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棒梗被判了兩年,秦淮茹之前沒個傻柱離婚的時候,已經花錢把關係通好了。

只要棒梗不惹事,就會得到減刑,差不多一年左右就可以放出來。

也就是說,再有兩三個月棒梗就能出去了,但沒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棒梗心如死灰,腦海中衝滿了狠意,就想著怎麼弄死彪哥。

但棒梗知道,要是正面衝突他肯定佔不到便宜,先不說彪哥的幾個小弟,就彪哥一個人他也對付不了。

只能趁其不備一擊致命,如果幹不死彪哥,那麼自己就完了。

反正兩個人只能有一個人活著,於是抬起頭看向彪哥所在的位置。

此刻彪哥已經躺在床上睡著了,嘴裡還是不是的打著呼嚕。

而彪哥的幾個小弟此刻也離得遠遠的,雙眼下移就看到床底下,擺放著小當給他送過來的吃食。

其中還矗立著幾個玻璃瓶的罐頭,本來這東西是不能送進來的,但這時候管的不是很嚴。

畢竟這座監獄關押的也不是罪大惡極的犯人,再說,之前秦淮茹也沒少花錢打點。

看到玻璃瓶,棒梗心裡起了想法,四處張望了一下,房間裡的其他犯人此刻都以熟睡。

於是棒梗站起身,忍著身體的疼痛,慢慢的朝著彪哥所在的床鋪移動過去。

為了不發生響動,引起其他人的注意,棒梗移動的很慢,七八米的距離,硬是花了半刻鐘左右才到達目的地。

此時棒梗已經達到彪哥身前,藉助走廊上昏暗的燈光,能夠清晰的看到彪哥臉上的笑容。

棒梗心中一緊,屏住呼吸,見彪哥沒有發現異動,於是慢慢的蹲下身體。

把手伸向床底下,把罐頭瓶從袋子裡拿了出來緊緊的握在手中。

想到剛才彪哥對自己做的一切,雙眼立刻變成紅色,揮動手中的罐頭瓶直接朝著彪哥的腦袋砸了過去。

“砰、砰、砰。”

“啊……,誰,誰打我。”

見彪哥醒了過來棒梗開始慌了,於是手上不由的加了幾分力氣。

也不回話,而是繼續揮舞著玻璃瓶朝著彪哥的頭上敲了過去。

“砰”的一下由於用力過勐玻璃瓶直接碎了。

此時的彪哥直接暈了過去,頭上流下來的血沾滿了整個臉部。

看著有些嚇人,而棒梗見彪哥沒了動靜,直接癱坐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呼著氣。

剛才的動靜已經把房間裡的人吵醒。

眾人睜開眼看棒梗坐在地上,而彪哥滿臉是血的躺在床上,一點動靜都沒有。

直接嚇得尖叫了起來:

“殺人了、殺人了………。”

很快這裡的動靜引起了看守員的注意,聽見出了人命,都慌忙的跑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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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身為這裡的看守員,只要出了事,他們肯定要被問責。

“誰殺人了,誰。”

見看守員過來了,大家這才安下心,然後一起伸手指著棒梗。

“就是他,是他把彪哥殺了。”

“去,看看人怎麼樣了。”帶頭的人對著旁邊的幾人說道。

聽到對長的話幾人來到彪哥身前,把手指伸到彪哥的鼻子前探了探呼吸。

“隊長,這人還有呼吸。”

“趕快把他送去醫院,對了,先把這人控制起來,關到小黑屋去。”帶頭的吩咐要又指著棒梗說道。

這人很生氣,一不注意差點出了人命,也不知道這人能不能搶救回來,要是真死了,雖然是棒梗幹的,但他們也逃不了責任。

畢竟作為兇器的罐頭瓶也是他們讓帶進來的,看來以後要注意了,不能什麼讓都往裡面帶。

出了這麼大的事情,也不知道自己會不會被連累到。

沒過幾天,醫院那邊傳來訊息,人雖然救活了,但頭部遭受巨力打擊,還有失血過多,成了植物人。

人雖然沒死,但出了這麼大的事情肯定要通知犯人家屬。

當訊息傳回四合院的時候大家都震驚了,沒想到棒梗這小子進了監獄還能惹出這麼大的事情。

尤其是秦淮茹一家更是欲哭無淚,本來棒梗還有兩三個月就能出來了。

這下徹底沒了希望,而且還有後面的賠償問題,雖然之前彪哥家裡對他不管不顧。

但出了這麼大的事情肯定要管的,尤其是還能拿到好處,於是對棒梗不依不饒,發誓要讓棒梗把牢底坐穿。

要是沒人管,估計棒梗最少也得在監獄蹲個十多年才能出來。

但這肯定不是秦淮茹想見的,畢竟她們家就棒梗這麼一個男孩。

老賈家還指著棒梗傳宗接代呢,這要是在監獄蹲個十多年,出來都四十多了。

還怎麼結婚生孩子,於是秦淮茹只能去和病人家屬進行商量。

只有把彪哥的家人安撫好,兩家和解,棒梗才能獲得減刑。

為了能讓棒梗少坐幾年牢,秦淮茹也是操碎了心,為此還把家裡的錢都搭了進去。

最後還是不夠,沒辦法只能把飯店的股份賣給傻柱和一大爺,這才把錢湊足。

這也是彪哥的家人打聽到了她們家情況,不然就算把人打成了植物人,也花不了這麼多錢。

誰讓棒梗剛進監獄的時候那麼囂張呢,之前跟彪哥在一起的犯人有不少出來的。

人家都沒怎麼費事就把她們家打聽的一清二楚。

雖然兩家和解了,但棒梗還是被判了四年有期徒刑,之前答應的減刑也沒有了。

而且棒梗還被轉移走了,畢竟怎麼說棒梗現在算一個危險人物,肯定不能和普通犯人關在一起。

發生了這樣的事情,對於秦淮茹一家來說,如同遭受了滅頂之災。

幾十年攢下來的家產付之一炬。

現在秦淮茹一家四口人只有槐花一個人有工作,之前小當在學校當老師,可後來家裡開了飯店。

嫌棄老師的工資太低,於是辭職來家裡的飯店幫忙。

但後來秦淮茹和傻柱離婚,小當的服務員也沒了,靠著飯店每個月分分紅,她們家還能過的有聲有色。

可現在飯店的股份也賣出去了,一家人就只能靠著槐花的工資過日子。

但槐花是什麼人,之前在家裡有利可圖也就算了,現在要反過來吸自己的血。

這她能幹,於是連忙找了個男的把自己嫁了出去。

為此連彩禮都沒要,之所以這麼幹,也是因為那個男的是她同學,人雖然是農村的,但怎麼說也是個大學生。

就她們家的名聲,自從秦淮茹和傻柱離婚後,那可是臭大街了,在城裡找肯定找不到條件這麼好的。

自從槐花嫁出去後,平日裡也不怎麼跟家裡聯絡,更不用說給家裡交錢了。

家裡又沒有收入,只能秦淮茹親自出馬找到街道辦。

死皮賴臉的求人家,最後王主任沒辦法,給他們家安排了兩個掃大街的工資。

怎麼說也是一個街道的,不能眼看著讓他們家餓死啊。

秦淮茹一家倒黴,可把二大爺高興壞了,他還記得秦淮茹之前貪汙自己錢的事情。

見老賈家倒黴直呼老天有眼。

時間就這這麼不知不覺的過去了兩年,來到了一九八四年。

這天,閻解成開著一輛拉達2105回到四合院。

這是他託人從津市口岸買過來的,今天才到,不過放心,肯定不是走私車。

前段時間國家已經開放了私家車,之前已經有人買了,之所以等到現在,閻解成也是不想當出頭鳥而已。

等街道上有人買了後閻解成才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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