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她抬頭,清晰地看到他眸中屬於情慾的暗澤,舒小婉不由失笑,伸手用少有的嫵媚戳了戳他的臉龐,“我能說‘不可以’麼?南——宮——先——生?”

手指再度被他抓住,某人的回答沒臉沒皮:“不能。”

果然,他只給選擇題,不給選擇權!

下一秒,舒小婉便被他抱坐上了桌子…………

四年來,南宮琛的習慣向來嚴謹固定。比如:在什麼樣的地方,該做什麼樣的事?

在他對她產生佔\有\欲之前——

沙發,是用來看新聞的;

書房,是用來辦公的;

床,是用來睡覺的……

可是如今,明亮的書房裡一派旖旎,睡衣被亂糟糟地踢在毛絨地毯上,他還抱著她,靠在書房裡的那張小沙發裡休息,而她整個人都沒什麼力氣,就這樣懶懶地掛在他身上……

書房中的燈光實在太亮,她做的這一切南宮琛看得清清楚楚,讓他的眼底很快又升騰起猩紅的暗芒——大掌陡然一伸,他把她再度納入到懷裡:“舒小婉,你可真能折騰……”

本來他只想來一次的!

現在看來……非常不夠。

******

他蠻橫強硬地想要擠入,舒小婉卻掙扎著不肯,想起另外的事情:“南宮琛,我還有事情要和你商量!”差點忘了!

“做完再商量!”他的口氣不容置疑,急急地想要往裡衝,但是她又不肯。

強硬地嘗試了良久,他又怕會弄疼了她,只能頹然地敗下陣來:“你商量。”

“我想引出找我麻煩的人,儘快解決好爸爸的事情……”舒小婉的眉頭蹙了蹙,喃喃地開口和他商量著,“我想出去接一單策劃,辦得高調一次,把那個人引出來。”

南宮琛無奈:她還在進行著她那徒勞的計劃,想要引出唐堯……

可是,他又不能告訴她,唐堯不是靠“引”的!

“但是我對A市不是很熟,所以……”

“需要我介紹?”他輕笑,大腦中已經快速盤算好了整個計劃,臉上的表情依舊雲淡風輕,“我倒是最近投資了個服裝設計公司,你可以去試試……”

他早想過:他的每一步計劃,都會包裹在她的計劃之外!

對她,他不阻撓,只保護。

那個服裝公司,原先是為了永遠留她在國內,才下的投資手筆,沒想到……這麼快就派上用場了!

“這麼巧?”她低呼,有些不敢相信地訝然。

而他則趁機順勢擠入,剝奪了她思考的權利:“不巧。我一直在等你分開,你好不容易動了一下我才進來的……”

“南宮琛!!!”……

夜深人靜。

燈火通明的歐氏建築中,某人獨自在茶几上玩著牌:需要高智商運轉的橋牌遊戲,他運算自如,出牌迅速……只是,一個人,總顯得太過冷清。

“唐少!”下屬走近,猶豫地站了良久,才小聲開口,“美國那邊的人回來覆命了。”

坐在沙發上的男人沒有回應,依舊在慢條斯理地玩著牌,半晌決定了輸贏,在收起眼花繚亂的牌面,冷然回應:“不用他們覆命,反正什麼事都沒有辦成。”

“……是。”下屬點頭,正想出去,卻被唐堯叫住——

“我養的人越來越不中用了……”唐堯沒有直接看他,依舊是仰坐在沙發上,目光空洞地看著前方,眼底似乎還透著幾許迷離,“你說,這是為什麼?”

“美國那邊的人也很努力,但是沒想到碰到南宮琛……”下屬蹙著眉,猶猶豫豫地解釋,“南宮琛太強了。”所以那邊幾乎全軍覆沒的結局,也不算太意外!

“是麼?”唐堯低笑,突然轉頭看向下屬,“你是在為他們求情,還是暗示我,該先除了南宮琛?”

犀利而直接的語言,讓下屬的背後頓時起了層冷汗,他摸不透唐堯的意思,唯唯諾諾地遲疑了良久,才忐忑著猜:“屬下的意思是……是……”

“好了,下去吧!”唐堯在這個時候卻又突然笑出來,寬容地揮了揮手臂,瞬間便撤去了全身的殺意,依舊俊逸玩味,“你的意思,對我又沒用……”

他太自負,太黑暗,所以這條路上,他從不需要別人的意見!

他只相信他自己的抉擇。

下屬退出去,唐堯無聊地洗著牌,正打算繼續玩時,口袋中的手機卻先響了起來——來電提示,是個國際號碼!他稍稍一愣,便立馬反應過來這是誰!

是Jack!

那個善良得近乎愚蠢的人……

打他電話做什麼?這麼久才來質問他麼?果然是愚蠢啊!

唐堯失笑著搖了搖頭,任憑手機在旁邊響著,絲毫不理會上面閃爍的字幕,直到傳來好幾條的簡訊提示音,他才別過頭去看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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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堯,一個月前到底是怎麼回事?”

“你為什麼不接電話?”

“你是不是也出什麼事了?”

“……”

諸如此類的資訊,唐堯沒仔細去看,只是厭煩地揉了揉眉心:看來,那個Jack,直到現在還是把他當朋友的呢……朋友?呵,他真該換個手機號碼了!

***

“唐少。”另外的下屬在不久後進來,恭敬地在他身側站定,“王名揚那邊有動靜了……”

唐堯這才放下了手上的紙牌,唇角揚起愉悅的微笑:“……很好!”……

一場綿長的歡|愛,他一直在不知餮足地索取,等到最後,舒小婉終於筋疲力竭,扒拉著他的胸膛便睡了過去。

南宮琛這才停止,俯身在她的額頭上輕輕一吻,然後抱她去浴室清晰……她在夢境中嚶嚀了一聲,便不再有任何反應,任由他擺弄和伺候……

他有些無可奈何:從來沒有想到,幫她洗澡這種事,他竟也能做得如此得心應手!

清洗乾淨、用浴巾裹好她、然後抱著她去床上休息……整整一套動作都是熟能生巧!他小心翼翼地幫她掖好被角,想要在她身旁躺下時,她放在床沿的那本舊日記,正好“碰”地一下掉在地上……

他順勢去撿,卻在看到掉出來書籤上的字跡時,臉色微微沉了沉。

是她的筆跡!

而且還很新——“我會竭盡所能,甚至不擇手段地引出他……”

什麼叫竭盡所能?

什麼叫不擇手段?

他想起在機場時,她主動摟著他的胳膊高調走過;他想起剛剛在書房時,她的溫軟和撒嬌;他想起在沙發上時,她的熱情和嫵媚……她是異樣的!

他很清楚:這些是她以前從來不去做的。

那麼,這算不算“竭盡所能”、“不擇手段”的一種?

利用他的聲望,來高調一回麼?

“舒小婉。”手上的書籤早已被捏成一團,他的心底閃過無限複雜,最終只是在她床頭站定,俯身在她的唇角印上清淺一吻,“別這樣……”

她嚶嚀一聲,唇瓣動了動又睡著了。

“要什麼可以直接跟我說……”他的大掌拂過她柔軟的髮絲,寵溺而緩慢的動作,低沉而黯淡的語言,“什麼都可以……就是別利用我的感情。”

他好不容易,心底才容下一個人。

好不容易才……愛上她!

所以,不要再毀掉他。

良久,他就這樣虔誠地蹲在她床頭良久,終於起身,頎長的身影離開臥室,再度回了書房……

他現在更想對付唐堯了!……

清晨五點。

天色未亮的早晨,開始活動的只有:晚睡的老鼠、不睡覺的狗、早起的鳥、早起的蟲以及……睡飽了的某小朋友!

venki趿拉著棉拖鞋,在別墅裡繞了一圈,終於準確地找到了廚房的所在……他餓了!

只是小手剛夠到冰箱的門把手,別墅的大門便傳來一聲響動,他好奇地跑出去,正好看到一個打扮華麗的女人進來。看到他這個小不點,對方完全愣了……

“你……”她錯愕了足足十秒,才放下手裡的名牌提包,踩著高跟鞋走過來,“你是誰家的孩子?”

怎麼會穿著睡衣出現在南宮家的別墅?

不會是南宮琛的……?

不可能!

那種人怎麼會有孩子!

“你爸爸是誰?”南宮傾不耐地追問,身上濃郁的香水味燻得venki不由蹙眉,她越是忐忑,聲音就越是帶著敵意,“我問你話呢!啞巴了?”

venki不由自主地後退了一步:這個老阿姨……好可怕!

吞了吞口水,他在她猩紅的指甲戳上腦門之前,猛地轉身,快步跑回了樓上…………

別墅客廳。

震驚和錯愕過後,終於只剩下南宮琛和南宮傾對面而坐——同樣是南宮家族優秀的基因,兩人的氣場和習慣卻是截然相反;同父異母的血脈,蕩然無存的親情。

“剛剛那個小男孩是誰?”南宮傾先發制人,仰坐在沙發上,質問坐在對面的人,儼然一副家族大姐的模樣,“還有那個從你房間裡走出來的女人,又是怎麼回事?”

她原本還想攔下來問個清楚的!(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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