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雨華家門口, 他口袋裡取出了那把大門鑰匙,鑰匙開啟了大門,門剛剛開了一條縫, 激烈的聲音裡面傳了出,兩道高昂的聲音在針鋒相對, 誰也不讓著誰。

“滾滾滾!你給我滾一邊去!章黛娥!我現在不想和你說話!”

“路文山你還是個男人嗎?!每次家裡出了什麼事你怨在我身上!這麼多年了!你有當過哪一天的好丈夫好兒子好爸爸嗎?!這個家變成今天這個樣子!你捫心自問你沒有一點責任嗎?!”

男人和女人的爭吵聲清晰地傳玩家們耳邊, 路雨華推門的動作一頓。

“路文山我告訴你!今天雨華要是不回了!我和你離婚!!!”

“離離!現在離!你現在和我去民政局!”

“好啊路文山!你是不是面有人了?!你是不是早盼著這一天了——”

門被路雨華重新上。

所有玩家都看向了站在門口的路雨華,他身上還在不停滴著水,淅淅瀝瀝的水珠髮梢掉落, 襯衣溼透了,黏在身上,捏住鑰匙的手緊握成拳。

唐寧看水珠砸落在佈滿汙垢的地毯上, 暈開了一滴滴水漬。

“不好意思。”路雨華背對著他們,輕聲道:“我的父母又被怪物支配了。”

“那怪物會讓他們失去理智。”

正在這一刻, 房門被驟然開啟, 一對吵得面紅耳赤形象無的夫妻出現在了眾人面前, 男人身上的西裝有凌『亂』, 領結也是歪著的, 女人的妝容哭花, 眼線暈開, 在看路雨華的瞬間,不斷發出高分貝聲音的他們像是被掐住的尖叫雞。

“雨華,媽媽還以為你不會回了。”女人激動地上前, 一把抱住了溼漉漉的路雨華, 蒼白的手不斷撫『摸』著路雨華的後背:“怎麼渾身都溼透了?冷不冷?”

穿著西裝的中年男人則看向了路雨華身後的一眾玩家,他疏離道:“你們好,我是路雨華的父親。”

背對著玩家們的路雨華道:“他們是我的朋友。”

唐寧飛快看了看這兩個中年人, 沒有他們身上看可怕的怪物,他垂下眼,發現他們的影子也很正常。

“帶朋友過幹什麼?”路父問道,他的語氣聽起並不歡迎玩家,而身體堵住了入口,沒有任何移位讓玩家進入的意思。

“爸,媽,我的朋友們想家裡玩遊戲。”路雨華輕聲道。

抱著路雨華的女人聽了這句話,她緩緩抬起臉,視線每一位玩家身上遊移而過,帶著審視和挑剔,她像是抱怨一樣柔聲道:“我還以為你現在不喜歡和爸爸媽媽一起玩遊戲。”

“怎麼會?我只是想帶更多的朋友一起進行遊戲。”路雨華也抱住了他的媽媽,女人的臉在這一刻綻放出了笑容,她衝大家招手,“你們都是好孩子,快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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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雨華掙脫了女人的懷抱,沉默不語地進房內,路母伸出手想要拍一下最前面站著的白無良的肩膀,白無良靈活地移動肩膀急速閃躲,像穿花蝴蝶一樣路母的身旁過。

揹著洋娃娃的柏映雪在第二個,她背上的洋娃娃歪著腦袋倒在少女的肩上,直勾勾與路母對視。

唐寧攥住脖頸上的戒指,和林蘊並肩進路家大門。

這是一間裝潢復古華麗的屋子,牆壁上掛著家福,照片中一對老夫妻坐在沙發上,他們雖然滿頭銀髮,但精神矍鑠,老『奶』『奶』懷裡抱著一位看起只有三歲的小男孩,沙發後站著路父路母和面容陰鬱的路雨華。

大廳的吊燈突然熄滅,唐寧猛然回過頭,在緊閉的大門前隱約能看路父路母的身形,他們一左一右站在門前,堵住了唯一一把鑰匙對應的出口。

這座屋子的一樓沒有窗戶,當所有的燈都被上後,整個大廳陷入了一片幽暗。

陰影中的路父路母似乎也發生了某種怪異的變化,這是路雨華口中影子一樣的怪物造成的影響嗎?

“捉『迷』藏,你在躲,他在藏。”黑暗中傳了女人故作童趣的語調:“鬼捉人,人進房,我們一起捉『迷』藏~”

“100、99、98……”

遊戲開始了。

林蘊拉著了唐寧的胳膊,帶著唐寧一起跟在路雨華的身後,路雨華低聲道:“他們有兩個人,時候估計會有一個人堵住大門,我們最好再找一把鑰匙。”

“我準備先用溼鞋印製造一個假的行路線,再去換身衣服。”路雨華飛快道:“我們分頭行動。”

路雨華有了自的行動目標後很快消失不見,唐寧看有兩位玩家往一樓的房間跑,他站在二樓的樓梯口,一時間不知道自要去一樓還是二樓。

林蘊很快做出了決定,他帶著唐寧往二樓。

在他們前面,柏映雪和曾一雙站在一間房門前,柏映雪握住門把手,她背上的洋娃娃朝屋子裡探了探腦袋,而柏映雪本人卻轉過頭,盯著唐寧和林蘊,“一起嗎?”

收邀請的唐寧和林蘊朝柏映雪的位置,唐寧看過路雨華畫出的路家佈局圖,他記得這間應該是路雨華弟弟的臥室。

等唐寧他們這間屋子前,柏映雪給唐寧讓了個位置,唐寧透過門縫看去,整間房間都拉著厚重的窗簾,陰暗寒冷,藉助廊上微弱的光線,他看了一個很奇怪的房間,房內擺滿了玩偶,只有正中央有著一張大床,貼著牆的地方都堆積著大大小小的玩偶。

坐在床上的一隻布娃娃似乎是一種可以錄製聲音的玩偶,反反覆覆用稚嫩的童聲說著同樣的話:“誰陪我玩遊戲?我想玩角遊戲~”

角遊戲,這是唐寧聽過的靈異遊戲。

個人站在無光的房間角,面朝牆角,第一個人朝站在另一個角去,了,拍一下那個牆角的人的肩膀,並留在這個牆角。

而被拍肩膀的人按照一致的方向朝另一個牆角去,去拍下一個人的肩膀,等第個人無人的牆角時,要咳嗽一聲再停留幾秒,而後才能向下一個牆角。

如果玩後面,沒有人咳嗽,所有人卻都在不停地被拍肩膀換位置,說明有一個新的東西加入了這個遊戲。

“進入這個房間一定要玩這個遊戲嗎?”唐寧問,他有點不太想進行這個聽起很瘮人的遊戲。

柏映雪沒有解釋,而是直接朝房間內問道:“鑰匙在哪裡?”

一個坐在牆角的娃娃突然開口道:“陪我玩遊戲,我告訴你~”

很顯然,這個房間有重要線索。

“完成遊戲一定會得鑰匙嗎?”林蘊皺眉,他並不相信副本npc的承諾。

柏映雪指了一下她背上的洋娃娃,輕聲道:“它可以在遊戲中去找鑰匙,找鑰匙會爬回我的背上。”

曾一雙同樣壓低聲音:“鑰匙一找,我們停止遊戲開門出去。”

個人進行遊戲,柏映雪的洋娃娃負責找鑰匙。

唐寧看向林蘊,林蘊點了點頭。

個玩家一起踏入了這個房間,在他們踏進房門的那一刻,門嘭得上,唐寧努讓自的心情平靜下,他選了一個牆角站著,當個玩家都站好後,那不斷播放著同一句話的娃娃突然安靜,而後是一聲歡喜的童聲:“嘻嘻,遊戲開始~”

黑暗之中,唐寧聽林蘊說:“我先。”

沒有人反對。

第一個和最後一個的人在這個遊戲裡都會承擔著一風險,最後一個的人有可能拍鬼,而第一個的人有可能被鬼拍肩。

唐寧一開始還沒反應過為什麼一向謹慎的林蘊會選擇第一個,直那腳步聲越越響,越越近時,唐寧才發現林蘊向了他所在的位置。

這樣做可以確保唐寧是第二個的較為安的位置。

唐寧屏住呼吸,心臟一下又一下跳動得厲害,腳步聲停下,修的手拍了一下唐寧的左肩。

被拍肩膀的唐寧渾身緊繃,他按照林蘊選擇的順時針位置沿著牆,人在視覺被剝奪的情況下很容易緊張,唐寧也不例,他的心似乎跳得越越厲害,必須要『摸』著自脖頸上的鑽戒才能找一點安。

牆邊都是布娃娃,唐寧的很小心,生怕不小心踢了那娃娃。

一步,兩步很快,唐寧了新的牆角,黑暗之中雖然什麼都看不見,但也許是某種身體自帶的應,唐寧都覺有一個東西在那裡。

只是第一圈,應該沒什麼事情。

唐寧這樣想著,他小心翼翼伸出手,緩緩去『摸』黑暗中的東西。

手掌觸碰了一個『毛』『毛』的東西,唐寧的手一顫,他『摸』了更多更的『毛』絨質,這是

唐寧猜出了他『摸』的東西,這是柏映雪揹著洋娃娃。

知道這是柏映雪後,那種對未知的恐懼消散了一,唐寧按照覺朝另一個地方拍去,這一次他拍了柏映雪的肩膀。

被唐寧拍肩膀的柏映雪動了,唐寧聽對方的腳步聲,應該是特地為了讓其他玩家聽聲音的緣故,柏映雪路的聲音比平常要大。

大概十次悶響,那間隔有規律的腳步聲停了下,輕微的拍肩聲響起,而後又是一陣腳步聲。

這一次行的曾一雙是最後一個的人了,按照正常的遊戲進展,對方接下應該會咳嗽一聲,如果沒有咳嗽,意味本該無人的牆角出現了東西,即使身處第位的人不是唐寧,唐寧都受了一股壓。

他在心裡祈禱曾一雙不要碰那種東西。

一個牆角另一個牆角所需的時間本並不久,那玩家在有意識拖延時間,所以大概要消耗二十秒,唐寧在心中默默數數,耳朵高高豎起,生怕聽肩膀拍打的聲音。

而後,他聽了曾一雙的咳嗽聲。

這說明曾一雙所處的牆角沒有人。

唐寧忍不住松了一口氣,他用捏著戒指繼續站在牆角,掌心冒出了一層細汗,過了一會兒,林蘊溫暖的手落在了唐寧的肩上。

面朝牆角的唐寧轉過身,繼續沿順時針方向,他得仍舊小心謹慎,比別的玩家行的速度都慢,因為唐寧希望自能得更慢一點,慢沒有東西加入他們的遊戲前,柏映雪的洋娃娃可以找鑰匙。

只是牆角和牆角的距離並不遠,即使唐寧努磨蹭,他也終究了另一個牆角,唐寧聽自心臟劇烈跳動的聲響,他吞嚥了一口口水,伸出手,按照記憶裡洋娃娃所在的大概位置拍了下去。

這一次他沒有『摸』洋娃娃的頭髮,而是直接落在了柏映雪的右肩上。

柏映雪背上的洋娃娃按照計劃下去找鑰匙了。

緊繃的心絃微微一鬆,唐寧站在了牆角,聽著柏映雪的腳步聲在屋子裡響起。

可能是因為唐寧知道洋娃娃在找鑰匙,再加上黑暗中人的聽覺也會隨之提高,唐寧除了聽柏映雪微重的腳步聲,還捕捉了一道極輕的動靜。

很小的聲音,比唐寧聽心臟跳動聲還要輕微。

像是有一個小小東西在黑暗中躡手躡腳的前行。

唐寧屏住呼吸,因為他怕自的呼吸聲再大一點,會淹沒那輕微的腳步聲。

現在在的是柏映雪,如果沒有東西出現,那她接下會空位,唐寧神貫注聆聽聲音,在他的不斷祈禱下,屬於柏映雪的咳嗽聲傳。

太好了!

第二輪了,還是沒有東西加入!

但這份喜悅出現的瞬間,又被一股更強烈的恐怖壓過。

因為第三輪,會輪唐寧向那可能會出現鬼的空位。

唐寧聽沉悶的腳步聲不斷在這間屋子裡響起,他的呼吸不禁變得有凌『亂』。

慢一點,大家都慢一點。

唐寧甚至忍不住想開口請求大家了,可是在所有人都沉默的氣氛中,唐寧沒有勇氣打破這種平靜。

那身後的腳步聲越越近,每一步都像踩在唐寧的心頭,在粗重的呼吸聲中,那只手又一次落在唐寧的肩上。

該唐寧了。

腳好像灌了鉛,抬起格費勁,唐寧艱難地朝另一個牆角去,他速度慢像在挪動,越靠近牆角,唐寧的速度越慢,他微微側過耳朵,想要聽聲音,但是鬼一般也不會發出什麼聲音。

細密的冷汗唐寧的額前冒出,他終於了牆角的位置,唐寧緩緩停下腳步,抬起手,指尖不斷顫抖地伸了出去——

他穿過空氣,『摸』了冰冷的牆角。

太好了!!!

鬼沒有在這裡!!!

一陣狂喜湧上了唐寧的心頭,唐寧咳嗽了一聲,將這個好消息同樣傳遞給了其他玩家,他似乎聽了屋子裡其他人松了一口氣的聲音。

唐寧在牆角站了五秒,心情稍微平復過後,他繼續沿著牆行,唐寧這一次同樣的很慢,一邊一邊豎起耳朵,想要聽周圍其他的動靜,最好是柏映雪洋娃娃的行聲。

如果柏映雪的洋娃娃找了鑰匙,他們可以離開這個房間了!

他們目前在這個房間消耗的時間有五分鐘了,如果運氣好,奪門而出後再在這個小別墅裡呆五六分鍾,湊夠系統要求的最低十分鐘,他們可以順利完做客的任務。

唐寧一邊想象著最好的發展安慰自,一邊慢吞吞往前,因為他太過留心周圍的動靜,又被他聽了那輕微的腳步聲。

那腳步聲在他的前面,得比他要快。

很快,那腳步聲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窸窸窣窣的聲響,好像有什麼東西在爬動。

唐寧也在這一刻停下了腳步,了這幾次,唐寧對距離有了一定的把握,他能覺自前面站著的是柏映雪。

唐寧伸出手,他『摸』了在柏映雪背上爬動的東西。

『毛』茸茸的,有點扎手,是娃娃的頭髮。

洋娃娃找鑰匙了?!

唐寧的呼吸不穩,他甚至都不知道自現在要不要繼續拍柏映雪的肩膀,因為柏映雪之前說過,如果找鑰匙,遊戲可以提前結束了。

在唐寧的指尖因為激動微微顫抖時,唐寧突然發現了一個問題。

他記得柏映雪背上的洋娃娃是頭髮,而現在他觸碰的頭髮,卻是短頭髮。

這不是柏映雪的洋娃娃。

唐寧的大腦一片空白,心臟跳動的巨響似乎壓過了他所聽的一切聲音,他像觸電一般收回手,不敢想象自剛剛『摸』了什麼東西。

柏映雪知道嗎?

唐寧的唇瓣不斷顫抖,不知道自要怎麼提醒柏映雪,如果柏映雪沒意識自背錯了東西,如果柏映雪直接開門,她會揹著一隻鬼出門!

唐寧飛快地伸出手,他朝著柏映雪肩膀的位置飛快寫了一個“不”,而後用拍了一下柏映雪的肩膀。

前方傳了柏映雪微重的腳步聲,唐寧不知道柏映雪能不能理解他的意思,時間緊迫,唐寧也不敢隨意開口說話,他只能聽柏映雪的腳步聲和之前一樣,仍舊是微重的聲響,間隔的頻率都沒有發生絲毫改變。

又是一陣拍肩聲,柏映雪拍了曾一雙的肩膀。

她和曾一雙現在所處的位置都靠近房門,但沒有開門聲傳,說明柏映雪沒有結束遊戲。

唐寧的思緒快要因為恐懼停滯了,柏映雪背上趴著的東西是什麼?角遊戲不是會在牆角新出現一個鬼嗎?為什麼這個遊戲裡的鬼會趴在柏映雪的肩膀上?

“啪。”

新的拍肩聲出現,是曾一雙拍上了林蘊的肩膀。

正常情況下,接下林蘊會無人的牆角咳嗽一聲。

唐寧聽林蘊沉悶的腳步聲在寂靜的房間裡響起,一下又一下,等腳步聲停下後,卻遲遲沒有咳嗽聲響起。

唐寧的心裡突然湧出了一股不祥的預,他死死攥住鑽戒,用戒指像是要嵌進他的肉裡,而後,唐寧聽了一道清晰的拍肩聲——

在本該無人的牆角。

一道拍肩聲出現了。

林蘊拍上了誰的肩膀?是惡作劇嗎?不可能,這又不是現實裡的整蠱遊戲,不,也許是中害蠱讓他產生的幻聽

唐寧聽了身後傳的腳步聲。

這腳步聲和玩家們故意拖得遲緩的腳步聲不同,尤其快速和響亮,像是迫不及待般向了唐寧。

唐寧渾身的血『液』在這一刻似乎都要凍結了,他受了後背湧上的寒意,冷唐寧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

別過!

唐寧有點站不穩,他不知道自要不要繼續站在牆角,可是隨便結束遊戲會不會有懲罰?

那麼多混『亂』驚恐的思緒在腦海中過一遍的時間實際上很短暫,而比大腦運轉更快的,是唐寧身後飛一般的腳步聲!

在唐寧還沒考慮出結果時,他的肩膀被一隻冰冷的手拍了上去。

後背佈滿了陰寒,那股寒氣一瞬間蔓延開了,好像有什麼東西貼在唐寧身後,又像是忌憚著唐寧脖子上的戒指那樣,只停留在了唐寧的背後。

這是什麼東西?

唐寧想要尖叫,在他尖叫之前,屋子裡先一步傳了柏映雪的好消息:“找鑰匙了!”

屋子裡傳了一陣陣急促的腳步聲,顯然大家都在往門口跑。

唐寧也想跑,可是那個東西卻貼在了他背上,唐寧好像揹著一具沉重的屍體,根本沒法快。

不!等等我!

唐寧拼命朝門趕,他看房門開了,微弱的光線面照了進,照亮了第一個跑了出去的柏映雪。

柏映雪的左肩趴著一隻頭髮的洋娃娃,她的右肩趴著一個短頭髮的娃娃,這兩個詭異的娃娃在柏映雪的背上相互打架,你推我一下,我踹你一腳。

柏映雪逃跑的速度不受絲毫影響,她一瞬間奪門而出,緊隨其後的是曾一雙,在唐寧的注視下,那被推開的房門緩緩合上,似乎有一雙無形的手在門。

唐寧不顧一切朝衝,在房門即將上的瞬間,站在門邊的林蘊抓住了唐寧的手臂,硬生生將唐寧拖了出去。

門在這一刻嘭得上,廊裡看不見柏映雪和曾一雙的身影。

林蘊拉著唐寧低聲道:“快找個地方藏起!現在還在捉『迷』藏!”

然而唐寧卻顫聲道:“你看不見嗎?”

在林蘊茫然的回望中,唐寧終於意識,只有他自才能看一隻佈滿屍斑的手,他自的背後伸了出。

穿過了他的頸側。

出現在他的眼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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