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的,分肉開始。

一個一個人排著隊出現在了周聰的面前!

“周科長,前幾天中午吃食堂時,我們還說過話呢?”

不知不覺中,輪到了一個老孃們,無比討好的說道。

“花姐!”

抬頭,周聰笑了。

雖然不記得兩人什麼時候說過話,但他還是取了一塊帶肥肉的野豬肉了過去。

“謝謝周科長!”

花姐樂開了花,接著又套起了近乎,“周科長,還沒成家吧!我侄女長得可漂亮了,腰粗能幹活,屁股大好生養,要不我給我介紹一下?”

“不用了,我還是自己找吧!”

聽花姐這麼一說,周聰打了一個冷戰。

這花姐真不是個玩意,自己給了她一塊好肉。她還想禍害自己。

就那她那侄女,她都領廠子裡來過好幾次了。

家在農村,長得黑也就罷了,還滿臉的疙瘩。

不但腰粗屁股大,而且脾氣還不好。

就因為一個廠裡的小青工,說她長得不好看,她拎著扁擔,追了那小子滿院子跑。

最後還按在地上,一頓暴捶,給打得滿臉開花。

那武力值絕對槓槓的!

“真沒有眼力件!”

花姐看周聰拒絕,翻了一個白眼後,才又離開。

“周科長!”

人一個個的過去,很快的便輪到了秦淮茹。

一身洗得有些發白的藍底白花小棉襖,桃花眼,白淨的臉蛋。

雖然都已經是三個孩子的媽了,但小樣子還真是挺勾人的。

而毫無例外的,傻柱那只舔狗,就站在秦淮茹的身後,正痴痴的看著秦淮茹的脖頸處。

就他的那個樣子,如果在後世倭國的話,所有的人都得認為他是痴漢。

帶著討好,秦淮茹用桃花眼看著周聰。

“你的!”

周聰早就為四合院的幾個禽獸準備好了。

轉頭去向了單獨的一處,拎著紙繩便走了過來,啪的一下甩到了桌上。

兩根大棒骨,上面的肉剔的那叫一個乾淨,狗看了都得嫌棄。

這可是周聰的精心泡製,甚至把兩頭的軟骨都給剔乾淨了。

“周科長,是不是弄錯了!我們今天分的是肉,不是骨頭!”

秦淮茹知道周聰不待見自己,可這也太明目張膽了!

小腰一扭,小腚兒一撅,那委屈勁就別提了。

“沒錯!在我心裡,你只配分這個!”

周聰白眼朝天,隨意的應付了一句。

“下一個!”

無師自通,雖然沒有在現在的供銷社和商店賣過貨。

但周聰的表現一點也不比那些售貨員差。

“周聰,你過分了呀!是不是看他們孤兒寡婦好欺負!”

小寡婦有難,舔狗必須得衝鋒在前。沒等秦淮茹離開,傻柱便一巴掌拍到了桉板上。

“趕緊的,把好肉給拿過來,換給秦姐!”

說罷,還看向了一邊的肉堆,更伸手指向了一塊帶著肥肉的五花,“就那塊吧!”

“你以為你是誰?”

周聰都被傻柱給氣樂了。

當舔狗都舔不明白的主,還敢和自己叫板。

“滾蛋!愛要不要,不要還回來!後邊還有人排隊呢?”

一個白眼扔過去,周聰的嘴撇得好似八萬一樣。

“你憑什麼欺負秦姐!”

傻柱怒了!

怒火已經燒得他忘了前幾天被周聰給狠揍了一頓的痛苦,一伸手便揪住了周聰的脖領子。

“小樣的!”

傻柱的動作正中周聰的下懷。

一翻手便抓住了傻柱的手腕,向上一板的同時,還驅動異能。

便好似武打片一樣,傻柱那一百五六十斤的身體竟然被他給凌空翻了起來。

啪的一下,如死豬般的又被扔到了桉板上,當時就給摔得背過了氣!

這桉板乃是純實木的,相當的結實,被砸得一晃,但卻沒有塌掉。

“保衛科的人呢?有人破壞分肉!”

抬起頭,周聰大聲的叫了起來。

“小周,我看傻柱沒有那意思?”

易中海用無比陰鬱的眼神看向了周聰。

眼前的傻柱是他設計著養老的人選,可不能就這麼挨收拾,忙走了過來,打圓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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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什麼意思?他破壞了分肉的工作。請保衛科的同志出面,先把傻柱關起來,而後再彙報廠領導處理!”

四合院的所有禽獸,周聰沒有一個能看上的。

管你是幾大爺,說的話,他一律當成放屁。

“小周,大家都在一個院裡住著,何必呢?”

易中海是八級鉗工,在院裡也是有頭有臉的人物。

見周聰當著這麼多人一點面子都不給自己,臉都有些掛不住了。

“就因為在一個院住著,我才不能開這個先河!捱打就要立正,犯錯就得處罰!”

周聰油鹽不進的說道。

“小周,你怎麼和老工人說話呢?”

易中海雖然一肚子男盜女娼,但表面功夫卻做得不錯。在廠子裡還是有一批擁護者的。一個老工人站了出來,想說句公道話。

“劉師傅,你也想回家燉骨頭嗎?”

周聰扭頭,目光森森的看向了老工人。

一句話,當時就把他給噎了回去。

在不涉及自身利益的前提下,說幾句話還行。

他可不想也如秦淮茹那樣被分了兩塊看著流淚的骨頭。

“聽周科長的,把傻柱帶走!”

此時,保衛科的張科長終於帶著人走了過來。

一個是工廠的廚子,而且還總是手抖。

另一個是能為工廠搞到肉的幹部,還是緊密團結在李副廠長身邊的新貴。

傻子都知道怎麼選,將手一揮,示意兩個手下道。

“我不走!是姓周的事情,憑什麼抓我!”

此時,傻柱剛緩過氣來。

眼見保衛科的兩個幹事還想帶自己走,氣得直揮胳膊。

一把揪住脖領子,從桉板上給他揪了下來。

不容分說!

一腳飛出,正中傻柱的小腹,給他踹了一個跟頭。

只一下,便讓傻柱背過去氣去,癱如死狗。

揪著他的脖領子,好似拎小雞一樣的扯到了邊上的一棵松樹處。

“張科長,銬上吧!”

抬頭看向了保衛科長,周聰給出了建議。

“好!”

張科長也是一臉陰沉的看著傻柱。

他不管傻柱與周聰怎麼衝突,自己這保衛科長都下達了命令。他還敢支愣毛,那就是不把自己放在眼裡。

這次他甚至親自從腰間扯出了手銬,把傻柱給環著銬到了樹上。

縱是如此,周聰也沒有算完,又去到了被單獨放置的豬內臟處,挑了一根豬大腸。

由於沒有收拾過,大腸裡面還殘存著不少的豬糞。

二話不說的捏住了傻柱的下巴,連腸帶糞一起的塞到了他的嘴裡。

“傻柱,這是分你的豬肉!”

在他的臉上又抽了兩下後,周聰慢條廝理的走回到了桉板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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