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知道了。”

顯然說出這句話的水戶門炎的注意力正被二代水影徒弟的身份所吸引,還沒有意識到野良說的話究竟代表了什麼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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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會兒?你說什麼?火是你放的?”

看著花甲幹良久之後,水戶門炎也終於是意識到自己聽到了什麼樣的重磅訊息。

“沒錯,為了對付這種級別的敵人,我也不得不使用大規模殺傷性忍術來保障敵方不對木葉的其他忍者造成其它的傷害。”

野良想了想之後也是解釋到。

反正念現在已經死掉了,真實情況究竟是什麼只有自己人才知道。神尾步和麻衣也不會傻到到處亂說的地步。所以最終解釋權也是落在了野良的頭上。

“此人幻術範圍極大,因為他的通靈獸大花甲的緣故,整座森林充滿了霧氣,而這種霧氣會讓人陷入到幻術當中。當時我也是得知了這種情況之後才決定做出這樣的舉措。”

“燒死我一個人並不要緊,重點是要破解掉敵方的幻術,讓更多的考生有機會逃出來。只是沒有想到波及到的區域會如此之大,不過就算如此,在破解點幻術的那段時間裡,基本上都會有足夠的時間逃脫山火。”

野良解釋到,雖然他放火燒山的根本目的並不是為了什麼破解幻術,那只是次要的,但是並不妨礙野良將自己的放火燒山的行為說的如此高大上。

一遍的水戶門炎聽到野良的解釋也是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因為事實就是如同野良所說的那樣,山火確實讓霧氣消散,脫離了幻術的考生們也是有充足的時間從森林裡撤退了。

雖然有幾個跑的慢了一點被燒了那麼一下,但是基本上也沒有什麼大礙,算是略微的輕傷。

而且雖然放火燒山是一件非常大的事情,但是呢在擊殺二代水影的徒弟面前也就顯得微乎其微了。

這還是非戰爭期間第一次有身份這麼高的人被擊殺的案例。

但是無語就無語到野良把自己的所有退路都找好了,自己好像是一點作用都沒有。這也是讓水戶門炎在小輩面前有點受傷。

此時擺在水戶門炎或者說木葉的面前有兩個選擇,第一就是公開這件事情的全部的前因後果,這樣做可以直接把鍋丟給霧隱村。木葉可以摘的一乾二淨。

不過壞處也是非常的大的,如果將鍋丟給霧隱村,那麼也就代表著木葉要對霧隱村採取行動了。

身為目前忍界第一大國,在自己家的土地上,自己舉辦的中忍考試都能讓外人攪和了,那木葉的面子放在哪裡。

所以如果將真相全盤的公佈,那麼木葉必然要對霧隱村採取行動,畢竟面子這個事情,五大忍村都是在乎的很緊的。

有人扇過來一巴掌,那就必須還給他一拳。就是這麼的簡單直接。

雖然木葉並不介意對外發動戰爭,但是現在顯然不是一個發動戰爭的好時候。

連續經歷兩次戰爭的木葉,雖然作為獲勝方,得到了大量的資源。但是短期之內木葉也沒有能力消化的了這些資源。

兩次大規模的戰爭下來,木葉的忍者也是有所損失的。而且霧隱村在海上,如果想要對其發起攻擊,需要的可不是僅僅像對付臨近國家雨之國和風之國那麼簡單了。

而第二個選擇就是將鍋甩給其它人,這也是野良腦海中設想的最佳處理方式。

像是什麼雨之國,田之國,瀧之國,這些小忍村都是非常好的甩鍋物件。

之所以被野良稱之為甩鍋物件,其一就是這些小國基本上都跟木葉有過紛爭,關係並不是那麼的親密。

像是瀧隱村吧,曾經還自不量力的派人來暗殺初代火影,就這到目前為止都被瀧隱村當作是功績,畢竟暗殺初代火影的這種事情也就他們做的出來。

事實上是不是當面碰上了初代火影都不得而知,畢竟八百裡開外的一發手裡劍那也叫暗殺。反正初代火影也沒有提過這件事情。

畢竟吧,初代火影的影衛是用來攔著初代火影不要乾死對方的。作為當時的忍界最強,那是和第二階梯的人差了一大截子的那種。

所以說,甩鍋給這些小國家也沒有什麼。

但是這麼做的話還是有一定的缺點的,畢竟一群小國家在木葉的面前蹦噠,雖然最後被殲滅,但是也算是在打木葉的臉。

不過離得近,木葉採取行動也比較方便。畢竟小國嘛,就是用來給五大忍村當玩具的。

至於最後木葉選擇怎樣的解決方式,那就不是野良該管的事情了,畢竟自己頭上的鍋已經全部甩的一乾二淨了,木葉的鍋只要不甩在自己的身上那就和自己沒有關係。

“關於你造成這麼大的山火的事情,還是要以後再說的。雖然你擊殺了二代水影的徒弟,但是畢竟對方並不算什麼知名的忍者,只能說身份比較特殊而已。”

“而且,因為你的忍術,現在雲隱村,砂隱村,還有其他的一些小忍村,就連木葉的一些忍者都要求查明這場山火的原因。”

“所以,你對木葉造成的損失還是要後續討論過後才能決定處理意見。”

“好的,這點我全盤接受。我對我使用大規模忍術對木葉造成的損失表達深刻的歉意。之後對此類忍術將會更加謹慎的使用。最後再次附上我真誠的歉意。”

野良說完之後,也是拉著神尾步還有麻衣走出了水戶門炎的地盤。

至於剛剛的道歉,那自然是必須的,畢竟一個森林不知道能值多少錢,雖然火之國有的是,但是這麼大的森林隔壁的砂隱村都饞哭了好吧。

別看水戶門炎剛才那麼說,其實現在自己頭上的鍋也是摘的一乾二淨了。

水戶門炎之所以那麼說,主要是他也沒有能力對這件事情下定義,雖然最後很可能還是按著野良的設想來走,但是現在水戶門炎還沒有辦法保證,畢竟話也是不能說的太滿。

“看到了嗎?沒有什麼事情一個道歉解決不了的,如果有那就更加誠懇的道歉。”

出了駐紮點的門之後,野良也是小聲的教育著自己的兩個隊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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