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已經是確定了醫療忍具的形式,那麼接下來野良所需要做的東西就非常的少了。

採購石頭,切割石頭,對外銷售基本上都可以交給手底下的人來處理,野良自己所需要做的就是生產。

不過現在還有一個問題實際上並沒有解決。

那就是關於野良的獨特性。

要知道僅僅是其中發現自身的一個獨特性就能發現一個全新的行業,那麼這樣一來,自己的這種天賦究竟還有多少是自己沒有發現的呢。

不過這一次,野良並沒有選擇繼續和蓮太郎討論。

一來是此時的蓮太郎剛剛被野良委託了採購切割查克拉石頭的任務,二來則是這個問題現在已經不適合和他討論了。反而是野良一個人來研究比較合適。

說是研究,但其實野良仍舊是毫無頭緒,連續好多天和蓮太郎在一起研究都沒有發現其他的什麼東西,自己一個人上恐怕也會如此。

但是,此時此刻,還有一個人或許能夠解答野良的這個問題。

這個人並不是別人,正是他的師父團藏。

從有記憶到現在,野良對自己的身世僅僅是停留在被團藏撿回來的上面,對於其他的也是沒有深究。

而成長這麼多年,野良也並沒有覺得自己的身體有異於常人,完全是和正常人沒有區別,所以也就沒有當一回事。

但是現在,無意中發現了自己的那項特殊的天賦,或許和自己的身世有著極大的關係。

而這一切,只有恐怕只有團藏才知道。

同時在心裡野良也大致的有了幾個猜測。

首先就是如同團藏所說的那樣,自己就是被撿來的,完完全全是一個普通人,而之所以有那樣的天賦,應該是經過變異或者後天形成的。

這種猜測其實並不是沒有道理的,之所以會有血繼限界,完全就是在普通人當中透過不斷的變異而產生的。至於後天的形成,譬如星忍村,他們有著天降隕石,這種奇奇怪怪的東西同樣能夠改造一個人。

至於第二種猜想,那就是自己其實就是團藏的試驗的產物。透過結合某種血跡家族的基因形成的人,只不過不知道為什麼並沒有繼承相應的血繼。

雖然野良並沒有看到過團藏有進行過人體的研究,但是這種猜測並不是空穴來風。因為團藏在生物學的造詣上是絕對的大師級的人物,對於這種事情他絕對能夠幹的出來。

只是這樣一來就不知道為什麼自己身上明明沒有繼承下來任何的血繼,團藏還會留著他,如果是野良自己進行實驗的話,對於這種不成功的實驗品絕對是會銷燬處理的。而現在自己仍舊好好的活在這個世界上,如果是按照這種情況來看的話,也不知道是為什麼。

至於最後一種,野良也是覺得是最不可能的一種,當然雖然機率很低,但是並不能排除這方面的可能性。

那就是野良其實就是血繼家族的人,後來被團藏撿到直到現在,只是野良覺得自己是一個普通人。

這並不是沒有機率,只是機率非常的低,早在之前野良自己就已經是對照過各個地方血跡家族的特性了,然而書籍上記載的東西沒有一個跟野良比較吻合。

雖然書籍並不可能完全記載所有的血繼限界,但是像野良這種在醫療忍術上有著特殊效果的特性絕對是非常明顯的。然而現實卻是沒有任何的記載和野良的情況類似。

這三種假設裡面,野良其實自己更傾向於前兩種。然而最後的真相只有問問那個知曉這一切的人了。

此時已經是深夜了,現在的野良基本上就已經是住在了醫療部,沒什麼特別的事情也不回家。

而團藏因為剛剛誕生的根部,比野良更忙,基本上也是天天在根部,家裡基本上沒有人。所以要想找到團藏也就只能去根部去找他了。

自從上次第一次進入根本看了一下之後,野良之後就再也沒有去過了,雖然現在聽說根部發展的欣欣向榮,但是實際上是個什麼樣子野良其實並不知道,一切的訊息都只是道聽途說罷了。

走過幽暗的小徑,野良也是終於接近了隱藏在地下的根部總部。

這條小路看的出來也是被修繕和清理了一番,已經沒有那麼多雜草什麼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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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小路的盡頭,眼看就要抵達根部的時候,野良也是被突然出現的兩個人給攔了下來。

“什麼人,前方禁地,禁止進入。”

兩個帶著面具的忍者做出了戰鬥的姿勢就這麼看著野良。

“哦,我是野良,來找我師父。”

野良跟他們解釋道。同時也是在心裡不斷的吐槽。

“現在都已經安排門衛來把守了啊,發展的這麼快。不過我居然被攔下了。”

“你是誰我不認識,我也不在乎,只是這裡沒有你師父,請趕快離開,不然我們會採取強制手段。”

其中一個人對著野良說道。同時另一只沒有握著苦無的手也是放在了背後的刀把上面。

“好傢伙,師父他老人家真可以啊。”

野良也是有些感嘆自家師父將門衛都調教的這麼硬核,當然這話野良覺得自己還是不要說出來比較好。

“我找團藏,請問可以幫我傳達一聲嗎?”

講清自己要做什麼之後,那兩個忍者也是收回了握著刀把的手,不過仍舊沒有放鬆對野良的警惕。

“我會為你傳達。”

其中一個忍者說了一聲之後也是向內走去。

看到這裡野良也是趕忙的接了一句。

“記得說是野良來找的啊”

野良也是怕對方直接說有不明身份的人來找團藏,以團藏那種性格,怕不是要被當場拒絕。

良久之後那名忍者也是回來了,同時也是示意野良跟隨著他。

跟隨著那名忍者,野良也是極為順利的進入到了現在的根部裡面。

此時的這個場地已經是完全的煥然一新,之前老暗部留下來的痕跡恐怕已經是消失殆盡了。

原來屬於老暗部的房子,已經是消失不見,原本所在的地方已經是成為了一處空地。

而旁邊就是屬於根部的全新的建築了。

整個根部野良也是沒有見幾個人,但是野良能夠明顯的感覺到,這個基地裡的守衛那是相當的森嚴,就進來到現在,野良起碼覺得有至少三個人在緊緊的跟隨著自己,這還不包括為自己引路的人。

來到那處建築的門口,推門而入。

野良也是一下子就看到了位居大廳最中間位置的一處掛畫,上面是一個大大的根字。

看這手筆應該是團藏自己寫的,究竟水平如何,野良不做評價。好與壞也就那樣了,畢竟不能指望一個主職是忍者的人寫字有多好看,只要不是醜到自帶加密就行。

穿過好幾個房間之後,野良也是終於來到了團藏辦公室的門口。

“團藏大人就在裡面,我先告辭。”

引路的根部忍者說完也是直接的消失不見了。

被留在原地的野良也是直接的推開了門,看到了坐在裡面的團藏。

“醫療部的事情應該很忙吧,你怎麼來我這裡了,應該是遇到問題了吧。”

團藏看到野良過來之後,也是示意對方坐在自己對面的那把椅子上面。

而野良也是毫不客氣的坐在了上面。

“沒什麼大事,主要就是來看看師父的根部怎麼樣了,同時醫療部最近又搞出了點東西。”

野良也並不著急詢問關於自己身世的問題。反而是先和團藏閒聊了起來。

“哦,醫療部又整出了什麼?”

顯然相比毫無意義的寒暄,團藏其實更在意的是野良說的醫療部搞出來的新東西。

“就是一種全新的東西,這種東西的存在可能會改變以後的戰鬥。”

“什麼東西?更高效的療傷藥還是效果更好的醫療忍術。”

團藏想了想,對於醫療部來說,貌似只有這兩種情況才能說得上是改變以後戰鬥的東西吧。

“都不是,而是一種全系你的體系,我將之成為醫療忍具。”

野良說完之後團藏的腦海中也是開始思索著醫療忍具的樣子。

然而想了半天之後,團藏仍舊沒有能夠想象出來野良口裡的醫療忍具究竟是一個什麼樣子的。

“我來的時候也是順手帶了過來,師父應該也挺好奇的吧。”

野良一邊說著,一邊掏出了一個卷軸。

將其解開之後,隨著煙霧的散去,一塊石頭也是出現在了辦公桌上。

其實這就是之前蓮太郎搞過來的石頭,野良將其切割成蓮為單位的小塊放在了自己的卷軸裡。

當然並沒有向內注入查克拉,因此現在他們也就是一塊石頭而已。

“這不就是一塊石頭嗎?”

團藏盯著野良拿出來的石頭也是看了半天,並沒有從上面看出任何特殊的地方。

“別著急啊師父,接下來就是見證奇蹟的時刻。”

野良呵呵一笑,也是將手放在了這塊石頭上,向內開始注入醫療忍術。

片刻之後,原本平平無奇的石頭也是泛起了綠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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