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秘書已經去蒐集資料了,在你出國前,我們就可以去提起公訴了。”

聽到他的話,寧歡才稍稍平復下來,“好。”

沈時遠知道這個時候,說什麼都沒有用,最有用的,就是讓那些人得到報應。

吃了晚飯,寧歡打給趙青可打了個電話,把事情跟趙青可說了。

電話那端的趙青可沉默了許久,“寧歡,你爸爸媽媽,一定希望你快快樂樂的。”

聽到趙青可的話,寧歡的眼睛又熱了。

可這一次,她沒有哭出來,“我知道的,趙老師。”

她知道的,寧徵從前就告訴過她,她永遠都是他的小公主,她只要負責快樂就好了,別的什麼事情,全都交給他。

有沈時遠在,寧重是跑不掉的,事情已經過去九年了,她不應該還拿這件事情來為難自己。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她就太對不起寧徵和凌菲了。wavv

掛了電話,寧歡抬頭怔怔地看著頭頂的天空。

今天天氣不好,看不到星星。

有人說,人死了之後會變成星星。

她知道這樣的說法很童話,但她也相信,寧徵和凌菲一定會在別的地方看著她的。

“還不洗澡?”

沈時遠從身後將她抱住,寧歡想到今天自己一整天波動的情緒,忍不住回頭看著他,抬手勾著他的脖子:“三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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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低下頭,見她眼底裡面的情緒好了許多,勾著唇笑了一下:“嗯?”

“謝謝你。”

她也跟著他笑了一下,看著他黑眸裡面的笑意,寧歡慶幸自己遇上的是這個男人。

“只有口頭上的?”

沈三少又開始挖坑了。

寧歡看著他,也不知道為什麼,腦海裡面突然就浮現了四個字。

她一張嘴,直接就把那四個字說了出口:“以身相許?”

一說完,寧歡就後悔了,臉又紅又燙,下意識將想要鬆開手,可是沈三少哪裡會給她這個機會,落在她腰上的手微微一用力,她整個人就被他緊緊地扣在懷裡面:“以身相許?”

他的聲音被他故意壓低,寧歡只覺得像是一個小挖子進了自己的耳郭裡面,弄得她蘇蘇麻麻的。

她不敢和他直視,可是視線根本就沒有地方放。

寧歡抬手推著他:“我要去洗澡了,三少。”

他手微微松了松,讓她人離著他遠了點,“洗完之後就以身相許嗎?”

寧歡真的特別後悔自己竟然將那四個字說出來,她懷疑當時自己是不是腦子裡面有什麼問題,不然怎麼會突然之間就說這樣讓人想入非非的話呢?

她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只是又推了他一下:“三少!”

沈時遠笑著鬆開了手,似笑非笑地看著她:“我等你哦,寶寶。”

剛轉身走了兩步的寧歡渾身一僵,反應過來之後連忙跑去衣櫃裡面拿了睡衣就逃一樣跑進了浴室裡面。

心跳得很快,寧歡靠在門板上,抬手摸了一下自己的臉。

真是要命,簡直是要燒起來了。

她看了一眼鏡子裡面的自己,臉紅得不像話。

她到底是怎麼說出那樣一句話的?

這個澡,寧歡洗得前所未有的漫長,而門外的沈三少,難得沒有催促她。

寧歡穿好衣服站在門前,手已經落在門板上了,卻一直遲遲不敢拉開。

她剛才說話的時候是無意識的,可是洗澡之後她卻忍不住想起那天晚上沈時遠暗示她的話。

他們已經結婚了。

沈時遠跟她在一起這麼久,一直都沒有碰她,現在都結婚了,她難道想要讓他一直都不碰自己嗎?

徐婉怡說她自私,如果她知道,沈時遠這麼久了,一直都沒有碰她,或許不僅僅覺得她自私這麼簡單吧?

想到這裡,寧歡不禁抿了一下唇。

她過幾天就要出國了,一出國就是三個月,可她和沈時遠才剛結婚,哪裡有新婚妻子結婚沒多久就將自己的丈夫拋下的?

她其實知道沈時遠為什麼這麼久都不碰她,當年林允浩對她做的事情確實對她造成了很大的影響,以至於她到現在,面對異性親密的接觸,都很容易緊張和害怕。

他應該是看出來了,所以一直在等她。

他願意等,可是她也不能這麼自私,就讓他這樣一直等著自己。

想通這一點之後,寧歡決定不能再讓自己這樣退縮下去了。

她深深吸了口氣,拉開門走了出去。

沈三少正在打電話,她站在門口,覺得整個人都是熱的。

大概是注意到她的動靜,他回頭看了她一眼。

寧歡對上他的視線,連忙走到梳妝檯前坐了下去。

她的心跳快得很,手不小心將一瓶精華乳撞到了,梳妝檯上放著的好幾個瓶子就像多米諾骨牌一樣,全都倒下來了。

圓瓶的甚至滾到了地上,寧歡彎腰想要撿起來,一隻手比她更快將瓶子拿了起來。

她的手來不及收回,不小心碰到沈時遠的手。

沈時遠將瓶子放到梳妝檯上,低頭看著她:“你怎麼了?”

他眼底的笑意很濃郁,寧歡只看了一眼,就不敢看了。

她把瓶子放好,抿著唇走到床邊上了床。

沈時遠站在那兒看著她,眉頭一挑,抬腿走了過去:“寶寶。”

身側的床陷了下去,寧歡還沒有躺下去,人就被他伸手拽了過去。

沈時遠也是剛洗了澡,身上是和她一模一樣的沐浴露的味道,寧歡抬頭看了他一眼,腦袋有些發脹。

他也不說話,就這麼看著她笑。

寧歡低著頭,看著他的手,手微微動了動,拉了一下他的手:“三少。”

這一句“三少”,寧歡叫的異常的困難。

她剛說完,房間的燈突然之間就被熄滅了。

寧歡一怔:“怎,怎麼了?”

“寧歡。”

她剛說完,沈時遠突然之間翻身將她壓在身下,開口叫著她的聲音也沉了下來。

寧歡聽著,只覺得心跳快得有些不可控制。

他們明明什麼都沒有做,可是她整個人就像是失魂了一樣。

“你還記得,我們剛才的話嗎?”

她不知道自己怎麼說出這句話的,可是要她再次將那四個字說出口,寧歡是完全做不到的。

聽到她的話,黑眸沉了下去,“以身相許?”

他聲音裡面沒有了笑意,滾燙的氣息落在她的臉上,帶著她的。

寧歡手微微捉了一下,很輕地應了下:“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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