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草懂宋小兵,她知道這個男人心中燃燒的那團火,如果不是因為不能回頭,他決不會選擇留在這個寵物店裡,過這種平淡的生活。

“宋哥,你,是不是很後悔?”

宋小兵苦笑:“這個世界上哪裡有後悔藥?我只是有感而發,放心吧,過去的事就是過去了,我不會再想。”

人生,最重要的是面對現實,一個勁的抱怨社會不公,只會讓自己變得頹喪。

“太晚了,我送你回家吧。”宋小兵道。

“不用了,你喝了這麼多酒,也開不了車,我自己打車回去吧。”小草道。

宋小兵搖頭:“現在,我不知道韓奎他們對我的事瞭解多少,如果他們發現了老四和老五的死因,一定會先找你,但是有我在,我決不會讓他們動你一根汗毛,”

這一生,也許他就想好了,要做小草的守護神,一直守護到他再也不能守護為止。

小草心中一酸,一頭扎進宋小兵的懷裡,道:“宋哥,小草上輩子積了什麼德,讓我今生遇見了你。你對我這麼好,我就是下輩子,下下輩子也報答不完呀。”

宋小兵愛憐的撫摸著她的頭,道:“傻丫頭,人哪裡下輩子和下下輩子?這一世,我們倆好好的,就夠了。”

他的胸膛起伏著,他是那樣的強壯,而小草又是那樣的弱小,就像一隻乖巧的小貓,乖巧的依偎在他的懷裡,一時間,兩個人都有些動了情,小草輕輕的抬起頭,開始吻著宋小兵的下頜,宋小兵被她挑逗,也開始回吻著他,然後,兩個人就相互舌吻著,一同去了後面的休息間,開始了一番雲雨。

休息間裡沒有窗子,兩個人也沒有點燈,就好像這黑暗的世界裡,只有他們二人一樣,他們拋下了身邊所有的一切,忘乎所以的嗨起來。

外界的一切與他們無關,無論六兄弟的仇恨,還是楊清晨的追蹤,他們統統拋諸腦後,這世間,只有一個宋小兵,只有一株小草。

對於小草來說,這一刻,才是她一生最幸福的一段記憶。

第二天,外面的汽笛聲此起彼伏,應該是到了早高峰的時段,宋小兵這才和小草一起從床上爬起來,兩個人伸了個懶腰,都是滿滿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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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草此時一臉的緋紅,昨夜,她算是終於達到了自己的目的,她嘴角含羞,伏在宋小兵的肩頭,擺弄著他的耳朵,悠悠的道:“你再睡一會兒吧,我出去買早餐。”

宋小兵卻一把把她拉回了被窩裡,一臉的淫邪:“不要,好不容易今天有一天早上有時間,我們再偷懶一會兒吧。”

小草笑道:“你餓著肚子可以,那些外面的貓貓狗狗可不行,它們餓了肚子,可是要上竄下跳的。”

果然,外面的寵物已經開始鬧妖了,用爪子扒拉了食盆丁當做響,宋小兵眉頭微皺,笑罵道:“是哪個這個不識趣的?偏偏在這個時候鬧?等下給我揪住來,一頓胖揍。”

小草笑道:“那些可都是顧客的心尖子,你打一頓,明天顧客肯定得找上門來找你算帳,行了,快起來吧,我們還有很多事要做。”

小草自己穿好衣服,然後替宋小兵拿起外套,一件證件夾從外套裡掉了出來。

小草撿起來看了一眼,是汽車行駛證。

“哎喲,你的汽車行駛證快要到期了。”

宋小兵點頭:“嗯,我知道,下週沒什麼事我就回家去把駕照拿出來,然後把車檢了。”

小草問:“怎麼駕照沒在車裡嗎?”

“上次車座墊拿到樓上去洗,就把駕駛證放到家裡了,忘了拿出來。”

小草點了點頭,這是一件再普通不過的日常小事,兩個人誰也沒有在意。

而楊清晨那邊,經過了嚴格而又細緻的屍檢,卻得出一個很奇怪的結論。

交警隊的隊長找到楊清晨這裡,準備拿走相應的報告。

“暫時屍檢報告我們還不能出。”楊清晨道。

隊長不解:“當時不就是普通的車禍嗎?人都撞得五臟移位了,這事還用得著什麼屍檢?”那隊長有些不耐煩,這件事如果單純的從交警部門來走的話,事情反而簡單的多。

可是楊清晨卻並不想把事情草草了結。

“陳隊長,我想你當時也應該看到了路口的監控錄影了吧?麵包車在撞向機場大巴之前,突然從自己方向隊伍裡拐出來,一路撞了兩臺車,才超到前邊撞了大客車,你看一下當時麵包車的軌跡,這根本就不現實。”

“司機是全險,這件事保險公司會出面受理。”

“可是如果司機是中了毒,或者是受到什麼外力影響,這件事可能就不是普通的車禍那麼簡單。”

在很多時候,楊清晨都不肯放過任何一絲蛛絲馬跡。

馮明彪走過來,手裡拎著一個小小的自封袋,道:“陳隊長,這是我們從司機的尿液裡提取的類似一種興奮劑的成份,我們懷疑司機當時可能是吸食了什麼毒品,而產生了致幻現像。”

“毒品?”

但是楊清晨卻又馬上否定了:“但是我們同時也否定了,因為這藥的成份含量太低了,相對於人體的體重,這點藥量也不足以致幻,所以,我們還需要把樣本送到相關的藥學研究部門,有些事,不可以操之過急,還請陳隊長等等。”

“還要等?”陳隊長有些不悅:“你知道我們交警部門每天要處理多少件這種案子嗎?要是你們法醫每件案子都覺得有問題,非要查下去,那我們交警部門就是每天二十四小時連軸轉都供不上了。”

因為汽車這種交通公具的普及,引發交通肇事事件頻發,交警似乎有些不堪重負。

楊清晨一臉正色道:“對不起,陳隊長,我們是法醫,對於任何可能引發死者致命的東西,我們都要認真對待,我們對一滴血的鑑定結果,可能一個擦拭和崩濺的詞彙區別,就會判定一個人是否是殺人犯,所以,我們必須對自己的工作負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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