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雲龍他們幾個在食堂吃完飯就回到了宿舍。
“對了,老丁、老孔,你們倆進來的時候看沒看見學校門上的牌匾?”李雲龍躺在床上對著丁偉和孔捷問道。
“奧,你說的這個事兒啊,這所軍校的名字和咱們之前在平安縣城辦的哪所軍校名字一樣,剛還是我還有些納悶,還是遇到了老首長,問了一下才知道。”
丁偉一邊洗腳一邊對著李雲龍說道:
“上級不是之前去平安縣城考察了一下嘛,認為咱們辦的那所軍校確實不錯,所以就把那所軍校給遷但北平來了。”
“老丁,你說咱們現在待的這所軍校就是咱們之前在平安縣城辦的那所?”孔捷也有些吃驚的問道。
他進學校的時候還沒太注意,文門口牌匾上的幾個大字他也沒看,稀里湖塗的就進來了,剛才聽丁偉這麼一說才知道,原來自己來進修的軍校就是之前在平安縣城和李雲龍他們辦的那所。
要不是丁偉說,他還真不敢信,要知道在平安縣城的時候,他可是學校的副校長,沒想到風水輪流轉,他們幾個倒成了學員。
“這還能有錯,老首長親自說的,連學校內的一部分教員都是從平安縣城調過來的。就之前咱們部隊的魏大勇和段鵬,現在就擔任學校特種作戰科的教員。”聽到孔捷的話丁偉肯定的說道。
“我的老天爺,那咱們三還用上什麼課?”孔捷憤憤不平的說道,畢竟當初自己的手下,都能來學校擔任教員,而自己三人則是學員的身份,這讓他心中有些不平衡。
“我也不想,但老首長說這是上面的意思,不光咱們三個,還有很多別的部隊的同事,老首長可是說了,不想當學員可以,那就自己主動辭職,辭去部隊指揮官的職務。”丁偉兩手一攤無可奈何的說道。
“這……。”聽到丁偉的話孔捷也不說話了,讓他辭去部隊指揮官的職務,他當然不幹了,畢竟他這些年,除了帶兵打仗別的也不會,要是突然讓他回老家種地,他連一個普通農民都比不上。
上級的命令,
“行了,咱們當兵的,以服從命令為第一要務,既然這是上級的命令,咱們就應該服從,不就是當學員嘛,這有什麼不能幹的。”李雲龍衝兩人擺擺手說道。
他的心態倒是放的很平衡,並沒有因此感覺到有什麼不公。不就是上學嘛,打仗他都不怕,還會怕這個。
三人說了會話就躺下了,因為有李雲龍的開導,對於來軍校當學員,丁偉和孔捷倒是想開了,並沒有像電視劇裡的那樣各種扎刺。
生活倒是還過的去,每天除了去課堂上上課,就是在宿舍裡高談闊論。
李雲龍因為有上一世的底子和閱歷,學習起來並沒有太吃力。
而丁偉和孔捷就比李雲龍查的多了,每次考核,兩人都是壓著及格線。
這樣也不是沒有好處,之前讓兩人的脾氣收斂了不少,不像之前那樣七個不平八個不忿,老是覺得老子天下第一,不應該來學校當學員,最少也得是個教員,要麼就是校長,畢竟這所學校當初可是他們兩個和李雲龍一起建成的。
也不知道誰說出來的,這所學校的出處,被其他人知道了,傳的到處都是,於是李雲龍和丁偉孔捷三人成了學校裡的話題,私底下沒少被人議論。
就連同班的十幾個學員,上課時看三人的眼神都變了。覺得這麼牛的人物,就不應該跟他們一樣。
孔捷丁偉兩人倒是仰頭挺胸的神氣了一陣子,而李雲龍還是和平時一樣並沒有其他變化,該吃吃該喝喝。
一轉眼半年過去了,在過幾天就還過年了,而學校也為此放了半個月的假,讓他們能夠回家跟家人們團圓一起過年。
這天下午,李雲龍正在宿舍裡收拾行李準備回家,等他收拾完行李,對著一旁的丁偉掃了一眼,見他沒什麼動靜,於是開口問道:
“我說老丁,你不收拾行李坐在床上發什麼呆啊,難道你不準備回家過年了?”
聽到李雲龍的話丁偉長嘆一聲:“唉,我跟你不一樣,回家也是我自己一個人,我在想,要不乾脆過年這段時間留在學校得了,這樣人還多過年也熱鬧一些。”
李雲龍這才想起來,丁偉老家已經沒人了,他爸媽走的早,而丁偉這些年一直忙著打仗,連個女人也沒找。
還不是有了田雨,李雲龍其實跟丁偉一樣。三人裡,就孔捷老家還有親人,而且當初孔捷來部隊參軍,可是結了婚的,這麼多年多虧了他媳婦在老家照顧他爸媽。
雖然孔捷的媳婦就是一個農村婦女,但人不錯,不然也不可能安安分分的照顧他爹媽這麼多年,所以孔捷跟他媳婦的感情還不錯,並沒有像其他人那樣,當官了就想著換媳婦。
“老丁,要不過年這段時間你去我那?”孔捷開口道。
“這樣吧,讓老丁先去我那待幾天,然後在讓他去你那裡。”李雲龍也開口道。
正好過年這段時間田雨的父母要來,到時候有丁偉在,省的就自己一個人來應付老頭。
每次一見面老頭就囉哩囉嗦和個沒完沒了,跟拯西遊記裡的唐僧一樣,雖然李雲龍很剋制了,但有時候還是想上去給他一巴掌。
但老頭是田雨的父親,李雲龍的老丈人,自己真要把老頭給打了,那田雨還能跟自己繼續過。
所以李雲龍才想著把丁偉叫過去,幫自己吸引一部分火力。
聽到李雲龍和孔捷的話,丁偉有些猶豫,畢竟兩人都成家了,好不容易聚在一起,他過去當電燈泡感覺有些不合適。
但作為老戰友,過去認認家門還是應該的,畢竟李雲龍結婚的時候,他正好在西南,距離太遠所以並沒有過去參加李雲龍的婚禮。
而孔捷這邊,他就知道孔捷的老家在哪裡,但他一次都沒去過,要不就趁著這次機會去一次。
於是丁偉開口道:“這合適嘛,不會打擾到你們倆家吧?”
“我說老丁,這有什麼打擾的,咱們三這麼多年的老戰友,去了就跟去自己家一樣。到時候我讓你嫂子做幾個好菜,咱哥倆好好喝兩杯。”李雲龍拉著丁偉的胳膊說道。
“就是,你就聽我和老李的吧。”孔捷也在一旁幫嗆道。
丁偉見兩人都這麼說於是開口道:“這……行吧。到時候有什麼打擾到的地方,你倆可別怪罪我。”
見丁偉同意,於是李雲龍放下手中的行李幫丁偉收拾起來。
因為首都距離李雲龍所在的軍區並不是太遠,兩百多公裡的路程開車三四個小時就到了。
他倆吃完中午飯才出發,晚上六點鐘就到了李雲龍的別墅。
因為電話裡李雲龍已經跟田雨說了丁偉要來家裡做客,所以他倆到家的時候,田雨已經把客房收拾了出來。
一夜無話,第二天一早李雲龍就開始帶著丁偉大掃除,因為快過年了,所以街道上人來人往都大包小包的採購著各種物資。
因為小區裡住著的都是李雲龍軍區裡的同事,所以見到李雲龍都會過來打聲招呼。
畢竟李雲龍可是他們的頂頭上司,要麼就是她們家人的頂頭上司。
知道李雲龍為人,所以過年的這段時間並沒有不開眼的人過來給他送禮。
一晃就到了臘月二十九,這天田雨的父母從老家南方趕了過來,來李雲龍他們家過年。
雖然田雨家並不是只有她一個閨女,上面還有兩個哥哥和一個姐姐,但他們要麼是在戰爭年代死了,要麼就是出國了。
留在國內的只有田雨,所以老兩口為了過年能夠熱鬧一些,這才不得已趕過來。
不然以田墨軒對李雲龍的看法,這輩子老死不相往來才好。
因為有丁偉在,所以這次田墨軒倒是剋制了不少,沒有老生常談的對李雲龍指指點點,而是跟丁偉聊的火熱。
丁偉在李雲龍家過完年,就踏上了西去的列車,孔捷是陝西人,雖然因為官職給孔捷分了房子,但他老家還有爹媽在,因為老人家一輩子生活在農村,在城市裡住不慣,所以但到現在還一直在農村生活。
而孔捷這次過年也要回老家,跟家裡的父母一起過。
李雲龍把丁偉送走,又在家待了幾天,直到快開學了,這才依依不捨的跟田雨告別。拿上行李,開始朝著學校的方向進發。
因為孔捷的老家距離首都比較遠,所以兩人來的比李雲龍還要早一些。李雲龍到宿舍的時候,兩人已經躺在床上睡覺了。李雲龍只要洗漱了一下,然後躺在床上。
李雲龍在軍校的時光過的很快,一轉眼就到了要畢業的時候。
他們這批人作為建國後第一批接受再教育的軍官,每個人都身居高位,畢業後都要回到原單位,繼續擔任指揮官指揮部隊。
雖然現在已經沒有了戰爭,但他們也要隨時準備著。
畢業論文,李雲龍還是像原時空那樣,以亮劍精神作為陳述,順利通過考核。
唯一的區別就是,這一世的李雲龍比電視劇裡要位高權重,這一點從受銜中就能看出來,電視劇裡李雲龍受銜的時候只不過是一個少將。
而這一世作為統兵二十多萬的,佔據八路軍總兵力的五分之一的統帥。
李雲龍直接被授予大將軍銜,而丁偉和孔捷也都各自提升了一級,被授予中將軍銜。
這還是因為李雲龍的底蘊太低,不然最少也得是個元帥。畢竟其他幾個比李雲龍軍銜高的人,加入八路軍的時間可比他要早很多。
領導們也是綜合了各種考慮,最後擔心李雲龍會有意見還特意找他談了談話。
對於軍銜的高低李雲龍其實並不太在意,他知道,自己留在這個世界的時間不會太長。
畢竟按照亮劍裡的劇情,到現在也差不多要結束了,所有高官厚祿,這一切不過是過眼雲煙而已。
從軍校回去後李雲龍繼續擔任他的司令員,每天和田雨兩人過著二人世界。對於外面的一切都不太關心,他只想關上門來過自己的日子。
這個世界因為李雲龍的到來,到底還是有一些改變的,最少全國人民不會再像上一世那樣餓肚子了。
畢竟李雲龍當初從空間裡拿出來的糧食種子,經過這麼多年的種植,早就推廣到了全國。
國內的糧食產量比上一世同時期要提高一倍還多,而人口並沒有增長多少,所以按照現在的人口數量。
國內的糧食產量,根本吃不完,有一大部分都可以用來出口,用來換取大將的工業裝置,來建設國內的重工業。
雖然有些東西是李雲龍改變不了的,但李雲龍也提前做好了準備,因為田雨父母的成分問題,所以李雲龍一早就把老兩口送去了國外。
而李雲龍和田雨在國內待到六十年代,見大勢不可改變,李雲龍這才帶著田雨和兩人的兒子,坐船去了港城。
因為提前就想到了這一天,群裡李雲龍在空間內儲存了眾多物資。
光黃金就有兩頓多,除此之外李雲龍還收了很多槍支彈藥放進了空間裡,安全方面肯定萬無一失,畢竟這去港城的人也不是只有田雨和李雲龍,除了他們兩人還有二十多名特戰隊的隊員。這些人都是李雲龍的親信,完全可以信得過。
李雲龍去了港城後,也在國內引起了一些動盪,畢竟李雲龍的位置可是相當重要的,一個不好就會引起連鎖反應。
雖然影響很不好,但李雲龍也不得不這麼做,畢竟除了他自己,他也要為田雨和孩子考慮,還有趙剛和馮楠的孩子。
雖然留在國內,他們一家的安全也不是完全得不到保障,但一絲危險,李雲龍都不可能讓他有,他不習慣把自己的命運交到別人手中。
他始終堅信,我命由我不由天,雖然他可以為了信念犧牲掉自己,但自己的家人不行,這是他的逆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