謝雲庭又說:“等會兒到學校我會再出類似的一題給你做,那個題型你必須要掌握,高考很有可能會考的。”

……麼題?

“好了,漱口。”謝雲庭把水杯遞給唐寧,在唐寧痴呆臉吐泡沫的時候,他又很嫻熟地扯下一張洗面巾,溫柔細緻地給唐寧擦完臉。

洗臉的唐寧更漂亮了,皮膚狀態水靈靈的,他打了個哈氣,轉身準備離。

“等著。”謝雲庭拿起了一瓶護膚品,往掌心擠了幾滴,他的雙手合十『揉』搓了幾下,等到掌心暖洋洋了,他再將手掌覆在唐寧的臉上。

這看起是很適合打籃球的手掌,一下子把唐寧的整張臉都遮得嚴嚴實實。

少年人的掌心溫度很高。

唐寧的臉抹了一遍,他感覺自己的臉頰『揉』得有點發熱,唐寧準備走,沒想到謝雲庭再一次揪住了唐寧的衣領,“把頭仰起。”

唐寧聽話地仰頭,『露』出了修長雪白的脖頸。

還殘留著護膚品溼潤的掌心撫『摸』上了唐寧的脖頸,從喉結到頸都擦了一遍,唐寧有些癢,一邊的肩膀輕輕瑟縮了一下。

謝雲庭的力度不大,只不唐寧的皮膚太嬌氣,『摸』的地方暈了一點紅。

那些快要鑽進骨子裡的熱度讓唐寧忍不住想到了一些……

只不鏡子中的謝雲庭看起心無旁騖,這讓唐寧反省起了自己滿腦子都在裝著麼東。

脖子塗完了,這一次唐寧很有先見之地沒有走。

果然,謝雲庭從櫃子裡拿出了一瓶防曬噴霧,“把眼睛閉上。”

唐寧乖乖閉上眼。

“你是偷懶不塗防曬。”謝雲庭不滿道:“你的皮膚一曬太陽要紅,曬脫皮了我看你怎麼辦?”

“轉個身。”

唐寧閉著眼轉身,他好像一個百六十度無死角的等身高洋娃娃,如果有喜歡家家的小女孩看到了,估計會比謝雲庭還要積極。

謝雲庭對著唐寧仔仔細細噴了一遍,給自己噴的時候只是很敷衍地順手噴了一秒。

他做完這些,還伸出手抓了幾下唐寧的頭髮,把唐寧睡醒略顯凌『亂』的頭髮梳理整齊,並且評價道:“頭髮有點長了,幾我們去洗髮店修剪一下,好了,快去吃飯。”

唐寧謝雲庭牽著手走出了衛生間。

小時候謝雲庭很喜歡和他手拉手,現在長大了,這個習慣還是沒改。

“你們兩個快吃飯!”餐廳裡傳了謝母的催促聲。

“了!”謝雲庭喊道。

唐寧的動有點慢,謝雲庭看了唐寧一眼,直接把唐寧抱在懷裡,唐寧嚇了一跳,他想要從謝雲庭的懷抱中下,沒想到謝雲庭居然坐在扶手上,一隻手摟著唐寧的腰,另外一隻手扶著扶梯,像坐滑滑梯一樣從四樓的樓梯扶手上一溜煙滑到了二樓。

“啊!”唐寧發出了一聲短促的尖叫,他完全不敢看樓梯,也不敢從謝雲庭的懷抱中掙脫,怕一個不小心他們兩個人會一起掉下去。

唐寧倚著的胸膛上傳了一陣震動。

是謝雲庭在笑。

“謝雲庭!”謝母氣勢洶洶道:“你怎麼又在欺負寧寧!”

唐寧驚魂未定地睜眼,謝雲庭已經輕輕鬆鬆抱著他下了,還躲了舉著鍋鏟的謝母的攻擊。

“要遲到了。”謝雲庭解釋了一句,他的臂力驚人,單手可以抱著唐寧,另外一隻手隨從餐桌上挑了一些食物裝進飯盒裡,唐寧怕自己摔了,緊張地摟住謝雲庭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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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這麼抱著寧寧!”謝母氣到要跺腳,“你把寧寧摔了該怎麼辦?!”

謝雲庭生了一張俊美又矜貴的臉,但是他對著家人笑起卻很爽朗,“媽,拜拜~!”

而謝雲庭帶著飯盒和唐寧一起跑路。

跑到一樓,在唐寧穿鞋的間隙裡,謝雲庭打飯盒給唐寧投喂了兩個水晶蝦餃,接著他一個人背起提前放在一樓的兩個書包,“小寧,昨晚我教你背的那篇英語文你現在背給我聽聽。”

哈?麼英語文?

唐寧只知道自己昨晚背了幾個小學生英語單詞,他『迷』惘中又透出一點委屈地看向謝雲庭。

謝雲庭無奈道:“又不記得了?,再吃一個蝦餃。”

唐寧連吃了好幾個,有些飽了。

謝雲庭把一瓶謝母自己榨的豆漿遞到唐寧手裡,再自己隨塞了一個大包子吃,而他叼著包子像風一樣跑走了,唐寧一邊喝豆漿一邊慢吞吞跟著謝雲庭離去的方向走。

唐寧一點也不急,他相信謝雲庭不會突然丟下他一個人。

沒多久,唐寧聽到了一陣低沉的嗡鳴聲。

唐寧抬眸一看,戴著黑『色』頭盔的謝雲庭騎在一輛很是帥氣的摩托車上,他的手中還拿著一個白『色』頭盔。

“上車。”謝雲庭道。

唐寧喝完了最一滴豆漿,謝雲庭戴上了頭盔,再坐上了謝雲庭的座。

摩托車的速度無比驚人,唐寧感覺自己唰得一下帶出了好一段距離,經河邊時,他隱約看到了謝父垂釣的背影。

那顆快百歲的樹爺爺高大依舊。

從門衛處離時,唐寧看到這一次站崗的是一隻『奶』聲『奶』氣的小狗,可能才兩個月大,叫聲汪嗚汪嗚的,即摩托聲淹沒了大半,聲音還是可愛到讓唐寧忍不住頭去看。

摩托車的速度非常快,兩旁的景『色』都模糊成了『色』塊,唐寧很擔心自己會甩出去,他伸出手摟住了謝雲庭的腰。

沒多久,謝雲庭帶著唐寧抵達了校門口,這種出場方式讓許多人都為之側目。

謝雲庭淡定地停好了車,繼續揹著兩個人的書包,同時還堅定地要牽著唐寧的手走路,並且對著唐寧低聲念著一篇英語文,叮囑唐寧這一次一定要背下。

唐寧已經好久沒有經經學英語了,當年那些知識早還給了英語師,聽到謝雲庭和唐僧一樣得念,唐寧的雙眼快要變成蚊香圈。

別告訴他這一他要挑戰高學業,這是麼噩夢難度?會死笨蛋的。

進入教室,唐寧第一眼看到黑板上的高考倒計時,還剩下。

唐寧瞪大了眼睛,臥槽,這也太快了吧!

“爹!”座位上的司泰興奮地衝唐寧喊道。

唐寧看到了青少年時期的司泰,黑眼圈和未的司泰不相上下,一看是熬夜長大的。

謝雲庭將唐寧的書包放在了司泰的座,唐寧坐了下,還沒等他把書包塞抽屜裡,唐寧看到了自己抽屜裡塞得滿滿當當的情書。

多到氾濫。

還有要高考了,如果不出意外,大家日也不會再相見,這學校對學生們的管控松了很多,主要是讓大家以放鬆為主,因此有人動了告白的心思。

唐寧有點茫然地盯著自己抽屜裡的情書和玩偶、零食、千紙鶴等等等等的告白用品,他記得自己現實中的學生時代可沒收到這麼多情書。

“高考還沒考,怎麼一個個心這麼野了?”謝雲庭看到唐寧抽屜裡的盛況,他皺起眉頭,有些不滿地把自己的書包往自己的桌子上一砸。

呼啦啦。

謝雲庭抽屜裡更為壯觀的情書全都灑落出。

唐寧的嘴巴微微張成一個小“o”,他一始還覺得是不是自己太受歡迎了,見到謝雲庭的受歡迎程度,唐寧發現兩者相比實在是小巫見大巫。

謝雲庭看了看自己的抽屜,他很淡定道:“這些東只會影響到我們考前的心態,你說對嗎?小寧。”

唐寧點頭。

謝雲庭從書包裡取出了兩個文件袋,他將自己收到的情書都往文件袋裡收,收完之,很自然地順帶幫唐寧理好了情書。

那些情書唐寧一封都沒得及拆,全謝雲庭封存起了。

唐寧倒是無所謂,他對那些表白的同學一點印象都沒有,即看了,也不知道究竟是誰在對他表白。

“為麼我沒有?”司泰有些悲憤道。

“放心,我也沒有。”胖到唐寧有些認不出的周康安慰道。

班級裡坐著許多同學,唐寧看到了姜眠眠、周康、司泰和李豪淵。

“林蘊呢?”唐寧問。

“哦,他去勤工儉學了,他不是發消息通知我們了嗎?”周康說。

唐寧沒怎麼檢視手機,沒發現林蘊通知他的訊息。

“現在別看手機了,學校不允許學生帶手機。”周康簡單和唐寧說了一下林蘊的情況,他第一付出的東是親情和財富,現在到了第二,他失去的東還是沒有。

林蘊家裡很困難,林母重病,林父雖然是個健全人,但林父在外出軌有一堆孩子,那些孩子都需要錢,林父賺到的一些錢要不用於還債,要不拿去補貼他的私生子女。

林蘊只好每打工養家,大家也有嘗試給林蘊一些錢,想要幫助林蘊改善生活,很可惜的是卡牌遊戲不會讓玩家鑽這個漏洞,如果是別人救濟給林蘊的錢,那些錢總會因為各種各樣的原因從林蘊手中溜走。

比如早上林蘊窮到吃不起飯,周康轉了100塊給林蘊,其他隊友也都慷慨解囊,林蘊剛拿著這筆錢買了個包子,下一秒有野狗奪食。

林蘊用這筆錢又買了一個包子,他突然平地摔,包子從手中飛了出去,野狗叼走。

如此反覆好幾次,這狗都吃飽了,林蘊還是一口熱乎的都沒吃上。

“好慘。”唐寧震驚了。

“是啊,我比較擔心他之的高考成績會不會受影響。”周康說:“高考是人生中一個比較重要的節點,很大程度上會影響我們之的業,業又影響我們半生的財富、人脈等一系列發展。”

“我剛剛翻了一下我的那些卷子和業完成度,我發現很符合我預估的水平。”姜眠眠說:“我猜測我們目前的成績會結合現實界的情況和我們在副本第一的表現。”

唐寧打書包,翻出了自己的業和試卷,他的成績並沒有多好,但和現實界裡唐寧去的水平相比那真是提升很多了,這應該都是謝雲庭輔導他的功勞。

“我估計我上不了好的學校。”李豪淵看完自己的試卷嘆息一聲。

“你現在還有熱度嗎?”唐寧問李豪淵,熱度指的是李豪淵當初的狼之子關注度。

“基本上沒人提了。”李豪淵搖頭。

唐寧看向司泰,“對了,你不是說你要在第一寫文嗎?現在你的成績怎麼樣了?”

聽到這個問題,司泰的神情一時間變得很複雜。

“唉,怎麼說呢,我寫的那本文梗在當時的年代挺新奇的,成績最始很好,差不多一炮而紅,變成了那個網站的一哥。”司泰說。

“那不是挺好的?”唐寧猜測道:“你現在應該是大神了吧?”

司泰的神情更加複雜了,“如果不出麼意外的話,我本應該會是的……”

司泰寫的那本文有一個非常不錯的頭,第一他剛發出去一章,收穫了許多野生讀者的評論,每條評論無一不是驚為人,形勢一片大好。

結果第二司泰一覺睡醒,打那個網站,發現……

“我發現我把那本文坑掉了。”司泰憋屈道:“現在那本文成了一個遠古大坑,每都有人罵我怎麼坑了,我他媽也很想知道這個時間加速之,破遊戲怎麼把它給坑了?!難道是遊戲根本沒有這方面的才能?沒辦法給我續寫?”

唐寧聽完鼓掌道:“卡牌遊戲果然很合理。”

司泰不服氣道:“合理個『毛』線啊,我是真的打算把這本文寫完的好不好?!”

唐寧幽幽道:“你每一次新書都是這麼說的。”

司泰:“……確實哦。”

在大家交談中,班級裡進了一位新同學,那鋥亮的光頭在人群中無比亮眼。

“咦,這是寂空嗎?”司泰揮了揮手。

少年寂空看向了唐寧這邊,他揹著書包快步走了。

“我還以為你圓寂了寂空大師。”司泰驚歎道。

在眾人注視下,寂空微微一笑,“各位施主,別無恙。”

“寂空大師,你怎麼現在才?”唐寧驚奇道,“我們其他人都在第一進了同一所學校。”

“阿彌陀佛,貧僧第一日用卡牌遁入佛門,未能下山與諸位會面。”寂空有些遺憾道。

佛門在這種靈異界聽起很有安全感,唐寧不解地問道:“那寂空大師怎麼現在突然下山了?是要還俗了嗎?”

“貧僧是高考的。”寂空雙手合十,“我佛只渡研究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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