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記得醫生轉述過馮的說法，他說，這個資料來源非常特殊，隨著他的**器不斷執行，從資料來源中**出來的資料，似乎是無窮無盡的……”奎尼回憶道。
“沒錯，我們現在已經**出來的資訊，在整個資料來源中，只佔了極小極小的一部分……”斯格爾點點頭，確認了醫生的這個說法。
“嗯？這個資料來源到底有多大？”奎尼越來越覺得好奇。
“資料來源本身並不大……”斯格爾回答說，“但這並不是真正的問題所在……因為，在**的過程中，資料來源會按照某種特定的規則，不斷衍生出新的資料……”
奎尼回想起初次見到馮時，馮曾經取一個八卦圖似的圓盤，並且把它稱為“**器”。
馮還為他們演示了這個“**器”的**過程。他用一隻手在圓盤上來回轉動，在那圓盤的四周，就投射出一連串“0”與“1”組成的二進制數字。馮就是以這些二進制數字為基礎，又進一步**出更多資訊。
或許，那個類似八卦推衍的產生資料的過程，就是斯格爾所說的，資料來源正在不斷衍生出新的資料。
“那麼，這個資料來源到底來自哪裡？”奎尼問道。
“沒人知道……”斯格爾聳了聳肩，說道，“軍方嘗試過對它進行定位，但是沒有成功，軍方的說法是，它來自於宇宙深處，可這算是個什麼說法？有人說，也許那是外星人發來的資訊？當時有人這麼猜測過，但是，從現在瞭解的情況來看，卻又不是這樣……或許，這些資訊來自於平行宇宙的某處，不然，它為什麼會包含了這麼多與道教有關的資訊？”
“啊……”奎尼在驚訝中陷入了沉思。
“這可太讓人意外了……”秦說，“我真沒想到，原來，《仙名道義》中的遊戲場景，竟然是這樣得來的！而那個資料來源的來源，就更是讓人費解……”
但是，斯格爾打斷了秦：“啊，你這個說法可不太準確，我需要糾正一下……你要知道，要是說到《仙名道義》的遊戲場景，那其實可以分成兩個層次……第一個層次，是絕大部分夢境玩家都可以參與的部分，也就是所謂的‘洞天福地’；而第二個層次，只有極少數高階玩家才有機會參與，那就是所謂的‘仙境’……而你剛才所說的，從資料來源中**出來的資料，主要是與‘洞天福地’這一部分的場景有關；而至於‘仙境’那一部分，跟資料來源的資訊，就沒有什麼關係了……”
“哦？是不是因為，‘仙境’的那一部分夢境，不需要這樣的場景？”奎尼回想自己兩次進入“仙境”的經歷，一次是在“援天梯”上，另一次是在法壇試煉之後，在“仙境”中，他確實沒有見到所謂的“真實再現”的場景。
“嗯，你也可以這樣理解……實際上，把資料來源**出來的資訊，與《仙名道義》的場景結合起來，這也是馮給我出的主意……因為這樣一來，我們就可以有一個便捷的方法，對資料來源**出來的資料，隨時進行研究……如果把這些資訊，放到只有極少數高階玩家才能進入的‘仙境’當中去，那就太不方便了……”
“你說研究這些資料？研究什麼內容？”奎尼再次追問道。
“我們認為，不管這個資料來源是來自何處，或者說，不管是誰，把這個資料來源發給了我們，在這個資料來源中，一定隱藏著極為重要的資訊……如果我們能夠找到這些資訊，也許就能對這個資料來源本身有所瞭解……如果我們能夠知道，這個資料來源到底來自哪裡，那它對於我們的意義，可能會遠遠超出我們的想象……”
奎尼想起馮所說的，理解這個資料來源，就可以理解整個世界。可見，馮對於資料來源，也寄予了很高的期望；而且，也可以看出，馮對於理解這個資料來源，是有多麼執著。
“我還有個問題，”奎尼繼續說，“你說要研究這些資訊，那當然是要透過夢境程式，進入了夢境，然後才能進行研究，對吧？那麼，是誰在研究這些資訊？那當然不可能是馮本人，而且我想，你也不會親自去做這件事……”
“嗯，你說的對……”斯格爾點頭說，“事實上，我和馮還有一位共同的朋友，他對這件事情也很感興趣，是他在夢境中，研究這些資訊……”
“哦？這人是誰？”
“他叫託維奇……我想你們肯定聽說過這個名字，因為他突然失蹤了，據說，是有人綁架了他，現在整個內務局都在找他，但是卻一無所獲……”
“託維奇？”奎尼想起夢境中的高璿方丈，不由驚訝地思索起來。
這麼說，託維奇參與《仙名道義》的原因，並非只是出於興趣，而是有著更多目的。
奎尼想起，在調查託維奇住處時，秦曾經說過，資料提示，託維奇經常參加一些活動，討論怎麼才能利用道教的形式，恢復以前的歷史傳統和文化習俗。他這樣的說法，倒是與今天這次城際會議的目的，有著驚人的相似。這倒是可以解釋，為什麼託維奇對與道教有關的種種資訊，有著如此深入的瞭解。
而根據斯格爾的說法，託維奇同時也在對資料來源**的資料進行研究，試圖從中發現某些隱藏的資訊。這就更讓人驚訝了。
那麼，託維奇被人綁架，又是出於什麼原因？斯格爾說，託維奇在研究資料來源**出來的資訊，這是不是與他被人綁架有聯絡？或許託維奇已經有了什麼發現，而有人對他的這些發現很感興趣？
“除了託維奇，還有誰在研究這些資訊？”奎尼又向斯格爾提問道。
“這還用問？當然是軍方啊！”斯格爾毫不遲疑地回答道。
“軍方也有人在參與《仙名道義》？”奎尼在問這話時，其實早就在心中想到了莫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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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我就不太清楚了……”斯格爾搖搖頭說，“他們肯定早就提過這個要求，至於我們有沒有同意，那你就要去問一問埃迪戈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