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男人薄唇緊抿,一臉控訴地看著自己,雲輕舞心虛地摸了摸鼻頭,隨之輕咳兩聲,又清了清嗓子,露出她最為柔和甜美的微笑,伸出手道:“地上涼,快上來!”

宮衍:“……”傲嬌地不予搭理。

雲輕舞抿了抿唇,笑容愈發柔和甜美,語聲也變得極致溫軟:“上來吧,要是著涼了可就不好了,剛才我就是想著話還沒對你說完呢,你就那樣……”好吧,她是有些過分了,自打得知有了寶寶,男人的自制力好到讓她很為之心疼呢!

“就因為你話沒說完,便把疼愛你的相公踹下床?”宮衍看著她,一字一句道:“難道你就沒擔心那一腳、會踹掉往後的幸福?”雲輕舞羞怒,好看的秀眉上挑,磨著壓問:“你是打算在地上坐一宿嗎?”

宮衍彆扭地冷哼一聲,而後板著冷臉,將大手搭在某女的小手上,起身回到床上坐好。

“躺下。”雲輕舞扯過被子,見男人坐著不動,不由嘆口氣,柔聲道:“我真不是有意的,別鬧了哈,乖乖躺下。”宮衍薄唇緊抿,傲嬌地躺到自己的軟枕上,冷著俊臉以此表示自己的不滿。

雲輕舞厚著臉皮盯著他看了會,終實在難以抗住男人那充滿控訴的小眼神兒,只得好言好語一番安慰,從而撫平自己對某人造成的心靈“創傷”,末了,她滿目惆悵道:“說句實話,我的心眼其實比針尖還小。我不喜歡明華出現在你我眼前,不想她擾亂咱們的生活,但她能來到這裡,說明有她來的必然性,若是一味地趕她離開,顯然不會如我們的願,弄不好,還會給我們帶來未知的麻煩。”

宮衍不吭聲。

她又道:“她以前對我極好,來到這也沒做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我就想著啊,只要她看到咱們恩恩愛愛,沒有絲毫可插足你我感情的機會,那麼她留在這還堅持個什麼勁?”

“女人心海底針。”宮衍哼聲道。

雲輕舞輕笑:“喲,你還知道女人心海底針啊!不過啊,我一點都不擔心會被她算計。”

宮衍板著臉沒接她這話,她也不惱,笑眯眯地湊到他耳邊道:“想知道為什麼我不擔心嗎?”宮衍不做聲,她似乎、好像也沒想宮衍啟口,續道:“因為啊,我男人心裡只有我,而且我男人能護得我妥妥的,所以,就是兩個明華在我身邊,對我來說都無所謂啦!”

“……”耳邊感觸著她溫熱的呼吸,心裡癢癢的,幸福得直冒泡泡,能被媳婦兒全心信任,依賴,這讓他感到無比滿足。

被踹下床,他可是一點都沒生氣,不過呢,為了自己的福利,不鬧鬧情緒,媳婦兒又如何會心軟,會順著他。

雲輕舞小心翼翼地瞅著男人表情變化,見那冷得像冰塊一樣的俊臉有漸融之勢,忍不住道:“讓明華留在我身邊,咱們就這麼愉快的決定了哈!”

宮衍傲嬌地別過頭,沒有接她之言。

雲輕舞瞅著他的小樣兒,好笑地搖了搖頭。

長時間沒聽到媳婦兒再出聲,宮衍轉過頭,滿目幽怨:“媳婦兒,你是不是得補償我點什麼。”明華……留下來可以,但只要她敢對舞兒起壞心,他是不會和她講任何情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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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許太過。”雲輕舞耳根子微微泛紅,往他身邊挪了挪身子,而後,主動送上香吻。

宮衍心裡一喜,俊美無儔的臉上立時浮起春花般燦爛的笑容:“嗯,聽你的……”其後,柔情蜜意,繾綣纏.綿,自不必多言。

日日吃素,即便偶爾吃點燒烤的野味,但這於一個高大健壯的七尺男兒來說,無疑還是蠻受罪的,但是,看到某個肥球在自己操練下一天天的變樣兒,某個陪吃陪喝陪練陪鬧騰的男人,說起來也是相當欣慰。

“最近感覺怎樣?”

城外數十裡外一處茂密的林子裡,絕坐在火堆旁,看著捧著香噴噴的叫花雞啃得滿嘴流油,淡淡地問了句。

“好。”

嚥下嘴裡鮮嫩可口的雞肉,秦鴻點著腦袋言簡意賅回他一字。

“再怎麼說你也是國公府的世子,吃相斯文點。”絕板著臉道,秦鴻“哦”了聲,對自己的吃相稍作改變,絕見狀,給他個白眼,續道:“回想你初到侯府那段日子,簡直讓人不忍回視。”動不動夜裡滿院子找吃的,鼻子比狗都靈敏。

記得有天夜裡,他這個陪吃素的實在餓得不行,就拿出讓院裡小丫頭到街上暗中買回的肉乾,在屋裡偷偷食用,誰知,眼前這廝突然間推開門,雙眼放光,如餓狼一般就搶去他的肉乾大嚼特嚼,最後連渣都沒給他剩一點。

吃完還無恥地說什麼都不夠塞牙縫,說什麼沒嚐到是何滋味。

如若不是奉公子之命不得亂來,他那會真想暴揍這貨一頓,看還敢不敢嘴饞。

“是哦,那會我很慘,被你用棍子逼著爬梯子上屋頂、上牆,上樹,每天不知道要摔多少次呢,那日子實在是苦得沒法說。”秦鴻邊吃邊巴拉巴拉地說著:“不過,在你的棍棒下,我倒是慢慢的爬梯子爬得順溜起來,跑的圈兒也多了,還能腳踩梅花樁耍上幾招。”

打了個飽嗝,秦鴻也不貪吃,直接放下手上沒吃完的半隻雞,掏出帕子擦了擦嘴,帶了絲指控道:“你知道嗎?每次看著你輕飄飄地飛上屋頂,飛上牆頭,飛上樹杈,然後勾著手指像是喚小狗一樣讓我上去,我就恨你恨得牙癢癢。”

絕嗤笑:“腳猜到梯子上還沒往上爬就能連續摔好幾次,搬幾塊石頭都能搬得累成狗,就你那樣我還真長見識了!”頓了頓,他瞥秦鴻一眼,又道:“上馬上不去,上去後把馬幾乎壓趴下,你那會可覺得臉紅?還有,到林子裡一整日都捉不住一隻野物,說出去都丟人。”

秦鴻尷尬地撓撓頭,臉紅到了耳根子上,支支吾吾道:“我那會是很慫,但現在我不是好多了麼。”

“確實好多了。”絕意味深長地凝視著他,點點頭,問:“誰的功勞?”(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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