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個老太婆的錢越花越少,還有什麼錢給你呢?”

蔣奶奶無奈的道。

“媽,我知道你這還有錢,你就再借給我一下,我發誓,我發誓用完一定還你。”

蔣鵬飛道。

“你不會還,我是你媽,我知道,我該給你的都給你了,我不能給你的,你就是給我跪下,我也不能給呀。”

蔣奶奶太瞭解自己這個兒子了,他根本不會還錢給自己的。

“媽,求你了,好嗎?我不是外人,我是你兒子,我求你了,媽。”

蔣鵬飛給蔣奶奶跪下,然後道。

“你是我兒子,你記得我快過生日了嗎?”

蔣奶奶問道。

“你只記得跟我要錢。”

蔣奶奶道。

“我記得,我當然記得,您過生日,我訂酒店,大家慶祝一下,媽,你再借我一些,再給我一些,好嗎?”

蔣鵬飛握住蔣奶奶的手懇求道。

蔣奶奶不顧蔣鵬飛的懇求,直接起身走開。

蔣奶奶走後,蔣鵬飛又問自己的老婆戴茵要首飾,戴茵拒絕將首飾給他,也走開。

“小徐啊,借我點錢唄。”

在被兩人拒絕之後,蔣鵬飛打電話給徐樂,向他借錢。

“蔣叔,我前段時間不是剛借你一百萬嗎,怎麼又要借錢?”

徐樂故作疑惑的道。

他當然知道蔣鵬飛為什麼借錢,因為蔣鵬飛虧麻了,而他這段時間透過融券間接做空賺麻了。

“我又被套了,你借我一點錢補倉。”

蔣鵬飛道。

“蔣叔,你不是說你這次得到的內部消息是真的嗎,怎麼又被套了?”

徐樂道。

“哎,我好像又被刪了。”

蔣鵬飛嘆氣道。

“蔣叔,我現在手頭拮据,沒錢借給你。”

徐樂道。

“小徐,你要寶馬不要?”

蔣鵬飛問道。

“蔣叔,你這是什麼意思?”

徐樂反問道。

“我想把我的寶馬i3賣給你。”

蔣鵬飛道。

“蔣叔,我雖然缺車,但我不會買二手車的。”

徐樂道。

“我這車也沒開多久,跟新的差不多。”

蔣鵬飛道。

“蔣叔,不管怎麼說,你這車也是二手車,你要是誠心想賣的話,我只能出原價一半的錢。”

徐樂道。

“一半太少了,八成怎麼樣?”

蔣鵬飛討價還價道。

“若是別人這麼說我肯定不同意,但蔣叔你這麼說,我必須給你個面子,八成就八成吧。”

徐樂道。

“謝謝小徐,謝謝小徐。”

蔣鵬飛道。

又聊了幾句之後,徐樂結束通話了電話。

“虧神現在真的接近山窮水盡了。”

徐樂心道。

這車其實也就三十幾萬,以八折出售的話的話也才二十幾萬,若不是山窮水盡,他不可能為了這麼點錢就賣車。

“徐大哥,誰給你打電話的?”

袁媛問道。

“蔣南孫他爸。”

徐樂道。

“她爸打電話給你幹嘛?”

袁媛好奇的道。

“說要將他那輛寶馬i3的車賣給我。”

徐樂道。

“那不是南孫姐的車嗎?”

袁媛對這輛車印象非常深刻,因為章安仁就是用的這倆車接的她,她那時候以為這倆車是章安仁的,後來才知道是蔣南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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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輛車的車主是蔣鵬飛。”

徐樂道。

如果車主不是蔣鵬飛,在原著中蔣鵬飛根本不可能把這倆車賣出去。

“蔣家是不是要破產了?”

袁媛問道。

她這段時間總是聽徐樂說,蔣家要破產了,如今蔣鵬飛連車都賣了,看來是離破產不遠了。

“嗯,估計離破產不遠了。”

徐樂道。

“太好了。”

袁媛興奮的道。

徐樂……

“蔣家要破產,你怎麼這麼開心?”

徐樂問道。

“我沒有。”

袁媛連忙否認。

實際上,她是挺開心的,她想知道蔣家破產之後,蔣南孫還是不是那麼傲氣十足。

“你有駕照嗎?”

徐樂問道。

“問這個幹什麼?”

袁媛問道。

“我打算買下這輛車之後,以後給你開。”

徐樂道。

“我明天就去報名學車。”

袁媛激動的道。

她一想到自己開著曾經蔣南孫開過的車到蔣南孫面前耀武揚威的畫面就興奮的顫抖。

“爸,我的車呢?”

蔣南孫問蔣鵬飛道。

“我借給朋友開了。”

蔣鵬飛道。

“你老實說是不是把車賣了,去補倉了?”

戴茵質問道。

“怎麼可能呢?怎麼可能呢?你們想到哪去呢?”

蔣鵬飛否認道。

“你跟我說實話。”

戴茵道。

“爸爸這兩年,做股票也挺倒黴的,但人呢他不可能一直這麼倒黴,我也有時來運轉的時候啊,實話告訴你們,我中新股啦,爸爸中新股啦,高不高興?”

蔣鵬飛道。

戴茵和蔣南孫像看智障一樣看他。

朱鎖鎖因為昨晚喝酒太勐,導致胃病發作,她向楊柯請假去醫院,葉謹言得知此事後,半帶調侃性質地讓楊柯照顧好下屬。

即便朱鎖鎖在醫院打點滴,可她仍是不忘工作,甚至見縫插針地加入叔叔大姨們的討論之中,趁機向他們推銷房子並留下名片。

售房處頻繁接到來自醫院的預訂購房電話,範金剛感慨朱鎖鎖是個人才,同時說明楊柯對下屬太過苛刻嚴厲。

聽說朱鎖鎖住院了,徐樂立即去醫院照顧她。

“你工作不用這麼拼的。”

徐樂邊給朱鎖鎖喂米粥邊道。

“趁年輕,多拼一下。”

朱鎖鎖道。

“嗯。”

徐樂道。

“我要是不住院,我都見不到你。”

朱鎖鎖幽怨的看著徐樂道。

徐樂有些尷尬,他這幾天一直在袁媛那住,所以忽略了朱鎖鎖。

“等你出院之後,我好好陪你玩幾天。”

徐樂道。

“好啊。”

朱鎖鎖道。

晚上,出租屋內。

“你舅要離開精言集團了,這你知道嗎。”

朱鎖鎖問道。

“我不知道,我舅沒跟我說。”

徐樂道。

“若你舅離開精言集團,你會站在葉總這邊,還是你舅那邊?”

朱鎖鎖問道。

“我不站邊,他們之間分道揚鑣是他們的事情,跟我無關,不會影響我與他們之間的感情。”

徐樂道。

“嗯,你說的對。”

朱鎖鎖道。

“你會選擇跟誰,是繼續留在精言集團還是跟著我舅出去打江山?”

徐樂問朱鎖鎖。

“你希望我跟誰?”

朱鎖鎖反問道。

“你跟誰都好。”

徐樂道。

過了一會兒,徐樂給楊柯打電話。

“你小子,是又有什麼事需要我幫忙嗎?”

楊柯問道。

“舅,我聽鎖鎖說你要離開精言集團了?”

徐樂道。

“大人的事情你少摻和。”

楊柯道。

“嗯,你創業初期要是缺錢的話,你跟我說。”

徐樂道。

“算了吧,老葉要是知道他借給你的錢被你拿來資助我,他會氣死。”

楊柯道。

“我把我自己的錢借給你。”

徐樂道。

“你自己哪有錢,你還欠我五百萬呢。”

楊柯道。

“士別三日當刮目相待,這段時間,透過炒股,我可是賺了不少錢。”

徐樂道。

“好吧,我要是真缺錢了,會找你借的。”

楊柯道。

翌日清晨。

“所以最壞的打算是什麼?”

章安仁問道。

“不知道,大概欠了很多錢,我們要替他還吧。”

蔣南孫道。

“先把叔叔勸回來吧,得把那些賬擺出來才行。”

章安仁道。

“你以前總說,我是在蜜罐裡泡大的,現在應該不會這麼說了吧?”

蔣南孫問道。

“像鎖鎖說的,各自有各自的苦難。”

蔣南孫接著道。

“我們的苦難不一樣,像我這種人,一個人來到陌生的城市,求學,求立足,求所有人的認可,我們的苦難不在一個層面上。”

章安仁道。

“沒聽你抱怨過。”

蔣南孫道。

二人聊了一會兒,債主上門了。

“小徐,再借我點錢。”

蔣鵬飛給徐樂打電話向他借錢。

“蔣叔,你怎麼又借錢啊?”

徐樂問道。

“我在外面欠了很多錢,要是不及時還上的話,這個家就毀了。”

蔣鵬飛道。

“你家毀了,關我什麼事?”

徐樂心道。

“蔣叔,我現在手頭緊,沒什麼錢借給你。”

蔣鵬飛現在就是個無底洞,徐樂是不可能將借給他的。

至於之前為什麼願意借一百萬給他,那是因為想得到他的持倉截圖。

“小徐,我真的走投無路了,現在只有你能幫我了。”

蔣鵬飛懇求道。

“蔣叔,我真的愛莫能助,你還是找其他人幫你吧。”

徐樂道。

“能找的人我都找了,可是他們沒有一個人願意將錢借給我。”

蔣鵬飛道。

“廢話,人家肯定不願借錢給你這個無底洞。”

徐樂心道。

“蔣叔,你家裡還有車可賣嗎?”

徐樂問道。

“沒有。”

蔣鵬飛道。

“那我真是愛莫能助。”

徐樂道。

“小徐,你看這樣行不,你將錢借給我,我讓我女兒嫁給你。”

蔣鵬飛道。

“我女兒你也是見過的,他氣質高雅,美麗大方,你娶了她絕對不虧。”

蔣鵬飛接著道。

“我有女朋友。”

徐樂道。

“你的女朋友不可能比得了我女兒的,你跟她分了吧。”

蔣鵬飛道。

“蔣叔,你又做不了你女兒的主。”

徐樂道。

“我做得了她的主,你將錢借給我,我肯定讓她嫁給你。”

蔣鵬飛道。

“我信你個鬼。”

徐樂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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