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不止這麼簡單,屍體上面的這些傷口的力道不同,深淺不一,而且還有左右習慣手的差別。顯然不是一個人所為。”楊清晨又重新把白布蓋回到了屍體的上面,然後站起身來對宋小兵說。

“不管怎麼樣先把這個屍體先抬回所裡吧,再放下去該臭了。”楊清晨又說。

因為正是盛夏,雖然已經到了傍晚,但是還是能夠聞到屍體已經微微的散發出一股屍臭。

宋小兵馬上交過兩個警察把這具屍體抬上了車,這個時候警察已經完成了對現場的勘測,所有人都回到了公安局裡面。

等宋小兵招呼徐美美上車的時候,徐美美一臉認真的問楊清晨。

“怎麼樣?破案了嗎?”

楊清晨恨鐵不成鋼的昂了一聲,重重的把頭靠在了身後的座椅上面。

宋小兵看到楊清晨的反應也是淡淡一笑,對徐美美說道。

“姑奶奶,你以為咱們破案是打麻將呢說和就和。這才剛開始呢。”

徐美美好像是聽懂了一樣應了一聲,然後又凝視了楊清晨一眼才坐到了車上。

楊清晨一回到所裡就一頭扎到屍檢室裡研究起屍體,其他人也馬上投入到了對這起案件的研究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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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徐美美不知道應該做什麼,她聽說現在楊清晨正和一個無頭屍體正待在一起也不敢進去了,只好一個人坐到了外面。

到了晚上時候宋小兵找來了各個部門開了一個會,談一談對今天這個案子的研究發現。

結果處了在距離現場不遠處發現的一個沾有受害者血液的刀具外一無所獲。而且這把刀上面竟然一個指紋都沒有提取出來,而且這種刀屬於管制刀具,一般流通在黑市,無法追蹤來源。

楊清晨也完成了對屍體的檢驗,結果是並沒有發現除了受害者自己以外的其他DNA,要不是犯罪者是一個心思縝密的老手,要不然就是兇手的運氣太好了。但是不管怎麼說現在所有的一切都在朝著不利於他們的方向發展。

因為第一天並沒有發現什麼有利的線索,所以根本沒有辦法完成追蹤方向,也並沒有關於失蹤人口的報警,所以他們先下了班,等到第二天再繼續調查。

當天夜裡,楊清晨又夢到了那個帶給了他無盡痛苦的女人,女人露出讓人心悸的笑容,然後把手中的炸藥放到了楊清晨的身上,然後緩緩的按下了手中的開關。

楊清晨猛的從床上坐了起來,然後發現從床簾的縫隙裡面正好有一縷月光照射在他的臉上。他擦拭了一下自己額頭上面的汗水,起身把窗簾緊緊的拉住,才又回到床上睡了下去。

等到第二天楊清晨早早就到了警察局,這個時候他發現竟然已經有人開始工作了。

他走進一看,發現這裡的人正是李婷林。

“嘿,早啊。你這夠勤奮的,這麼早就過來工作了啊。”楊清晨對李婷林說道。

“嗯,我習慣了早起。你呢?也是嗎?”李婷林反問道。

“哦,我可不是。我寧願多睡一會,只有被睡眠厭棄的人才知道睡覺是多麼可貴的一件事情。”楊清晨無奈的說道。

“怎麼?你經常失眠嗎?”李婷林問。

“對啊,不過也不算是失眠,反正就是睡不好。”楊清晨答道。

“難道說家裡有個小妖精讓你夜夜春宵?”李婷林譏諷般的問道。

楊清晨被這個突兀的問話弄了一個措手不及,他竟然一時不知道說什麼才好,生生的憋紅了臉。

“算了,不逗你開心了。看你這個樣子也沒有。對了,這個案子你怎麼看?”李婷林看到自己的問句起到了效果,不禁喜形於色。

楊清晨忙於把自己從這個尷尬的對話當中擺脫出來,連忙對李婷林回答道:

“受害者受到多處創傷,可以認定是多人所為。但是如果除去被割去頭顱的那一下,真正的致命傷其實少的可憐,甚至可以說是只有一處。”

“哦,”李婷林來了興趣。“說來聽聽。”

“雖然屍體上面的傷口數量眾多,但是卻都下手很輕,甚至都不如一般我們在打架鬥毆所造成的傷口重。更像是在對方沒有反抗的情況下劃的,而且讓人有一種劃的很不情願的感覺。”楊清晨說道。

“很不情願,這個說法非常有意思。那你的推論是什麼?”李婷林饒有興趣的繼續問道。

“真正算得上是致命傷的是兇手左胸處的那一處傾斜的貫穿傷,那處傷直接扎透了受害者的心臟,基本可以推斷那個傷口就是致死傷口。”楊清晨回答道。

這個時候宋小兵也走了進來,他明顯聽到了兩人的談話,臉上表現出了一絲不悅。但他還是馬上向楊清晨問道:

“怎麼樣,老楊?有了什麼線索了嗎?”

楊清晨把自己的推理都告訴了宋小兵,宋小兵聽後也非常的吃驚。

“那這一切就有點說不通了,既然其餘的人不想殺受害者,那為什麼還要參與這一次謀殺呢?”

楊清晨搖了搖頭,說道:

“看來這個問題只有他們本人知道了。”

公安局裡面又進行了一個短暫的會議,楊清晨把自己的觀點提了出來。雖然馮明彪強烈的提出了執意,但是他也沒有辦法提出更好的解釋。

他們還是把工作重點放到了尋找被害者的頭顱和走訪附近調查失蹤人口方面,希望可以首先確定受害者的身份。

就在局裡面為了調查這件案子忙的不亦樂乎的時候,一個警察走了進來對宋小兵報告說近來他們接到多起群體打架鬥毆的情況。

宋小兵急躁的對這個報告的警察說道:

“沒看見現在正忙大案子呢嗎?這些事情先放一放吧。”

“先等一下。”楊清晨突然叫住了正要往外走的警員。

“說一下你剛才說的那個事情。”楊清晨對這個警察說。

“老楊,咱們現在已經沒有時間管這些事情了。還是手下這個案子要緊啊。”宋小兵急切的說道。

“不,先等下老宋。先等他把這件事情說完。”楊清晨堅持說道。

宋小兵不知道楊清晨的葫蘆裡到底賣的什麼藥,但是他只好先閉了嘴。而前來通報的警察也表現的一臉茫然,只好乖乖的說出了整個事件。

原來是在當地最近發生了好幾起群體打架鬥毆的案件,而且幾次都是同一團體。本來這樣的案件下屬部門也可以解決,但是好像是鬧的挺厲害,雙方都有武器了,所以才通報了上來。

楊清晨對宋小兵說道:

“你說這個受害者會不會是因為打群架然後被殺的呢?”

“哎,你這麼一說那就全部都能夠說通了。也大致都符合受害者傷情的特點。那為什麼最後還要把人家的腦袋給割下來呢?”宋小兵喜形於色,馬上道。

“這也好解釋。那打群架的估計就是寫社會上面的小混混,沒有受過什麼系統的教育。大概他們認為把頭割下來我們就發現不了死的是誰了。”楊清晨又說。

“那行,那現在咱們就朝著這個方向查吧。說不定還能一石二鳥,一下破掉兩個案子呢。”宋小兵高興的說。

隨後宋小兵幾乎把所有的警力都放到了對這起群架事件的調查上面了。

楊清晨和宋小兵親自跑到了調查的第一線,走街串巷的尋找線索。他們都迫切的希望能夠儘快取得進展。

但是事情遠遠沒有想象當中的順利,因為這樣的打架的事情不像兇殺案,往往在現場並不能留下什麼特別值得注意的東西。

他們只好在上次發生群架的地點周圍挨家挨戶的走訪,希望可以得到多一點關於這方面的線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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