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聊!”

看到秦京茹過來,周聰毫不尷尬的站了起來,進去了裡屋,並且把門給關上。

“京茹,沒嚇到你吧!”

於莉走到了秦京茹的面前,握住了她有些冰涼的手,“你想的沒錯,周聰就是我背後的男人!對我很好,不但給我找了正式工作,還總給我買東西!”

“你如果願意的話,現在就走進去。所有的一切,就會唾手可得!”

“在秦淮茹家借住的滋味不好受吧!秦淮茹是不是總找你借錢?掃馬路的臨時工也不好做吧!是不是很辛苦?那些男人總想欺負你。

京茹,你只是一個農村來的丫頭,想在城裡嫁人是很難的。

估計最好也就只能嫁給如傻柱那樣的掏糞工,每天臭哄哄的,你願意天天聞那味嗎?

你如果不想的話,那就對了。我也不想,這就是我為什麼一離婚就跟了周聰的原因。

等你們在一起了,你可以離開你堂姐家,和雨水住在一起!

對了,她和我一樣,也是周聰的女人……”

於莉好似知心姐妹一樣不斷在秦京茹的耳邊囈語。

秦京茹的耳根子本來就軟,要不然也不至於被還未離婚的許大茂輕而易舉的就給騙了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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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加上她早就對現在的生活不滿了,不但不滿工作的辛苦。更不滿秦淮茹總找自己借錢。

她這個臨時工,每個月的工資還不到二十塊錢,隔三岔五的還得被秦淮茹收刮一番。

工作到現在,連件新衣服都沒有買過,聽說能逃開秦淮茹的魔掌,怎麼可能不心動。

終於,她一咬牙,推開了隔壁的門並走了進去。

於莉一家全部去了港島。

秦京茹搬去了與何雨水一起住。

日曆在風平浪靜中一頁頁的翻過。

賈張氏則是有了變化,身體越來越弱。

由於時間太短,並沒有顯懷。以及她在之前便上了環,並且早已進入了更年期的原因。

她並沒有想到自己是懷了孕,依然每天都和許大茂在戰爭中度過。

只是戰鬥力明顯下降,最近的幾次,她竟然被許大茂給收拾了。

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如許大茂總是挑釁傻柱並且捱揍一樣,賈張氏也總是挑釁許大茂,都是那種人菜癮大的情況。

終於,在四月份的時候,許大茂在打鬥中用力的踹了賈張氏的肚子幾腳,見了紅。

等送到醫院後,才發現賈張氏竟然流了產。

在聽說這事之後,許大茂是又哭又笑。

笑的是,原來自己的身體還有救,還能有讓別人懷孕的能力。

而哭的則是,自己耕耘了那麼多的女人,怎麼偏偏賈張氏這個老孃們卻懷了孕呢?

這事還真是多虧了傻柱,以前見天的收拾許大茂,把他的意志磨練的相當頑強。

要不然的話,許大茂還真不好度過這個大悲大喜交加的坎。

把賈張氏帶回家之後,許大茂化身為了好丈夫。見天的給賈張氏吃肉,一如既住的往肉裡面下花生外殼上的黴斑。

許家的日子雞飛狗跳。

周聰的日子過得卻不錯,白天就是寫東西,偶爾給工人們上上課。

晚上放飛自我。

中間,周曉白來過幾次!

有時候去工廠,有時候去四合院。

開始的兩次,她是自己來的。

後來則多了張海潮的弟弟張海洋,在周曉白說了他幾次他也不走的情況下,來訪的隊伍中又多了一個叫做羅芸的女孩。

對此,周聰是無所謂的。

他們來了,自己就熱情招待,管吃管喝。

不來的話,也不想!

因為給周曉白治好了病,外加上劉海中這個大嘴巴,他下三路神醫的名聲傳了出去。

見天的有人透過關係來找他治病。

對此,他是來者不拒的,畢竟這是一個人情社會,誰也不能當孤家寡人。

進入到了五月份,外面的風向開始有了細微的變化。

對這事,周聰早就有準備,在之前便託周曉白去服務社裡買了金鑲玉的像章。

並且分給了自己認為最重要的人,連李副廠長也送了一枚,還讓周曉白他們每天必須得帶著。

又過了一段時間,李副廠長搖身一變成了李主任,周聰也當上了副主任,還把嘎斯吉普給了他,成為了他的專車!

不過,他卻不想理會廠子裡的爭鬥,依然躲在屬於自己的學習小組之中,只是把劉光天轉了正,並派到了糾察小組。

又利用關係把何雨水也給調了過來。

同時,在糾察小組中還有另一個人,便是閻老三的二兒子閻解放。這是閻老三拿兩瓶沒有摻水的酒換來的位置!

而原來的楊廠長則被貶去掃地。

他在掃地的時候,還被周聰碰到過幾次。

此時的楊廠長哪裡還有之前的義氣風發,雙眼無神,都不敢看周聰一眼。

看到楊廠長變成這個樣子,周聰的心裡也挺不是滋味的。

畢竟兩人之間的過往種種都是李副廠長搞出來的!

為此,他不但讓糾察小組的人對楊廠長要好一些,還給楊廠長送了一些日用品。

甚至還主動幫助楊廠長施針,治好了他前列腺的毛病。

因為這事,李主任對他相當不滿,還把他叫過去一頓訓斥。

周聰也不著急,在李主任訓斥完了之後,他又以花無百日紅!

以及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天知道哪塊雲彩會下雨的道理勸了李主任。

李主任能在風起之時,扶搖直上。又能在風停之時,平安落地,還是有些本事的。

也覺得凡事不能做得太過,以免將來樂極生悲,便也採納了周聰的意見。

但是,李主任訓周聰的事情,卻被有心人給傳了出去,並且傳到了劉光天的耳朵裡。

進入到糾察小隊並轉成正式工後,劉光天徹底的抖起來了。

他一直以當周聰的忠犬為恥,現在聽說他被李主任給訓了之後,以為自己的機會來了,想要挑戰一下周聰的地位。

估摸著心裡還有把秦京茹和何雨水給收了的想法。

竟然在某天下午,趁著周聰正在與何雨水打牌的時候,過來想要搞事。

周聰哪會慣他這個臭毛病,一頓大嘴巴子,抽得劉光天掉了兩顆牙。

把他扔到了嘎斯吉普上,又去了當年收拾崔大哥的河邊。

在說了自己沉江崔大可的事情後,他絲毫不顧劉光天的哀求,便把他扔進了水裡。

灌得好似一條死狗後,又給他撈了出來,並放到了一塊石頭上控水。

劉光天才緩過勁來,周聰便又再次給他扔到了水裡。

如此幾次,劉光天跪在地上一個勁的叫爺爺。

到了這時,周聰也沒有放過他,又給他灌了幾次,湊夠十次之後,才把他扔回到了嘎斯吉普之中。

他到不是心慈手軟,而是培養一隻忠犬不容易。廢了劉光天,還得再培養別人,實在是太麻煩了。

經此一事,劉光天是徹底的老實了,每次看周聰的眼神都是恐懼中帶著討好。

接著,周聰又給劉光天下達了一個折磨傻柱的命令。

劉光天早就對傻柱恨之入骨,並當場表示如果周聰需要,他甚至可以直接把傻柱變成殘廢。

對此,周聰表示現在還太早,早晚有一天會讓他報傻柱的仇。

得了周聰的命令後,劉光天帶著糾察小組的人便開始找傻柱的麻煩了。開始的時候,傻柱還不服,還想著和劉光天等人支巴一下。

但劉光天帶著的可是十幾人!

就算是傻柱再能打,還能打得過這麼多人嗎?

很快的,傻柱便被他們打翻在地,還在他的頭上撒了尿。

從此之後,傻柱過得真是痛不欲生。

如同與賈張氏剛結婚時的許大茂一樣,三天一小打,五天一大打。

沒一個月,就被折磨的不成人形。

終於,周聰出面了,說自己可以讓傻柱脫離苦海,甚至還可以回到食堂工作。

但前排是,他得給自己磕三十個響頭。

這頭是他在大年初一時欠自己的。

傻柱哪會同意這個,開始的時候還硬了幾天。

但被劉光天帶著人連續幾天給扔進糞坑後,他終於熬不住了,跪在地上是邊磕頭邊哭。

三十個頭磕完,整個人都癱在了地上,站都站不起來。

“不夠,這還不夠!”

何雨水一直在屋裡看著眼前的這一切,在周聰進屋之後,她的指甲已經扎破了掌心。

人說愛有多深,恨就有多深。

何大清的離開,讓年幼的何雨水在心裡充滿了恐懼。

唯一值得信任的便是自己的哥哥傻柱。

開始的幾年還好,但到了後來,傻柱是越來越混,已經不把她當成親妹妹了。

而是把她當成了撿來的一隻小狗,想起來喂幾口,沒想起來,就不管她。

現在的何雨水已經徹底的覺醒,並且黑化。

對傻柱的恨意,哪怕是周聰對她的愛都無法抵消。

或者說,她與周聰之間並不是愛,而是一種交易。

她生存的唯一目的,就是想要看到傻柱一點點的走到滅亡。

看著偏執的近乎於瘋狂的何雨水,周聰能說什麼?只能緊緊的摟住了這個可憐的女人,輕輕的親吻著她的秀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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