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天宇在身後氣急敗壞。

他看了一眼自己躺在地上的保鏢,憤怒的揣在了他們的身上。

“你們這群廢物!”

他惱怒不已。

這麼多的保鏢還解決不了陳小南,而且還在這麼多人的圍觀前面看,實在是太丟臉了。

他都不知道到底應該怎麼樣才能夠解決掉這裡的事情。

“媽的,老子一定要好好的教訓他!”

周天宇下定了決心,暗暗咬牙說道。

今天在這麼多人的面前丟臉,他一定要從陳小南的身上找回來。

想著他氣憤的離開了這裡。

而這一件事情的始作俑者,陳小南則是一臉悠閒的坐在包間。

“你確定那個傢伙不會找我們的麻煩吧,剛才聽路人講那個傢伙似乎在東山市有著不小的勢力,需要小心一點。”

薛司喝了一口酒,有些擔心的說道。

他們畢竟剛剛來到這個地方。

所以難免會遇到一些麻煩的事情。

接下來他們必須要小心一點去應付即將到來的麻煩,否則只會給自己帶來更多的問題,現在誰都不敢去想象這些事情。

“一個跳樑小醜還不值得我們去擔心那麼多。”

林峰笑了笑,不屑的說道。

不過是一隻跳樑小醜罷了。

他現在完全不用去擔心有關於這一件事情。

最困擾陳小南的問題是慕容寒和慕容冰,至於突然出現的周天宇,陳小南對這些事情沒有任何的興趣。

尼瑪。

這件事情一天得不到解決,他一天都安心不了。

整個人滿腦子都是有關於慕容寒慕容冰的事情。

陳小南都覺得自己都快魔怔了。

他現在根本就不敢去想象這些事情,到底應該怎麼處理,也成了他現在最關心的一件事,必須要想個法子才行。

“行了行了,不過就是一個傢伙罷了,咱們在嶺南那麼長的時間,也沒說怕過誰,來到東山市可不能慫了。”

薛司自信的笑著。

“你們遇到什麼事兒?”

齊銘一臉疑惑的從外面走了進來。

剛才他一直沒待在這個地方。

所以根本就不瞭解這裡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沒什麼事,剛才有一個紈絝哥想找我們的麻煩,被南哥教訓了一下。”

薛司笑著說道。

“那人還敢找你們的麻煩,他是不是活膩了!”

齊銘聽到這話一下來了脾氣。

他脾氣本身就火爆,雖然這一次待在東山市,可他家在南陽還是有著不小的勢力的,而且一直被家裡人寵著。

所以這就造就了齊銘暴躁的小脾氣。

“這倒不用擔心,對了,我讓你準備好的錢準備了沒有?”

陳小南撇了一眼齊銘問道。

剛才他把自己所有的卡都拿了出來,讓齊銘去把錢取出來,這是他們唯一的一個機會,也是一個最新的線索。

這一次他們要看看自己能不能夠把握住這個線索才行。

接下來需不需要去擔心那些事情,對於他們來說依舊是一個未知的。

誰都不知道接下來可能會發生一些什麼樣的麻煩。

他們除了小心一點之外已經別無他法了,想到這,齊銘就頭疼不已,實在是不知道該怎麼去處理這件事。

“錢下午才到,你要知道000萬可不是一筆小數嗎,只有到了下午的時候才能取出來,到下午我再跑一趟。”

齊銘又把銀行卡遞給了陳小南。

錢的問題必須要儘快解決。

他們的時間已經不多了,必須要趕在明天下午之前把000萬拿出來,到時候如果拿不出來,只怕慕容寒會出事。

薛司也是擔心,那畢竟是他師傅。

現在也不知道這些人的勢力是什麼。

畢竟對慕容寒出手,而且還能夠在所有人都看不出來的情況下,從這一點應該不難判斷,這個勢力絕對不小。

所以他們接下來必須要小心一點行事。

想到這,陳小南就頭疼。

他實在不知道到底應該怎麼去處理這個問題才好。

如果得不到一個解決的方案,將會給他們帶來一個非常大的麻煩。

現在誰都不知道這件事情能不能夠得到一個完美的解決。

“你感覺他們是不是衝著你師傅去的,畢竟你師傅頭銜這麼高,他可是華夏中醫協會的會長,很有可能就是針對他。”

陳小南皺著眉頭說道。

果然,正應了那句老話,木秀於林風必摧之。

肯定是有人嫉妒。

不然怎麼可能會有人如此大費周章的對付慕容寒。

他們在這上面可是下足了功夫。

也沒有想到這邊的事情竟然會這麼難處理。

“這誰說得準,指不定那些傢伙就像你想的那樣。”

薛司晃了晃腦袋,努力讓自己不要再去想這些事情。

也就只有陳小南明白,他們這夥人的實力絕對不同於。

而且他爺爺身世的原因,似乎都已經被這個組織得知了,而且他們似乎對陳小南的爺爺有著非常大的瞭解。

陳小南一直在思考。

他回過鄉下也查了一下自己爺爺的墳。

並沒有發現什麼奇怪的地方。

這就開始讓他納了悶,到底是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這些傢伙,他們到底想幹什麼?

恐怕只有等到明天交易的時候,他們才能夠獲得線索,到那時陳小南一定要想辦法把他們留住。

看看能不能夠問到一些有用的訊息。

“行了行了,趕緊把這事處理完回嶺南得了,就因為你師傅這件事情,咱們待在東山市不知道會惹多大的麻煩。”

楊思琪白了一眼,沒好氣的說道。

他們才剛來幾天,就已經得罪了一個公子哥。

好在他們的身份都不同於常,否則的話,如果他們的身份是普通人的話,很有可能會被周天宇那個傢伙唬住。

回到了酒店裡面,陳小南仔細的觀察著整個房間裡面的擺設,他看看能不能夠從這個地方找到線索來。

他也不知道這件事情應該怎麼去應對。

除了小心一點之外,此時的他已經別無他法了。

而且這件事情對他的意義來說是非常重要的,說不定能夠藉助這些人的手,揭開自己爺爺的身世,他非常看重這件事。(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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