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越在下面的牌子上,姑娘的名字就越粗俗,什麼桂花啊,翠花啊,一聽就俗不可耐,讓男人沒有想入非非的感覺。

陸白瞅了一圈,和連城鈺對視一眼,共同看上了最上頭的那個名字,枝枝。

不是說這個名字是有多雅緻,但聽起來確實很順耳。

鴇母一聽名字,立即趾高氣揚起來,雖然語氣還是恭敬的,但眼角眉梢都帶著打量。

“這位公子,枝枝姑娘可是頭牌花魁,與無雙姑娘一同被稱為是花滿樓的招牌姑娘,這價錢嘛……”

連城鈺彷彿就猜到她會說這些,熟練的從袖子裡掏出一層銀票,如同廢紙一樣,看也不看的遞給鴇母。

鴇母接了過來,不可置信的一張張的看過來,激動地不知手都顫抖了。

“公子這邊請!”這些銀票上,每張銀票最低也都是一百兩,加起來的數目簡直讓人眼花繚亂。

連城鈺笑了笑,跟在她身後上了樓。

跟著這種霸道總裁接觸久了,陸白也就不覺得驚訝了,那什麼,反正連城家的人都是土豪,散點財也無所謂了。

樓上與樓下又是不同的場景,雖然都是一樣的熱鬧,但絲竹聲纏繞著歌舞,比底下那不堪入目的情景好多了。

陸白跟著連城鈺走進一間房,一進門就問道了一股香味,是從桌子上的香爐裡傳出來的,香味不同尋常,有一種讓人頭暈的感覺,又像是在清醒之中,如此反覆。

“麻煩你先把裡面的香先熄掉。”連城鈺腳步頓了頓,在門口停了片刻,忽然對鴇母說了一句。

鴇母先是不解,又看了他身後的陸白一眼,頓時明白過來,點了點頭走了進去。

裡面的香爐一拿走,房間裡頓時清新不少,沒了那股迷惑的感覺。

枝枝姑娘不過片刻就來了,帶著一陣撲鼻而來的芳香,一身明麗的紫色衣裙,要露不露的胸口,每一處都是風情萬種。

“枝枝見過公子。”對於帶著侍女來逛青樓這種事,雖然不是第一次見到,但還是不免有些好奇,更何況這侍女還是個乳臭未乾的黃毛丫頭,也真是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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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城鈺只是平平靜靜的點了點頭,示意她先坐下。

“姑娘可會彈琴?”說好了進來轉一圈就出去,可看了看身邊那人高興的模樣,他只能改口。

“會的,枝枝最擅長的是琵琶。”枝枝低頭回答道,這些都是頭牌姑娘的必要課程,如果不會這些的話就和底下那些最低等的姑娘沒什麼兩樣了。

“那就先來一曲吧。”一時半會兒恐怕是走不了了,不如先聽聽曲子。

讓侍女取來琵琶後,枝枝姑娘就開始坐在對面的椅子上彈奏起來。

撥弄了幾番過後,才終於聽出了曲調。

陸白雖然聽不出來是什麼曲子,但能感覺到一股悲涼之意,這些青樓女子彈奏這些無非是想博得恩客的同情,雖然手法嫻熟,但卻沒有一絲真正的感情。

連城鈺沒有多大興致的坐在那裡,這裡的茶水不能沾,糕點也不能動,這樣一來就顯得無趣了些。

一連聽了幾首,陸白都很崇拜的鼓了鼓掌,對這位枝枝姑娘簡直不能再崇拜。

她伸出爪子欲拿起桌子上放著的糕點,卻被連城鈺打了一下手背。

“不能吃。”青樓裡的東西多半沒有什麼乾淨的,剛才爐子裡的香,還有桌子上的糕點茶水,統統都是加了東西的,要的就是讓人來了之後就不想再回去。

陸白摸了摸手背,不吃就不吃嘛,她又伸出手去拿茶盞,卻又被打了一下。

“不能喝。“連城鈺像是吃錯藥了一樣,臉上沒有表情,不帶任何情緒的說道。

“……”這是怎麼了?陸白瞪大了眼睛,一臉求知慾的看著他。

連城鈺不是什麼小氣的人啊,為什麼不讓碰這裡的東西?

又是一曲完畢,枝枝姑娘行了一禮,放下手中的琵琶。

“不知公子還想聽什麼?”她的指尖因為剛才彈奏琵琶已然發紅,卻不敢說出聲,豆蔻紅的指甲如血般悽豔,如同一朵美麗的花。

“麻煩姑娘讓鴇母過來一趟。”連城鈺指了指門口,突然開口。

“可是枝枝哪裡做的不好,得罪了公子嗎?”枝枝忽然愣了楞,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臉上帶著些許惶恐之意。

陸白也一臉懵逼的看著,原本想要去茅房的心思也打住了。

“沒有,姑娘不必擔心,請鴇母來一趟便是了。”連城鈺似乎看出了她的擔心,笑了笑解釋道。

枝枝這才放下心來,這樓裡的姑娘最怕得罪這種公子哥,有錢有勢,萬一擋了鴇母財路,她們可是要受大罪的。

臨出門的時候,陸白忽然叫住了她。

“枝枝姑娘,我……我有件事問你!”

連城鈺看了看她焦急的神色,再看看捂住肚子的模樣,立即就明白過來是怎麼回事了,隨即輕微的咳了一聲,垂下眼簾不再說話。

枝枝點了點頭,陸白連忙跟著她出去,走了幾步之後終於憋不住了。

“枝枝姑娘,你……可知道茅房在哪?”她絕對是之前酒喝多了,現在開始跑廁所了。

枝枝怔了一下,指了指盡頭的方向。

陸白道了聲謝後直徑跑了過去。

從茅房裡出來,陸白就又開始犯了難,她好像忘了剛才是從哪個房間裡出來的了,難道要一個一個房間找過去?

這個想法在下一秒就被否定了,她還沒靠近一間屋子,就能聽到裡面亂七八糟的聲音,光聽聽就覺得畫面一定很“少兒不宜”,這麼進去不會被打死也會被打殘。

早知道就在房間門口做個記號了,陸白哀嚎一聲,蹲在地上捂著腦袋。

正在此時,鴇母正摸著髮髻上的花從一個房間中走出來,樂滋滋的哼著小曲,顯然心情很好的樣子。

“那個……”陸白猛然抬起頭,走到她面前。

這尼瑪可怎麼稱呼啊喂,媽媽?簡直太逗了。

“喲,原來是你啊。”她忽然眼前一亮,這不是大金主身邊的侍女嘛。(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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