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旗木宗嚴的提案,白沉默了下來。

如果旗木宗嚴真的能如他口中所說的那樣做的話,白當然是願意的。

兩方不用發生戰鬥,自然對桃地再不斬不會產生威脅。

但旗木宗嚴提案當中還有一些不能確定的因素在。

比如讓桃地再不斬再和旗木卡卡西做過一場,假裝傷重在身,無奈敗北這一點。

先不說以桃地再不斬的驕橫個性,願不願意演這一場戲。

即使桃地再不斬願意這麼做,那到時候旗木卡卡西臨陣反悔,或是本就暗藏殺機,趁桃地再不斬放鬆警惕直接下殺手怎麼辦?

真的到那個時候,事先談好的一切計劃和條件,就沒有任何意義了。

“怎麼樣,白君還有什麼顧慮嗎?”

旗木宗嚴看出白的猶豫不決,輕笑著開口問道。

“我只是再不斬大人的工具,無法代替再不斬大人做決定。”

白想了一會兒還是覺得顧慮重重,索性先把問題擱置。

“那我去當面找再不斬先生商量如何?”

“不行!”

白一口拒絕,看向旗木宗嚴的眼神也帶上了警惕和冷意。

現在桃地再不斬重傷在身,全身上下被眼前這個少年的雷電擊傷,短時間徹底喪失了戰鬥力不說,還處在危險的邊緣。

這個時候讓旗木宗嚴這個敵人去見到桃地再不斬的話,實在太危險了!

“好吧,那不如等再不斬先生傷好了再商量吧。”

“一週後,還是在這個地方見面,如何?”

旗木宗嚴想了想,提議道。

“我不知道再不斬大人對你的提議是否感興趣,如果再不斬大人拒絕的話,那就沒有再見面的必要了。”

旗木宗嚴約定一週後相見,白下意識的懷疑旗木宗嚴這是在試探自己。

想知道桃地再不斬身上的傷勢,能否在一週的時間內痊癒。

所以他謹慎的斟酌著措辭,沒有直接同意或是拒絕,反倒是給出了自己的意見:

“如果再不斬大人同意的話,我會再這裡留下訊號,你看到訊號後過來見面就可以。”

“並且,希望你能讓旗木卡卡西來見面,僅僅是你一個下忍,說出的話是否能代表旗木卡卡西的意見,我保持懷疑。”

白說完這番話,沒有再給旗木宗嚴繼續開口的機會,提著花籃轉身就走。

走出兩步後,白猛然回頭,原本溫柔的臉上殺機四溢,大眼睛盯著旗木宗嚴,淡漠的說道:

“不要跟上來。”

“如果你跟著我的話,我會殺了你!”

旗木宗嚴無奈的擺擺手,沒有再說什麼的。

他很清楚,此前兩方還是敵人,甚至自己親手打傷了桃地再不斬。

白對自己保持著戒備和警惕,是非常正常的。

……

白在警告旗木宗嚴以後,仍舊不放心。

在回去的途中不斷偵查,用了各種反跟蹤的辦法。

最後確定旗木宗嚴確實沒有跟蹤自己以後,才全速朝桃地再不斬所在的地方趕去。

那是一處山洞裡,桃地再不斬躺在裡面的床上休息。

“再不斬大人,你還好吧?”

白在山洞口佈置好了偽裝,提著草藥籃子走了進來。

“太慢了!”

桃地再不斬艱難的轉過頭,看向白的眼神冷厲:

“只是去採藥而已,竟然花了這麼長時間。”

“十分抱歉!”

白對桃地再不斬的態度口氣早就習慣了,嘴上恭敬的道歉,手上忙活不停。

從儲水的水缸中取水,將採到的草藥清洗一遍後,再點火開始熬藥。

按理說,桃地再不斬的身份,和他在卡多集團當中的地位。

完全可以找一個非常舒適的地方居住療傷,也可以讓卡多那邊給他送藥。

不需要白親力親為跑出去採藥。

但桃地再不斬不放心,他現在除了對白可以放心外,其他所有人在他眼中不可信。

特別是卡多。

那個奸詐狡猾的商人,如果知道桃地再不斬重傷在身的話,說不定會產生什麼不好的想法。

“再不斬大人,我在採藥的途中,遇到了木葉來的那個少年。”

白熬著藥,臉上閃過一絲猶豫,低聲說道。

“哪一個?”

桃地再不斬問道。

“是那個白頭發的少年。”

白頭發?

那不就是那個使用雷電,將自己打成重傷的小鬼?

桃地再不斬眼睛裡,恨意一閃而過,咬著牙冷聲說道:

“那你沒有殺死他嗎?”

旗木宗嚴的兩發雷虎,以及近距離狀態下的十萬伏特,把桃地再不斬電得外焦裡嫩。

尤其桃地再不斬本身就毛髮稀少,沒有眉毛。

現在更是連頭髮都沒有了!

如果旗木宗嚴出現在面前,桃地再不斬肯定二話不說提刀就砍。

只要他還提得起刀。

“對不起,再不斬大人。”

白沒有做出解釋,比如說旗木宗嚴實力強,自己沒有必勝的把握不想暴露什麼的。

他對桃地再不斬的指責,只是簡單的直接開口認錯。

“算了,即使是你出手,也不一定能贏他。”

桃地再不斬彆扭的說道。

“還有,再不斬大人。”

“那個少年,認出了我的身份,並且向我提出了一個建議。”

“他想要和再不斬大人合作。”

半響後,白用平淡的口吻說出了這句話。

在回來的路上,白就一直猶豫著要不要把這件事情告訴桃地再不斬。

和木葉眾人合作,表面上看起來合則兩利,對雙方都有好處。

但實際上,這樣合作的基礎是要桃地再不斬背叛卡多,會傷害到桃地再不斬做忍者的信譽。

而且要讓桃地再不斬演戲,這個驕橫至極的男人,會願意做這樣的事情嗎?

“合作,就憑他這個小鬼?”

“不知天高地厚,以為佔到了一點便宜,就可以和我平起平坐了嗎?”

桃地再不斬聞言一怔,臉上露出譏諷的冷笑,不屑的說道。

“他說的是合作,是什麼意思?”

嘴上雖然很不屑,但桃地再不斬還是追問了一句。

“他說,想讓我們兩方演一場戲,將卡多殺死後,瓜分他的財產。”

白聽桃地再不斬的語氣,還以為桃地再不斬生氣了,低著頭小聲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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