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好一派師徒情深的場面,真是讓人羨慕呢!”

遠處的大樹後走出一個身影,水木背後揹著巨大的風魔手裡劍,譏諷的笑道。

“真沒想到我們冷漠高貴的宇智波大少爺,竟然還有這麼熱心腸的一面!”

說實話,看到眼前這一幕,讓水木沒由來的十分嫉妒。

明明他和海野伊魯卡都是宇智波佐助的老師。

但兩人得到的待遇卻完全相反。

宇智波佐助打他的時候那叫一個狠,甚至動了殺心!

但面對海野伊魯卡的時候,卻處處留手,甚至還幫對方擋傷害!

這讓嫉妒心一向旺盛的水木心中酸水直流。

“水木!竟然是你!你為什麼要突然偷襲?”

海野伊魯卡看到水木之後大驚失色,立馬質問道。

“閉嘴!你還沒有明白嗎?這一切都是他的陰謀!”

宇智波佐助不耐煩的對海野伊魯卡斥責一聲,然後費力的用繃帶纏住了手臂的傷口。

“什麼意思?水木的陰謀?”

海野伊魯卡簡單的腦子無法處理面前的局面,簡稱豬腦過載!

“我盜竊封印之書,就是他推動的!而你也是被他釣過來的魚,用來算計我。”

宇智波佐助智商比海野伊魯卡還是高一點的,恨聲解釋道:

“你這個白痴老師!被人利用了還不知道,水木這傢伙才是幕後黑手!”

“他一定還有這別的什麼目的,要阻止他才行!”

火影忍者裡的這些人就是想法很奇怪。

明明宇智波佐助自己還揹著重罪,一看到水木立馬化身正義使者了。

“原來如此,我......對不起。”

海野伊魯卡也明白了,用帶著歉意的眼神看了看宇智波佐助的傷口,低聲道。

“別廢話,我只是不喜歡被別人的血濺到身上而已。”

宇智波佐助皺了皺眉,彆扭的說道:

“你站遠點,別打擾我幹掉那個傢伙。”

“嘁!真是大言不慚吶,宇智波家的大少爺。”

水木聞言,嗤笑道。

“你忘記上一次差點被我殺掉的事情嗎?這雙眼睛面前,你根本微不足道!”

宇智波佐助自信的冷笑。

“所以呢?你以為我會想伊魯卡那個白痴一樣那麼笨嗎?”

水木像是聽到了什麼好笑的笑話,哈哈大笑道:

“我早就在那把風魔手裡劍上塗了毒!你看看你還有力氣對我動手嗎?”

竟然塗了毒?

宇智波佐助一驚,立馬檢查自己的身體。

發現確如水木所說,自己的身體逐漸變得痠軟,心臟也傳來刺痛感。

“卑鄙!”

海野伊魯卡憤怒的並指如劍,指著水木大喊道:

“你竟然對一個學生下毒!水木你到底想幹什麼?”

水木不屑的撇撇嘴,不再說話,而是解下了背後的風魔手裡劍。

咻!!!

巨大的風魔手裡劍再次夾帶著呼嘯的風聲,朝著癱軟在地的宇智波佐助飛來。

宇智波佐助無力的看著視野裡,風魔手裡劍越來越近,卻根本動不了一根手指,甚至心臟的劇痛逐漸加劇,腦子一團漿糊。

關鍵時刻,海野伊魯卡挺身而出,帶著宇智波佐助避開了風魔手裡劍。

“放心吧佐助,我馬上帶你去醫院治療!”

海野伊魯卡臉上露出肅穆的神情,將宇智波佐助放在一顆巨木的背面,低聲道。

“水木!就由我來打倒你!然後把你帶到火影大人面前接受審判!”

這一刻,海野伊魯卡正氣凌然!飛速衝了上去!

砰!

沒過多久,一聲巨響,海野伊魯卡整個身子砸在粗壯的樹幹上,吐出一口血。

“哈哈哈!就憑你嗎?真是笑死人了。”

水木猖狂的大笑,臉上滿是得意的神情。

海野伊魯卡實力本來就弱了水木一線,更吃虧的是他對水木還抱著同伴之情,沒下死手。

那當然就被毫無顧忌的水木直接幹碎!

……

“好孩子!伊魯卡跟佐助,都是好孩子!”

猿飛日斬遠遠的站在隱蔽的角落裡,老臉上滿是欣慰。

他親眼目睹宇智波佐助為了海野伊魯卡受傷。

又看著海野伊魯卡為宇智波佐助挺身而出。

兩人的表現都讓猿飛日斬這個火影十分滿意,這就是他推廣‘火之意志’多年的成果!

“不過不能再這麼看下去了,兩個小家夥有危險。”

猿飛日斬看著遠處張狂得意的水木,臉上露出憤怒的神情:

“身為木葉忍者,竟然做出如此下作的事情!該死!”

猿飛日斬跟了宇智波佐助一路,本來想看著宇智波佐助學習封印之書然後再出面收尾。

沒想到海野伊魯卡竟然跳了出來。

現在事情差不多結束了,也該他這個火影出來秀一把存在感。

噼裡啪啦!!!

突然,猿飛日斬敏銳的耳朵聽見了一陣雷電炸起的聲音。

接著,在另一個地方,狂舞的雷電如同銀蛇一般肆意揮舞,藍色的電光將漆黑的森林照得如同白晝!

“旗木宗嚴?”

猿飛日斬下意識的就在腦海中想到了這個名字。

現如今的木葉村中,雷遁有著如此震撼場面的,僅有旗木宗嚴一人而已。

“旗木宗嚴剛才也隱藏在那裡,我竟然沒有發現他?”

猿飛日斬心裡一驚。

另一邊,旗木宗嚴的影分身催動了響雷果實,渾身上下爬滿了閃耀的電弧。

空氣中噼裡啪啦,如同無數只鳥兒啼鳴一般,滋滋作響。

僅在一瞬間,旗木宗嚴的影分身就出現在了水木面前。

“我說,大晚上的水木老師不去睡覺,在這裡迫害學生是什麼意思?”

旗木宗嚴的影分身淡淡笑道。

“?”

水木看到旗木宗嚴的一瞬間,臉上的得意笑容立馬凝固,緩緩打出一個問號。

下一刻,水木二話不說轉身就跑。

“這個混蛋怎麼會在這裡?該死的!這下糟了!”

身為忍者學校的老師,水木當然把旗木宗嚴這段時間的表現看在眼裡。

對旗木宗嚴身上的雷遁血繼限界,水木可以說完全沒有任何與之敵對的想法。

“難得大晚上這麼熱鬧,你那麼著急走幹什麼?”

“留下吧!”

快速逃跑的水木聽到耳邊響起旗木宗嚴的聲音,然後全身一麻,失去了知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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