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他率先站起,撈起了還坐在沙發上的她,眼底已是得意,嘴上卻還不忘陰測測地加上一句,“下次,他們總不該再隨意找你玩大冒險了……”

舒小婉失笑,終於明白過來!

南宮琛啊南宮琛……

原來剛剛那麼久,他都是在……報復!

是麼?

****

南宮琛拉著她走到角落的那張小桌子旁,那邊venki還坐著和幾個人打橋牌——venki的眼睛睜得大大的,目不轉睛地盯著桌面上的牌和自己的牌,似乎還在計算;而旁邊那幾個,紛紛臉色通紅,急得額頭冒汗……

他們是有苦說不出!

尼瑪誰來解釋一下:這個小孩真的只有四歲嗎?他真的真的沒有開外掛嗎?

上帝啊!誰來安慰他們一下,即將輸給一個四歲的小孩不會是件丟人的事……

“叔叔,你們怎麼不動了?”venki等了半晌,依舊不見旁邊的人有任何動靜,於是納悶地抬頭催促,卻看到一張張著急焦慮的臉,“怎麼了?”

“我們……”

“好了!”只需一眼,南宮琛就輕鬆地看出了戰局,他摸了摸venki的小腦袋,“我和你媽咪要回家了!你要不要一起走?”

“要!”他瞬間就牌局中清醒,毫不留戀地扔下既定的勝局,轉而牽住了舒小婉和南宮琛的手,“我要走你們中間!我們回家吧……今天吃什麼?”

至於被遺留在原地輸掉的人,則長長地嘆了口氣……

******

於是這場所謂的“單身派對”,在極度慘烈的狀態下結局。派對的主角毫無影響,配角們卻全軍覆沒……這種具有“劃時代意義”的派對後來在圈子裡被傳得很開!

當然,南宮琛父子絕殺現場的事蹟,同樣在圈子裡被傳得出神入化…………

又過了幾天。

田甜因為“不雅影片”事件處於拘留之中,她這幾天情緒持續低落,也沒有“招供”任何毒\品源和其他吸\毒者!她沉默地抗議,堅持那是一場被陷害的影片,她在畫面裡和那麼多男人發生關係,都是被強迫的……

“田甜,田甜寶貝?”南宮傾心急火燎地趕過去,抓著田甜的雙手細細檢視,“他們跟我說你今天不舒服,哪兒不舒服啊?來跟媽咪說!媽咪給你請醫生進來!”

這種拘留所裡,能有什麼好醫生?

“媽咪!”田甜目光呆愣地轉過頭來,看清楚是南宮傾時,眼眶一紅猛地撲入她的懷裡,“我好冷好冷!好難受!你救救我……救救我吧……”

“冷?”南宮傾一愣,連忙脫了自己的外套往她身上批,卻聽到田甜更嚴重的哭訴——

“我感覺身上有無數的螞蟻在爬,媽咪你幫我看看……它們好像在我的骨頭裡爬……”她哭著把自己的胳膊撩起來,上面都是交錯的紅痕,無疑都是她自己撓出來的,很多都已經撓出了血……

“你……”南宮傾又心疼又無助,遲疑了兩秒,終於把心一橫,直接拽著女兒站起來,“走!媽咪帶你去醫院!媽咪請美國的專家過來給你看!”

“等等!”剛走到門口,面無表情的看守便攔住了她們,丟下同樣毫無情感的一句話,“你們不能離開這裡!”

“我女兒病了!!”

“她這是在過渡期……”看守睥睨了她們一眼,看著田甜的目光不禁多了分輕蔑,“吸\毒的人在這裡關幾天,能不犯癮麼?等著,我去叫人!”

“你!”南宮傾怒急,但是人在屋簷下,又不得不低頭。

她堅信,自己的女兒是被陷害的!……

人很快就被叫了過來!

卻不是南宮傾想象中的醫生、護士、護理員,而是幾個拿著繩子的粗壯警員。他們衝進來不由分說地推開南宮傾,然後直接把田甜捆了起來,看他們熟練的樣子,根本不是第一捆人……

“你們幹什麼?這是限制人身自由!這是非法的!”南宮傾憤怒地想要去搶繩子,可她哪裡是這些男人的對手?直接被推開到一邊,她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女兒被綁起來!

“啊!”

“放開我!!”

得不到發洩,身體也越來越難受地田甜開始肆意尖叫,整個人在床上翻滾起來,繩子卻怎麼都不松。看著旁邊的警員,她的腦海裡完全混沌了,甚至忘了南宮傾在場,便直接懇求起來——

“給我!求求你們救救我!”

“我什麼都願意!”

“只要救救我,隨便你們怎麼上都可以……就算讓我用嘴給你們……”

“啪!”

一聲響亮的巴掌,打斷了田甜卑微而赤\裸的懇求,南宮傾站在一邊,渾身都在顫抖,連手掌打麻了也毫無所覺!她怎麼能容忍女兒說出這種毫無廉恥的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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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求你們……”

“啪!”

又是一巴掌。

就這樣持續著惡性循環,只要田甜說出露骨的詞,南宮傾就哭著給她一巴掌,直到把她的半張臉都扇腫了,看守所的人才看不過去,叫來附近的醫生給她打鎮定劑、抽血化驗……

按照程式來:至少要等她血液中毒素的含量減少了,她才有被保釋的機會!

南宮傾就在旁邊等著,全程沒有說個一句話,直到……一個讓她更震驚的爆炸性新聞傳過來——

“根據血液化驗的結果……田甜小姐,懷孕了!”

*****

田甜在經歷一番鬧騰後終於安靜下來,她側躺在床上,髮梢中盡是一片汗溼。

南宮傾面無表情地坐在旁邊,拳頭緊了又緊,腦海中還在不停迴旋著那個化驗結果“田甜懷孕了”……怎麼會有這樣的事情!!什麼破事都集合在一起了!

這種時候,她當然不會傻了吧唧地問:“這個孩子是誰的?”

那段影片她也知道——這麼多男人,誰TM分得清楚孩子是誰的!

隱忍了許久,她能問的問題只有一個:“那個事情,到底是誰指使人對你做的?”

田甜迷迷糊糊地睜著眼,聽到她的這個問題,全身忍不住哆嗦了一下——太可怕了!她不敢說!那個男人真的太可怕了,一點都不講道理,像是突然出現的魔鬼,就這樣把她推入了地獄……

“你說話呀!”

田甜無聲地掉眼淚,搖了搖頭沒開口。

南宮傾一下子就怒了:“是南宮琛對不對?除了他還有誰會做這樣的事情!你等著!我這就跟他拼了!”

說話的同時,她猛地站起了身,因為動作幅度太大而踢翻了旁邊的椅子,但她卻渾然不覺得腳痛,直接衝動地往門外衝……她是真的氣瘋了!

“媽咪!”田甜怔了兩秒鐘,才猛然叫出來,可房間裡哪還有南宮傾的身影?……

今天是週六,原本定好了去參加秦亮的生日宴,宴會定在晚上,所以他們睡夠了才起身準備,也不遲。

正午剛過,venki還趴在地毯上看書,而舒小婉則在旁邊為南宮琛搭配領帶——他平時習慣了嚴肅淡漠,今天參加熱鬧的生日宴,應該改改了吧?比如換條亮色的領帶?

“我去衣帽間拿條其他顏色的……”搭配了幾條灰的綠的都不滿意,舒小婉搖了搖頭,決定去換顏色。

“聽你的。”南宮琛耐心極好,站著當模特,任由她折騰。

對一個男人來說,有人操心你的衣著,其實是件幸福的事……

舒小婉轉身離開,他的電話就在下一秒響了起來。

“喂?”他不動聲色地接起,卻在聽到對方的彙報時,眉頭不由自主地皺了起來。但是表面上,他把所有的情緒都壓制了下去,只是靜靜地聽對方說完,淡然地囑咐,“不要慌張……我馬上過來!”

“南宮琛,你說紅色的和金色的怎麼樣?”舒小婉從衣帽間出來,雙手各拿了條亮眼的領帶,卻正好看到他臉色微沉地結束通話了電話,抬腳往外走。

她的臉色不禁也跟著凝重了起來:“怎麼了?”

“公司有點事情。”南宮琛回答,細節的部分一語帶過,笑了笑安撫她,“我去處理,很快回來!你先帶venki去秦亮的晚宴。”

擺了擺手,不等舒小婉回應,他已撈起車鑰匙出了門!

“誒?”

到底什麼事?

竟走得那麼急!……

南宮集團。

主樓的地下一層是地下停車場,覆蓋面很廣,雖說今天是週六,也零零碎碎地停了不少車子。這個地下停車場在南宮集團成立之初就有,地下室的建設略顯陳舊,角落裡還有地下天然氣透過的管道……

這裡平時的防火措施就做得比較嚴格!

所以,當警衛發現一輛裝著大桶汽油的麵包車橫闖而入時,第一時間便向上報告,最後再由上級通知南宮琛。那輛危險的麵包車明顯是來意不善,但是沒人敢貿然報警,因為——

開車的人是南宮傾!

“叫南宮琛出來!”南宮傾還帶了個不知哪裡僱傭的混混,揮舞著個點火的啤酒瓶恐嚇警衛,“誰都不準過來!南宮琛呢?不想我把南宮集團炸了,就給我出來!”

只要她在這裡一點火,這輛滿載汽油的麵包車就會爆炸,然後停在周圍的車輛也會相繼爆炸,最後引燃地下天然氣管道……後果不堪設想!!

“冷靜!冷靜!”警衛的腦門上都已經滲了汗,且不說連環爆炸帶來的威力有多大,單說南宮傾點火,他肯定是第一撥被炸沒的,“琛少說……他就在路上……就在路上……”

“叫他來啊!”

“叫他給我出來!”

“……”

南宮傾形同瘋婦,一聲聲地持續重複著,叫得警衛們一步步後退,但當南宮琛真人趕來時,她反而已先喊啞了嗓子。

****

“琛少來了!”

“琛少……琛少來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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