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婚典禮是在教堂中舉行的,但是典禮之後,還有婚禮的晚宴,這是舒小婉頭疼的事情——她本人就是做策劃的,這次連同幾個婚慶策劃人做了幾個專案,每一個都是絕對出彩!

然後問題來了:結婚只有一次,她選哪個方案?

“要不要拋硬幣?”南宮琛閒閒地建議,同時不動聲色地解她睡衣的帶子,“當你拋了一次還想拋第二次的時候,你就知道答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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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不是只有兩種選擇!”舒小婉嬉笑著捶了他一下,卻沒有意識到自己已被他放平在床……

“那方案呢?明天我陪你一個個看!”他步步為營,哄著她失去所有警惕,在她欣慰之際,趁機攻池掠地,用最溫柔魅惑的方式——“直搗黃龍”!……

第二天一早,南宮琛開車和舒小婉去了南山——A市的南山屬於半開發的景區,從南郊開車經過一座二十多米長的大橋,就是南山景區。平時來這裡消遣的人比較少,所以景區也非常安靜!

“這個婚慶策劃提的是什麼方案?”南宮琛開著車經過那座水泥大橋,轉頭看了眼在副駕駛上翻看策劃書的舒小婉,不由問了一句,“在這種地方辦晚宴?”

她確定不是野營?

或者篝火晚會?

“這份策劃寫得很怪,就說南山上有個別墅,周圍的配置也都符合度假村設定,在那邊辦晚宴的話,晚上能用燈光在夜空造影象……”這在燈火通明的市中心,是肯定做不到的!

所以,偏遠也有偏遠的好處!

“用燈光在夜空造影象?”南宮琛輕笑,“……有點意思。”

車子一路前行,這片半開發的景區風景很美。

未開發的,有綿延的叢林;而開發的,則是種了各色的果蔬,有點像是……山間的農場!只是很奇怪,原本這裡應該只是“人煙稀少”,今天為什麼會空無一人?

從過了那條橋開始,就再也沒看見一個人!!

容不得細想,別墅的輪廓很快就出現在近前。

“那個策劃人約了我在別墅門口碰面……”車子停下的時候,舒小婉率先開門下車,卻在看到空無一人的門口時,不由愣了愣,自言自語地出聲,“難道她先進了別墅裡面?”

南宮琛的神色一凜,心中陡然有了種不好的感覺。

這種感覺就好像是……請君入甕。

而且,他好像知道得太晚了!

“我進去找找……”舒小婉正想往裡看看,手腕卻被南宮琛拉住,她納悶地回身,南宮琛淡然一笑,越過她走到了前面,淡然自若地出聲解釋——

“還是我去看吧。”

別墅裡,會有什麼人在等他們?

事實是——

空無一人!

空蕩的別墅應該是長久沒人居住,地板和傢俱上都落了厚厚的一層灰,空氣中還帶著些許溼氣的黴味……一點都不像是打掃完了準備辦晚宴的模樣!而且整棟房屋內空無一人,那個策劃人堂而皇之地“放了鴿子”!

這種感覺,絕對不是“被耍了”這麼簡單!

“我們走吧。”舒小婉跟在後面拽了拽南宮琛的衣服,眉頭已經忍不住皺了起來,“我覺得這個地方很不好……我們回家吧!”

“恩。”他應聲,大掌包裹住她的小手,無聲且安撫地重重握了握,然後牽著她重新踏上了返程。

回去的路上,誰都沒有說話。

這個莫名的策劃方案,那個空蕩又積灰的別墅,誰都不想再提……

可是,這種沉默只持續到——

他們原路返回那條必經的大橋時,卻發現……橋斷了!

二十來米長的橋面斷成三截,兩端都只殘餘了一小塊的橋面橫陳著,而中間那一段則已斷裂出去,整個墜入了中間的河底……沒有地震,沒有自然衝擊,橋怎麼會斷呢?

很顯然,這是人為的。

舒小婉的臉色不由越發難看:如果是人為的,那麼對方大動干戈,不惜炸掉一條橋把他們留在南山上的目的,又是什麼?而且對方一開始就用了這麼大的“本事”,絕對不是南宮傾那種瘋狂同歸於盡的等級……

對方……會是什麼人?

她完全揣測不到!

“南宮琛……”他們在斷橋邊站了幾秒,舒小婉才側頭看向南宮琛,看到的是他同樣冷峻嚴肅的神色,“你覺得,這是有人故意的,還是……”

“咔噠!”

話音未落,她陡然聽到一聲詭異的輕響,還沒有回過神來,南宮琛已迅速地撲向她,將她大步帶離再重重地撞倒在地,用身體整個地護住她……

與此同時,他們剛剛開的那輛車,轟然爆炸!

火光四射,玻璃的碎片迸濺而出,紛揚的塵土讓兩人都迅速狼狽不堪……

舒小婉的臉色完全白了!

這次,她很確定,是人為的。

“先起來。”南宮琛率先起身,把手伸過來拉她,臉色是她前所未見的冷冽和森寒,“我們這次遇到對手了……”……

環境雅緻的海邊私家別墅。

田甜坐在海風颯爽的觀景陽臺上,望著一望無垠的海面出神——她被保釋出來,然後被掃去一切“障礙”,最後安置在這裡。日子平靜下來,一切都似乎過去了……

可事實上,又怎麼可能過得去?

她的一手顫顫地撫向自己平坦的小腹,孩子前兩天已經做掉了,但是肚子還是有些隱隱作痛……她在傷痕累累的時候,怎麼可能接受這一切都“過去了”?

“咔噠!”

身後傳來開門的輕響,田甜反射性地回身,看到陽臺的門被推開,一抹高大頎長的身影從裡面走了出來——他穿著一身的休閒服,迷彩的長褲讓他的雙腿更顯修長,寬鬆休閒的衣著,卻暗藏著驚人的爆發力……

他大步過來,將手上提的一個塑料袋放在田甜身側,淡淡地出聲交代:“醫院給你開的藥,記得吃。”

不怒而威的氣勢,冷清迫人的氣場,他舉手投足間都詮釋著兩個字——家長。

“……謝謝,”田甜乖乖地點頭道謝,在對方轉身離開的前一秒,忍不住出聲叫住他,“舅舅!”

她相當清楚——

眼前這個,是南宮家舉足輕重的二公子!

是現在唯一能為她做主的人!

南宮瑾城。

“什麼事?”他停腳開口,聲音如他這個人一般冷清。

“舅舅!”田甜忐忑地站起來,對著南宮瑾城的表情帶著明顯的討好,“那個,小舅那邊……您找他談過了嗎?他有沒有……道歉愧疚的意思?”

這次她學乖了!

第一次見到南宮琛的時候,她就是因為不知道南宮琛是什麼樣的人,才會肆無忌憚,最後摔得這麼慘……現在她同樣不知道南宮瑾城是什麼樣的人,所以,她需要步步小心!

“這麼討厭他的話,幹嘛還要叫他小舅?”南宮瑾城抬眸瞟了她一眼,嗓音不鹹不淡地傳過來,“南宮琛那邊自然有我對付!你好好養身體,等康復了就去英國,我給你安排好了。”

“我……”她不甘心!

“這事到我這裡就算過去了。”看著田甜的眼眶發紅,他的長輩心理不由作祟,上前拍了拍她的肩膀,放低了語調安慰,“我會解決好他,懂?”

“……謝謝舅舅。”田甜重重地點了點頭。

她剛剛聽到他說“解決”?

太好了!

總算有個能對付南宮琛的人了!

既然達到了目的,田甜也不纏著他,徑自拿了桌上的藥袋子回屋,沒有發現身後的人嗤笑的目光,更沒有聽到他自言自語似的低喃:“還真是六親不認……”

他不會手軟,卻也不喜歡利用他的人。

“少將!”有人從陽臺的推拉門走出來,發現田甜不在場,才敢正大光明地衝他敬了個禮,然後彙報,“爆破三組完成任務!目標已經被困在山上!”

“閒雜人等的清理工作做完了沒有?”

“報告,已經完成!”

“通訊攔截呢?”

“報告,已經完成!”

“很好!”冷冽涼薄的唇角終於上揚起滿意的弧度,“我的飛機呢?”

“報告,已經就位!”壓低了聲音,下屬繼續彙報且請示,“從那邊起飛,田甜小姐不會發現……是現在就出發麼?”

下屬手指的方向,是海邊的一塊巨大礁石,正好能夠用來遮蔽大片的視野。而礁石的另一側,一架小型的軍用直升機已經嚴正以待——少將身份特殊,自然不能輕易暴露!

“不用。”南宮瑾城隨意地擺了擺手,語氣冷冽,“讓他們晃累了我們再行動……我先去洗個澡。”……

此刻,南山斷橋處。

望著被烈火焚燒的車身,舒小婉心有餘悸地捏緊了拳頭,半晌才猛然回了神,急急地拽了拽南宮琛的衣服:“我的手機在車上……你的手機有沒有帶?我們可以打電話通知……”

“沒有用。”話音未落,南宮琛便直接打斷,冷靜斷定的嗓音如同一盆冷水當頭潑下,“能花精力做出這種事情的人……不可能連點起碼的準備都沒有!”

換做是他,也會一樣。

這是一次周密且又大手筆的計劃!

南宮琛將手機從口袋裡逃出來,隨意地朝螢幕上掃了一眼,然後遞給舒小婉——果然,訊號為零。這裡不是山頂,卻沒有訊號……顯然是被人為遮蔽了!

他們,徹底被困。

“那怎麼辦?”舒小婉不禁有些焦躁,此時敵暗我明,而且她又不能和外界聯絡,她只能喃喃地盤算,“venki和管家會在今晚發現我們不見,但是估計找我們也是明天早上了……”

該死!

都怪最近晚歸的次數太多!

“恩。”南宮琛語氣平平地接了她的話,他目光戲謔著環視了一圈,這裡依舊山清水秀、平靜美好,“……我們得在這裡,等到明天早上。”

那個時候,翌雷就會找過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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