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吧,要不要談一談。我知道你很心動。”
念再一次的說道。
野良倒是沒有急著說話,反而是盯著還在念肩膀上的圓圓看。意思已經是非常明顯不過了。
“哦,你想的是這個啊,早說啊。雖然我也挺喜歡它的。”
念說著,一下子解除了圓圓的控制。
而恢復狀態的圓圓先是一愣,然後看著自己站在的位置,然後又看了看野良,隨後直接跳到了野良的懷裡。
“好歹我們也相處了很長時間呢,這麼絕情的嘛。”
念對圓圓好不留戀的離去有些懸念。
而圓圓則是理都沒有理會念,連回頭看一眼都沒有。
見到自討沒趣的念索性也就不再繼續這個話題了。
“來吧,我知道你有很多想問的,所以,這次談話就由你的提問先開始吧。”
聽著念這麼說,野良雖然心裡有好多想問的,但是一時之間居然不知道第一個該問哪個。
簡單的整理了一下思緒之後野良對著念說道。
“你控制圓圓的方法是什麼?為什麼通靈之術不會有效果。”
聽到是這個問題,念直接笑了一下,隨後回答道。
“很簡單,幻術呀。至於為什麼你沒有辦法使用通靈之術,那是也是因為我的幻術。幻術能夠欺騙人的眼睛,也能欺騙人的感覺,為什麼不能欺騙圓圓自己已經是回應了通靈之術呢。所以你釋放通靈之術自然是不會起到效果。”
雖然聽起來真的有些匪夷所思,但是野良並不覺得念在騙自己。要想給自己一個錯誤的答案那就太簡單了,沒必要專門說出來聊一聊。
本來這一次的談話就是在雙方都相信對方的基礎上才能進行的,要是不相信的話,那麼整個過程就完全沒有意義了。
“那麼,你的目的是什麼。”
得到了答案之後,野良直接是問出了,自己當前最關心的問題。
和念自己說的一樣,獲得了龍脈力量的他,此時此刻究竟是想要幹什麼。
野良當然不信對方能夠乖乖的帶在沙漠中,從對方人傀儡不斷增多,五大國的忍者不斷的失蹤就能看出來,念絕對不滿足於一個沙漠中的國家。
“建立一個新的世界。”
念一本正經的說道。
而野良聽見念這麼說的時候,差點笑出了聲。
建立一個新世界,自己上次是什麼時候聽見這種好笑的言論了。
從念的話裡野良愣聽出來,建立一個新的世界,絕對不是打亂當前世界格局那麼簡單,而是類似於無限月讀的那種行為。
只不過無限月讀好歹有一個成功的可能性,但是念的行為基本上是沒可能成功的。
要野良說,念藉助於龍脈的力量,將五大國變成六大國是完全有可能的。但是想要重新洗牌世界格局,那還是算了吧。
念有龍脈,難道五大忍村就沒有尾獸呢。相較於不可移動的龍脈,尾獸的機動性可是非常的強的。只需要一個人柱力,尾獸就能到處跑了。
“很好笑嗎?我只不過是想要繼續你們初代火影沒有完成的事情罷了。只不過我和初代火影相比,弱的並不只是一星半點。所以我才要藉助於龍脈的力量。”
念自然是看出來野良心裡的想法,於是乎解釋道。當然對於野良的想法究竟是怎樣,念並不在意,但是還是有必要跟對方解釋一下的。
“怎麼有和初代火影扯上關係了?”
野良實在沒想到,念的操作居然能夠跟初代火影扯上關係。
“你是木葉的人,居然連這個都不知道呢。也是,初代火影從來沒有說過這樣的話。”
“你應該知道,早在初代火影的那個時期。也就是各個忍村剛剛建立的時候,同樣也是初代火影睥睨天下的時候。所有人都絲毫不懷疑初代火影會統一忍界。但是初代火影最終卻沒有這麼做。”
念開始解釋道。
“這對其他忍村的忍者難道不是一件好事嗎?初代火影沒有這麼做,自然也就避免了一些殺戮。”
野良解釋道。
雖然他自己都明白自己的解釋是蒼白無力的。雖然現在的情況是群雄割據,但是大一統的好處終歸是大於現在的群雄割據的。
“很多人說,初代火影這麼做的目的是為了讓忍者的這個職業保留下去。但是我卻不這麼覺得。”
念說道。
“初代火影去世的時候,毫無懸念的引發了引起了忍界大戰。任何人都想要爭取更多的利益。初代火影不可能不知道這一點,所以唯一制約他一統忍界的那就只能是壽命的問題了。據我師父的研究來看,初代火影因為長期使用氪命的忍術,所以才會英年早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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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的這個說法,倒是野良第一次聽說。不光如此,念的說法更是木葉之中完全沒有出現過的情況。
不過野良關心的並不是念的說法,而是說從對方的說法中透露出來的對方的態度。
就目前的情況來看,毫無疑問,念還有二代水影,絕對是板上釘釘的初代火影吹,不然作為其他忍村的忍者絕對是不可能支援初代火影大一統的局面。
不得不說,初代火影的魅力是真的厲害,連其他忍村的人都沉醉其中。
“你要怎麼做呢,你應該知道的非常的清楚,區區一個龍脈,或許能夠讓你建立忍界中的第六大忍村,但是重新洗牌忍界格局,那是基本上不可能的事情。”
野良說道。
此時此刻,相比於念那遠大宏偉的想法,野良更想是知道對方究竟要怎麼做。
畢竟那個目標實在是太大了,大到野良都不知道如何去完成。
而念的答案也就決定了野良對於這件事情的態度如何。
“你知道我的師父在忍村中是怎麼做的嗎?”
念並沒有直接回答,而是問出了一個看上去毫無關系的問題。
“歷史上描述的是為水之國恢復了元氣,但是你作為知道這一切的人,其實我更想要知道你口中的答案。”
比起課本上描述的那些往事,眼前這個知道關於這一切的念,才是權威。
“為了恢復元氣,我師父開始大力發展平民百姓成為忍者的可能性,也就是你們木葉所說的忍者學校。”
看起來就是一件非常小的事情對吧,但是這件事情也告訴了我,忍者的世界中,最重要的不是你的實力是怎樣的,而是你的下一代。
“你要針對下一代!”
野良幾乎是一瞬間就明白了念的想法。
“沒錯,如果正面比不過的話,那麼我不介意採取一些特殊的手段。含苞待放的花朵毀在溫室裡,應該很開心吧。”
念笑呵呵的說道。
“雖然這些忍者實力確實沒有,身邊也沒有多少人保護他們,但是我並不覺得你可以成功。”
野良說道。
“是因為他們?”
念詢問道。
野良倒是懵了,“他們”指的是誰。
“他們?”
“就是那些家族忍者,因為他們背後都有一個強力的家族。所以我動起手來應該很麻煩不是嗎?”
念解釋道。
“可以說是這樣沒錯。”
雖然野良嘴上是這麼說的,但其實剛剛的想法並不是這樣。而是說雖然這些新生代忍者還沒有實力,但是忍村絕對不會對他們的安危坐視不理。
因為誰都知道,下一代忍者,才是這個忍村的命脈。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麼大可不必。恐怕最希望我這麼做的應該就是他們沒錯了。”
念說道。
“哦?此話怎講?難道是?”
野良本來還有些疑惑,但是瞬間就明白了。
念之所以說這些家族的忍者恐怕會支援念的行為,因為念的目標一開始就不是那些家族的忍者,而是普通人。
“木葉的情況我不是很瞭解,但是其他忍村大概都是這樣了。影們為了村子的利益,讓忍者在普通人中普及。但是這樣一來,可就是觸犯了家族的利益。要知道這些可是他們原本一直把持的東西。”
念說道。
“你這樣的方式和你師父的方式相悖了。要知道你師父可是大力提倡忍者向普通人中擴充套件的。”
野良也不知道該說什麼了,直接用上了念剛剛所說的事情。
“我師父的做法已經被證明行不通了,那麼我不介意選擇和師父截然不同的做法。我們的目的都只有一個,為了達到這個目的,任何的一切我都毫不在乎。”
念解釋道。
“你是想挑起各個忍村的內鬥,然後趁虛而入?”
野良明白了念的想法。
透過針對一些平民忍者,引起忍者家族與忍村爭鬥,如此一來念就可以坐山觀虎鬥,最後再藉助龍脈的力量坐收漁翁之利。
而那些弱的可憐的人傀儡,恐怕就是為了這麼做才誕生的吧。
對於野良來說,這些人傀儡是弱的可憐,但是對於那些剛剛走出忍校的學生們而言,這些人傀儡可是強敵,能夠致死的強敵。
而就是這樣的強敵,念應該準備了很多。
此時下面的那些人傀儡,能夠被念毫不猶豫的說送給野良發洩,那就證明念已經掌握了量產這種人傀儡的方法。眼下的這些人傀儡的數量已經完全的不被對方所放在眼裡了。
要知道,忍界中普通人可是遠遠多於忍者的。
而那樣的人傀儡普通人就能夠做出來,這實在是太可怕了。
“你就不怕我回木葉之後,將這件事情公之於眾,然後覆滅整個樓蘭?”
野良問道。
“當然不怕,第一,我覺得你應該認同我的理念,第二就是,就算你公之於眾也沒有辦法短時間的覆滅樓蘭。”
念一點也不擔心野良所說的那些話。
“我為什麼會認同你的理念?你要知道我是木葉的忍者,我會維護木葉的利益。更不用說木葉越強大,我得到的也就越多。”
野良問道。
“原因很簡單,我知道你和我同樣討厭戰爭。那麼為了阻止今後的戰爭,此時可以做出一些犧牲。”
念解釋道。
理由單純的讓野良都有些好笑。
“你就這麼有把握實現你的計劃嗎?”
野良問道。
“事情總是要有人去做的,既然初代火影給我們開了一個口子,那麼我們依然是可以沿著這條道路一直走下去。”
念說道。
“然而,我並不認同你的想法。大一統的目標是不錯,但是單憑龍脈,單憑你的那些人傀儡,是完全做不到的,而且還會增加無謂的犧牲。”
野良直接給念的計劃宣判了死刑。
並不是說念的計劃行不通,而是野良從裡面看不到任何的希望。相反絕望倒是不少。
“而且,我很好奇,你靠什麼阻止樓蘭的覆滅?龍脈嗎?不是我在這裡誇大,龍脈可是完全比拼不過五大忍村的力量。”
野良問道。
“答案其實非常的簡單,這裡是樓蘭,隸屬於風之國,但是距離木葉比距離砂隱村要進,所以說你應該明白了吧。”
念解釋道。
“你是想說依靠忍村之間的恩恩怨怨,然後制衡在兩個忍村之間?如果你是這麼想的,那我可以告訴你,你想的屬實有些多了。”
“面對其他的,或許木葉和砂隱村可能不會去管,但是面對能夠成為第六大忍村的這裡,木葉還有砂隱村絕對會放下一切恩恩怨怨來全力的阻止你了,更不用說你的那個危險的想法了。”
野良說道。
在野良看來,念對五大忍村看的還是不夠清楚,五大忍村並不是單純的一個稱號那麼的簡單,而是平分整個忍界利益的存在。
而現在,有一個有可能會跟他們搶奪屬於自己利益的忍村即將誕生,那麼各個忍村絕對會在一起商量,怎麼樣才能維持住自己的利益。
也就是說先前的恩恩怨怨會被暫且的放在一邊,一致對外。這就是五大忍村共同的默契。
“那麼,這麼說,我今天還真要把你留在這裡了。”
念聽完野良的話以後,笑著說道。
“上一次和你對戰已經不知道是什麼時候了,現在的我可不是當初被你耍的團團轉的人了。你以為我還會怕你?”
野良從地上起身,看著眼前的念。同時也將手放在了刀柄上面。