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那天晚上下雨的關係,楊清晨有點受涼,忍不住打了兩個噴嚏,宋小兵連忙向後躲了兩步,道:“哎,你可別傳染我。”

楊清晨道:“我又不是艾滋,我打個噴嚏還能弄死你呀。”

李婷琳則在一邊一臉花痴的看著兩個人調笑,兩個人都看到了她的樣子,都覺得有點尷尬。

嶺南別墅裡。

老四剛剛回來,就看到老大和老六都坐在沙發上,一個個都沉著臉,像死了親人一樣。

老四有點尷尬:“大哥,老六,你們兩個在幹嘛?還沒有弄晚飯吧?要不我去弄。”

“你過來。”老大陰沉著臉,道:“你坐下,我有事問你。”

老四心頭一動,看來,這兩個人今天壓仰的要下出水來的氣氛,好像就是因他而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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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他乖乖的坐了下來。

“大哥,有什麼指示?”

“我問你,你是不是又惹了什麼禍?”

“沒,沒有呀,我挺好的,我現在天天都按時去實驗室上班,我,不敢再惹事了。”

老六哼了一聲,“老四,你現在連大哥都騙嗎?”

“我哪有騙大哥呀,老六你不要瞎說。”老四瞪了他一眼,道。

老大眯起眼睛,道:“老四,你說你回到家鄉來,隨意接活兒,結果賠了錢,是老六幫你吧?”

原來這點小事老六還是告訴老大了,老四很不樂意的哼了一聲,道:“是,但是我欠他的錢,我會還他的。”

“那是錢的事嗎?你私下在這個屋子裡用通訊設施,差點兒把警察引到這兒來,是老六幫你破的局,是不是?”

“那是大哥要求他的。”老四還是不服。

“那你現在殺了人,搞到要被警察發現了,你還想說什麼?”

老四臉色瞬間變得煞白。

“我,我什麼時候殺人了?那次手術,我只是負責移植,我沒有殺人。”

“那那個女人呢?那個叫姜娜的女人?”

“我沒有殺她,你們沒有證據,不能汙陷我殺她?”

“就是你知道姜娜是誰了?”老大突然反問道。

老四這才知道,自己掉進了老大的局。

他支支吾吾的說著話,卻想不出用什麼辦法來辯解。

老大心疼的皺緊眉頭,道:“老四,你是不是傻?幾年不見,你怎麼變成這個樣子?咱們兄弟幾個,只為報仇,報復社會,卻不會做這種事,那姜娜只是一個弱小女子,你卻喪心病狂,將她姦殺了,你於心何忍呀。”

老四低下頭,想不出反駁老大的話來。

空氣,陷入了一陣短暫的沉默,半響,老大道:“老四,你也別怪我絕情,這樣,你自個兒搬出去吧,一個月內,暫時不要來別墅裡,你現在馬上就進入警察的通緝,你最好自己把這事情解決再回來,我和老六已經幫過你太多次了,是兄弟,就不要連累我們。”

老四當時急了:“大哥,我這件案子做的滴水不漏,警察根本就查不到證據的,他們根本就不知道是我。”

這一點老四並沒有吹牛,的確,這次,他做的的確是沒有半個疑點。

可是老大卻只是輕蔑的一笑,道:“老四,你太自傲了,這個世界上,不是所有人都是傻子,你以為你能做得天衣無縫,可是那些人他們是警察,他們的鼻子比狗還靈,只要能聞出一丁點氣息,你就逃不掉的。”

“給周凱私自移植曹亮的骨髓的事,你已經扯不清了,想不到你居然不知悔改,還要奸釘人命,你真的以為你是一個喪心病狂的亡命徒嗎?你忘了咱們的宗旨是什麼嗎?不動婦女兒童,不動貧苦,可你呢,你看看你都幹什麼了?”

“我只是不甘心,我,我不甘心自己的一切,就因為那個臭小子把前途毀了,他只不過是一個食品廠的工人,他有什麼能耐,憑什麼讓我失了業,又賠錢?”老四憤怒的道。這件來,換做是誰,都很窩火。

但是也許別人會選擇隱忍,而他卻不會,不把這個事情做絕,讓他心裡痛快一下,他永遠都消停不了。

“人外有人,山外有山,人家被你們這麼多人算計,還能活下來,你能想像出他的智商嗎?”

老六也在一邊添油加醋道:“你親自去殺人,就是已經暴露了,真不知道你的智商在哪兒。”

“你住口,行你在外面四處放炸藥,弄得我就不許我隨便殺一個人了?”

老六剛想說什麼,老大伸手攔住了他:“老四,你屢次給我們惹麻煩,我們真的累了,不想幫你了。”

老四咬牙道:“老大,你的意思是,這次,咱們兄弟的情誼就到此為止唄?”

老大道:“道不同,不相為謀,你自己好自為之。”

老四有點震驚了。

他沒想到,一個人連走了背字的時候,連最引以為傲的兄弟,都會棄他而去。

他被秦聞利用,丟了工作,賠了錢,現在又被相依為命的兄弟所拋棄,但凡一個人還能保持冷靜,那都是個奇蹟。

楊清晨那裡,還在對著姜娜的屍首研究個不停。

雖然沒有一點疑點,但是說實話,沒有一點疑點,就是一個最大的疑點。

楊清晨打量著屍首,道:“你看,眼前這個案子,和以前的姦殺案,有什麼不同?”

“那,有什麼不同?”宋小兵不解,一般也只有楊清晨,才會對屍體有興趣,如非必要,宋小兵瞅都不瞅。

楊清晨道:“一般,所有的姦殺案,女子都會掙扎,所以難免身上會留有各種傷痕,可是咱們來看,眼前這具屍體,除了臉部有些腫脹之外,她的身體各部位都完好如初,除了後期形成的屍斑,全身沒有一點青淤。”

宋小兵這時候也注意到了。

“真的哈,就好像睡著了一樣。腳上沒穿鞋,腳上都沒受傷。”

“一般,能讓一個躺著的人,這麼平和的待著,那麼行兇的人,應該也是一個專業人士,他們知道怎麼讓一個人躺著的時候能保持絕對的舒服,不會壓到哪個關節和肌肉。一般這種人,不是外科醫生,就是一個做理療的專業人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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