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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建軍被一個服務生攔下。
對方倒是很有禮貌:“先生,用餐在前……”
“你們這裡有後門嗎?”郭建軍打斷他問。
服務生眼珠子一轉到:“有。”
他指了指後門的方向,看郭建軍快步走過去,也小跑著跟了上去。
郭建軍直接穿過最裡面的一道小門,外面是一條不算寬廣的小巷,除了樹底下一隻亂叫的黑貓,一個人影都沒有。
服務生:“你是想找什麼人嗎?”
郭建軍:“最近幾分鐘,有人從這裡離開嗎?”
服務生倒不隱瞞:“有,一共三個。”
郭建軍皺了皺眉,抬腳往回走。
服務生追上他,解釋道:“我們這兒比較適合約會,你知道的,經常有人……咳,被抓包當場,老闆怕麻煩,就開了個後門,專門給那些人逃跑用的。”
郭建軍冷笑一聲道:“你話太多了,我不是來捉姦的。”
服務生被他狠辣的表情嚇了一跳,弱弱說道:“我記得出去的每個人,我可以告訴你。”
他嘿嘿笑著,兩隻手緊張的拽著衣服
郭建軍拿出錢包,扔了五百塊錢給他。
服務生歡天喜地接下,“謝謝先生,今天出去的第一個客人是個女的,約莫……”
郭建軍:“你直接告訴我最後出去的那三幾個就行……從男的說起。”
服務生回想了一遍,認真說道:“男的只有一個,才走兩分鍾不到。穿的西裝,大背頭,出去的時候臉色不太好看,走路姿勢也怪怪的……”
看郭建軍黑臉,他趕緊補充道:“應該是被人踹了老二了。”
郭建軍又拿出一千塊錢扔給他,“你們餐廳有規定不能隨便透露客人的資訊吧?”
服務生漲紅了臉,但捏著錢的手卻很緊。
郭建軍看了他一眼,不再跟他廢話,轉身往回走的時候卻在想到底是不是那個大背頭男人。
服務生站了一會兒,兜裡的電話響起,他拿出手機看了一眼,一掃先前鬱悶,扭頭又跑出後門。
巷子裡蹲著一個人,看他出來就從地上站了起來。
巷子裡的燈光照在他臉上,赫然就是跟朱文軒和郭建軍有著一面之緣的在房交會上跟在劉洋身邊的那個大學生。
服務生看見他顯然很高興:“強哥,你怎麼來了?”
大學生不似對面劉洋時候的冷漠,而是溫柔笑道:“僱我當保鏢老闆這兩天要出差,要我跟著,我過來告訴你一聲。”
服務生臉上的笑容立即垮了下來,“那我不是很久都見不到你了?”
大學生笑了笑沒說話,只點了點頭。
兩人靜默站了一會兒,夜晚的冷風刮到身上,讓人忍不住想尋找點熱源靠上去。
服務生傻里傻氣望著大學生看了一會兒,突然翻出包裡的百元大鈔,“嘿嘿,強哥,你看我今天賺的外快。”
“小費?”大學生問。
“不是,我給一個捉姦的客人指了後門他賞我的。”
大學生哭笑不得,伸出一隻手在他腦袋上狠揉了兩把,“你啊,小心被你們領班看見開除你。”
服務生嘿嘿笑:“不會的,我每次都很小心。”
大學生看他拿著錢笑得合不攏嘴,心裡也跟著樂呵起來。
他拿出從劉洋那兒要來的包養費,遞給服務生:“我跟老闆說家裡等著用,他預支給我的。”
服務生瞪著那挪錢,以往心驚肉跳的感覺又冒了出來,但他終究什麼也沒說,只是接過錢,垂下眼擋住裡面的神色。
大學生強笑道:“你這是什麼反應?有錢給你還不高興啊?”
服務生抬頭露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你什麼時候回來?”
大學生皺眉,其實他也不知道劉洋今天發什麼瘋,在他肚子上踹了好幾腳不說,還讓他搬到別墅裡住一段時間。不過,一想到豐厚的報酬,他又頓覺欣慰,“什麼時候回來也不是我能決定的,等老闆事情辦完了就回來了吧。你自己好好照顧自己,不許再省錢餓肚子,也不能天天吃泡麵。”
服務生內疚道:“都是為了給我媽治病你才這麼辛苦,連學都……”
“什麼話!”大學生板著臉道:“知道什麼叫青梅竹馬嗎?咱們從小一起長大,你媽就是我媽,放心吧,一切都會沒事兒的。”
另一邊,郭建軍回到餐廳裡,朱文軒已經吃上了。
只是,明顯沒有以往“好好吃”的驚喜表情,整個人還是焉巴巴的,精神都有些恍惚了。
郭建軍把自己那份牛排切好,換過他那份繼續切。不知道是有意無意,每一刀都會在盤底劃拉出刺耳的聲響。
朱文軒總算是察覺到氣氛不對了,抬頭偷瞄了一眼,忐忑不安問:“你怎麼了?”
郭建軍塞了一塊牛排到嘴裡,只覺得窩了一肚子的火,但自家小老闆什麼性子他再清楚不過了,一時沒想好要怎麼審問,就埋頭狠吃起來。
作者有話要說:
小劇場:
郭建軍頂著一頭的火焰,切牛排切得吱吱響。
朱文軒心肝兒亂顫,結結巴巴問:“你,你怎怎麼了?”
郭建軍:“閉嘴,吃你的牛排!”
朱文軒閉嘴了。
郭建軍看他還有心吃,冷笑說道:“你知道主動坦白跟被動招供的區別在哪兒嗎?”
朱文軒鼓著眼:“……在哪兒?”
郭建軍一叉子戳到牛排上,“區別就在於後者我會嚴刑逼供。”
叮一聲,朱文軒手裡的叉子掉到地上。
☆、第六十二章
懷疑這東西,一旦埋下種子就很容易瘋長成蔭。
不過,郭建軍天生有著獵人對獵物的敏銳性和狩獵時不急不躁的忍耐性。
他不點破。朱文軒自然就裝鴕鳥抱著僥幸心理了,一份牛排,勉強吃了大半。
(到底是心裡裝著事兒,吃不下。)
郭建軍沒像往常一樣撿他沒吃完的一塊兒吃了。
實屬是憋著火呢,沒胃口享受那份愛人殘根。不過,他自己那份兒還是吃光了。
法式牛排,味道一絕。
要不是心情不佳,換口味再來幾份也是吃得下的。
兩人問過服務生,得知戚忠國他們臨走之前已經結過賬了,就散步兼消食溜達回了酒店。
機場建設項目的公開答標是在兩天後。
但朱文軒這兩天也不得閒,他要去建達公司跟這次參加競標的建達員工一起做競標前準備。
雖然,在來廣州之前,他已經和不少人在網上溝洽過了,但事關建達發展大計(和他的五十萬酬金),不得不全力以赴。
洗澡的時候,朱文軒就在肚子裡打著明天發言要用的腹稿。
他一旦專注某件事,就會心無旁貸,連被付宏斌跟蹤的糟心事兒都拋到了腦後,以至於洗完澡出去對上郭建軍不滿的眼神還挺莫名其妙。
郭建軍眼裡醞釀著風暴,瞥了他一眼才走進浴室。
浴室裡水汽沒散,空氣裡似乎還能聞見小老闆的味道,只可惜,某人今天身、心都不在那啥上。
這一趟,郭建軍的目的,原計劃是二十四小時跟著小老闆當貼身保鏢,有阿貓阿狗湊上來,比如劉洋,比如付宏斌,就由他出面揍回去。
可現下他把計劃做了調整。
他等不及阿貓阿狗湊上來了,他要主動去把人揍老實了讓他們沒機會也不敢再湊到小老闆跟前添堵。當然,“攘外必先安內”,做這一切之前,首要任務是給他家小老闆漲漲記性。
洗完澡從浴室裡出來,郭建軍直接走過去把背對著他整理資料的小老闆拎起,扔到大床上。
朱文軒驚呼一聲,瞪著眼道:“別鬧,今晚要早點睡,明天還得去公司……”
“那兒已經不是你公司了。”郭建軍打斷他。
打斷的手法很直接,兩根手指併攏,塞進他那張小嘴兒裡攪弄。
“嗚……”朱文軒扭頭反抗。
郭建軍一手捏住他下巴,逼他張開嘴,“我不做,我把你伺候舒服了就行。”
說著手指貼緊他舌面往裡戳了兩下,看他都快被戳吐了,才退回到牙槽的位置,用指腹逗弄著舌尖來來回回不急不緩的動著……
這麼個伺候法?
嘶……朱文軒心裡倒吸一口氣。
兩人玩得最瘋的時候,頂多也就是用白天殺雞留下來的雞毛撓撓腳底心,再瘋點兒,能在做前戲開後庭的時候找根紅線把小丁丁捆起來。
可如此逗弄寵物一般讓自己舔手指的情況還是第一次。
這要真只是個新花樣兒也就罷了。
朱文軒對郭建軍這個不甘床上運動千篇一律總愛創造出點兒名堂來的身材倍兒棒、體力倍兒棒、大老虎也倍兒棒的愛人兼床伴可謂是愛煞了去了。
可問題是,他怎麼感覺郭建軍這一番‘伺候’根本不像單純的新花樣兒?
莫不是……被發現了?
畢竟才揹著郭建軍和付宏斌碰了一面,雖然不是本意,但碰了就是碰了。
朱文軒有點心虛,揪著被子的手都在冒汗。
頭頂蓋下的人影,面色平常,平常的像是把手指塞進自己嘴裡的人不是他一樣。
朱文軒忍受著嘴裡並不輕柔的力道,突然有點牙疼。
——郭建軍兩根手指可不細。
又酸又痛的感覺在嘴裡一點點累積、加深,漸漸擴散、蔓延……
朱文軒心下著急,可也反抗不過,只得睜著一雙溼露露的黑亮眼睛,可憐兮兮望著郭建軍。
郭建軍手上的動作頓了頓,突然快速在他嘴裡攪了兩下。
哼!不認錯就知道撒嬌,真當家法是兒戲啊!
“唔……”朱文軒反應不及,一道液體沿著嘴角淌了出來。
他一下紅了臉,耳朵也染出一層粉,伸手就要抓下郭建軍捏著他下巴的那只手臂。
郭建軍卻是自動松了手。
朱文軒心裡一喜。
可下一刻,郭建軍那只捏過他下巴的手又撩開他浴袍,直抓要害部位。
“啊!”他兩條腿縮了一下,“別,別,快放開……”
郭建軍聰耳不聞,大手將他寶貝兒團在手心裡,時輕時重的揉捏起來。
手法算不得多有經驗,但也很快讓小老闆站了起來。
朱文軒咬了他手指一口,沒敢真咬,可一雙眼睛已經是被欺負成兔子眼了,又紅又水。
雖然沒被咬痛,但小老闆這個舉動還是把郭建軍惹怒了。
他兩隻手一上一下齊齊律動,攪著舌尖的時候也摸著流淚的小家夥。
隨著他越來越快的動作,朱文軒身子繃緊,似歡愉似痛苦的閉著眼胡亂咿咿呀呀叫了一通,筆直站在空氣中的小家夥看上去精神不已。
郭建軍看著他反應,在最後關頭停了手。
朱文軒有瞬間的茫然,胸口裡退潮似的快感讓他只覺得空虛。
漲紅了臉,他咬牙求道:“……郭建軍,我們做吧。”
郭建軍勾了勾嘴角,笑得滿含深意,“放心,才開始。”
說完就轉身到一邊,在桌子上的一大堆塑膠尺裡,拿了根九十釐米長的寬直尺。
再回床邊,他臉上的笑容就越發溫柔了,“知道這是幹什麼用的嗎?”
朱文軒一頭霧水:“……畫圖用的。”
郭建軍拉他起來,將他轉過身,再按回床邊趴著,“在我這裡,他就是打屁股用的。”
話落,啪一聲脆響在房間裡響起。
朱文軒呆滯了一瞬,才被踩了尾巴似的從床上跳了起來,“你幹嘛?”
“揍你!”郭建軍扔掉尺子,將他身上的浴袍扒了下來,裹住他兩隻手拴在一起,再次將他按回床上。
朱文軒奮力掙扎,“郭建軍,你放開我,你別玩了……啊!”
郭建軍又賞了他一下,尺子直接橫在他屁股上,“一秒鐘回答問題,答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