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寧對上柏映雪的笑, 他的呼吸滯,令人生寒的恐懼爬上了他的後背,他的心有些慌『亂』, 胸腔發虛,但周圍除了周康之外的玩家都不能體會到他的恐懼, 就連周康也是懷疑。

其唐寧也不能肯定自己的判斷, 他記得在上副本,在中害蠱的影響下他就在不停懷疑曾雙,戒指還殘留著中害蠱的影響, 也許剛剛在車上到的詭異笑容還是他的錯覺。

在這種情況下要怎麼做?

唐寧想了想,他將佈滿裂痕的瓷娃娃抱在了懷裡,警惕地向柏映雪。

柏映雪臉上的笑容點點消失了, 她有點疑『惑』地望著唐寧,像是不理解唐寧為什麼突然這麼警惕地望著她。

這樣的目光讓唐寧有些懷疑自己多慮了。

“大家都準備好了嗎?”姜眠眠站在隊伍的外側, 她簡單了下所有的玩家, 才道:“我在這裡和大家介紹下我家的情況。”

“我的繼父, 他起來不在家。”

唐寧聽到姜眠眠說的這句話, 也顧不上柏映雪了, 他有點困『惑』地皺起眉頭。

什麼叫起來不在家?姜眠眠的繼父喜歡捉『迷』藏?還是說會隱身?

“但他無處不在。”姜眠眠說到這裡的時候, 她的聲音也跟著輕了下來, 似乎在懷疑什麼,“也許他現在就在附近的某角落著我們,或是僱人跟蹤我們。”

聽到了姜眠眠的話, 唐寧環顧四周, 很普通的小區,路邊沒有行人,他抬起頭向各棟房子的窗戶, 大多數的窗戶都是合上的。

唐寧記得姜眠眠的樓層號,他數著樓層,目光停在了窗戶前,黑『色』的人影隔著窗戶唐寧對視。

心臟驟然緊縮。

唐寧眨了下眼,突然發現那好像是掛著的衣服。

“白無良的能力不能發現你的繼父嗎?”林蘊出聲問道。

對,白無良的能力不是正好適用?

唐寧向白無良,白無良卻沒有掏出自己的單片眼鏡,他仰起頭向了姜眠眠所在的房間,“我早就了。”

白無良盯著那房間,眯起了雙眼,“了很多次。”

“但我到的是普通的房間,她的繼父不在房間裡。”

白無良什麼也沒見?

唐寧有點詫異,因為在他眼中的姜眠眠不像是那種無的放矢的人,可如果白無良也沒到的話,那姜眠眠家究竟是什麼情況?

姜眠眠的語氣很堅定,“那是你的能力對我的家沒效果。”

白無良沒有和姜眠眠爭執,在場的玩家神情各異。

唐寧陷入了沉思。

如果說每玩家都有病的話,那麼姜眠眠的病是什麼?她說的話可信嗎?她家具體的危機又是什麼?

姜眠眠帶著玩家們朝她家走,小區有電梯,七人站在電梯裡雖然有些擁擠,但並沒有超載。

當電梯門打的時候,玩家們按照姜眠眠始說好的安排出發,姜眠眠走在最前面,柏映雪其次,唐寧跟著柏映雪的後面。

唐寧之前在路雨華家的時候也曾跟在柏映雪身後,他們當時是起玩四角遊戲,此時唐寧刻意和柏映雪隔了半米左右的距離,緊盯著柏映雪的後背。

當初柏映雪背上揹著洋娃娃,現在空『蕩』『蕩』的,總讓人覺缺了東。

唐寧身後沒有人跟上,因為姜眠眠交代過要讓第二批的玩家和第批的保持距離。

姜眠眠走到了家門口,她先讓柏映雪過來,而後她站在房門前說道:“爸爸,我帶了朋友回家做客,都是女『性』朋友。”

沒有人回應她。

姜眠眠又招手示意唐寧過來,唐寧小心翼翼走到了姜眠眠的身旁,在門口站定,他到門頂的監控攝像頭閃爍了兩下,似乎有什麼如有質的目光透過攝像頭照在了唐寧身上。

唐寧有些不太舒服,雖然他的職業『性』質讓他經常暴『露』在攝像頭下,可是這種覺不太樣……

“摘下口罩。”道男聲響起。

姜眠眠的繼父在透過攝像頭和唐寧溝通。

唐寧向姜眠眠,發現對方沒有阻止後,唐寧伸出手,輕輕拉下了自己的口罩。

那令人驚豔的面容讓昏暗的過道都明亮了幾分。

半晌,那道男聲緩緩道:“來吧。”

房門打,唐寧和柏映雪走了這間裝潢不錯的房間,房間著空調,也許是唐寧的肌膚太過敏,空調吹出的冷風就像無形的手緩緩撫『摸』過唐寧的手臂。

好的眉頭蹙起。

唐寧伸出手捂住了自己的雙臂,他朝這間房子的四周打量,很簡約大方的家,傢俱擺設覽無餘,灰白黑『色』調,最出挑的顏『色』是咖啡『色』的躺椅,光客廳藏不了大活人,可是唐寧總覺得有道視線在暗中打量著他。

姜眠眠仍舊站在門外,她讓林蘊過來,米八七的林蘊穿著三釐米的高跟後直『逼』米九,站在姜眠眠身旁就要比姜眠眠高好幾頭。

“他是男人。”攝像頭裡的男聲語氣冷淡。

林蘊用手指勾著自己的捲髮,眨著假睫『毛』道,對攝像頭捏著嗓子道:“叔叔,我是女人~”

男聲沒理他。

林蘊換了正經的表情,他嚴肅道:“其我是跨『性』別,我的內心住著女『性』的靈魂。”

男聲還是沒理他。

林蘊沒再說話,他有些擔憂地向那抹藍『色』身影。

“她”站得很直,有修長的脖頸低垂,雪白的手捂住了孱弱的雙臂,似乎連客廳裡微弱的寒意都承受不住,讓人想要脫下外套為“她”披上。

白無良邁著淑女的步伐走到門口,他故作沒到攝像頭的存在,用御姐音的偽聲對著客廳裡的柏映雪喊道:“小雪,你怎麼走得這麼快,都不等等——”

房門砰得直接關上。

白無良差點鼻子撞在門上。

發現林蘊和白無良失敗了,路雨華和周康作為第三批次出場,不過他們的扮相比林蘊和白無良還要糟糕。

“眠眠,你怎麼帶這麼多男人家?”男聲聽起來很為姜眠眠考慮,他嘆了口氣:“你現在還小,要以學習為重,男女關系的情以後再考慮。”

姜眠眠平靜道:“我們是普通朋友。”

“你難道相信這世界上有純粹的異『性』好友嗎?”男聲問。

林蘊風情萬種地將手放在姜眠眠的腰上,擺出姜眠眠親密無間的姿勢:“叔叔,我和眠眠就是這種純粹的關係。”

“把手拿!”攝像頭裡的男聲有些慍怒,但下刻,他卻笑了。

因為白無良將林蘊的手打了。

如果林蘊穿上高跟有米九,那麼白無良的淨身高就有米九三,他的泡泡袖女裝讓他的身材顯得更加健壯。

連林蘊的女裝在白無良的面前都顯得秀氣了些。

“你,他對你的心思就並不純粹。”那男聲評價道。

這“他”指的顯然是“白無良”。

姜眠眠面不改『色』道:“他是潔癖。”

白無良沒有說話,林蘊向姜眠眠:“唐寧在客廳有點冷,你要不要?”

林蘊目前不,他很擔心唐寧,但想要知道裡面是什麼情況現在能讓姜眠眠查。

姜眠眠對攝像頭裡的人從善如流地認錯道:“你說得對。”

男聲滿意道:“你還小,很多情都不懂,爸爸這麼做都是為了你好。”

大門自動打,姜眠眠起來心平氣和地走了,對上了唐寧和柏映雪。

這兩位客人沒有換鞋,直站在門口等著姜眠眠的到來,此刻時間已經過了兩分鍾,這意味唐寧和柏映雪再在這裡呆八分鍾就能夠完在姜眠眠家的做客。

在姜眠眠屋的時候,房門重關上。

“給客人換鞋。”客廳裡突然傳出了男人的聲音。

唐寧聞聲,在牆上到了亮著燈的攝像頭。

怎麼客廳也裝了監控?

姜眠眠從鞋櫃裡拿出了三雙拖鞋,唐寧穿著的這身衣服不太方便蹲下來,他索『性』踩掉鞋帶,再用鞋尖踩後腳跟,靈巧地脫掉帆布鞋,換上了拖鞋。

在唐寧換鞋的時候,旗袍叉裡修長白皙的雙腿若隱若現。

唐寧再次受到了陰冷的、黏糊糊的目光。

唐寧下意識停住了動作,站得筆直,旗袍叉的部分合上了,像合上的窗簾那樣隔絕了來自外界的窺探。

是誰在他?

唐寧回過頭,對上了柏映雪的雙眼。

剛剛是柏映雪在他?

“給客人倒水。”那道男聲再次響起。

唐寧向姜眠眠,他和姜眠眠離得很近,唐寧可以到姜眠眠吸了口氣,胸膛小幅度地起伏了下。

而後姜眠眠面無表情地走向客廳,她拿起桌上的水杯接了熱水。

唐寧和柏映雪也跟著姜眠眠走向了客廳,他在客廳轉悠了兩下,那窺探連綿不絕地纏繞在他身上,怎麼甩也甩不掉,唐寧重戴上了口罩,可是他卻覺得單薄的布料並沒有什麼遮擋作用,那躲在暗處的東甚至可以把口罩當空氣,盡情欣賞他的外表。

有媽媽的旗袍能夠給唐寧蔽體的安全。

唐寧沒有貿然坐下,有些拘束地站在沙發旁。

“別站著,坐。”那男聲透過監控說道。

唐寧有些不適地皺起眉頭,姜眠眠將兩杯水放在茶几上,“坐吧。”

姜眠眠說完後,唐寧才走向沙發,因為穿著旗袍再加上要偽裝『性』別,唐寧的腳步特別輕緩,他走到了沙發前,怕落座的時候不小心把媽媽的旗袍坐皺,特地伸出手,手掌從腰後往下撫了遍,才緩緩坐了下來。

沙發本該是柔軟的,但唐寧卻覺自己好像坐到了有點奇怪質的東。

他伸手『摸』了下,什麼都沒『摸』到。

唐寧皺著眉頭換了位置坐下,旗袍的叉隨著唐寧的坐姿變大,『露』出了截羊脂白玉似的小腿肌膚。

那奇怪的觸和如影隨形般的窺探再次出現,唐寧抬起眼向柏映雪,發現柏映雪正低頭捧著水杯,沒有他。

唐寧又向頂端的攝像頭,攝像頭雖然轉動向他所在的方向,可是角度對不上,那種小腿牢牢注視甚至於『舔』舐的黏膩來自於更底部的視角。

就像沙發底下趴著什麼東?

可是為什麼總覺坐到了什麼?細細長長的?唐寧伸手『摸』,沙發裡又是片柔軟。

而且也許是發現他在試探,當唐寧再次坐下來的時候,那奇怪的觸不見了,似乎是躲起來了。

能躲到哪裡?為什麼要躲?

唐寧微微俯下身,發現沙發的底很低,藏不了什麼東,他不太自在地用手指捏住了衣服的叉,是哪怕這裡合上了,他未旗袍包裹住的腳踝、手臂、脖頸還有臉,都暴『露』在了外面。

很不舒服。這種人窺探的覺。

唐寧的臉上藏不住什麼情緒,姜眠眠向了唐寧,她的眼下有著濃濃的黑眼圈,可是雙眼卻意外明亮,帶著點的亢奮,似乎在說“你也受到了”。

唐寧愣了下,他覺得姜眠眠現在的眼神好像有些不太正常?

直以來姜眠眠都是冷靜又懶洋洋的,偶爾唐寧換上女裝或是白髮的時候,她會興奮些,但這種興奮是能夠剋制的程度。

唐寧很難描述他的覺,他覺得大部分時候姜眠眠應該都是可以管理好自己的情緒,但此刻的姜眠眠好像起來平靜的鍋熱油,哪怕有滴水珠落下,都能激起波動靜。

過於情緒化的隊友,不太適合在a級副本組隊。

唐寧向他身旁的另外隊友,柏映雪捧著水杯四處打量著這房間,她似乎察覺到了唐寧的注視下,突然扭頭了過來。

那雙眼裡是極致的冷漠。

坐在這兩人中間的唐寧心臟劇烈跳動著,他的雙手放在膝蓋上,努力讓自己冷靜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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瓷娃娃,手機。

唐寧手拿著瓷娃娃,手拿著手機,手機上面有訊號,唐寧趕緊打字想要和林蘊他們取得聯系,但在傳送訊息的時候,唐寧卻發現訊息直傳送不出。

“你們三怎麼光坐著?聊聊天,電視。”那男聲又始指手畫腳。

“爸爸,我的朋友不喜歡人監視。”姜眠眠深吸口氣,問:“可以先把監控關了嗎?

唐寧向了監控。

“好。”男人似乎很好說話,監控上的光消失不見。

可是那種黏膩的令人不悅的窺視卻並未消失

唐寧有些如芒在背,比起問柏映雪,他更偏向於姜眠眠,唐寧朝姜眠眠,到姜眠眠在用手機打字,似乎給大家發消息。

唐寧又拿起手機,他手機上雖然訊號滿格但確收不到資訊。

這是怎麼回?

唐寧湊近姜眠眠那邊,發現姜眠眠確將訊息發出了。

“連wifi就好。”姜眠眠對唐寧說道。

每次遇到鬼怪訊號就不好,以至於唐寧都忘記這世界還可以接wi-fi,他問過姜眠眠密碼後,果然連上了網。

姜眠眠直接在外面的大群發訊息:“我和唐寧都受到房間裡的窺探柏映雪你呢?”

柏映雪:“沒有。”

姜眠眠和唐寧都向了柏映雪,柏映雪神『色』自若地坐在沙發裡,似乎不覺得自己沒受到窺探有什麼不對。

唐寧收回視線,但他的眉頭越皺越緊了。

柏映雪沒受到?這是為什麼?是他和姜眠眠有問題,還是柏映雪有問題?唐寧有點不安地向柏映雪,對方的表情依舊平靜。

群裡發完訊息後,唐寧卻沒有等到門外其他玩家的訊息,按理來說大家應該在群裡發言。

姜眠眠:“全體員起頭腦風暴下。”

沒人回覆她。

唐寧在心裡不停數數,又等十秒鐘左右,依舊沒有人回應。

難道是門外的人沒收到訊息?還是說他陷入了幻境?

唐寧著自己連著wi-fi後訊號滿格的手機,種隱隱的不安和惶恐從他的心底瀰漫來,他點選關閉wi-fi,再次打聊天群,這次他無法發出訊息。

柏映雪從沙發上站了起來,她走向『插』座,蹲下來檢查,又將客廳的沙發底、垃圾桶、盆栽等各式各樣的地方都檢查了遍。

“你在幹什麼?”姜眠眠問。

“我在找是『插』座還是其他角落裡安裝了針孔攝像頭。”柏映雪平靜道。

“都沒有,我這兩天已經把家裡能找的都找了遍,沒有發現其他的監控。”姜眠眠直接否定。

“你把這家裡的每地方都找過遍了嗎?”柏映雪走到了窗前,她將窗簾拉上,隔絕了對樓可能會有的窺探。

“還有地方我還沒找過。”姜眠眠道。

“是哪裡?”

“是我繼父的房間,他的房間裝了監控。”姜眠眠道。

繼父的房間?

那麼他們就會驚動對方。

唐寧站了身,他皺眉盯著剛才坐過的沙發,這是皮質沙發,如果剛才不是他的錯覺,那這沙發裡應該是藏了什麼東。

剛才柏映雪為了檢查沙發底特地趴在地上了遍,沒發現沙發下面有什麼東。

但如果有東藏在沙發裡呢?

唐寧伸出手,如蔥削樣的手指按了下沙發皮,都是綿軟的觸,旗袍將腰勒得太緊,唐寧彎下腰『摸』沙發時很難受,他索『性』撩起旗袍的部分,跪在了地上,點點認真『摸』索著沙發的上上下下。

地板很硬,唐寧跪了小會兒膝蓋就始疼,他的動作吸引了另外兩位玩家的注意,姜眠眠不解道:“唐寧,你在做什麼?”

之前在姜眠眠和柏映雪相互交談的時候,唐寧直保持沉默,因為他的偽音不太好,唐寧怕他在這屋裡暴『露』真『性』別會發生不好的情。

現在姜眠眠問了,唐寧就拿起手機打字道:“我剛剛坐在這沙發上,覺自己坐到了有點奇怪的東,很窄、長長的,我換了位置還能受到,但我要找它的時候,它又不見了。”

聽到了唐寧的描述,姜眠眠和柏映雪起將這靠牆的沙發搬了出來。

“轉面?”柏映雪提議道。

三玩家合力將沉重的沙發翻了過來,當到沙發底部時,三人都睜大了眼——

見沙發底部有著密密麻麻的窟窿眼!

細小的羽絨填充物從窟窿裡『露』出了些,還有羽絨落在地上,是旁人乍可能會以為這是不知道從哪裡來的垃圾,無法第時間聯想到沙發。

“唐寧,你剛剛說你坐到了細細長長的東,你比下大小!”姜眠眠像是想到了什麼對唐寧道。

唐寧的食指落在裡大拇指的中央,比如了“o”形,示意大概有這麼大。

長度的話他也不太清楚。

“像不像隔著層沙發皮碰到了蛇?”姜眠眠問。

唐寧原本還無法準確描述自己的受,當姜眠眠這麼比喻後,他立刻點頭。

“我昨天了次他的臥室,打了門,不到十秒鐘他就讓我出了。他喜歡養蛇,不過我昨天沒在玻璃箱裡到蛇。”姜眠眠著佈滿窟窿的沙發底,她大膽猜測道:“有沒有可能這條蛇就鑽了沙發裡面?”

唐寧盯著沙發底部的這些窟窿,想到條蛇就在他坐著的沙發內部不斷鑽來鑽,唐寧的每『毛』孔都忍不住冒出了寒意。

所以剛剛他和條蛇隔了層薄薄的沙發皮嗎?

不,還有層旗袍。

是不是因為旗袍,那條蛇才沒有攻擊他?

條蛇鑽了沙發聽起來有些離譜,但在卡牌世界切皆有可能,聽到了姜眠眠的猜測後,柏映雪直接道:“要拿刀來砍斷嗎?”

這是破壞傢俱的行為,姜眠眠這樣破壞傢俱肯定會顯得很反常。

唐寧有點緊張,卡牌世界裡玩家們的言行都最好符合原本的人設,這也是唐寧直沒有使用人魚公主牌的原因,人魚公主牌需要整天都不說話,如果是單單天不說話還可以用嗓子不說話來解釋,而他如果直不和媽媽說話就會引起媽媽的懷疑,到時候不知道究竟會造什麼變化,因此唐寧決定在後面更加危險的時候這張牌。

如果姜眠眠隨意破壞傢俱,會不會造什麼嚴重的後果?

在唐寧緊張的注視下,姜眠眠搖了搖頭。

還沒等唐寧鬆口氣,他就聽姜眠眠說:“菜刀太慢了,我屋子裡有電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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