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東在家裡睡到了清晨,醒來後向我要了一杯茶。我坐在房間的電腦裡。他睡眼朦朧的喝著。“昨天聽見什麼聲音了嗎?”阿東問我。我搖了搖頭。昨天在房間裡睡覺,什麼也沒聽見。

【新章節更新遲緩的問題,在能換源的app上終於有了解決之道,這裏下載 huanyuanapp.org 換源App, 同時查看本書在多個站點的最新章節。】

“我迷迷糊糊的時候,似乎聽見了什麼叫聲。”阿東。

這也不奇怪,雖然這個區的人影都已經漸漸的見不到了。但是聲音還是偶爾會突然地發出。

一些令人惶恐的聲響。

“可能是誰……在叫吧。”我回答。

他走到陽臺上。拉開了落地玻璃門。看著左邊自己家的方向。

“我也該回去了。”他。順手把我陽臺上的玻璃膜整了一整。

“不多呆一會嗎?”我又捨不得了。畢竟難得有個朋友能夠呆在自己家裡。何況這些天自己一個人孤獨得想找人話。都找不到。

“呵呵。”阿東揉了揉眼睛。向著陽臺下方張望著了,只笑了笑。

我停下了瀏覽電腦。走到陽臺。

“胡川。”阿東指著對面樓下。“你看。”

我順著他指的方向向下張望:“你看見什麼了?”

“你記得,對面人家扔了個孩到樓下嗎?”阿東看著那草叢中攤開的一堆床單。

我仔細一看。那個時候,對面的一對夫妻把他感染的孩扔到了樓下。沒想到阿東也發現了。可是現在看見的東西。只有攤開的凌亂的床單。而裡面孩的屍體已經不在了。

“這是夠奇怪了。”我。一邊左右張望。然後目光停留在對面的那戶扔孩的人家。

“你,”我問阿東:“會不會,他們把他撿了回去。”

他看了我一眼。那眼神告訴我,他認為不可能。

我們看了半天。沒有聊出任何的結論。

“不這個了。”阿東進了房間客廳。“我要回去了。還是謝謝你的款待。改天換你到我家裡做客,如何?”阿東邊邊找來了鞋子。正在穿上。

既然這樣,我也就不留他了。

然後我看著對面的樓房。這個時候,我卻發現了昨天晚上一直亮著的燈,現在熄滅了。

我的心裡有高興。因為我知道了一個事實。這個區我所知道的人,還有對面那家還有人。

如果沒有,那麼誰開燈和關燈。

“阿東。”我轉頭看著穿好鞋子,正準備離開的他。

“怎麼了?”他問。

“對面有人還和我們一樣活著的。”我。

“是嗎?”阿東的心情似乎和我一樣。他肯定很激動:“誰?你認識嗎?”

我搖了搖頭:“不認識。但我記得前段時間。有見她在窗邊過。還向我打了招呼。”

“哦?”阿東似乎有興趣的聽著。走到我邊上。向對方樓裡張望。

那扇藍色的玻璃窗緊緊地關閉著。

“是個女人。”我。

他的表情變得神奇起來。

“那一定是個老太婆。”阿東。

“是個美女。”我。

“哦。”阿東應了一聲。然後轉過身,回客廳裡抓起風衣:“管她老太婆還是美女。我們現在自己已經都顧不上了。”

“我確定她還活著。”我完。阿東已經穿上了風衣,站在門邊準備離開。

“幫我看看外面的情況。”阿東。

我急忙向外面張望。那樓下的屍體長滿了紅色的屍菇。除此之外。一片靜悄悄的景象。

“老樣子。”我回答。

阿東開了門。了再會後,快步的跑下了樓。不一會兒。他就出現在自己家的陽臺了。

我也正好在陽臺上。寒暄了幾句後。他就他有累了。進了房間。

連續幾天,都躲在家裡看著電視。

知道了河門政府被燒燬的訊息。以及市長英勇殉職的光輝事蹟。

報道越來越少。似乎記者也都躲了起來。

也知道政府組成了應對災難的指揮部。

同時也看見了電視上的新聞。

關於河門市CM部隊清理市區的新聞。

我們所在的下城區,正被分在F區。

有些地方臺,什麼訊號也接受不到。

阿東向我提了個建議。

他,我們兩家靠在一起。不同的樓層,但卻連在一起。他告訴我,我家的客廳和他家的客廳是連在一塊的。

“那又怎樣?”我們在陽臺上討論著。

“你把你客廳中間電視方向的牆敲掉。不就跟我的客廳連線在一起了嗎?”阿東出了他的計劃。

我覺得這個是很不妥的。如果房東發現了,那麼我可能要被賠很多錢呢。

“房東?”阿東呵呵的笑著:“你的房東和我的房東。可能身上都長滿了東西。怎麼還有空管這個。”

“可是。建築用牆,應該很難敲吧。如果塌了那怎麼辦?”我問。

“你還真是個膽又沒用的人。這個房子又不是新蓋的,而且牆壁那麼薄。磚混的牆壁還敲不動嗎?”阿東:“反正你在家裡也沒有事情。那天不是看見你拿了個錘子。你沒事就敲一敲。你真想以後都躲在另一邊嗎?”阿東,而且他出了兩家相同的好處。比如有朋友聊天。東西可以共用。可以互相照顧等等一系列的好處。這些好處的確深深地打動了我。

“好吧。那我們每天敲一敲。”我。

“那還等什麼。現在就敲。”阿東:“我家裡也有一把錘子。”

自從阿東提了這個建議後,我每天似乎有了事情做。日子也不會再那麼難熬。我把電視櫃移了個方向。在白花花的牆壁上,用錘頭不停地錘著。剛開始的時候。敲了半天手都痛了。才敲出一個的坑。

有時候,我敲一下。對面的阿東也敲一下。

我敲兩下,他也敲兩下。

我想,他應該也不想比我更浪費力氣吧。

他一定是等我的錘頭落下,他才落下。

我們從1月3日開始。敲了3天。牆壁還是一個大窟窿。地板落滿了灰塵。卻離相通還很遠呢。

“很累呢。這些天手臂都酸了。”我在陽臺上。對著阿東喊道。

他走了出來。

“反正你也沒事情做。”他順手扔了一瓶啤酒過來。我接過後開啟喝了一口。

“以後通了,我們的房間就變成了兩房兩廳了。”阿東。

“那……你的房東和我的房東,以後就要一起分收這個兩房兩廳的房間了。”

“放心,他們收不到了。”阿東,我想了想。我已經到了需要交房租的日子了。可是房東沒有來催我。這是非常不正常的。但仔細想想。如果她不幸……何嘗也不是件另人愉快的事情。

“我還想著。以後把這棟爛樓的6樓全都打通。”阿東。

我心裡暗自想到:”如果真的如他所的,那將是一個浩大的工程。我可不想這麼賣命。“

我:”那你不如去外面把酒店給住下來。“”對啊!“阿東拍著腦袋。:”真是個好辦法。你知道河門最好的酒店嗎?除了河門大酒店外,還有葉子花酒店等。超棒的。“”是啊。我覺得你就是恨不得世界大亂的人。“我笑他。”你不也一樣。你聽過一句話嗎?“阿東:“死的人死了,活著的更快樂的活著。”

“這是什麼話?哪聽的。”我問。

“忘記了,好像是好幾年前聽來的。”阿東。

這真是沒有邊際的話。

“反正,目前我是不想去那麼遠冒險呢。”我告訴了阿東我的想法。他的回答也跟我一樣。不到萬不得以,絕不出門把自己的命丟了。

我們喝著啤酒,聊著這個世道。

突然,我的餘光瞄到了對面樓的那戶唯一亮燈熄燈的窗戶。一隻手突然出現在玻璃邊,因為白天玻璃反光的關係,看不見裡面的人影,她似乎對這玻璃筆劃著什麼,然後消失了。

“你看什麼?”阿東問我。

“我告訴過你的,那戶人家有個女人……”我。

阿東朝那對面望去。卻什麼也沒有。”我剛剛真的看到有個影子在那裡。她好像對著玻璃比劃什麼?”我。

阿東一聲不響的退回房間。然後把他的望眼鏡拿了出來。他輕輕地撕開玻璃膜的一角,然後把望眼鏡朝著那個方向看去。

我在等待阿東的回答,但心裡明白,這也許是那個女人想要求助。

“玻璃上,好像用指甲油寫著東西。”阿東。

“寫什麼?”

“救……”阿東還在辨認另一個字。但的確沒有這個必要。

“她在求救。”我:“我們……要去救她嗎?”

阿東放下望眼鏡。深思熟慮了幾分鐘。然後開口道:“去的話。太危險了。我們也不知道裡面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我覺得也是……可是。我總覺得……挺可憐的。”我。

“是啊,如果我們出去的話。可能就死了也不一定。”阿東。

“那你去嗎?”我問。

“你呢?”

不知道為什麼,我們還是決定去看一看對面樓的那個發出求救信號的女人。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

“如果情況不對,就跑回家。明白嗎?”阿東。

“可是怎麼進她家的門?”我問。

“撬門進去。”阿東開口。“用鐵錘砸開木門。如果她家的門和我們家的一樣,就這樣開啟。”

“那如果和我們家一樣有防盜門呢?”我。

“那我們就只能回家了。沒工具。”阿東。

我們在陽臺上討論了一會。立即回到屋子裡穿上了全副武裝的風衣。然後約在阿東樓下集合。

時間是下午的2半。

章節目錄

推薦閱讀
相鄰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