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治也感到有點奇怪,自己帶來的酒那度數都是不低的,一般能和他過招的人還真的沒有幾個,他真的沒想到劉辰和王若吉這麼能喝,自己都有點暈暈的了,他們倆怎麼這麼能喝啊?

他的狗腿子段守金、耿賢早已喝醉了,趴在桌子開始說胡話了。

郝治推了推邊上的段守金,心想,他們三個人,怎麼喝不過劉辰和王若吉兩個人呢?關鍵是段守金可是俗稱千杯不醉的,這次怎麼有點飄了呢?

耿賢就不用說了,比段守金醉的還厲害呢。

劉辰心想,也不看看自己是誰?王若吉說同學聚會的時候,打聽了有郝治在,這小子滿腦子都是壞水,而且以前上學的時候可是沒少欺負劉辰,這會肯定也不會放過劉辰的。

劉辰和王若吉來的時候,就已經喝了一些解酒湯,那是劉辰自己製作的,這會他們喝了很多,才有點微微上頭,喝醉還早著呢。

“郝治啊,來啊,你這養金魚的。”劉辰說著端著酒杯笑著說道。

郝治也不是個軟柿子,以前都是他欺負劉辰的,這會可不能讓劉辰佔了上風。

“喝。”郝治端著酒杯,一飲而盡。

“來,好事成雙,來,喝。”

劉辰再次端著舉杯,笑著敬著郝治。

大家看著劉辰,以前的劉辰不怎麼說話,現在變的善談了,而且酒量真的不錯啊。

王若吉望著劉辰,滿眼的擔心,這小子什麼時候這麼能喝了?

“阿辰,你行不行啊?別喝多了。”

“沒事,放心好了。”

王若吉看著劉辰,臉不紅手不抖的,這一看就是沒什麼事的,也就放心了。

郝治望著劉辰,這小子以前悶葫蘆一個,現在怎麼變成這個樣子了,這也太能喝了吧,剛才他可是一口悶的,這會還沒緩過勁來呢,這怎麼又要喝了?

“郝治,你行不行啊?實在不行的話,那就不要喝了。”

郝治一聽,頓時來氣了,男人可不能說不行啊,這不行也得行。

“喝。”郝治端著酒杯再次一飲而盡。

喝完以後,郝治的胃裡翻江倒海的難受,忍不住往廁所跑去,看來喝的真是不少啊。

沒過多久,郝治搖搖晃晃的來了。

“哎呀,郝治啊,不能喝就別喝了,同學聚會本來就是開心的,沒有必要喝那麼多的。”

郝治聽了苗開紅的話,翻了白眼說道:“喝酒嘛,吐很正常的,來,接著喝。”

苗開紅眼看勸說無果,也不管了,既然想喝,那就喝唄。

這時,只見王若吉也端著酒杯說道:“郝治啊,你看看,你和劉辰喝了,我們也來喝兩個吧。”

此時的郝治真的是不想喝了,自己現在頭暈腦脹的,感覺像飄起來的一樣,看著大家都重影了。

“我先幹為敬,你自己看著辦吧。”

王若吉說完,一飲而盡,一杯酒很快喝完了。

“老大,你能不能喝?不能喝我們喝。”耿賢搖搖晃晃地說道。

“廢什麼話,你看我是不能喝的樣子嗎?來,喝。”

郝治再次端著酒杯喝了起來。

再次喝完以後,郝治感覺頭疼了起來,這酒勁還是蠻大的。

王若吉看著郝治喝完了,這邊又把酒杯端了起來。

郝治看著王若吉再次把舉杯端了起來,他有點害怕了,心想,這兩人怎麼這麼能喝啊?一點也不醉的。

王若吉還是和剛才一樣,先幹為敬,讓郝治自己選擇。

郝治就不是個孬種,端著酒杯一飲而盡了。

“稍等,我再次趟洗手間。”

郝治搖搖晃晃的又跑去了。

這邊大家有說有笑的吃著、聊著。

沒過多久,郝治處理好以後回來了,搖搖晃晃的坐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郝治今天別提多煩了,本想讓劉辰出醜的,結果自己喝的有點多。

他也不是個老實的人,眼看著一招不行,再使一招。

只見他搖頭晃腦的和大家聊著天,誰的工作是幹什麼的,誰現在掙了多少錢了,誰買了什麼車等。

他感覺自己現在可是很不錯的,畢竟是個經理了,一個月一兩萬塊錢一個月,父母也能掙錢,家裡的條件還是不錯的,又是獨生子,這樣的條件以為很不錯了。

“劉辰啊,你看看你,好好的婦產科醫生不幹了,開飯店,就你那土菜館啊,一年能掙五萬塊錢不?”

“估計有點難啊,這幾年大環境可不好,想掙錢真的不容易啊。”

“五萬塊錢,我估計一年三萬也難哦。”

郝治和段守金、耿賢一個個你唱我喝的搖頭晃腦的說著,這回終於找到了優越感了。

上學的時候劉辰家條件就不好,沒少受他欺負,現在劉辰又沒有什麼出息,條件還是不好,你看看穿的什麼啊?自己可是穿了一身名牌啊。

郝治以為這樣找到了能損劉辰面子的事情了,別提多開心了。

“好了,我們大家吃飯吧,別問了。”成雪靜不想鬧的大家都不愉快,連忙說道。

“雪靜啊,沒事,我們鬧著玩的,沒辦法啊,人的命天註定,沒辦法的事情。”郝治笑著望著劉辰說道。

意思就是,劉辰命苦,他的命好,這是天註定的,改變不了的事情。

“你可別看不起劉辰啊,現在劉辰可是……”王若吉正想說呢,被劉辰打斷了。

劉辰就是想看看郝治能鬧成哪樣,這小子不給他點顏色看看,他都不知道花兒為什麼這樣紅。

“若吉啊,你也是的,像這樣的窮鬼,你怎麼就和他處成了朋友呢?多少有錢人你不玩,偏偏和這樣的人玩,你不感覺掉價嗎?”

王若吉真的想扇郝治,但是今天畢竟是成雪靜的生日,還是忍忍吧。

“好了,郝治啊,你喝多了,開始說胡話了。”苗開紅拉了拉郝治說道。

“老大,我感覺你說的對,像你這樣的有錢的,他就應該找你這樣的人做朋友。”耿賢笑著說道。

劉辰也懶得理這樣的人,接著吃飯,什麼也沒說。

“雪靜,這黃鱔我也吃一個。”

苗開紅看著雪靜吃了津津有味,她忍不住也吃了起來。

“劉辰,你這黃鱔和泥鰍是你自己做的嗎?這也太好吃了吧。”

其他人聽到苗開紅說好吃,一個個也吃了起來。

“真的,這黃鱔和泥鰍真的好吃。”

“那可不,這可都是野生的呢,好吃著呢。”王若吉望著大家說道。

“雪靜啊,有時間我帶你去吃大餐,這個破玩意有什麼好吃的?”

“郝治,你喝多了。”

大家又吃了一會兒,吃好飯以後,這邊開始吃蛋糕了。

很快,服務員推來了大蛋糕,這可是郝治給訂的,足足有九層,造型還是很獨特的。

“劉辰啊,這個蛋糕可是一萬多訂的,這上面的水果都是好的,你看看這車釐子,這些車釐子都要上千你呢,這奶油都是進口的,你見過沒有?”郝治笑著望著蛋糕說道。

劉辰心想,這算什麼啊?自己送的那個簪子可是能買這樣的蛋糕不知道多少個了。

劉辰白了一眼郝治,沒有說什麼,畢竟要給雪靜面子不是?

“天啊,這個蛋糕這麼貴啊,看來郝治這幾年沒少掙錢啊。”

“那可不是嘛?人家現在可是大公司的經理呢,工資高著呢。”

一個個同學羨慕的望著蛋糕邊聊著。

“劉辰啊,等會你多吃點,也嚐嚐這蛋糕有什麼不一樣的。”

劉辰看著郝治一副噁心人的嘴臉,本來不想治他的,但是他現在的人就像他的名字一樣好治,要好好的治治他,他感覺這小子不治治他不行。

劉辰正準備出擊呢,只見王若吉先出聲了。

“郝治啊,你看到劉辰手上的那串手串了沒有?你知道那串手串多少錢嗎?”

郝治聽到王若吉說的,歪著頭看了看劉辰手上的一串佛珠。

郝治看了又看,這不就是一串破珠子嗎,能值幾個錢啊,這該不會是幾十塊錢買的吧?

“這個能值幾個錢?估計也就百兒八十吧。”

“哈哈,怎麼可能啊?就那破珠子,該不會是從二元店買的吧。”

“你們也是眼瞎,這串手串啊,最低這個數。”王若吉用手比劃著。

大家望著王若吉,這是多少?難道是兩萬五?

郝治笑著望著王若吉說道:“哈哈啊,王若吉啊,這個破破手串能值這麼多錢?我可是不敢相信的,兩萬五千塊錢,你也不看看劉辰配不配帶這樣的。”

王若吉白了一眼郝治,這手串可是自己女友戴振國看過的,那可是值二十五萬呢,只是劉辰沒有出手罷了。

“你想什麼呢?這個手串是二十五萬元整,一分也不能少。”

“王若吉啊,你是不是喝醉了,酒還沒醒呢,這個破玩意二十五萬,估計鬼都不信,你逗我們玩呢。”

“老大,估計劉辰是想錢想瘋了,二十五萬,劉辰還帶著不賣,他難道是傻子?”

二十五萬,可不是二萬五,要是這個破玩意真值這麼多的錢,那劉辰估計連夜都給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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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辰,你說我說的對不對,這個東西真的值這麼多的錢的話,估計你做夢都會笑醒的。”郝治笑著望著劉辰說道。

“二十五萬,我還不差這點錢。”劉辰白了一眼郝治說道。

“什麼?二十五萬,你不差這點錢?哈哈,笑死我了,我沒聽錯吧,耳朵沒壞吧?”郝治大笑著望著大家。

在場的好些同學也感覺劉辰說的有點誇張了,二十五萬,這可不是幾萬塊錢,再說了,他們畢業也沒有多少年,這幾年的大環境也不是很好,這怎麼可能掙這麼多的錢呢?

他們也感覺劉辰是喝多了酒,還沒有酒醒呢。

“劉辰啊,這東西要是值二十五萬,我願意跪下來喊你爹。”郝治笑著說道。

“我願意跪下來喊你爺爺。”

“我也喊你爺爺。”

耿賢和段守金大笑著說道。

“我可不想有你們這樣的一肚子壞水的兒子和孫子。”劉辰哈哈笑著說道。

王若吉也笑了起來:“阿辰啊,你這好大兒和好大孫也太大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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