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云溪的酸湯米粉跟水煎包,吃的大家都十分的暢快淋漓。

何順跟陶金花吃完飯以後,母子二人都留在了廚房,何順幫著拿東西,陶金花也參與著洗碗。

幾位幫廚的嬸子們看到陶金花要準備洗完,都說道:

“不用了,我們洗吧,你也休息休息。”

陶金花笑著說道:

“不行,我吃的太撐了,我必須要動一動,我來洗碗,你們去幫雲大廚的忙吧,洗碗都交給我。”

陶金花說完,就熟練的拿起抹布,上邊擠著洗潔精,大好泡沫,拿著碗就哐哐一頓搓。

陶金花現在吃飽了,站在這洗碗也是十分有力氣,抹布在陶金花的手中,分分鐘把碗盤上的油漬全部清洗幹精。

陶金花洗碗的動靜也是比較大,碗與盤子的碰撞,不聽的響著,但是沒有一個碗盤是破碎的。

吃飽飯幹活就是利多,陶金花洗完所有的碗盤快子,直接端著大盆走到排汙水處,一頓操作後,幫廚的大嬸們說道:

“這吃飽飯,幹活就是手腳利索。”

“這麼一會就洗完了,真快。”

陶金花已經把大盆中放好清洗二次碗盤的清水了,倆只手在水中來回的轉著碗,說道:

“中午這飯菜,給我吃的太撐了,蹲不下,所以讓你們洗菜,我來洗碗,我需要活動一下。”

廚房中大嬸們的笑聲不斷,何順也在廚房中幫著忙。

何順不是很愛講話,但是很細心,看到嬸子們蹲在地上,趕快找到小板凳遞給嬸子們。

嬸子們誇道:

“何順真細心,還給咱們拿板凳。”

“這麼溫柔的男孩,真不錯。”

“好孩子。”

何順被誇的十分不好意思,看到大嬸們手中的菜,就笑著說道:

“應該的。”

何順其實想說的事,讓你們坐的舒服點,全力配合雲大廚,做出更好吃的飯菜。

但是何順沒有說,害怕嬸子們又吐槽他。

另一邊的何陶。

何陶回去後也沒有停歇,先是聯絡胡運良,知道他在外邊,也打聽清楚了,胡運良明天也不回來。

何陶就列印了倆份信,一個是給胡運良單位的主管,一個是給胡運良家裡的。

胡運良的主管,是他的弟弟,是胡運良叔叔的兒子,胡運文一人知道,就會通知全家親戚去農家樂。

這也達到了一支穿穿雲箭,所有親戚來相見的場面,胡雲文就是那只穿雲箭。

由於何陶弟弟的升學宴,就是在自己家的農家樂辦的,所以何陶以胡運良的口吻,約他們明天中午去農家樂相聚,並且有雲溪掌勺,看著是一場圓滿的聚會,其實是何陶搞的事。

何陶明天就帶著兒子先回去,等待著他們。

這倆封信,都是約的明天上午的跑腿小哥送,在十點送到他們的手中,讓他們去參加農家樂的聚會。

何陶把所有的錢,都集中的存到兒子的卡里。

在閨蜜的出謀劃策下,還買了死期的存款理財,做足了充分的失敗後果,就是徹底失去胡運良,以後的財路徹底的斷掉,就靠自己手裡的錢活著。

或者就是接著找金主,何陶這麼多年,沒有掙過錢。

日常的生活,就是一覺睡到中午,然後起床躺著玩手機,把自己打扮好,家裡有保姆,什麼都不用管。

還有就是隨時待命,等著胡運良來看孩子。

何陶已經習慣了別人給錢的日子,伸手要錢就可以,其它的事情,一律不需要操心。

想維持日常的生活質量,但是還想把胡運良這個人徹底搶過來,總得捨去一頭,何陶為了兒子,這次也算是拼了。

何陶做完一切,躺在床上,腦子裡甚至都幻想明天跟焦秀秀打起來的畫面,為了兒子,這次何陶要做徹底,讓自己見光並且上位。

云溪這邊。

中午吃完飯,已經開始包裹荷葉雞了。

把所有的雞都裹上荷葉,大概有五層,再用細鐵絲捆起來。

最後外邊塗抹一層稻殼跟土和起來的泥巴,塗抹在荷葉雞的外邊。

泥土裡邊混合著空稻殼,為的就是能讓泥土呼吸,不會在木炭烤制的時候把泥土裂開。

荷葉雞是選用的三黃雞,把雞都用香料醃製好,雞肚子裡邊放的是芋頭,切成滾刀塊的芋頭,隨著雞肉的烤制,芋頭熟了以後,芋頭裡也有雞的香味。

四個幫廚大嬸,還有陶金花母子二人,都圍著一推和好的泥土,在給包裹好的荷葉雞上最後的料。

云溪在廚房裡調製麻辣甲魚的調味料。

甲魚要醃製以後,在鍋裡滷製熟,在炒一鍋麻辣鮮香的料汁,裡邊放著三四種辣椒,讓青花椒的香味徹底的釋放出來。

把滷汁好的甲魚撈出來,在甲魚上邊放著炒好的麻椒調味料,上下加蓋後,在蒸籠裡在蒸到麻椒入味,最後才能上桌。

本來是需要把甲魚滷好後,要放到砂鍋裡煮,最後在砂鍋的蓋子上澆上白酒,在點燃,上下的熱氣傳到砂鍋裡,把所有的香味都鎖到甲魚中。

由於陶金花家沒有那麼多的砂鍋,云溪就用盤子上下扣住,在用棉紙把縫隙封住,最後在蒸籠裡蒸。

廚房門口,幾個大人雙手裹滿泥巴,有說有笑。

幫廚的大嬸說道:

“這還真好玩,好幾年沒玩過泥巴了。”

“我孫子玩泥巴,每次我兒媳婦看到後,都要打孩子,嫌泥巴把衣服髒了,反正就是嫌棄邋遢,我到覺得泥巴挺好玩的,返正小孩就愛玩,衣服髒了能洗,玩才最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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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說小孩玩,咱們玩的也挺開心的。”

“你看看,咱們坐這都來包這個,可不就是想玩嗎?”

“你們聞到這雞的香味了嗎?我現在聞著這個味道,都想流口水。”

“這都包這麼多層荷葉,還是能聞到裡邊的香味。”

“我好期待明天,明天我有一定要好好嘗一下這個雞。”

“我也是,我更想吃的是雲大廚做的麻辣甲魚,你們聞這個味道,這香味聞得我一直咽口水。”

“快別說了,我早就流口水了。”

嬸子說完以後,趕快吸熘了一下。

其她嬸子笑著,說道:

“明天先緊你吃,這明天一定要好好吃一下,今天留這麼多口水,真折磨人,光聞吃不到。”

“那可不,心癢難耐,明天你們都別搶菜。”

流口水的嬸子,邊用袖子擦口水,邊說著明天不許搶菜的話。

其中一個嬸子看著陶金花不說話,吃完飯那陣看著挺開心,現在看著又發愁,尤其是她們開玩笑說明天吃飯的事情。

現在正好圍在一起,趁著這個機會,詢問一下老陶的女兒是幹嘛的,她們也搬來十幾年了,也不怎麼見她女兒,她女兒到底是幹嘛的。

大嬸看著陶金花,問道:

“老陶,今天上午你姑娘是不是回來了?”

大嬸剛說完,其她幾位嬸子也開始八卦了,都是一把八卦好手。

其她嬸子先是側耳傾聽,找到一個好機會,就詢問一下自己想知道的事情。

陶金花只是點頭,隨後說道:

“嗯。”

有人問到:

“老陶,我看見你姑娘挺有錢的,開的車都是保時捷,我們家親戚開的就是那樣的車,很貴的。”

“是呀,老陶姑娘穿的也好看,是長的也好看。”

“老陶,你姑娘是不是大老闆?”

幾個嬸子都是試探性的詢問陶金花,以前聽說是老闆,所有就想證實一下,老陶姑娘到底是不是老闆。

陶金花一臉尷尬,想不到這群女人真是直接,絲毫不覺得不好意思。

陶金花知道女兒明天要幹的事情,正為了這事情心煩,何陶也是任性,非要挑在明天何順的升學宴上說這件事情,說是為了讓大家都知道。

陶金花只覺得女兒傻,為什麼一定要讓事情大白於所有的人前,有很多事情,都是見不得光的。

可何陶偏偏任性,為了兒子所所能夠根正苗紅,不想讓兒子當地縫裡的老鼠了,遭受他人非議。

陶金花聽到街坊詢問的這些話,想了一會,說道:

“我也不知道她幹嘛,以前上中專的時候,就一直在外讀書,基本不經常回家,我們溝通也比較少,孩子長大後就管不住了,不由我指揮了。”

陶金花找了一個很正常的理由,打發了街坊的詢問。

等到明天,前來參加的人就都知道了是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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